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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首席情人深夜來 - 正文_第二百零二章 大嫂字體大小: A+
     

    三年一度的A類慈善晚宴在四月初如期而至。

    舉辦地點在椿城,濱城及省內六城所有至高名流皆被列爲邀請嘉賓。

    穆津霖的金色請柬郵寄到了風月山莊,他拿到請柬的當天深夜便帶着我啓程去往椿城。

    省內的慈善晚宴分爲兩類,三年一度的A類及每年一度的B類,前者更加高端,只邀請商界身家不低於九位數的名流,在二零零一年身家過億的含金量實在讓人望而生畏。A類晚宴的慈善力度極大,頗受各界矚目,一晚拍賣和義捐進賬數字高達七位左右,只有省會纔有舉辦的資格,B類官商都有份額,屬於政府直隸管轄,各個流程嚴密控制,稍微有些頭臉都會拿到邀請函,相對而言成爲了攀龍附鳳的權貴階梯,並沒有實質性的收穫。

    A類晚宴規定出席的至高名流比傳統名流的範疇更加狹小,屬於高端頂尖精英,必須是執掌企業的絕對決策者,以及享譽國內國際的高端領域首席,纔會在筵席上得到露面的機會。

    椿城距離濱城有三個半小時的車程,椿城政治文化居省內首位,犯罪率極低,這也是穆津霖與孟三爺在省內生意波及廣,卻唯獨沒有涉入椿城的緣故,那邊的政府非常難搞定,根本不買地下圈子的賬,也不會有哪股勢力這麼不開眼自投羅網。

    我到濱城三年,從沒有去過椿城,兩座城市發展不同,貿易往來少,算是各自獨立,因此穆津霖帶我到椿城並不擔心引發軒然大波,因爲能碰到的濱城熟人寥寥無幾。

    其實我們都非常清楚這件事早晚也要曝光,紙包不住火,無法隱瞞一輩子,他想要給我一個盛大的婚禮,而在婚禮之前,一切的流言蜚語都需要得到一個妥善安置,慢慢將我們的關係滲透,一點點引導控制輿論,勢必是一個非常漫長的過程,我說我願意等,可穆津霖說他不想等,他寧可揹負天下罵聲,也希望最快時間內給予我最想要的東西,讓我體面而尊貴的生活,不再隱匿於任何黑暗之中。

    其實當他握着我的手描繪他構想中的美好婚禮時,我心裡覺得足夠了,我不敢想象我和他是否有勇氣面對那樣一天來臨,整座城市的狂風暴雨,或許他爲了讓我快樂什麼都肯豁出去,但我不想做過分自私的女人,在他身上我得到太多,他給了我穆太太的名分,給了我新的救贖與人生,如果我擁有更大的快樂要踩着他的聲名狼藉,我寧可選擇不要。

    他是我丈夫,一榮俱榮一損俱損,只有他快樂,那纔是我的心安理得。

    我們到達椿城晚宴主辦方指定的下榻酒店,已經是凌晨三點多,穆津霖約了這邊幾個商業上的朋友出去應酬,我並沒有隨行,而是獨自在房間等他回來。

    然而穆津霖一夜未歸,直到第二天早晨九點多他才把電話打來,問我是否睡醒,我擔心他根本沒睡,問他是不是出事了,他在電話裡笑,說哪有那麼多事可出,讓我安心不要亂想。

    可我總覺得不對勁,自從我們在一起他從未有過夜不歸宿,哪怕天大的事也一定趕在早晨我醒來躺在旁邊,給我一個令我無比嫌棄的晨吻,這是他第一次留我一個人睡。

    他告訴我稍後有化妝師到房間爲我化妝,讓我穿從濱城帶來的那套禮服,他直接在宴會場地等我。

    我沒再多問什麼,掛斷電話從禮盒內取出他爲我準備好的禮服,我驚訝發現這是一件非常漂亮而且符合我喜好的紅梅旗袍,並沒有普通禮服的繁複和拖沓,簡潔復古,開衩在膝蓋偏上位置,雙腿恰好隨着交替走動的姿勢若隱若現,透出女人十分高雅的態度。

    旗袍通體是月牙白色的蜀錦綢緞,鑲嵌着最好的紅絲,雕琢紋繡出圓潤而精緻的紅梅花,一簇簇癡纏盛開,將我裸露的皮膚襯得雪白。

    化妝師匆忙趕到房間看到削瘦玲瓏的我同樣很驚豔,他距離我半米外仔細打量許久,將原本準備好的一套過於濃烈的妝容臨時否決,換成了極其素雅的淡妝,並且在我眉心粘上了一帖紅梅。

    我在酒店保鏢護送下驅車到達臨街的慈善宴廳,距離正式開始還有不到半個小時,我有些慌張,看到那麼多人來人往生怕誤了時間,也擔心自己出醜,畢竟我接觸這樣的場合還太少,以致於倉皇失措中下車險些被車門刮破腋下的錦緞,我驚叫司機過來幫我,穆津霖正站在臺階下看錶,他聽見我的叫喊循聲看過來,我剛在司機的攙扶下站穩,立在原地整理盤起的髮髻,他見到這樣盛裝的我微微怔了怔,甚至忘記了第一時間迎上。

    我逆着一束午後溫潤的陽

    光,眉眼焦急在人潮人海里尋找他,我記得他穿着寶藍色西裝,繫着白色領帶,可我怎麼都找不到那樣奪目的身影,到處都是眼花繚亂的禮服和濃妝豔抹的面孔,而他投射過來的一束灼熱視線燙着驚了我,我這才透過層層交疊穿梭的人海發現他,急忙奔他走去,大聲喊津霖,他這纔回過神來,伸出手剝開人羣將我握住,他深邃的瞳孔內是我在陽光下過分濃烈明豔的樣子,他溢出一絲笑,“非常美,像梅花成精了。”

    我撲哧笑出來,伸手打他肩膀,“會不會夸人,什麼叫成精了。”

    他有些發癡,“總之很美。”

    我踮起腳尖在他臉頰上吻了吻,“是你會挑。”

    他咧開嘴笑,牽着我的手在等待已久的禮儀小姐引領下進入金色的宴會大廳。

    我始終不敢擡頭,心裡有一絲惶恐和畏懼,生怕碰到喊我三太太的人,對我出現在穆津霖身邊露出驚天動地的詫異。

    我覺得這個稱謂是伴隨我一生的夢魘,隨時都會跳出來狠狠敲擊我,讓我明白自己行走在刀尖上有多麼危險。

    我聽到許多人與穆津霖打招呼,不乏一些中年貴氣的女性,他都會牽着我停下來,象徵性的飲一杯酒,寒暄幾句,隱約聽到對方誇讚我美豔,穆津霖便全部替我擋下,直言我很害羞,不太喜歡說話。

    在走走停停的路途中,我總感覺到背後有一雙眼睛盯着我,準確無誤從人海中定格在我背上,不管我走到哪裡都擺脫不掉,我嘗試很多次突然回頭,都沒有發現這雙眼睛。

    但我發現了周逸辭。

    他幾乎是忽然間從我身後的一個角落走出,身邊擁簇着大批衣冠楚楚的追隨者,都是椿城本土或者其他城市一些高管,略遜色於他的地位,和他談笑風生。

    我們隔着空氣目光交匯,他沒有驚訝於我的出現,嘴巴在和其他人說着,視線卻一直沒有移開。

    我蹙眉看了很久,忽然意識到這雙眼睛就是自我進入大廳始終追隨的眼睛,也只有這樣的眼睛迸射出的光芒,纔會讓我如此敏感,倍覺火辣。

    我聽到他旁邊的男人忽然指着我旁邊的穆津霖大喊,“穆總到了,剛纔竟沒有發現。”

    他們一起走過來,我立刻挪開目光,小聲喊穆津霖,他低下頭問我怎麼了,我指了指身後逼近的人羣,他越過我頭頂最先看到了走在前面的周逸辭,他以爲我害怕,握着我的手不動聲色緊了緊。

    “穆總,還以爲您這個大忙人今年又要落下了,你可是兩屆都沒有露面。”

    “方總是替主辦方找我算賬嗎?”

    “我哪裡敢。”方總說完大笑,打了個響指將侍者叫來,伸手從托盤內端起兩杯白酒,一杯留在自己手裡一杯遞到穆津霖手中,碰了下杯口一飲而盡。

    周逸辭目光落在我和穆津霖牽住的手上,他陰森森勾了勾脣角,“大哥今天竟然帶着大嫂一起過來。”

    大嫂兩個字隱約有一絲刺耳,我聽着沒吭聲,小心翼翼留心周圍人反應,似乎的確沒人知道我們之間複雜的關係,我這才稍稍鬆了口氣。

    穆津霖掃了眼他旁邊穿着酒紅色禮服格外低調沉默的樑禾依,“你不也帶着妻子嗎。”

    周逸辭含笑將視線收回,定格在我被旗袍包裹的身軀上,他目不轉睛注視我玲瓏凹凸的曲線,頗有深意讚歎,“大嫂一點不像生過孩子的女人,還是如此光彩奪目,令人不捨移開視線。”

    一旁的方總聽了周逸辭的話十分驚訝,椿城與濱城雖然隔着一些路程,消息來往沒那麼靈通,但穆家的長子是個黃金鑽石漢的消息也都是省內人盡皆知的事,就算成婚勢必也要大操大辦,才能對得起穆家昔年風光顯赫,沒想到連一點風聲都沒有聽到,都覺得驚詫。

    “原來穆總不只悄無聲息娶了貌美如花的嬌妻,還喜得貴子了嗎?”

    穆津霖笑着點頭說是。

    方總喜笑顏開,“這可讓多少翹首以盼的濱城好姑娘傷透了心喲。”

    “哪裡,方總太過獎。”

    方總目光同樣在我們牽住的手上瞟了瞟,“感情這種事,外人一看就知道濃不濃,這裡出現的夫妻或者女伴,都是挽着男人手臂,宴會嗎,慣例的姿態,才顯得紳士得體,可穆總與太太恨不得把新婚燕爾的身份昭告天下,牽着手就進來,這纔是夫妻真正的情趣啊。”

    穆津霖笑着看了看我,“內人調皮,年輕任性,她也不好好挽着我,只能抓着點,防止走丟了。”

    方總哈哈大笑,“這麼說穆總趕了時髦,玩兒了把老夫少妻?”

    穆津霖無奈說,“實在慚愧,我也老不正經了。”

    樑禾依正挽着周逸辭,她聽到方總這樣一席說辭,臉上始終保持的微笑有些僵硬,她順勢從周逸辭手臂滑落下來,將自己的小手塞入他掌心。

    方總問穆津霖,“貴公子起了名字嗎?名字可是至關重要,我認識一個擅長起名的高僧,不如跟穆總介紹一下?”

    穆津霖婉拒,“出生時就起了,前兩天剛上了戶口,不麻煩方總。”

    方總問叫什麼,穆津霖說穆文珀。

    方總沉吟了片刻,“好名字,文韜武略,貴如琥珀,將來必成大器。”

    “不求他飛黃騰達,平安長大,是我與他母親的心願。”

    方總伸手在穆津霖胸前拍了拍,“哎,有穆總這樣的父親助力,就算不想飛黃騰達,那麼出衆的資質,老天也不捨得放縱他泯然衆人暴殄天物啊。”

    在方總和穆津霖說話的過程中,周逸辭忽然不甘寂寞打斷,他嗤笑一聲,略帶嘲諷的語氣重複了穆文珀三個字,旋即耐人尋味說,“聽聞文珀長得很像我。”

    他悶笑了聲,“怎麼會長得像我呢,我乍一聽到這樣的傳言,還以爲聽錯了,後來經人證實,的確很像。”

    周逸辭這句話說出口,周圍氣氛頓時鴉雀無聲,他身邊的一些隨從夥伴都有些尷尬與驚詫,察覺出氣氛的微妙,但也無法理解怎麼一向不落口實的周逸辭會說這樣不正經的話,畢竟叔嫂關係自古以來就敏感,很容忍落人話柄,人前人後避諱尚且來不及,不可能還主動往自己頭上招攬,明擺着引人誤解。

    他們一陣無聲尷尬後面面相覷,只剩下微微訕笑。

    周逸辭這人記仇,他現在不只恨穆津霖,更恨背叛他的我,總想着給我丟個燙手山芋,我不自作聰明嗎,他就處處設下障礙讓我應接不暇。

    我不慌不忙說,“養女隨姑,養子隨叔,這不是常理嗎,沒有什麼好奇怪,總比像路人或者鄰居強吧?”

    穆津霖笑出來,他反手用指尖在我鼻頭點了點,“小嘴巴又胡說八道。”

    周逸辭冷冷注視眼前這一幕,“大哥好脾氣,應該養個女兒,穆家沒有姑姑,如果女兒再像我,大嫂該怎麼解釋。還好我與大哥手足情深,不然我是百口莫辯了。”

    我臉上維持的笑容收了收,“逸辭愛玩笑,可不要過火,你大哥與你是手足,輕重不往心裡去,我只是你嫂子,不要怪我冷臉。”

    我臉色難看,周逸辭才歡喜,他笑容更深邃,張了張薄脣還要說什麼,被旁邊的樑禾依扯了扯袖綰,“我們入座吧,馬上開始了。”

    樑禾依不喜歡周逸辭與我糾纏不休的樣子,她恨不得立刻支走他,不讓他更仔細更長久的在我的光彩下迷失,周逸辭咄咄逼人我有些招架不住,她正好爲我解了圍,我看向站在他身邊顯得尤其小鳥依人的樑禾依,非常感慨說,“弟媳也不和我打個招呼嗎。看來是我出身太平庸,都入不得弟媳的眼,就算不看我,你也要看津霖給我一分薄面吧。”

    樑禾依不是不懂禮數,而是隻想當個隱形人避開漩渦,出風頭什麼場合都能出,從我進來這一刻起,她就知道自己今天出不了,與其出不了強出,還不如低調點,可她萬萬沒想到我會在衆人面前指名道姓奚落她,她非常尷尬,也不得不給我這個臺階,隨手從侍者托盤中端起一杯香檳,“大嫂,我剛纔走神,是我失禮了,我自罰一杯酒謝罪,希望大嫂賞臉。”

    我笑着說,“你先喝你的。”

    她一口氣喝下去,心底那口氣不順暢,險些喝嗆了,周逸辭掌心在她背部輕輕拍了拍,小聲問她還好嗎,她搖頭說沒事。

    她將空了的杯子朝地面晃了晃,“大嫂肯原諒我嗎。”

    我歪頭燦然一笑,“我只說讓你喝,又沒說喝了一定原諒,這兩件事也沒有必然的聯繫呀。”

    樑禾依臉色猛然一變,我眯眼拍了拍手,“不過弟媳好酒量,不愧是濱城名媛,酒桌上喝出來的,怪不得四海之內皆是朋友。”

    我說完偏頭看穆津霖,“是不是?”

    穆津霖寵溺笑,“你說什麼都是。”

    樑禾依臉色十分難堪,我那句濱城名媛可是貶義詞,她好歹幫過我,我能從公寓逃出來,沒有她的幫襯根本不可能,沒想到我這樣忘恩負義,大庭廣衆就讓她下不來臺,樑禾依盯着我不着痕跡握了握拳。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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