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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首席情人深夜來 - 正文_第一百九十三章 老光棍枯木開花字體大小: A+
     

    穆津霖將程歡和文珀帶到了碼頭。

    他經過深思熟慮,認爲也只有碼頭可以暫時安頓她們母子。

    風月山莊見過程歡的高層很多,當初她二十歲生日宴就在山莊舉辦,想要掩人耳目幾乎不可能,而他的公寓周逸辭未必打探不到,逼急了他什麼都做得出,很有可能帶人去圍堵,鬧個天翻地覆人仰馬翻,穆津霖不方便調集太多手下興師動衆看守,畢竟知道他是磐虎堂大當家的人還不多,只侷限於圈子裡一些老行家,他不想這麼快暴露,暴露會讓周逸辭有機可乘,他還有一批最爲重要的貨物要在半年之內週轉,絕不能出現任何人爲差池,他必須嚴防死守周逸辭的探究,杜絕他落井下石。

    巴哥帶着幾個弟兄蹲在岸上唯一一棟複式木屋門外,這棟小別墅隱匿在一堆木樁後,旁邊有幾顆矮矮的樹,在整個皇司碼頭都尤爲醒目,因爲這裡平房多,高出一截就很乍眼,一直是穆津霖自己居住,他也不常來,一個月住五六天,裡頭東西很齊全,只是裝修簡陋些,畢竟靠海空氣潮溼,木頭容易返潮。

    一名手下擡頭掃了一眼二樓臥房的窗戶,裡頭隱約傳出嬰兒哭聲,沒多久便止住,窗紗上人影拂動,看輪廓是穿着毛衣的穆津霖。

    他捅了捅巴哥肋叉子,“霖哥帶來的那妞兒,巴哥剛纔說眼熟?是哪個場所的啊,以前搞過嗎?”

    巴哥朝他臉上啐了口,“你見哪場所的小姐還帶着孩子幹活?”

    男人抹了把臉上的唾沫星子,“那是寡婦啊?”

    “我寡你大爺!”

    巴哥氣得要擡手抽,男人先一步反應過來跳開,“巴哥不是和霖哥熟嗎,我也沒見他帶女人來過,不知道怎麼回事!”

    “不知道別問!”

    巴哥還着急呢,他還好奇呢,再說那是女人嗎?穆津霖抱着一隻口袋進來的,女人窩在他懷裡,被毛毯包裹遮蓋住,連臉都沒有露,只看到白白嫩、嫩的孩子,像一段軟綿綿的藕,巴哥覺得稀奇,霖哥不言不語的,外頭竟然有孩子了?

    巴哥深深吸了口氣,他把手上菸頭扔在地上,飛快轉身跑去文雋的平房,想把他叫上一起到小木屋裡以噓寒問暖爲藉口打探下虛實,看到底什麼模樣的女人,能讓霖哥把持不住,孩子都不言不語造出來了。

    文珀一天一夜一共喝了九瓶奶,而且瓶子不小,喝到底了他還在用力嘬,巴哥他們在屋外聽到的那幾聲啼哭就是奶沒了文珀沒飽發出來的,程歡交代過,一次只給這麼多,再喝也不喂,文珀吃得太多,小肚子上都是肉。

    穆津霖將奶瓶放在一側的桌角,伸手撩起文珀的粉色肚兜,他看到果然肚子上都有了兩條褶子,肥肥的白白的,像一隻小肉蠶。

    他嗤一聲笑出來,手指在文珀臉蛋上戳了戳,他並沒有睡着,正在吃手回味剛纔的奶香,他感受到被觸摸,立刻看向穆津霖,黑漆漆的眼珠,紅潤的嘴脣。

    穆津霖藉着清早透亮的光細細打量他,他長得七分像程歡,細皮嫩、肉中透着女人的婉約和清秀,三分像周逸辭,眉宇和臉廓卻是剛硬的,不屬於這個年紀孩子該有的棱角,這樣好看的模樣,大約只有程歡那般毓秀靈媚的女子才能孕育得出。

    他將文珀放在小推車裡,放下遮陽頂篷,兩側鎖好固定住,防止他掉出來,他心裡估摸着等程歡睡醒了要去買些文珀需要的東西,這邊什麼都沒有,只能勉強將就用。

    他走上二樓,臥房門是虛掩,並沒有合住,他輕輕用腳尖抵開,發出很微弱的嘎吱聲,牀上的人仍舊沉睡,在透過窗紗投射進來的微弱陽光下,睡得祥和而安靜,像終於熬過了一切暴風驟雨。

    穆津霖走到牀畔,垂眸看着程歡,她柔順的長髮鋪陳在雪白的綢緞上,被面反出細光,將她雪白皮膚映襯得近乎透明,她一隻手放在外面,平靜的面容彷彿一潭無風掠過的池水。

    穆津霖心中忍不住柔軟幾分,這是他這輩子爲數不多的一次柔軟,除了十五年前,就是這一次了,而這一次來得甚至更猛烈,猛烈到他招架不住自己氾濫的柔情。

    他半生行走江湖血雨腥風,刀中來火中去,早練就了一身鐵骨皮囊,一顆鋼金心腸。

    他不知道什麼是動情,什麼是割捨,什麼是成全,什麼又是心疼。

    他沒有正常人的情緒,填滿他內心的除了貪婪就是冷硬。

    他這樣沉默單一的活着,早已放棄除了權勢以外的一切。

    他覺得那些沒有任何意義,都會隨着時間消逝變得面目全非,變得亂七八糟,他和周逸辭在追名逐利的慾望上是一樣濃烈的,只是穆津霖更加灑脫一點,更執拗一些,他一旦萌生了權勢以外想要的東西,便會不管不顧不惜一切,衝動之下什麼都做得出,而周逸辭還要更冷靜,他會權衡會壓制,所以程歡此時才躺在了他的牀上。

    在這個

    擁有她的清晨,在這個沒有結冰沒有下雪的冬季,在碼頭海風陣陣汽笛鳴嘯的上空,在鷗鳥盤旋落在屋檐上靜謐的畫卷,穆津霖忽然產生一種天荒地老的感受。

    這感受是強烈的,是風捲殘雲的,是他在名利權勢中沒有體會到的別樣的美好。

    他看着程歡的臉,那樣柔美的歲月靜好的面容。

    一絲陽光流瀉在她鬢角和眉眼,他恍惚記起自己初見她時的樣子。她倉皇無措,嚇得貼在牆壁,她讓他自重,讓他站遠些,她嬌小瘦弱還在故作鎮定的樣子讓他不忍欺凌,他還從沒對女人有過不忍的心思,他一面痛斥她年紀輕輕卻和已婚的周逸辭攪在一起不知廉恥,一面又想逗逗她,故意引誘,看她會否上鉤,可她連看也不看,紅着臉從他懷中跑開,她分明害羞,臉頰兩團潮紅,他覺得她害羞的樣子可真好看,像兩顆小小的番茄果,他還想再看看,於是有了那家珠寶城扣給她夫人名頭的烏龍。

    她氣得胸脯一鼓一鼓,爬着逆行的電梯,追逐着順行的他,她問他是缺夫人嗎,滿世界認識不認識的也說是自己老婆。他故意氣她,氣得她不羞可生氣,臉頰又紅了,他好笑,她不是風月場上的煙花女子嗎,怎麼還有這樣薄薄的臉皮,這樣固執剛烈的性子。

    他忽然很想摸摸,她臉是不是很燙,很軟,綿綿的,像一塊海藻。

    程歡體力怎麼跟得上,罵了幾聲就掉回去,和他隔着的距離越來越遠,她想拿包打他,可知道根本仍不過去,她也不捨得,包很貴的。

    他站在二層居高臨下俯視她,不遠處等候的高層都在看她,她有些害怕,背過身去第二次倉皇跑開。

    她恨極了穆津霖,在她眼中這就一不要臉的紈絝子弟,以泡女人爲畢生追求,以大手大腳花錢爲人生準則,她見過周逸辭那樣優秀努力的男子,當然眼中再入不得任何人。

    她經常把穆津霖忘掉,她空出的心被周逸辭填得滿滿當當,其他人出現得再驚心動魄也終究是曇花一現,無法激起她心上半點漣漪。

    可穆津霖卻不曾忘掉她。

    他心是空白,想要填進去一個很難,可又很容易。

    難是他遇不到。

    容易是他遇到了,立刻就會填充爲絢麗斑駁的錦緞。

    他見過那麼多女人,高貴的平庸的,嫵媚的純情的,聰明的笨拙的,伶牙俐齒的,倉皇失措的,他唯獨沒見過將這些好與壞都融合在一身的女人,而且毫無違和,每一處都讓人歡喜。

    穆津霖輕輕握住程歡的手,放在自己脣邊吻了吻,他吻完覺得不夠,索性放在脣上觸碰着不再挪開。

    手背微微有點燙,有點潮,還有一點扎,我迷迷糊糊醒來,長長的睫毛扇動了兩下,迎着陽光越來越烈的窗子,緩慢睜開眼,穆津霖並沒有隨我甦醒而撤離,他仍舊握着吻着,落在我偏頭看過去惺忪的眼裡,我張嘴沙啞問他幹什麼,他說餓了,吃點。

    我笑出來,“無聊,鬆開我。”

    他不聽,我只好使勁往外抽,“沒洗手。”

    “沒洗手才帶着自然的味道。”

    我又羞又好笑,“嘴巴抹了蜜。”

    他嗯了聲,“早晨喂文珀,順便替他喝了些,你奶溢出,有知覺嗎?”

    我嚇一跳,剛睡醒腦子反應不靈光,我立刻低頭看自己胸口,以爲溢在被子上,可視線裡衣服穿得整整齊齊,胸口的盤扣都是原樣,我這纔想起我哪裡有奶,穆津霖笑出來,一副得逞的奸詐,“那麼小,就算有能盛下多少,還不夠我一口。”

    我撐住牀鋪坐起來,“說得好像你有血盆大口,多少奶都不夠餵飽你。”

    他手指在薄脣上點了點,若有所思說,“有些事上,嘴巴確實很有用處,不只侷限於吃喝說話,它可以讓女人感受到無與倫比的快樂,我對這方面並不太熟悉,如果有機會,希望穆太太可以多多指教。”

    我哭笑不得朝他呸了一口翻身下牀,“誰是穆太太,我怎麼不知道,你這老光棍還找了個太太。”

    他悶笑,“嗯,枯木開花了。”

    我推門進浴室,浴室比較簡陋,只有一個淋浴和馬桶,並沒有浴缸,昨晚上穆津霖在樓下給文珀洗澡,那個浴室要寬敞齊全許多,但我懶得下去,我打開壁燈想洗漱,正要關門脫衣服他忽然一隻手臂撐在門上,“我也沒洗。”

    我笑着歪頭,“怎麼打算一起?”

    他瞳孔內染着濃濃的笑意,“盛情難卻,男人出於禮節,不好拒絕女人的主動邀請。”

    “這麼說你還是謙謙君子。”

    他笑得越來越壞,“我隱藏這麼久的優點這樣快就暴露了嗎。”

    我被他油嘴滑舌逗笑,他比在穆宅勾搭女人搭訕的本領又漲了不少,天生一張討喜會說的嘴,甜得讓女人掙不脫。

    我用腳尖勾住門,朝

    前探了探身,一把握住他撐在門上的手,放在自己胸口略微偏低些的位置,他指尖動了動,故意往上勾,想要觸摸到什麼,我忍着笑,“那你還不進來。”

    他垂下眼眸看我,眼睛內閃過一絲懷疑,明顯覺得這不是我風格,但還是精蟲上腦恍恍惚惚跟了進來,在他幾乎和門框持平時,我腳尖一用力,將門狠狠甩上,穆津霖迅速後退,還是被門掩住了一片衣袂,所幸他反應快,否則現在一定被撞出了紅鼻頭。

    磐虎堂呼風喚雨的神秘大當家穆津霖,長出小丑一樣的紅鼻頭,竟然是饞嘴吃被女人踢出來,傳出去想想就覺得有趣。

    我隔着一扇門大笑出聲,他在門外盯着玻璃上反射出我微微彎腰的影像,似乎想到我此時有多得意,脣邊不由自主溢出一絲笑。

    與此同時門外文雋正被巴哥扯着後脖頸揪來了,他不想去,他知道穆津霖現在沒工夫應付別人,一門心思都撲在那個女人身上,他纔不想進來惹禍,可巴哥吃錯了藥,非要看看那女人的廬山真面目,文雋身手不行,他哪打得過巴哥那牲口猛獸似的身板。

    文雋身上筆挺的衣服被巴哥扯出了褶子,他將那雖然短粗但十分有力的手指頭一根根掰開,沉着臉問,“看見了嗎。”

    巴哥問看見啥。

    文雋指着褶子,“這個。”

    巴哥推他一把,“這咋了?”

    文雋冷笑,“我無法容忍我身上有頭髮,有褶子,有灰塵。”

    巴哥掃他褲鏈,“你棒子上沒褶子沒毛兒嗎?你能颳得連點底兒都不剩?”

    文雋大罵,“粗俗!鄙陋!”

    “脫了褲子你文雅?趕緊麻利進去!”

    巴哥把文雋往門上推,文雋單薄文弱,巴哥那一下他也沒有防備,直接砸在了門上,砰地一聲響,倆人動作和吵罵同時僵住,聽着那扇門裡是否有動靜,一片悄無聲息。

    文雋指了指木門,“進去惹禍你兜着嗎?”

    巴哥揚起下巴,一臉的英勇無敵,“我兜着!”

    文雋豎起大拇指,直接推門進去,巴哥在後頭慫下來又說,“纔怪。”

    兩個人一前一後進入客廳,一眼看到躺在小車裡的文珀,他還沒睡,正纏着兩隻小腳吐奶泡,隔着一層薄薄的藍紗,隱約能窺探出他小小的輪廓。

    巴哥稀罕孩子,但他自己沒孩子,正因爲沒有他看了才愛。他沒結過婚,女人碰了不少,沒有上千也有幾百了,可真正讓他有衝動安定下來的,他從沒遇到過,他也不知道是不是看多了女人要錢花的醜陋嘴臉,漸漸對愛情對婚姻都失去了希冀,他覺得男人和女人完全可以通過交易滿足各自的需求,何必非要強制性的拴在一起呢,老盯着那一張相同陳舊的臉,也就沒什麼意思了。

    文雋蹲下將鎖打開,掀起上頭的蚊帳,文珀滴流亂轉的大眼睛注視他,又落在站直了的巴哥臉上,許是巴哥長得太逗,千載難逢的土豆疙瘩,文珀從出生起見到的都是長得好看的人,實在沒見過這樣的東西,他咧開嘴像是笑了笑,但笑得很淺,巴哥稀罕得不行,從小車裡把文珀抱出來,文雋讓他別動,巴哥說動咋了,這不霖哥兒子嗎,還能害了不成。

    巴哥抱着文珀哄他玩兒,文珀沒有被這麼沒溜兒的人逗過,他還不太會笑,但已經知道咧嘴,顯得十分活潑機靈,巴哥讚不絕口,“要不說是霖哥的種,長得真俊俏。”

    文雋在旁邊說,“如果是你的種,從小就是一隻馬鈴薯。”

    “你種好,一根白筍。”

    文雋說,“筍的營養價值高。”

    巴哥抱着肉糰子似的文珀換了個姿勢,“土豆遠銷世界各地,知名度高!”

    “再高也是馬鈴薯,又醜又矮。”

    巴哥急了,個子矮是他這輩子最大的痛,熟悉的人逗兩句別過火他能忍,可不熟的人提一個字他都要翻臉,他單手抱孩子過去踹文雋,“你他媽跟陰盛陽衰的公公似的,有你說話的份兒嗎?我還能造出種來,你造得出來嗎?”

    文雋也生氣,他長得白嫩又不是沒那功能,他也反手扒拉巴哥,文珀在懷裡看着咧開嘴笑,底下吵吵嚷嚷驚動了穆津霖,他推門出來,看見巴哥和文雋加起來七張多的人正拳打腳踢,嘴巴里罵着不堪入耳的污穢,他敲了敲走廊,“把孩子放下出去打。”

    文雋先鬆開手,整理着身上被抓出的褶皺,巴哥抱着孩子走到樓梯口,看了看穆津霖,又仔細端詳文珀,“霖哥,種子很強啊,孩子跟你一模子。”

    穆津霖看到正歡笑的文珀,他這樣一笑,模樣更俊俏可愛,與程歡的明媚透亮如出一轍,他問巴哥像嗎?巴哥說像啊,鼻子嘴巴,縮小版一樣,抱出去都看得出是霖哥的孩子。

    穆津霖嗯了聲,他邁下樓梯抱住文珀,朝空中舉了舉,笑得十分燦爛,“這就是我兒子。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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