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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首席情人深夜來 - 正文_第二百三十二章 始終沒得到【14日二更】字體大小: A+
     

    穆津霖發生意外的事最終也沒有瞞住。

    我早知道根本瞞不住。

    他名下有磐虎堂,有風月山莊,有珠寶城,還有穆氏的職位,他消失了十天,這十天濱城唯一可以媲美他失蹤的碼頭大盤查被上面壓住沒有曝光,清楚內幕的人寥寥無幾,孟三爺帶部分手下逃離,華西賭場暫時停業,以致於衆說紛紜都在探究這兩大地下組織忽然消失沒落的緣故。

    周逸辭那方放出了消息,穆津霖居住的醫院在短短一夜之間擁堵了大批記者,殺得我措手不及。

    我已經準備好了方案交給風月山莊的公關,只差了半個小時,被周逸辭那邊捷足先登。

    興龍會在他的算計與樑錦國的聯手下已經倒了一半,磐虎堂羣龍無首,他勢頭正勁,急需再添一把火,把他的能力和地位彰顯出來,得到八方支持擁戴,順理成章吞吃穆氏,成爲真正雄踞爲首的商戶。

    他以爲我會藏蓋,壓住穆津霖出事的消息,在短時間內大肆籌謀和他兵戎相向,我手中有穆錫海的兩成遺產,都還沒有動,追隨穆津霖的馬德祿實際也在追隨我,他擔心自己疏忽掉什麼,被我聯合他人玩兒一出漂亮的絕殺,乾脆先發制人。

    穆津霖出事的風聲泄露出去,一些生意上有所往來的客戶都親自過來探望,明着是關切,實則爲了探聽虛實,我讓文雋帶着一撥人無論生熟全部擋住,絕不能讓他們看到穆津霖現在的慘狀,不管傳言如何兇悍,眼睛看不到,誰也不能怎樣。

    到第四天頭上駐守的大批記者有不少離開,而商場已經掀起波瀾,華西賭場停業後,上面並沒有二度施壓,可隆中賭場爲了避風頭也沒有再繼續營業,濱城兩大王牌賭場相繼倒閉,所有人都覺得非常茫然,尤其是圈子裡已經蠢蠢欲動,所有人都知道上面針對興龍會和磐虎堂,勢力略次於這兩者的都想要趁機上位,那段時間上面部署了極多人員進行全方面的防備,絕不再讓任何黑色土壤有發芽生長的機會。

    如果穆津霖沒出事,以他的權勢和地位,再聯手椿城的盟友,在當下孟三爺偃旗息鼓的局勢下,一定能夠乘風而上,周逸辭確實有本事,但也不一定鹿死誰手。

    他也是料準了這一點,在穆津霖離開碼頭那一刻起,就打算讓他有去無回,杜絕後顧之憂。

    巴哥懷疑碼頭有內奸,透露着穆津霖的一舉一動,讓周逸辭對他了如執掌,才能這樣精準無誤在山澗小路上堵住了他。

    穆津霖的本事和城府,周逸辭絕不會把人安插過來,他們是手足,雖然話不投機,可瞭解彼此到底比外人多,穆津霖如果那麼好算計,他也活不到今天,孟三爺就私下做掉他了,所以這個人應該是穆津霖防備不多,與周逸辭處於敵對,甚至和他爲盟友的人。

    我告訴巴哥找到傅驚晟的下落。

    巴哥愣了愣,“晟哥是霖哥的人,這麼多年了,上頭嚴打場所的消息,都是晟哥給霖哥透露,不會是他。”

    我已經拉開車門準備彎腰進去,聽到他這樣辯駁,又退了回來,我看着他眼睛裡驚詫與篤定的光,“我是誰的人,你有把握嗎。”

    他舔了下嘴脣,“您是嫂子,當然是霖哥的人。”

    “在我成爲你嫂子之前,我還是他繼母,他事實的弟妹。”

    我伸手在他肩膀上撣了撣,“人啊,擁有的面孔和身份越多,越不簡單。行走天下,靠着情分可長不了。”

    巴哥沒吭聲,我戴上墨鏡鑽進車裡,吩咐司機去穆氏。

    穆氏和我預想的差不多,表面風平浪靜,只因爲還沒有關乎穆津霖死活的確切消息,每個人都各懷鬼胎,小心謹慎籌謀着下一步該怎麼走。

    我坐在會議室看文件,對旁敲側擊的問話一律忽視,他們有些按捺不住,直接開門見山詢問外面的流言是否屬實,我漫不經心從合同裡擡眼看他,“屬實啊,不屬實的話,我不早就安排公關澄清了嗎。”

    那人被我噎得一愣,他嚥了口唾沫,“所以穆總現在的情況是?”

    我卷着文件指了指周逸辭的空位,“諸位當中他的人不是很多嗎,怎麼,一條船上的螞蚱,都打聽不到內幕嗎?看來周總對你們的防備也很深啊,疑人不用用人不疑,連用兵之道都不懂的周總,還得諸位如此厚愛,可見還真是手腳大方會施恩惠人當道的天下。”

    他們有些尷尬訕笑,有些面無表情,隔着虛無的空氣緊盯我,生怕錯過我臉上一絲一毫表情。

    我詭計多端通過這一兩次共事他們都心知肚明,知道說不過我,也玩兒不過我,我不開口講,也沒人再主動問,都緘默不語。

    我在鴉雀無聲的死寂裡翻看完全部文件,財務方面的東西確實沒怎麼動手腳

    ,周逸辭自己不做,手下人會幫他做,看來馬德祿和林葆承的確非常妥帖,表裡如一,迫於他們的威懾和監督,周逸辭這方遲遲沒有動手。

    我合上文件,雙手交握看向對面的林葆承,“最近公司效益怎麼樣。”

    他起身說,“稍微有些不穩定,但因爲沒有落實,反而炒得水漲船高,暫時市場產品的高額盈利,足可以彌補後期發生困擾的損失,預見未來一個季度應該保持小額度的盈利。”

    我嗯了聲,示意他坐下,“企業都是有起有落,諸位如果這點抗壓能力都沒有,就不太合適把持高管的職位,爲人處事穩一些,不要總想鑽空子鬧風波,穆氏遭遇瓶頸,諸位也會受牽連,蝦兵蟹將永遠成不了龍王太子,祖宗的陰德擺在那兒,沒本事給當子孫的積下社稷,不如安分守己當平民,穆氏虧不了任何人,大家一起發財。”

    他們笑着朝我點頭,紛紛附和,也有一部分對我坐在穆津霖的位置很不滿,畢竟我是親眷,雖然這些股份本該屬於我,可我總歸轉出去了,這樣指手畫腳確實不妥當,但幾名大股東都沒有吭聲,他們也不好過分干預,只好視而不見。

    我將秘書在車上彙報給我的內容簡單陳述了下,有條不紊有理有據,最後補充是穆津霖早前準備的文案,現在由我轉達給大家,他們都是聰明人,我這樣既點出他出了事,也給了一顆定心丸,他們無非要利益,利益不觸礁,不會冒險爭執。

    我將椅子推開站起身,“葆承跟我出來,其他人繼續開會。”

    穆津霖的秘書跟隨我走出會議室,林葆承緊隨其後,我沒有進入休息室,而是直奔這條走廊盡頭的天窗。

    我找秘書要了一支菸,是穆津霖常抽的牌子,只還剩下兩三根,有些返潮。

    我夾住點燃,吸了口,我很久不抽菸,也不怎麼會,這一口吸得太猛,狠狠嗆了下,我含着眼淚,還執拗吸着,像較勁那樣,林葆承站在我身後,低低喊了聲夫人。

    我咧開嘴吐煙霧,鼻頭噎得發紅,我開門見山說,“津霖腦死亡,已經沒有希望了。”

    林葆承一愣,“這麼說外界傳言都是真的?”

    我盯着菸頭焚燒的烈焰,“我爲了救他甚至把手伸向國外,可我能找的人不是津霖的人,而其他方式會需要很長時間,津霖等不了,所以。”

    我沒說下去,蹙眉閉了閉眼睛,他問我想要怎樣,我沒直接回答,而是將玻璃推開,把菸捲順着窗口扔下去,底下是一片草坪,我笑着問他會不會燒成火海。

    他說不會,草很溼。

    我笑容仍舊沒有收斂,“對,所有形單影隻的火苗,都燒不起來,除非一起葬身火海,玉石俱焚。”

    他聽不懂我在說什麼,我盯着早已埋沒在茂盛草叢中的菸蒂,果然是悄無聲息,沒有激起半點火焰。

    我將窗子重新合住,側過身看他,“津霖名下的全部股份,我深思熟慮後,你來掌控最合適,你的職位不低,添一副籌碼,也降得住。恐怕你要臨危受命了。”

    林葆承整個人都呆住,他沒想到我會這樣信任他,無比愣怔。這樣龐大的股份意味着什麼,他在穆氏任職多年自然非常清楚,加上他手中自持的份額,他的地位將一躍上升至僅次於周逸辭的第二股東,他平復了很久纔開口問我,“按照資歷和與您的交情,我都不是最好人選,不如您詢問馬股東…”

    “馬德祿年事已高,他可以做垂簾聽政的輔臣,做不了衝鋒陷陣的將軍。津霖這邊可以信任的人,在整個穆氏,只有你。葆承,現在我沒有第二條路。”

    我的坦誠與親絡,讓他長吸一口氣,他既不安又惶恐,“夫人巾幗不讓鬚眉,完全可以一力肩挑,您這麼年輕,打理穆氏幾十年的精力都有,我畢竟是外人,我都很難想象您是否會擔憂。”

    我平靜笑出來,“我還有我的事做,不剷平前路,你拿着股份也走不順。”

    他聽到我堵死了所有能走的路,知道我的確沒有其他選擇,他非常斬釘截鐵,“夫人看得起我,我勢必鞠躬盡瘁,效忠到底。”

    我讓穆津霖的秘書儘快草擬股份轉贈書,並且委託公證人員全程監督,我將所有事務都交待給她,她離開走廊去辦事,我對林葆承說,“穆氏周逸辭很快就會獨大,可穆氏也有一半是津霖的,甚至周逸辭手裡的一切,都應該是我的。他害了我丈夫,我不會讓他如願。葆承,我要你答應我,如果十七年後穆氏仍舊存在,你手裡的一切,都要還給成年的穆文珀,他不會虧待你,但你要完璧歸趙。你肯嗎?”

    在我說這番話時,我一直盯着林葆承的眼睛,他有許多複雜的表情,尤其當我說完最後一句,他明白自己僅僅是代替年幼的

    文珀掌管這一切,他多少有些不甘,半生嘔心瀝血,最終還是爲他人做嫁衣,可他的半生榮耀,我也給予了他。

    人活着不都爲了生時的風光,誰會考慮死後的青冢呢。

    不過他的閃爍和遲疑,反而讓我覺得踏實,如果他毫不猶豫,那纔是另有打算,正常人的思維都很貪婪,商場和仕途的人尤其貪婪,林葆承猶豫了很久後對我說,“我無法保證那麼久遠的事,但我可以以我的家族子女起誓,我會對穆總,對夫人,對小少爺忠貞不二,分得清公私。”

    我嗯了聲,朝他咧嘴笑,“這就夠了。”

    我看向遠處隱匿在陽光中的樓宇,我到底辜負了穆錫海對我的寬仁和容忍,他不戳穿我不毀掉我,僅僅爲了讓我保住他的兩個兒子,可他忘記了他生養的子嗣有多麼惡毒,也忘記了這世上有一種不受掌控的東西叫兒女情長,從樑禾依愛上週逸辭併成爲他下手的獵物,從我失去了股份生下文珀,這一切都偏離軌道,靠向老謀深算的周逸辭。

    或許到我贖罪的時候了。

    陽世的萬般罪孽,終究躲不過。

    我放縱一時種下的苦果,這麼多人嘗。

    它結得太瘋狂,連根拔除才能讓所有果子乾癟凋零。

    否則陰間也不會容我滿身污穢與慚愧。

    我和林葆承分開直接下樓到前臺詢問周總近期的出勤情況,她告訴我周總從穆總缺勤之後也一直沒有來過,據說在梅海處理一些很大的合約單子,最近濱城非常風光的企業就是梅海。

    我從穆氏大門走出,站在陽光下看了很久。

    褚慧嫺,齊良莠,沈碧成,可心,白瑋傾,樑禾依,溫笙。

    這些與我的愛情我的青春千絲萬縷的女人,她們的面孔就像此時漸沉的夕陽,曾經花團錦簇光芒萬丈,最終走向沒落與蒼涼。

    人這一輩子啊,看來看去不就那麼點事嗎。

    看得透的早早脫離苦海,看不透的繼續熬。

    多少人一生都活成了笑話。

    我做了十九年貧賤的泥土,也過了兩年萬人之上的生活。

    爭來爭去最想要的,始終也沒得到。

    我趕在黃昏落日前到達梅海集團。司機熄火後剛要問我是自己下去還是叫人出來接,我沒有理會,推開車門面無表情走下去。

    保安站在門口正拿對講機說話,他看到我一愣,下意識要反手關合住玻璃大門,我上前一腳踢開他手腕,門在我高跟鞋的重壓下晃了晃,砰地一聲,完全大敞開。

    我氣勢洶洶朝門裡走,並留了個心眼,在監控區的範圍內露了一面。

    幾名保安聽到聲音迅速圍攏過來,想要阻攔我的闖入,大廳一名經理從對講機裡發現了不對勁,他匆忙自走廊的休息室跑出來,在看到我如若無人之境般的猖狂,他下意識喊了聲攔住!

    我不動聲色擡眼皮掃了下監控儀,發現盆栽位置是盲區,我一步跨過去站定,沒等保安過來,在經理衝向我時,從口袋裡飛速掏出一把銀色的槍,對準了那名經理,“你有幾條命。”

    經理腳下瞬間僵滯,像被點了穴。

    他站在監控下,像一個被控制的木偶,我站在盲區中,一臉冷若冰霜。

    他眼睛聚焦在我手中的槍口上,微微一怔,有些鬥眼。

    他是正兒八經的商人,沒見過其他圈子的爾虞我詐腥風血雨,他更沒接觸過武器,所以表情有些發懵,我將槍抵住他額頭,“我問你有幾條命。”

    他故作鎮靜說,“一條。”

    我嗯了聲,“只有一條,好好護着,命很脆弱,別不自量力,懂嗎。”

    他屏息靜氣,料不準我會忽然做什麼,想必我的大名梅海也傳得天翻地覆,發生了這麼多事後,我與周逸辭的關係早已是人盡皆知的秘密。

    他舉起雙手朝後退,那些保安站在原地不動,我看着他額頭一點點離開我的槍洞。

    “周逸辭還是在六樓辦公嗎。”

    他沒有回答我,所有人都鴉雀無聲。

    我冷笑着扣動扳機,吧嗒一聲脆響,經理率先開口,“周總在七樓新辦公室。”

    我手指在扳機上撫摸着,“你可以選擇報警,但誰栽我進去,我也會取誰的命。另外。”

    我挑眉示意他看監控,“你像個神經病一樣對着盆栽萬分驚恐,你以爲你在演戲嗎?”

    我把槍收進口袋,手隔着衣服還在緊握着,隨時再度出擊,他們對我的暴躁和瘋狂束手無策,也看出我眼底的狠意,誰也不敢觸怒我。

    我氣定神閒走向電梯,在電梯門打開的霎那進入,他們眼睜睜看着我到達周逸辭所在的樓層,沒有任何辦法。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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