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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首席情人深夜來 - 正文_第二百二十一章 不要字體大小: A+
     

    其實他也沒有太多事處理,他這次到椿城就爲了那單船廠合約與避風頭,躲在遠遠的暗處看戲纔是一場好戲,在臺底下最前排雖然看得清楚,可連細節都收納眼底,也就失去了意思。

    吳助理在江北和傅驚晟因爲經營環節鬧翻,傅驚晟十分自恃,也極其自負,如果對方是周逸辭本人,他也許看在合夥與勢力上還能退讓一步,但吳助理根本不被他放在眼中,並沒有聽從他的建議直接拍板定論,以致於江北新增添的項目剛登臺兩晚,就被美人苑趁機舉報低俗,果斷貼上了封條。

    吳助理沒想到一切來得如此措手不及,連補救和申訴的時間都沒有。他自己扛不下,匆忙通知了周逸辭,對這個結果周逸辭也很驚訝,他察覺到了一絲危險的氣息,似乎穆津霖也開始出手,不再甘心處於被他壓制的位置。

    自己在仕途人脈那麼足,層層遞上去的結果,層層遞回來的處置,竟然沒一個截住,最起碼鄭廳長那裡不至於視而不見,可見是他截不住,穆津霖仕途人脈極少,椿城和那次慈善晚宴的主辦方倒是有些淵源,那人勢力廣,不排除他委託了對方對濱城市局施壓,大力整頓過於猖狂的江北。

    周逸辭倒是沒有太惱,只不過停業而已,雖然開業遙遙無期,他手裡不是握着最好的牌嗎,樑錦國那老傢伙現在不用,難道還等他進棺材再用不成。

    吳助理暫時還不瞭解這些曲折,他拿到了停業整頓的處罰單第一時間炸了,周逸辭派他回來與傅驚晟解決場所的事宜,他卻並沒有起到效果,反而讓江北陷入這樣的囫圇中,以他要強當然承受不了,他踢開傅驚晟辦公室的門,兩名警員正在一名領隊的看守下趴在窗子上貼封條,看到他進來,認出是周逸辭身邊的人,倒是很客氣,“吳先生。”

    傅驚晟坐在桌子後面喝咖啡,他懶洋洋說,“喝完這杯我就走,葛隊不會這幾分鐘都不容吧?”

    被叫作葛隊的男人立刻說,“這怎麼會,幾個小時您想待,誰也趕不走啊。雖說上面也無可奈何的事,但時間給得寬裕,今天中午之前落實就行,您掐點走我也得容您。江北可是咱們的老朋友,我這親手來貼封條,心裡也不是滋味,不過以周總和傅總的人脈勢力,早日開業也不是難事。”

    吳助理從口袋裡摸出煙盒,抽了一根遞到葛隊嘴邊,後者笑意吟吟接過去,先掏出打火機,給吳助理點上後纔給自己點,點菸的同時沒忘了囑咐下屬,“貼得別太嚴實,江北出不了多久還得開業呢,有點眼力見。”

    封條都是那麼貼,貼不緊,容易崩折了,這話顯然是說給傅驚晟聽,讓他別怪罪,畢竟上頭人欺負不了,他們這些跑腿的嘍囉兵,也得給自己點好路走。

    吳助理吸了口,他目光掃了一眼走廊被清出來的東西,“葛隊,估計多久我們能營業?”

    “風頭過去了,您當天開業,我們也不攔。風頭要是過不去,麻煩吳先生給周總安撫兩句,別爲難我們,儘量再抻一抻,多少雙眼睛明裡暗裡的盯着,江北這幾年風頭實在出太大了,同行不滿,齊刷刷舉報,我們總不能視而不見不是?”

    吳助理笑着說是,理解。

    葛隊也鬆口氣,“周總和傅總都仁義,我們放心。”

    傅驚晟從杯口擡起臉,“哦?我看着仁義嗎?”

    葛隊說仁義啊,混這行的哪有沒點道義的。

    傅驚晟笑了笑沒說話。

    吳助理等他不言語了,小聲問,“這事兒誰挑的,葛隊有耳聞嗎。”

    葛隊四下看了看,見封條貼得差不多,招手讓倆下屬出去,等辦公室裡就剩下他們三個,他這纔開口說,“美人苑那邊,周總得罪了吧?”

    意料之中的結果,吳助理嗯了聲,手指骨節撣了撣菸灰兒,“有點矛盾,但都是兄弟手足,沒想到這樣狠。”

    “穆總可是狠角色啊,當時上面滲透下來的消息說美人苑舉報了江北,我也有點納悶兒,還調查了美人苑名義上的老闆劉坤,後來才知道敢情穆總纔是正主兒,這就不難解釋了,穆總剛剛熬過了風口浪尖,這口氣沒出撒。”

    吳助理沒再說什麼,他送葛隊離開辦公室,承諾半小時內江北上下一律撤離,等葛隊離開,他反手將門關合住,盯着掛在牆壁上因爲搜查而歪扭的一幅油畫。

    “傅總好雅興,喜歡仕女圖。”

    傅驚晟打了個哈欠,“難道吳助理不喜歡沒穿衣服的女人嗎?吳助理和女人互動時,都包裹得嚴嚴實實?”

    他說完自己覺得好笑,“捅得進去嗎?莫非吳助理是鋼鐵般。”

    吳助理也難得不正經一次,“穿得少,似遮未遮的女人,最有味道,太暴露沒有了遐想的空間。”

    傅驚晟拍了拍手,“原來平時裝正經的男人才是真正的行家。”

    吳助理手指在仕女眉心的一點硃紅觸了觸,“傅總看過諜戰片嗎。”

    傅驚晟沒理他。

    “諜戰片裡最出彩的往往並不是八路這個角色,更不是某場抽象的戲,而是間諜,尤其是雙面間諜,不動聲色運籌帷幄瞞天過海,一部劇結束了,這樣的反派角色仍舊讓人回味無窮。可沒點本事和功底的人,很難演出來這份神韻。”

    傅驚晟蹙眉,完全聽不懂他在說什麼,“吳助理是想要告訴我?”

    他轉過身,“我什麼也不想告訴傅總,傅總這麼聰明的人,還需要我告訴嗎?”

    他說完耐人尋味一笑,轉身朝門外走去,傅驚晟盯着他背影,冷冽的眼底閃過一抹寒意。

    周逸辭黃昏回到濱城第一時間到達江北看了看情況,所有人都已經撤離,正門和每扇窗子都貼了封條,乍看上去像是紙海。

    封條用不着這麼貼,這明顯是爲了讓所有長眼睛的人都看到,江北被查封了,上級沒有包庇和縱容,一切都按照正常流程處置。

    吳助理坐在副駕駛指了指空場停放的一輛藍色保時捷,“傅驚晟有九成嫌疑,是穆總的人。”

    周逸辭手指在下巴處颳了刮,“他會嗎。他自己足以做老大,他會給人做副手嗎。”

    “那要看他自己做老大能做到什麼程度,給人做副手又能得到什麼,江北和美人苑並駕齊驅,您的船廠,穆總的碼頭,您的賭場和洗浴城,穆總的山莊與珠寶樓,按照旁人的看法,您和他的地位與財力都是勢均力敵,幾乎差不多。濱城幾十年內再也出不來第二個周逸辭和穆津霖,傅驚晟的能力不錯,但很難再得到這樣的時運,這時候就看您和穆總拋出的籌碼比重了。”

    “穆津霖很會收買人心,他這張面具戴得比我更穩。”

    穆津霖是怎樣的人,周逸辭很清楚,他絕不是如外表看上去那般溫文爾雅紳士儒和的男人,他心思並不比自己良善多少,否則他也幹不起磐虎堂,任何時代這些營生買賣永遠比正經路子難混,他的成就絕大關係因爲他的心狠手辣,周逸辭到現在還沒玩兒過人命,穆津霖可是五十六條血案的領頭人。

    那樣血腥的場面,他想想都覺得心口惡寒,他們狠毒的角度不同,周逸辭捫心自問,他下得去手砍人嗎,他恐怕不能。

    他不知道程歡爲什麼會選擇穆津霖,她那樣聰慧的女人,難道就看不出他的危險與陰森嗎。

    許是他在她面前真的非常溫和。

    或者他的確很喜歡她,所以縱容而呵護,讓她看到了從沒有過的光束,甘願在那束光裡,喪失掉理智。

    周逸辭希望穆津霖並沒有那麼陰險,是自己錯想了他。更希望他不是爲了利用程歡與文珀,等關鍵時刻反威脅自己,鉗住人質,纔會帶走她們母子。

    吳助理透過後視鏡看了周逸辭一眼,他張口想詢問樑禾依的事,可又不知怎麼問好,正在躊躇時,周逸辭忽然主動說,“樑府有什麼動靜嗎。”

    “我一直不曾過去,樑府沒有找我打理這些事,我不好太主動,畢竟您還沒有露面。”

    周逸辭沒有迴應,他半眯着眼睛倚靠在座椅上,像是在休憩。

    吳助理舔了舔微乾的嘴脣,“樑小姐這件事…您有什麼後續打算嗎?”

    “比如。”

    吳助理想了下,他並沒有選擇非常婉轉的方式,而是很直白乾脆,“其實她沒有一點錯,作爲犧牲品,您是打算繼續這段婚姻,還是藉機終止。”

    周逸辭將眼睛完全睜開,他透過後視鏡與吳助理對視了一眼,後者有些慌,感覺到他目光內的森寒,開車分了神,有些不穩,直直軋向了堆放在路旁的一隻輪胎,車泛起劇烈顛簸,從輪胎上碾過,又晃了晃,才趨於平穩。

    吳助理臉色慘白,周逸辭紋絲不動,沒有受到剛纔危機的絲毫干擾

    ,“你最近話很多,像是對我的所作所爲充滿了質疑。”

    “周總—”

    “我教過你什麼。”

    吳助理深深吸了口氣,“不擇手段,心如堅石。”

    “這八字箴言,有錯嗎。”

    吳助理想說有錯,至少對於程歡,周逸辭並沒有真正做到心如堅石,既然是有例外的,爲什麼要傷害樑禾依,他不覺得樑禾依好,可他覺得她很無辜,周逸辭不該用她的清白作爲鮮血,來祭這場他的謀算。

    “沒有錯。”

    周逸辭嗯了聲,“並不存在什麼犧牲品,她如果懂事,最終不會損失什麼。”

    車駛向樑府大院,快到達時吳助理打了個電話過去,五分鐘後停泊在小區街道邊的白線上。

    管家正站在門口等待,看到後立刻推開柵欄將車門打開,迎出風塵僕僕的周逸辭,他露出極其疲憊的面容,捏了捏鼻樑,“發生了什麼。”

    管家不好開口,臉色有些難看,他指了指樓上,“政委在書房,小姐在臥室,姑爺上去瞧瞧。”

    周逸辭掃了他一眼,有些狐疑,管家跟在後面一直把他送到二樓梯口,才轉身離開,盡頭的主臥房門緊閉,旁邊的花臺後是書房,周逸辭權衡了一下,先去了主臥。

    他推開門發現屋裡並不黑暗,只是黃昏日落東南方向沒有陽光,顯得很朦朧,有些昏黃。

    他停步在門口,反手關上門,掌心故意發出一點聲響,以免樑禾依沉睡不知道他來。

    她其實沒有睡,她也睡不着。

    她感慨並驚慌於自己的命數會是怎樣的走向。

    她甚至到現在都想不明白,爲什麼那個暴徒會埋伏在大院附近,像是有預謀性的伸出魔爪對準她。這邊治安這樣嚴謹,對方是瘋了嗎,難道不知道從這裡出去的都是官門千金,不怕死也不會這麼囂張。

    在她百思不得其解的時候,驟然一副高大的輪廓從屋外闖入,腳下沒有刻意放緩,但仍舊極其輕微,放在以往她不會察覺,但現在她膽顫心驚,一點風吹草動都會草木皆兵,以致於她立刻被驚醒,瞪大眼睛看向門口的黑影。

    周逸辭站在最明亮的位置,樑禾依看清是他,眼底的淚水一瞬間傾涌出來,委屈,絕望,顫抖與無措,那一幕幕令她刻入骨骼終生難忘的畫面如潮水襲來。

    她如果死了,會不會還能讓他惋惜緬懷。

    她現在活着,他會不會覺得厭棄憎惡。

    他是有過一段失敗婚姻的人,她覺得對於妻子這個位置他無比苛刻,他痛恨婚姻裡的二次背叛。

    樑禾依死死抓着蓋在身上的蠶絲被,千百般滋味將她纏得透不過氣。

    “逸辭…對不起。”

    她哽咽着,說完後便嚎啕大哭,她的崩潰讓周逸辭臉上佈滿心疼,他兩步跨到牀畔,伸手抱住她,她環住他的腰早已泣不成聲,她看不見他怕,看見他更怕。

    她覺得自己沒有能夠拴住他的東西了,她這副不乾不淨的身體,就算賠盡樑府籌碼,又能改變本質嗎?

    他會不會越來越疏遠,會不會想起程歡的好,那些虎視眈眈的女人,她還有顏面與資格廝殺嗎?

    她埋首在他懷裡哭了不知多久,他在她頭頂一直問怎麼了,他要她說出來,與他一起承擔。

    樑禾依掛滿淚水的蒼白臉孔悄悄擡起,他立刻垂眸看,用手指在眼睛上擦拭着,她顫抖着問他,“不管發生什麼,你都還愛我嗎,不會離開我嗎,願意給我機會嗎?”

    周逸辭問她什麼。

    她想要個回答,他沒有說,她也沒有第二次重複的勇氣。

    “我懷孕了。”

    她視死如歸,心裡薄得一塌糊塗,他蹙眉,仔細回憶着什麼,她不敢再看他懷疑的眼睛,她抓着他的袖綰,“我被侮辱了。”

    周逸辭在她臉上撫摸的手指徹底頓住。

    經歷了一個世紀般漫長的時間,她心裡數着一分一秒,等他開口判定生死,可他卻遲遲不說話。

    她等不及隔着薄薄水霧的眼睛凝望他,他面無表情將自己從懷裡推開,悄無聲息站起,“我先去見岳父,你好好休息。”

    他說完就要走,沒有半分留戀和遲疑,這樣的乾脆與涼薄,樑禾依嚇得面色灰白,她大喊我求求你!話音未落便跌坐在地上,正好趴在他腳下。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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