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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首席情人深夜來 - 正文_第二百零五章 螳螂捕蟬黃雀在後字體大小: A+
     

    從椿城回來後,文珀忽然在一個清晨開口叫爸爸。

    當時穆津霖正調試奶粉的溫度,文珀趴在牀上爸爸爸爸叫了好幾聲,他喊得很清楚,並不是單純的吧唧嘴。穆津霖聽到非常高興,把他託舉起來讓他再叫一聲,文珀從不給我面子,但對穆津霖卻很買賬,他讓叫就叫,我從樓上下來恰好聽見那一聲宏亮的爸爸,穆津霖站在客廳,他抱着文珀眼睛都在發光,看得出那份無法言說的喜悅有多麼濃烈。

    我腳下不由自主停滯住,忽然生出很多感慨,不知道如果周逸辭聽到文珀喊爸爸會不會也這樣歡喜。

    即使文珀出生我都沒見過他特別激動的神情,他總是對一切事物都很平靜,不論喜怒悲歡,反應都要比一般人微弱一些。

    可能我陷入昏迷沒來得及看到,他大約也是眼睛發亮,看着文珀心生歡喜。

    巴哥站在窗外喊了一嗓子,說興龍會二當家帶着拜帖過來,就在岸邊船上,等穆津霖鬆口登岸。

    穆津霖抱着文珀逗弄,並沒有迴應什麼,我走到陽臺拉開窗簾,巴哥看見我愣了下,他喊嫂子,我招手讓他進來,他哎了聲,滿臉興奮正要爬窗戶,忽然想起什麼,又退回去,畢恭畢敬撓腦袋,“這不合適,麻煩嫂子把霖哥叫出來。”

    我嗤地一聲笑,穆津霖跟我提過,巴哥喜歡泡女人,爬窗戶爬煙囪甚至下水管道都幹過,就爲了見個寡婦,以致於他自己一個人時候,都不太習慣走大門。

    我將窗戶完全打開,巴哥看見站在我身後的穆津霖,他剛把文珀放回牀上,走過來問他什麼事,巴哥說,“咱們上次那批貨不是史清明讓手下扣押了嗎,這事就是二當家的主意,他當時沒插手,不過冤有頭債有主,我們找就得找他,剛纔二當家帶着幾個手下給我遞了拜帖,估計是孟三爺那邊施壓,史清明臉面下不去,不肯親自過來,讓二當家來代替他,好對孟三爺那邊交差。”

    穆津霖嗯了聲,他讓巴哥先過去,他稍後。

    巴哥答應了聲跑回碼頭,穆津霖走到門後拿西裝,一邊穿一邊對我說,“去椿城兩天耽誤不少事,今天我約的人剛好能過來,大概晚上我要晚點回,你和文珀先睡。”

    我選了一條搭配他身上西服顏色的領帶,纏在他頸間爲他繫好,他垂眸看着我,眼睛裡都是溫柔,“忘記了點事情。”

    我當然知道他提醒什麼,我踮起腳尖在他脣上吻了吻,他這才滿意,“不要等我提醒,自己要記得主動,明白嗎。”

    我不理他,將領帶理正,“碼頭這邊生意安全嗎。”

    他想了下,如實說,“還可以,看自己怎麼把握,安全的生意有得做,不安全也有。”

    “你做得安全嗎?”

    他繫着袖綰上鈕釦,眼皮也不擡吐出兩個字,“安全。”

    我臉上神情黯了黯,我知道他怕我擔心隱瞞我,他這生意如果安全正經,也不可能混到現在。安分守己的人能有幾個在場面上呼風喚雨,都是靠本事和風險堆砌的。

    我躊躇着沒吭聲,他看出我擔憂害怕,捧着我臉讓我看他,我擡眸,恰好一眼望進他瞳孔深處,他柔聲說,“好了,不要擔心,沒有任何問題,我會爲你留意。”

    他在我額頭吻了一下,換了皮鞋推門離開木屋。

    二當家正站在船頭拿望遠鏡看,他前面擋着倆人,巴哥他們隔得遠沒發現他還帶着鏡子,否則絕不允許他靠近,二當家捅了捅旁邊手下,“穆津霖從木屋出來了,那木屋是他住的地方嗎?”

    “聽說是,而且磐虎堂最近來了一個女人,還抱着嬰兒。”

    二當家一怔,“有這種事?穆津霖的老婆孩子?”

    “都這麼說,但沒風聲,不確定,可也住木屋裡。”

    二當家樂了,“還他媽不確定,我女人能和他住一屋裡嗎?不是他的是誰的。”

    他手指在下巴上颳了刮,眼神閃過一絲奸佞,“記住木屋位置,明哥說了,他不會放過和磐虎堂一爭雌雄的心思,如果以後搞不贏穆津霖,直接奔木屋,搗他後院,把他老婆搞了,兒子搶了。”

    手下嚇一跳,以爲自己聽錯了,“這是明哥的主意?要抄穆津霖後路?”

    二當家見穆津霖正朝這邊過來,像是已經發現了這艘船,他飛速把望遠鏡收好扔到船艙裡頭,用腳鋪乾草蓋住,隨口說,“我的主意。”

    手下哭喪着臉,根本沒應聲,他的主意那就讓他自己去吧,搞穆津霖老婆,搶他孩子,話說的真容易,這還能活命嗎,連孟三爺都不敢想的事,誰敢請纓去做。

    穆津霖站在沙灘上雙手插袋沒動,等着二當家下船頭自己走過來,二當家也不動,他過來前兒史清明吩咐了,面兒不能栽,能說就說,說不了拉倒,穆津霖這關過不去,他興龍會還不開了不成?

    兩個人一個海上一個陸地面對面僵持,過去差不多一分鐘,二當家這才抱拳拱手,“穆老闆,氣色不錯,那批貨失而復得,心情舒服嗎。”

    “我的東西,就該回到我手上,孟三兒都知道的道理,你他媽在我面前牛什麼。”

    孟三兒。

    二當家臉色一黑,“怎麼你背地裡對三爺這麼不敬?虧了我們三爺還尊你一聲穆老闆。”

    穆津霖從口袋裡取出墨鏡,卡在耳朵上,“當他面兒我也這麼叫。”

    一陣浪頭打過來,小船在水面有些晃盪,左右搖擺起來,二當家沒站穩,一把扶住旁邊手下,朝水裡啐了口痰,“你可真夠牛逼,合着在濱城這圈子裡,沒人降得過你了?我們興龍會也得以你馬首是瞻才能混飯吃?”

    穆津霖摸出車鑰匙,側身往鐵柵門外走,他不屑與興龍會的二把手扯嘴皮耽誤時間,史清明來他也未必肯見了,這一次孟三爺不做出點血腥的樣子讓他痛快,這臉面他不會再給。

    穆津霖在心裡已經留了個期限,半月內孟三爺沒動靜,他親自帶人撅了興龍會在皇司碼頭的地盤,非要滅一滅史清明的狂妄,孟三爺催得還是不緊,只有後果堆在他面前,他纔會出手狠狠教訓這撥壞事的人。

    穆津霖驅車離開碼頭到達清風港,林葆承正在門口等候,他見穆津霖的車停穩,立刻迎上去拉開車門,“穆總,賀廳長已經在包房等您。”

    賀廳長是濱城市辦公廳副廳長,職位不算顯赫,但手裡握有實權,雖然是副級幹部,可也絕不是擺設,許多大事上有一定的處理資格,掌控到的也是上級部署事件的第一手消息。

    穆津霖一向不與仕途人士交往,偶爾抹不開面子互相照應一下,但大多數他喜歡結交一些商人,或者更高位置的權貴,對於部門方面的領導他不太應酬,主要是爲了自己磐虎堂的身份不被曝光,避免不必要的麻煩,所以賀廳長能夠過來,歸功於林葆承出面邀請,對方買了這位副總三分薄面。

    事到如今他不得不與這些人搞好關係,單單憑藉自己籌謀運作不是萬全之策,從前還好,興龍會每年什麼貨都搞,出了事也有它頂在前頭,可眼下磐虎堂接的生意越來越大,興龍會又落在一羣爲虎作倀的人手中,氣數長不了,磐虎堂顯然成爲上面嚴查的頭號目標,不打通這條脈,接下來的交易中很難自我保全。

    他不急以後的事,先把五個月頭上要出的那批一千五百斤貨物平安運出港口,是他現在最重要的當務之急。

    林葆承帶着穆津霖到達二樓一個包房,推開門時賀廳長剛好聽見腳步聲起身,親自迎到門口十分客氣說,“穆老闆,久仰。”

    穆津霖立刻伸出手和他握住,“賀廳長百忙中抽身與我喝杯茶,這臉確實賞給我。”

    “哪裡,能和穆老闆坐下聊聊,是濱城多少人巴不得的事,你我不同路,可也抵不住我好結交朋友的誠摯。”

    穆津霖和他在茶桌相對而坐,“路是自己走的,現在不同,興許以後同,早點認識一些同行的人,走起來才能暢通無阻。”

    賀廳長非常贊同,“話就是這個理,不然我也不會如此高興赴約,我還始終擔心我來主動約穆老闆被您瞧不上,沒想到天降餡餅,您竟然主動來找我,也是給了我天大的顏面。”

    他說完看了一眼旁邊斟茶的林葆承,“我得好好感謝我的老同學啊!沒有他中間牽線,我這小小職位,這輩子只怕都沒機會與穆老闆這樣的大人物對酌。”

    林葆承笑了笑,他把將茶水斟滿,俯身在穆津霖耳畔小聲說,“穆總和他聊,我對門等您。”

    穆津霖嗯了聲,林葆承推門出去後,他這才笑着開口,“不知道賀廳長清楚我有什麼事情委託您幫忙嗎。”

    “這倒不清楚,不過聽說林副總是您在穆氏的人,他是我的同學,他既然來牽線,想必非常適用我們的合作。”

    穆津霖拎起茶壺,賀廳長很有眼力從他手上拿過去,親自爲兩個人斟滿茶水,雙手放在他面前,“穆老闆不妨直言。”

    溫褐色的茶水源源不斷從壺嘴瀉入杯口,香味很快溢散在空氣中,穆津霖端起喝了一口,茶香撲鼻,入口相溶,帶着凜冽的甘苦,不失爲一杯上等好茶。

    “賀廳長聽說過磐虎堂嗎。”

    “當然,磐虎堂和興龍會,上面很是頭疼,好在都沒有危害到老百姓,做的全是大買賣,我們也沒有過分干預。社會還是什麼行業都有才能維護一個持平,我們不能全然佔上風,這種圈子也不能反過來壓制,只要在一個相對保險的範疇內,倒不如相安無事,怎麼也不可能清除得乾淨。”

    穆津霖笑着說,“賀廳長是明白人,那我也不作隱瞞,磐虎堂和我關係很深,這個組織一些進出港的生意,我想要賀廳長做個掩護。”

    賀廳長吁了口氣,“這樣?”

    他執杯不語,若有所思考慮什麼,賀廳長是仕途上的人,按說就算不與磐虎堂針鋒相對,也不可能有什麼來往,這是要丟掉烏紗帽的事,更不要說私下合作,賀廳長一旦觸碰了暗箱操作的按鈕,想要收手很難,穆津霖也明白這一點,他喝光茶水後,又拿了一個新杯子,斟滿熱茶遞到賀廳長面前,取代下他手裡已經有些冷卻的茶。

    他漫不經心說,“賀廳長有地位,有薪水,家庭和睦,前程似錦,對普通人來說已經非常知足,可沒有人不想爬更高的位置,這點薪水想要讓一家老小過上最舒適的生活還遠遠不夠。錢財是咬人的嘴,也是饞人的肉,把握好一個尺寸,既能賺錢又能自保,這不是很好。磐虎堂從稍有起色距今有八年時間,從沒出過任何差池,與磐虎堂合作的人,也都賺得盆滿鉢盈。其實找誰來幫這個忙都可以,只要和仕途搭邊,能與上面說上話,到時候給予幾分鐘的掩護,這批貨也就出了。”

    賀廳長點頭連說了好幾聲是,“既然穆老闆出面,又看得起我,那沒說的,具體出貨的情況,您看方便和我透露嗎?”

    “五個月後的第一個週末,到時我來通知賀廳長,那段時間正好是皇司碼頭盤查最嚴格的日子,上面大批涉入警員,B港口是磐虎堂的管轄,A港口是興龍會,這批貨分裝三艘船,依次從B港口三卡子通過,一二卡會安排其他貨物同時輸出,賀廳長只需要把盤查的人調離三卡,給予不超過十分鐘的時間。”

    賀廳長唔了聲,“倒是很簡單,做好了不易被察覺。”

    “賀廳長這個位置,底下一羣嘍囉兵,您怎樣指點他們怎麼做事,怎麼會被察覺呢。有您保駕護航,本就是萬無一失,只是不要被其他廳長介入,您一人獨擋才行。”

    賀廳長臉色凝重,他將手邊新杯內的熱茶喝掉,“那需要一些縝密安排,我必須在班上才能執行。不過恕我直言,這批貨是什麼內容?”

    穆津霖笑,“現在什麼東西沒有安全問題,就看查不查得到。查不到內容就是安全的,查到了一批接一批的覆沒,換而言之,如果真是安全到能在陽光底下暴曬,我也不會來叨擾賀廳長,對嗎?”

    賀廳長點頭,“心知肚明,就衝穆老闆看得起我,把這差事交我做,我一定盡全力。”

    穆津霖從瓷碟內捏起一塊鹹酥糕點,他放入口中嚼了兩下,從錢包內摸出一張卡,壓在賀廳長面前的托盤邊緣,“今天喝茶我來請客,不能讓賀廳長破費

    。”

    後者看了看那張鋥亮的卡,一看就是新開戶,沒有使用過,立即眉開眼笑,“穆老闆請我喝茶,我恭敬不如從命。”

    “等貨物安全通港,我再請賀廳長喝更好的茶。”

    賀廳長不動聲色將卡塞入自己袖口,在桌下倒入口袋,兩個人又喝了半壺,穆津霖藉口還有公事從桌上離開,賀廳長十分客氣將他送到大門口,兩個人在走廊上又寒暄了幾句,聲音非常大,像舊識故交,其餘包房進出的侍者也都聽得一清二楚,林葆承見事情談妥,從對面的包房出來,他笑着與賀廳長握手,“我們穆總委託您的事,還請廳長多多關照操勞,都是熟人,虧待不了我親厚的老同學。”

    “哪裡,能夠與穆總結交是我的榮幸。葆承你放心,只要在我職權範圍內的事,開幾個綠燈也不成問題。”

    林葆承笑着道謝,他和穆津霖從走廊離開,乘坐電梯時問他情況怎樣,穆津霖說還可以,等五個月後這批貨能夠安然無恙出港才知道賀廳長是否真的出力,再重酬不遲。

    賀廳長在門口目送他們離開確定不會再折返,他重新進入包房,將門從裡面鎖上,推開靠近牆壁的一堵書架,露出一幅山水屏風,屏風後坐着兩個人,正在慢條斯理對酌,賀廳長隔着屏風微微鞠躬,“鄭廳長,人送走了,剛纔您都聽到了吧。”

    鄭廳長從椅子上站起來,將屏風推開,他笑着拍了拍賀廳長的肩膀,“辛苦。”

    “應該的,以後還要仰仗鄭廳長您多多提攜。”

    鄭廳長倒背手思索了一下,“上面最近找我滲透了點消息,估計到不了年底我就有一次提升機會,如果能夠落實,我會保舉你來坐正廳長的位置,畢竟在幾個副廳長裡,你的業績最出色,這是你應該得到的。”

    賀廳長聽到非常驚喜,“多謝鄭廳長扶持,也預祝您節節高升。”

    他說完掃了一眼被屏風遮擋住的男人,他並不知道那是誰,他來時那人已經坐着等候,不過看樣子是鄭廳長也要攀附客套的人。

    他試探着說,“那您二位聊,我先離開。”

    鄭廳長說了聲慢走,賀廳長拿起掛在椅背上的西裝走出包房,從外面將門關合住,屏風後此時傳出一聲撂下茶杯的脆響,鄭廳長立刻轉身,他笑着問,“周總喝好了嗎?”

    周逸辭抽取一張紙巾在脣角擦拭兩下,“這個清蒸湯味道不錯,我喜歡清淡。”

    他說完起身,和鄭廳長一前一後繞出屏風,包房內窗子敞開,穆津霖剛纔坐過的位置已經冷卻,周逸辭注視着冷笑一聲,“這批貨,鄭廳長認爲它出得去嗎?”

    鄭廳長很會察言觀色,在仕途這麼多年,早已混得髮油,他立刻說,“周總認爲它能出,它就能出,認爲不能,它自然要滯留在港口,被一力查辦。”

    周逸辭冷肅的面孔綻開一絲滿意的笑容,“所以說螳螂捕蟬黃雀在後是有一定道理的。人不能過於盲目自負,否則怎樣栽跟頭都不知道。”

    鄭廳長點頭說正是如此,只有周總才具備做黃雀的資格。

    周逸辭手指在穆津霖用過的茶杯上輕輕撫摸,他忽然無比迫切想知道,假如穆津霖真的倒下,程歡是怎樣的表情與反應,那一定很精彩。

    她機關算計還是沒有得到好結果,以爲脫離自己會有很好的生活,可現實給她當頭一棒,她選擇的男人太危險,他有滿腔陪伴她保護她守候她的熱忱,卻擺脫不了自己亡命徒的身份。

    如果她肯醒悟和低頭,他倒是願意重新接受。

    周逸辭將手指從茶杯邊緣收回,捻了捻粘住的水珠,“這批貨扣押查辦,穆津霖有幾分把握倒下。”

    鄭廳長其實很想說實話,把握微乎其微,穆津霖的根基太深,如果一批貨扳就可以倒他,上面對皇司碼頭的存在也不會如此頭痛,何況穆津霖能夠支撐一個磐虎堂,不會沒有對外界突變的警覺,他委託賀廳長幫忙,不過想要走點捷徑,並不是只有這一條路,但鄭廳長不想掃周逸辭的興,便順着他高興說,“我不好決斷,但把握多少有一些。”

    周逸辭嗯了聲,他推開門從包房走出,敲了敲旁邊雅間的房門,吳助理從裡面出來,明白事情已經解決,三個人一同進入電梯。

    周逸辭盯着銅面牆壁上鄭廳長的身影,“聽聞貴公子已經出國,生活還順利嗎。”

    “馬馬虎虎,每天大筆錢開銷,不管在什麼地方有錢也都好辦事,我倒是不擔心他。”

    周逸辭偏頭吩咐吳助理爲鄭廳長遠在海外的兒子再撥出一筆款項,作爲學業方面的支持,鄭廳長非常感動,也有些不好意思,他打算婉拒,至少擺個推辭的樣子,周逸辭先一步安撫他,“貴公子學成歸來,也許我公司還用得上,這是我對他的扶持與投資,與您這個父親沒有半點關係。”

    鄭廳長聽他這樣說,等於抹掉了自己的後顧之憂,他當然樂於接受,笑着連連道謝。

    他們從清風港正門出來相繼步入兩輛車中,車從拐彎處駛離,穆津霖恰好剛與林葆承分別,正開車從空場出來,一前一後交錯,他並沒有留意到周逸辭的車。

    他系安全帶的時候放在副駕駛的手機響起來,他隨手拿起沒有看來顯,直接按了接聽,那邊傳來女人近乎崩潰的哭聲,“津霖,桐桐病了,她臉色很蒼白,我真的好害怕!”

    穆津霖在她的啼哭中聽到這樣一句,他立刻將車調頭,安撫她不要慌,自己馬上過去。

    他一路將車開得飛快,接連闖了兩個紅燈,期間還險些撞上一輛正常行駛的交警大隊公車,司機從駕駛位探頭,正要記錄下車牌號,後頭坐着的隊長認出是穆津霖,伸手扣住肩膀阻攔那名剛上任的小交警,“別惹禍,沒搞出大事故就隨他去。”

    穆津霖將車駛入一個十分靜謐的小區,他輕車熟路到達一號樓二門,衝入501單元,門沒有鎖,他進到客廳對面臥房跑出一個三十出頭的長髮女人,滿臉淚痕,目光裡都是無措,她像終於看到了希望,重重撲入穆津霖懷中,緊緊抱住他的腰,“桐桐渾身好燙,她一直在喊爸爸!”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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