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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首席情人深夜來 - 正文_第一百七十一章 念念不忘【5日第一更】字體大小: A+
     

    劉總走向一間包房,門口有侍者在值守,劉總讓他開門,侍者推開後,我看到兩個背對門口的保鏢,他們高大身軀擋住了蹲坐在地上的宋清,她頭髮散亂,兩隻手被反置於身後捆住,腳也被狠狠束縛。

    這不像招待客人玩樂的包房,內部十分空蕩,沒有任何設施,倒像是一個專門用來囚禁毆打的場所,牆壁上掛着鐵鎖棍棒和被燒過很多次頭部通紅的鐵鏟,還有一些瓶瓶罐罐,裡頭有紅色液體,有黑色的,紅色好像辣椒水,黑色是胡椒水。

    這些刑法人所共知,可真正使用的卻很少,因爲太殘酷,人心都是肉長的,下不去這手。與其百般折磨還不如給個痛快,這種上刑過程簡直生不如死,男人勉強能扛住,熬下來也脫了層皮,至於女人十有八、九一命嗚呼,死於極致的痛苦裡。

    江北沒有過這麼惡毒的刑法,頂多是撕爛衣服當衆毆打一頓,給其他小妖精一個威懾,丟臉受苦頭,也就把一顆顆蠢蠢欲動的心壓了下去。

    但是大部分夜場確實手段歹毒,不然賺不了這麼多黑心錢,其他不怎麼大火的場所都有過傳言,老闆爲了震懾其他陪侍,防止她們攀高枝跳槽損失客流,都會將那麼幾個不老實不安分的拎出來,殺雞儆猴,用非常殘酷的手法折騰,嚇得有心要走的也認命不敢挪窩。

    百聞不如一見,那些鮮血淋漓的刑具讓我覺得渾身發冷,胸口翻涌上來一陣陣惡寒。

    宋清頭頂是拉上了白紗的窗子,合得非常緊,不泄露一絲光線,室內每個角落都極其昏暗,看上去像一個渣滓洞。

    房間內不只有她和保鏢,還有賈股東那名爲他生了孩子的情人金娜,她沒有捱打,只是躲在角落捂着臉,被眼前一幕嚇得六神無主,一絲聲音都不敢出。

    宋清蜷縮着,她空洞的眼睛內流露出無限恐懼,兩邊臉頰紅腫,高高隆起五個指印,不知道被抽打了多少下。

    我衝入進去將保鏢狠狠推開,慌忙蹲下檢查她身體和衣服,確定沒有被侵犯的痕跡才徹底鬆了口氣。

    是我爲了一己私慾安排她留在賈股東身邊探聽消息,也是我讓她貪戀這一時榮華使自己身陷險境,如果她在這裡被強迫出事,我又揹負了一重罪孽。

    宋清看到我有些恍惚,我顫抖着撥弄開她額前的長髮,她喉嚨沙啞叫我名字,我捧着她滾燙的臉說是我,她旋即哇一聲大哭出來。

    我將她手腳被纏裹住的繩索解開,劉總對這一幕十分茫然,他問穆津霖這位小姐難道不是江北的人嗎,一直都是這樣處置,美人苑不曾接受外臺,所以一旦有外場的人混入進來,不管是否有探底的嫌疑,都按照場所的行規的辦,從沒有過例外。

    穆津霖從我和宋清身上收回視線,他掏出根菸,劉總立刻拿打火機爲他點燃,穆津霖吸了兩口,他透過渾濁的煙霧眯眼看劉總,“規矩再加一條,這個女人——”

    他夾着香菸的手指了指我,“她進出自由,她要帶走誰,送來誰,不允許阻攔。”

    劉總凝望我背影蹙眉,他有些不明所以,反覆確認是我嗎,不管做什麼都任由嗎。

    穆津霖有些不耐煩,“你聾了嗎。”

    劉總抿了抿脣,“我記住了,我會一層層吩咐下去。”

    他頓了頓又問,“如果這位小姐沒有理會的其他場所陪侍,我該怎樣處置。”

    “照舊。”

    “明白。”

    劉總扶了扶鼻樑上下滑的眼鏡,他點頭招手叫走廊內其他保鏢和侍者跟隨他離開,嵐姐看到這邊長久沒動靜,所有人都走了,她試探着過來問我怎麼樣,我轉身的同時露出了狼狽的宋清,嵐姐嚇一跳,她衝過來手甚至不敢落在宋清紅腫到幾乎要爆裂的臉上。

    我起身對準那兩個保鏢的左臉狠狠扇打下去,他們不認識我,自然本能反抗,穆津霖站在門口忽然開腔,“忍着。”

    保鏢聽到他的命令,擡起的手臂立刻落下去,我扇完還覺得不過癮,乾脆左右兩隻手開弓,一下下的抽打到我掌心發麻失去知覺,他們一動不動,臉很快和宋清一樣燙紅,戴在眼睛上的墨鏡也被打落在地,我怎麼都覺得不解氣,這些人爲虎作倀,經常對手無寸鐵的小姐下死手,美人苑多少姑娘折損在他們手中,根本沒有半點人性和憐憫之情。

    我都不知道自己打了多少下,整條手臂都要脫臼,保鏢脣角溢出血絲,嵐姐小聲讓我停手,宋清被那一聲聲脆響嚇得不敢睜眼,我停下後彎腰和嵐姐一起把宋清扶起來,攙着她緩慢往門外走。

    穆津霖把菸蒂扔在腳下踩滅,掃了一眼兩名臉腫成豬頭的保鏢,他悶笑出來,聲音極小問我,“知道我喜歡你什麼嗎。”

    我偏頭看他,他呼吸中夾雜着濃烈的煙味,從薄脣內吐出,噴灑在我鼻樑上,“狠嗎。”

    他嗯了聲,“狠中透着難以抗拒的執着

    與可愛,沒有女人擁有這樣極端的個性。”

    我沒說什麼,急於帶宋清去醫院治療,她還指着臉蛋吃飯,凡是和容貌有關的傷,一刻都耽誤不得。

    我們走出包房沒來得及拐彎,賈股東送朋友下榻賓館後匆忙趕回來,聽說宋清被保鏢帶走了,他聯想到江北與美人苑的商業競爭不免有些慌神,找來找去最後找到了這邊,他看到我攙扶的宋清完完整整沒有殘缺,只是臉上有些紅腫,重重鬆了口氣,伸手要將她抱過去,他手還沒有碰到宋清,宋清直接別開了頭。

    我知道她心裡委屈,有很大的怒意,並不是一兩句道謝能夠解決,如果不是賈股東把她自己留在包房,她也遇不到那個潑婦,更不會吵鬧起來後被關在這裡受苦。

    賈股東自知理虧不敢強硬,躊躇搓了搓手,“寶貝,還生我氣?”

    宋清含着眼淚,對他的話做若罔聞。

    賈股東也是江北客戶,又天天把自己跟周逸辭共事掛在嘴邊,嵐姐想替宋清出面討說法也不好開口,賈股東試探着用手摸了摸宋清臉蛋,結果剛觸碰到就被皮膚灼熱的高溫燙了下猛地一縮,又意識到自己這樣只能讓局勢更糟糕,讓宋清更窩火,他又重新伸出來,輕輕捏住宋清臉蛋,爲她揉那些指痕,“怎麼打這麼狠,我寶貝這麼漂亮,也下得去手?”

    宋清冷哼,“你心疼嗎?”

    賈股東說當然,打在她臉上痛在他心裡。

    宋清說,“既然你這麼疼愛我,我也不能不給你幫我報仇的機會,這場所公關經理叫保鏢把我關起來的,下令打我的也是他們,我不讓你找老闆找高層,把經理收視一頓,給我出口惡氣。”

    賈股東面色一滯,宋清不依不饒,“你去幫我出頭啊!去啊!你在牀上那能耐和本事呢,你喝酒吹牛逼的底氣和氣魄呢!你女人被打了,這是打你的臉,你就這麼不了了之嗎?”

    賈股東被嗆得有些難堪,其他包房裡正等客人或者選臺完的小姐聽到吵鬧聲都探頭出來看,儘管有保鏢在壓制疏通,還是無可避免鬧出了動靜。

    賈股東看了眼一旁瞧熱鬧的穆津霖,他對宋清說,“你這不是爲難我嗎。”

    “那我呢?我被關在房間裡打了一個小時你知道嗎?你送那些狐朋狗友出去我不攔着,男人應酬我理解,可你最起碼保障我的安全,你明知道江北和美人苑打得像熱窯,你還不管不顧,拍拍屁股走人,這是你男人的擔當嗎?我就算是一條寵物狗,你也不能把我往火坑裡撒。”

    賈股東一個勁兒賠禮道歉,說好好補償她,帶她去買車,他話音還未落下,在包房裡沒人搭理的金娜漸漸回過神來,她清醒後聽到了賈股東聲音,不顧一切衝出來,賈敬澤完全沒預料到她還在,他被她瘋瘋癲癲的樣子震驚得逼退了一步,眉眼間露出一絲慌張。

    金娜二話不說拉扯住他,眼睛裡的淚水奪眶而出,“我的兒子!我的兒子在哪裡!”

    賈股東只驚愕了幾秒鐘,她開口那一刻他已經回味過來,他毫不留情推開她,“什麼兒子。”

    “我爲你生的兒子!賈敬澤,我對你一心一意,我是刁鑽任性無理取鬧,可我沒有逼迫過你爲我離婚,也沒有逼迫過你讓我懷孕,一切都是你心甘情願,用物質和花言巧語不斷許諾討好我,可我求求你…我把你給我的都還給你行嗎?我只求你讓我看一眼孩子,他還那麼小,他什麼都不懂,他沒有媽媽的呵護真的很可憐,我快要瘋了,我想念我的骨肉,我夢到他哭着質問我爲什麼不照顧你不抱抱他,我到底做錯了什麼讓你發這麼狠的心,非要把我們母子分離。”

    賈股東聽完金娜的哭訴,滿臉嫌棄撣了撣袖綰上被她抓出的褶皺,“兒子和你有什麼關係?你給我記住了,他只是由你生下來,在你子宮孕育了九個月而已,他父親姓賈,他母親是誰根本不重要,他也不需要知道。我給你的東西不少了,你不要太貪婪,而且你以爲我會相信你是想念兒子嗎?你分明是要藉着他再向我索求無度。你是什麼樣的女人我非常清楚,貪婪又野蠻,胸無大志享樂主義,你委身給我做情人不就爲了錢嗎?我借你肚子播種生男丁傳宗接代,你拿錢財走人老死不相來往,你還想要什麼?想要兒子?讓他跟着依靠出賣色相來換取富貴生活的無恥母親被人指指點點擡不起頭嗎?金娜,你未免太自私,太不要臉了。”

    賈股東字字珠璣猶如萬箭穿心,比這世上任何一味藥更加劇毒,讓金娜臉色灰白。

    她沒想到這個在她懷孕時萬千恩寵百般殷勤的男人會如此翻臉無情,抱上兒子說出死不認帳的話。

    她不想回憶自己生產的九死一生,也不想回憶自己爲了這個孩子受了多少苦,毀了身材與皮膚,她只想要一個母親該得到的,陪伴孩子成長,最起碼度過襁褓中的幾個月,卻被這樣惡毒指責和唾罵。

    她站在原

    地冷笑出來,笑得無比倉皇哀慼,她拍了拍胸口,“報應啊,報應到我頭上了。賈敬澤,孩子跟着我的確可恥,但他更可恥是有你這樣的父親,鼠目寸光,陰險惡心,我早知道會這樣,我寧可流掉他,也不讓他生在這個世上。我金娜要什麼男人得不到,我怎麼會瞎眼跟了你!”

    他們正在對罵僵持中,賈股東的司機從樓下匆忙上來,他語氣焦急說小少爺發燒了,大哭不止,餵了藥仍舊不見起色。

    賈股東臉色大變,這兒子他盼到中年才得來,歷經千辛萬苦,是他的命根子,是他心尖,少一根頭髮他都疼得慌,何況是發燒,他手忙腳亂推拒着司機大喊還不回去看!

    金娜也回過神來,撕心裂肺哭叫我的孩子,她踉蹌追着賈股東跑出走廊,宋清看着他倉皇急促的背影,早就把她的生死安危拋到九霄雲外,不由冷冷勾了勾脣,她這樣一笑扯到了流血的傷口,臉色瞬間白了幾度。

    人都走散了,宋清的鬥志與尊嚴被泄得一絲不剩,她強撐的身體癱軟下來,偎在我肩頭,隨時都會熄滅一樣。

    我趕緊和嵐姐扶她拐出門檻,剛纔賈股東與金娜這齣戲似乎與我和周逸辭非常相像,賈股東捏着母子的命脈,周逸辭也捏着我與文珀的聚散,只是他不至於那麼涼薄絕情對我,他也不是爲了傳宗接代,我更不是金娜那樣愚蠢任人宰割的女人,我會在這樣殘忍一幕發生之前,徹底而乾脆的杜絕它出現。

    我神思恍惚走出幾步,頭頂刺目的燈光讓我從震撼與愕然中回神,我意識到今晚都發生了什麼,腦海一輒輒理清,穆津霖三個字變成了硃紅的血,深刻烙印在我眼前,摧殘絞蝕着我的每一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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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切都超脫了我的掌控,甚至根本不在我的預料中。

    我算計過很多人,包括周逸辭,包括作爲老狐狸的穆錫海,以及整個家族。

    我自以爲很聰慧,有無與倫比的演技,只要我想我肯,就能將一切玩弄在股掌間,籌謀部署新的一局。

    當我發現我身邊潛伏的每個人都有這樣深不可測的城府和權謀時,我覺得又驚又怕。

    因爲我知道獅子發了瘋,連飼養員與幼崽都會撕咬,何況其他同類,甚至異類。

    我停下腳步,嵐姐察覺到我止住,她越過宋清頭頂看我,走廊上除了她們兩個只有我和穆津霖,嵐姐明白我們有話說,小聲告訴我先帶着宋清去醫院,稍後聯繫。

    我側過身體,隔着虛無的空氣注視穆津霖,他站在距離我幾米外的斑駁燈影下,一如既往的高大英挺,溫潤儒雅,和我記憶裡分明沒有半點迥異。

    我目光微微恍惚,像是囈語問他,“你是誰。”

    穆津霖臉色看不出喜悲,更沒有僵滯和波瀾,他用平靜的語氣反問我,“你覺我是誰。”

    我想了想,“我不知道。”

    他兩隻手插在口袋裡,就這樣望着我,我也望着他,我此生最好的時光分成了兩份,一份在周逸辭的公寓,在他還沒有把我送給穆錫海時的日子裡,一份在穆宅的天台,穆津霖扮演着無恥之徒,每天溜進來和我耍貧嘴,後來很長一段時間我都不敢脫衣服睡覺,生怕他忽然鑽進被子裡,像個不要臉的流氓。

    可這個不要臉的流氓忽然搖身一變,成爲了這樣一個人。

    我覺得心慌。

    我死死盯着他眼睛,“你其實才是美人苑的幕後老闆,對嗎。”

    穆津霖嗯了聲,“對。”

    我攥緊胸口的衣服,“美人苑死那麼多小姐,你知道嗎?”

    他說知道。

    “那你爲什麼從來不制止。”

    我聲音是顫抖的,幾乎隨時要滴出淚來,他沒有說話,或許他也不需要說什麼,我問的同時心裡就有了數,他這樣的人,即便不以高高在上的身份去俯視這個世界,也要用他千錘百煉的狠心來維持自己的帝國。

    可我難以接受,接受我曾認爲的那麼美好純粹的他,忽然佈滿鮮血,如此陰暗。

    我捂住臉深深吐出一口氣,他似乎朝我走過來,在我看不見的漆黑裡,聽到了腳步聲。

    我感覺到自己蒙在臉上的手被握住,我無法掙扎墜落下來,他喊我名字,程歡。

    我沒有擡頭,無比僵硬垂着,看他腹部纏繞的一條皮帶,他手捧住我臉頰,將我完全擡起來,看着他眼睛,他一字一頓說,“不管穆津霖是怎樣的人,他都不會傷害你,不會惹你流淚,他會非常珍視,所以他是誰,不重要。”

    我張了張嘴巴,胸口彷彿窩了塊石頭,重重的壓住堵住,讓我難以喘息。

    寂靜的空氣流轉着哀愁,我覺得自己掉入了一個可怕的輪迴中,隔一段時間就是漫長的一世,上一世的人都變得面目全非,或者有了新的身份和皮囊,在曾經與現在中轉變得瀟灑乾脆,唯獨我念念不忘那一副舊模樣。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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