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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都市仙修 - 一百二十五:惡戰崑崙:中字體大小: A+
     

    一百二十五:惡戰崑崙:中

    淳于樸倒下了,白玉堂一身浴血的站在他的身邊,臺下的淳于海慘叫一聲,暈死過去,任士元二目充血的看着臺上,崑崙七子身體還好的任左車、劉衝玄二人悲嘯一聲,閃身衝上擂臺向着白玉堂衝去,一空、一真、劉孟昆三人飛身上臺,一空、劉孟昆擋住了任左車和劉衝玄,一真抱了白玉堂就走。

    任左車歷吼一聲:“給我讓開!“身上劍氣沖天,向着劉孟昆撞了過去,淳于樸是爲了救他才死的,他的心裡痛苦不堪,已存了必殺之心了。

    劉孟昆眼見任左車拼命,不由得心下一怯,閃身向後讓了一步,任左車從他的身邊衝了過去,御劍向着白玉堂飛射而去,他的雙足之上血氣外涌,不停的向着腳下那柄長劍涌進去,這柄劍是他從一名弟子手中奪過來的,他的崑崙七品已經被劉孟昆給奪去了。

    一直閉着眼睛的白玉堂突然二目之中電光一,低聲喝道:“松紋!”化成五色銅鏡飛在空中的松紋古劍顫了幾顫,重新化成了五片劍屑飛了回來,青、赤、白、黑四片劍屑把任左車的四肢給斬落在在,被淳于樸的劍魂傷了的黃色劍屑激射進了任左車的後頸,這一片劍屑傷歷害,並沒能把任左車的頭給劈下來,只是刺在頸上,搖搖晃晃的,但並不掉落,任左車二目圓睜,看着飛落下去的肢體,眼中盡是愕然,突然一翻身從空中摔了下去,腦袋撞在了臺上,把黃色的劍屑給撞進了體內。

    任左車腳下的長劍,得了他的鮮血滋養,雖然沒有任左車的驅動仍向前衝,直取白玉堂的心口,此時的白玉堂再沒有力量防禦了,傑都赤拿飛身上來,一刀劈在了劍上,把長劍從中劈了開來,劍中的鮮血,下雨一般落了下來。

    任士元終於突破了底線,暴怒一聲,一揚手身後的大氅揚起來向着白玉堂射去,他的大弟子和親弟都死在白玉堂的手中,此時他對白玉堂的恨意已經超過了一旁的齊傲。

    東樓雨跟着出手,玉炎化成飛索纏住了大氅,用力一絞,把大氅給絞碎了,隨後回頭笑道:“任掌門是沒有想到自己的弟子竟會有此一敗吧?”

    任士元面沉如水,歷聲道:“東樓雨,你在向我挑釁!”東樓雨向着任士元啐了一口說道:“我呸,我就是在挑釁,怎麼了?”

    任士元鬚髮戟張,手掌猛的握緊,一柄青身白刃的寶劍從他的背後飛了出來,東樓雨眉鋒一動,道:“昆吾劍,你這個是仿品吧?”

    任士元道:“此劍出於崑崙山神陸吾之後,以昆吾劍的餘渣煉製,一共兩柄,一名鎮崑崙,一名小昆吾,我這個就是小昆吾,我崑崙山神的手筆,應該不比你差吧!”

    東樓雨打了個哈哈,說道:“此劍是仙家制煉,東樓雨自然不敢比似,可是我聽說這小昆吾並不是昆吾劍的餘渣煉的,只是用了他的粹火水,不知道我說的對嗎?”

    任士元道:“哼,那又如何!一樣可以斬……。”他的話音沒落,身上一張傳音符突然響了,任士元聞聲一震剛要去取,禿尾巴老李突然出手,把傳音符他的身上攝了過來,拍在了主席臺的桌子上。

    符中傳出一個急切的聲音:“教主,我是黃雲,死亡谷被薩滿教給攻破了,山猛叛變,他們已經分別進入了東西二谷了!”

    任士元面色如土的看着東樓雨,苦笑一聲,道:“原來你早有所圖,怪不得會帶着齊傲來我崑崙,你是故意激怒我,引我和你一戰的,對嗎?”

    東樓雨一笑道:“任掌門,如果你們在中原,我這條計策就不起作用了,可是你們久居西陲,對天下人都太不以爲然了。”

    任士元回頭看了一眼獨孤聖、茅天宇、楚雲瀾、普行大師幾個人,說道:“你們也是爲了這個纔來的?”茅天宇長嘆一聲,道:“任掌門,我和劍對是爲了這個來的,其他人對此都不知情。”

    任士元冷笑一聲,看着獨孤勝道:“你真以爲你能天下無敵嗎?你來這裡就不怕把你的一世威名給毀了嗎?”

    獨孤勝搖了搖頭說道:“任掌門,你還是沒有搞清楚,我們不會向你出手,東樓掌教他們就足夠了。”

    任士元不屑的道:“他們一個小小的教派,能奈我何!”陳世寬不知道會時候飛身到了主席臺上,冷笑一聲道:“你的大氣倒是吹得挺歷害,有本事你和我來!”

    任士元一下就啞了,他就是再狂妄也不能以一個元嬰期的法身去戰一個散仙啊。他一咬牙叫道:“你們以爲你們能從那條山谷之中得到什麼嗎?那裡還有崑崙山神的神獸土螻呢,你們就等着給你們的人收屍吧!”

    東樓雨不屑的一撇嘴道:“這種精神安慰法你還是少用一點的好。”

    任士元吼道:“什麼精神安慰法,你們沒有證據,憑什麼說我崑崙有罪!”茅天宇長嘆一聲,道:“任掌門這樣的話就不要說了,你應該知道,咱們不是世俗界的警察,有一萬種辦法能查出你們崑崙的罪證。”東樓雨冷笑着跟上一句:“要不要我當場給你演示一個啊?”

    “白玉堂還我兒子命來!”他們正說話的工夫,就聽一聲怒吼,淳于海飛身而起,身與劍合,整個人都化成一柄無堅不破的長劍向着白玉堂射去。

    陳世寬冷哼一聲,道:“當我薩滿教沒人嗎!”身子一動,已經攔在了淳于海的身前,單掌向前拍了出去,他的掌上一座虛幻的山峰推了出去,一到外面立時化成了實質,向着淳于海推了過去。

    淳于海化成的長劍刺在了山峰之上,山峰一點一點的變小,滲進了長劍之中,陳世寬冷冷的看着,長劍緩緩的重新化成了淳于海的身影,呆站在那裡,一道褐色從他的腳尖上升起,向着他的全身漫去,一點點的褐色把淳于海整個人都給裹住了,化成一座小小的山峰。

    陳世寬一掌探去,一個虛虛的掌影從他的掌上衝了出去,抵在了小山峰的頂端,向下壓了下去,小山峰上的土石一塊塊的滾落,一會的工夫變成了一堆的碎石。

    陳世寬冷冷的向着崑崙派中衆人掃去,沉聲道:“你們崑崙中人,還有誰敢過來!”

    崑崙弟子被陳世寬的眼神掃過,無不膽戰心驚,一個個木然的低下了頭。

    陳世寬冷笑一聲,道:“這就是你們崑崙派嗎!”

    “我來會會陳山神!”一個沉穩的聲音響起,跟着玄鴻子李蕭大步上臺,此時青陽真人、天水真人都已經退開了,事關特局辦案,他們可不願攪到裡面去。

    茅天宇飛身到了臺下,攔住了李蕭道:“李道兄,你和任掌門一向不和,也沒有參與他們的事,何苦出手啊!”

    李蕭苦笑一聲,道:“我師兄犯了什麼大罪,我不清楚,但是我是崑崙弟子,我不能看着我們崑崙派被人給毀了!”

    東樓雨拱手道:“李道長,我們只是要捉任士元,沒有毀了崑崙的道理,如果李道長執意出手,那生死難料,崑崙一脈動也死得差不多了,李道長就不想給崑崙一脈留點香火嗎?”

    李蕭聞言一愕,不由自主的站住了,他清楚自己一出手,也只能有個壯烈的下場,但現在的崑崙派已經到了生死存死之既了,兩位長老死了一個,崑崙七子死了五個(他還不知道南宮恩和柯敬也死了呢),四大神獸聽黃雲的口氣應該也沒有剩下誰了,惟一的高手任士元已經落入包圍之中,顯然沒有脫困的可能了,如果他再死了,崑崙門下就只有一個劉衝玄了,那個時候崑崙派的威風不在也還罷了,只怕能否活下來都是一個未知數了。

    李蕭猶豫了,可是面對着陳世寬,他要是退下去,又怕人罵他貪生怕死,一時之間陷入了兩難之間,東樓雨看出李蕭爲難之處,低聲給陳世寬傳音相告,陳世寬冷哼一聲,道:“哼!一個大丈夫,怎麼這麼婆婆媽媽的!給我滾下去!”說完一揮衣袖,一道罡風飛射出去,毫無防備的李蕭被抽得倒飛了,摔落在了臺下。

    任士元放聲大笑道:“好啊,李師弟,你就該這樣,我要死了,這崑崙不就是你的了嗎!”說完向着劉衝玄喝道:“崑崙劍氣陣!”

    劉衝玄大喝一聲,回身向着那些崑崙弟子叫道:“佈陣!”所有的崑崙弟子都站了起來,立在了劉衝玄的身後,其他各派的門下也都閃身各自飛到了本派掌門的身後,他們可不想在這個時候被人給誤傷了,只有茅山派的掌茅元滔帶着人聚在了薩滿教身邊,大聲道:“我們與薩滿教共同退敵!”

    其他各派的掌門見了同時一陣懊悔,也急忙指着自己的門下湊了過來,此時的崑崙派明顯是破鼓了,那又何不萬人捶呢,他們爭着向前擠,都想佔個好位置,以便搶下一份功勞,反倒把薩滿教的衆人給擠到後面去了。

    劉衝玄歷吼一聲:“崑崙劍氣陣!”李蕭在下面痛心疾首的叫道:“任師兄不能啊!你一劍就把我們崑崙的火種給滅了!”

    任士元沉聲道:“我是崑崙掌教,我知道怎麼做,不芝勞你來吩咐!”說話間崑崙弟子以劉衝玄爲首,一齊把劍插進了大地之中,無數的石柱沖天而起,把所有的崑崙弟子都給頂了起來,隨後他們的血染滿了石柱,化成了殭屍落在地上。

    李蕭看着那年輕弟子的生命逝去,伏地大哭,石柱在他的哭聲中化成巨劍向天衝去,東樓雨眼神一動叫道:“不對,他是毀了崑崙秘境!”衆人這才注意,那些石柱衝出去的方向竟然是崑崙秘境之門,只要崑崙秘境一碎,那他們誰都活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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