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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首席情人深夜來 - 正文_第一百五十四章 毆打字體大小: A+
     

    大約三四名中年婦女,四十來歲,穿着打扮都很普通,非常的豐腴彪悍,臉上塗抹着廉價化妝品,有的腦袋上燙着卷兒,有的穿着黑色絲襪,極其市井的模樣,並不是正兒八經的賢惠主婦,她們圍攏在東南西北幾個方向,已經打紅了眼,有的人腳上的鞋沒了,散落在地上,一名二十出頭長相清秀的男孩,他站在人羣中似乎慌了神,完全沒有反應過來到底發生了什麼,徹徹底底的呆愣住。

    嵐姐沒有哭鬧,但她也招架不住這些婦女的羣毆,她大喊我名字,而那些女人罵罵咧咧並沒有就此罷休。

    何曼幾乎半裸身體,下面的褲子被扒掉一半,只有一件扯得破破爛爛的長裙包裹在身上,她頭髮散亂,臉色慘白,脣角有血跡,鼻樑青了一塊,臉上還有很紅腫的交疊在一起的巴掌印,她的高跟鞋早難尋蹤跡,就那麼狼狽的躺在地上,被嵐姐抱住,死死的保護,遮蓋住她的私密部位,完全騰不出手再去抵抗那些拳打腳踢。

    那些女人還在不斷蜂擁過去踢打何曼,包括嵐姐也難以倖免,我看到這樣的場面,第一時間給公寓撥打電話,保姆接通時候很驚訝問我什麼時候出去的,我讓她告訴保鏢迅速過來,帶一條毛毯,我把地址報給她,她問我怎麼了,我說遇到點事,不要告訴先生。

    她連忙答應,一再確定我是否安全,我說安全,她這才鬆了口氣,在電話那邊叫喊公寓內看護家院的保鏢,我立刻掛斷,推開趁我打電話功夫又擋住我的人海,大喊住手!

    場面實在太亂,根本沒有人聽到我的吶喊,大家都在指指點點議論紛紛,看熱鬧的,瞧笑話的,將市井的悲哀與醜陋暴露得淋漓盡致。

    一個穿着碎花裙子黑絲襪的女人指着何曼朝周圍羣衆大喊,“勾引別人老公,老孃讓你沒臉見人!都來看看啊!就是這個不要臉的婊砸,在夜總會當小姐,劈開腿從男人那玩意上賺錢包小白臉,害得人家夫妻鬧離婚,這種不要臉喪盡天良的女人就該被活活打死!”

    衆人一聽是小姐,臉上僅僅分毫的同情更泯滅得蕩然無存,我聽到有人甚至在罵不要臉就該打,還有人鄙夷的後退,生怕被沾上什麼。

    小姐並沒有傷害她們,不管是利益還是感情,這些人和這個羣體八竿子打不到一起,何曼是第一次出現在這裡,我不知道她爲什麼會來,是被人算計還是怎樣,可對於一個素未謀面的年輕姑娘,即使沒有伸出援手,最起碼也不該這樣唾罵。

    不分青紅皁白就相信片面之詞的愚蠢,讓我覺得社會無比悲涼。

    相同的畫面再次從我腦海中閃過,琪琪也是死在一片冷漠的目光中,沒有憐憫沒有幫助沒有溫暖,一切都是哀慼和死寂的,沉默荒涼的,讓人絕望的。

    我咬着牙衝入進去,根本顧不得我自己一個人有多單薄,也顧不得我懷着孩子動作有些笨拙,我用皮包朝那些惡霸般的婦女狠狠掄打,她們沒有防備,想不到忽然從人羣內衝出人來,我包上有很大的一片鉑金扣,四方棱角非常尖銳,她們的頭髮和抵擋我毆打的手臂都被不同程度刮傷,有一個女人一大撮頭髮被我勾住,我狠狠一扯,幾乎扯掉她一塊鮮血淋漓的頭皮。

    她捂着腦袋大喊,而其餘女人也因爲傷口的疼痛紛紛停止了進攻,嵐姐見場面制止了一些,她抱着何曼朝其中一個最瘋狂野蠻的婦女怒喊,“一羣母狗!我如果是你們老公,我寧可出家閹了自己也不多看你們一眼,反胃噁心至極!也不撒泡尿照鏡子看自己這副臭德行,還有臉說代表妻子替天行道,天底下那麼多溫文爾雅的好妻子,臉都被你們丟盡了!”

    何曼臉埋在嵐姐懷中瑟瑟發抖,不知是嚇到還是疼。

    我注視着嵐姐怒罵的那個女人,女人由於過分強壯,臉上遍佈了不少橫紋肉,她頭皮被刮下來一塊,用手捂着臉色痛苦,血肉模糊的額頭嚇壞了圍觀的兩個女孩,我冷笑說了聲活該。

    “三個比男人還五大三粗的女人街上撕爛弱者的衣服羣毆是人類做得出的事嗎?有理也沒理了,何況你們到底有沒有理,看這副嘴臉也不好說。只有畜生纔在街上動手,只有禽獸纔在街邊交配,法律都沒有明令禁止她們的存在,你們一羣潑婦撒什麼野!罪魁禍首有兩個,你們的丈夫呢,有本事一起叫來接受輿論的審判,一個巴掌拍得響嗎?你們這樣的人身傷害,已經構成了犯罪!”

    那幾個女人根本不怕,她們緩和了傷口的疼痛後又恢復了那副野蠻潑辣相,滿臉戾氣,好像有誰在背後撐

    腰,並不在意所謂法律的警醒和約束。

    “街上原配打情人的多了去了,都是沒素質嗎?想要相安無事,就別搶別人男人!搶了就該打,盜竊搶劫不該打嗎?搶點東西還要受罰呢,她搶的是男人,是我們的婚姻,我們屬於自衛!”

    我剛要說什麼,另外一個女人忽然指着我,“你不也是江北的小姐嗎?我抓我老公在門口見過你!喲,現在懷孕了,以爲挺着肚子就能抹掉過去嗎?都不是什麼好鳥。”

    她又指了指何曼,“你們是一夥的,專門勾搭結了婚的男人,賣弄風韻搶人老公,還恬不知恥的破壞家庭!”

    破壞家庭是這個社會最不能忍受的事,是道德大門的禁忌,是人性的良善底線,她這句話殺傷力有多大,只看圍觀者爆發的唏噓就一清二楚,她們鄙夷的目光更重,有些男人甚至很大聲音說社會風氣就是被這種女人敗壞了。

    我並沒有爲此惱怒,也沒有驚慌失措,這些單純的百姓都不會接觸上層名流,不知道我是穆錫海的三太太,辱罵影響不到我什麼。

    而我眼前這三隻臭魚,她們的粗魯無知,我很難想象會有一個能進出江北這種高檔場所的丈夫,一個非富即貴的男人,腳踩仕途或者商場,怎麼可能娶如此醜陋愚蠢的太太,不顧形象和聲譽,沒有半點尊貴與典雅,在街上撒潑吵鬧。

    我看了一眼圍觀的人羣,這裡都是普通人,婦女穿着非常乾淨素雅,臉上雖然冷漠可賢淑溫和,是非常美好純粹的婦女形象,而這三個卻猙獰敗類到簡直和這些同齡女性格格不入。

    我冷笑了一聲,我的平靜和嚴肅使她們放湯不羈的臉上隱隱有些變色,我站在所有目光的聚焦處,一步步朝她們逼近,我走得很穩,她們見我不吵不鬧,不打不叫,反而有些發怵,都紛紛站立不動,我最終在距離她們兩三步遠的位置停下。

    “誰僱傭你們來的。”

    她們臉上突變,沒有想到我忽然這樣問,一陣面面相覷後梗着脖子說一起來討公道的,我冷笑,“討公道,找誰?”

    “找你們這些狐狸精!”

    我哦了一聲,“老公什麼人,江北一晚的入門開銷是多少,老闆是誰,被你們打的這個女人,非貴賓包不入,貴賓包一個小時的費用夠買你們身上這些衣服幾萬件,你們老公也真喪盡天良,自己妻子如此狼狽悽慘,還好意思去玩兒小姐?這樣的男人不打,打她有什麼用。”

    她們被我問得說不出話,我瞪着她們重複第二遍,“誰僱傭你們來的。”

    嵐姐在我身後喊了一聲,我扭頭看她,她朝我搖頭,示意我問了也沒用。

    其實我清楚,敢這樣當街打人,早就做了準備,查不到。即便是僱傭,也絕不是親自現身,查來查去只能一場空,但我不甘心,我曾經無權無勢,現在我什麼都有了,我自己最好的姐妹被打了,在大庭廣衆之下受了如此難堪和屈辱,我怎麼可能嚥下這口氣。

    正在我和這幾個女人僵持的時候,一輛車從遠處駛來,不斷閃燈鳴笛,圍觀的人全都朝兩邊散開,車緩慢停下後,車門打開,下來四名衣着統一整齊陰鬱的保鏢,他們飛速朝我走來,九兒也在後頭跟着,她見到我安然無恙鬆了口氣,又越過我看到了躺在地上的何曼,她捂着嘴吧嚇了一跳,“程小姐有事嗎?”

    她拉着我手臂左看右看,我說沒事,我讓保鏢把毯子交給我,轉身爲何曼蓋上,她精神已經好了一些,似乎有了點底氣,知道我不會再讓她受傷害,我看到她手臂的淤青,看到臉上已經完全膨脹起來的巴掌印,我怒火中燒,我問嵐姐誰打的,她說都打了,她過來時候正在矯情對罵,給我打電話時候還沒有動手,後來就打在一起,何曼寡不敵衆,被圍毆了很久。

    我轉身走過去,那幾個女人在看到保鏢時就已經慌神,她們大約沒聽僱傭的人提及會有這樣的幫手來,我使了個眼色,保鏢反手扼住她們,將她們禁錮在原地,另外一名保鏢朝着聳動的人羣語氣陰冷喊了聲,“誰敢多管閒事。”

    大部分人見此情景都看出我的身份,一定不是尋常百姓,不願再留着看熱鬧招惹是非,紛紛鬨鬧着散開,一路走一路回頭,還有一小部分人裝作買菜問價在周圍停着,時不時掃一眼。

    整條街道漸漸熱鬧起來,不再像剛纔那樣鴉雀無聲,我等到人稀稀拉拉的散去,我揚起手臂對準那三個女人的臉依次扇打下去,我每一下都用了極大力氣,震得整條手臂發麻,她們發不出叫喊

    ,一旦要叫,保鏢便會狠狠掐住手腕,恨不得掐斷,巨痛使她們只能逆來順受,還能少受點皮肉哭。

    我扇打到第四輪,掌心通紅髮脹,有點累了,九兒立刻抓住我的手爲我吹涼氣,“程小姐歇會兒繼續打,不着急,別傷了胎兒。”

    我看着她說,“她們老公很厲害。”

    九兒笑,“再厲害還能厲害過先生嗎?就只是程小姐自己的錢勢也輪不到她們撒野。”

    我看向那些已經泄氣軟弱下來的女人,“我打累了,下面讓保鏢打,如果你們肯開口說實情,冤有頭債有主,放你們走人。”

    我說完退後了一步,保鏢站在我剛纔的位置,擡手朝第一個女人打下去,這一聲聽得人心裡一跳,那女人被保鏢扶着還站不穩,整個身體都被打偏,第二個女人眼看要輪到自己,她嚇得嚎哭出來,“我說!我們是車站拉皮條的,給那些流動務工人員發泄下賺點吃喝錢,前天有個打扮很貴氣的中年男人找來,說自己是某家宅的管事,給了我們一千塊錢,還給了我們相片和地址,讓我們到那個地方等這個女人,就是何曼,說等到人最多的時候出來打罵她,鬧得越大越好。我們跟了她很久,她一直和這個男人在一起,我們見等不到她落單,就直接做了。”

    我掃了一眼站在旁邊仍舊沒有回神的男孩,聽何曼自己打電話跟我說過,她出院後談了個男友,是原先從良的姐妹兒介紹的,很清秀乾淨,何曼特別喜歡,原來就是他。

    我將目光收回,“除了打何曼,還有別的嗎?”

    她遲疑了下,保鏢舉手就要打,她立刻大叫,“有有有!那個男人說她肯定會找一位程小姐,讓我們直接連她一起鬧,主要鬧她。可我們剛纔都沒有鬧您,您饒了我們吧,錢我還給您還不行嗎,我們也不知道得罪了您這樣的人物,這世道吃口飯不容易。”

    冤有頭債有主,的確不能怪她們,我打也打了,也算給何曼出了氣,而且這事明顯衝着我來,何曼是受我牽連,我一定得把人揪出來,否則我對不住她。

    我打開皮包抽出一沓錢,塞進那個女人的胸脯,我輕輕在上面拍了拍,“具體點,都是你的。”

    她低頭看了眼,嚥了口唾沫,“他讓我大罵您是賤婦,是江北的小姐,還告訴我您是誰家的姨太太,私下不檢點,算計自己男人的財產和性命,讓我都鬧出去,我剛纔還沒來得及全說。他說人最多的地方鬧,如果傳出去的效果好,還給我們錢。”

    我摸了摸肚子,“有要你們趁亂推我流產嗎。”

    她搖頭,“沒有。”

    不是奔着我肚子來,那就是要搞臭我名聲。

    穆錫海人死如燈滅,沒誰太關注他身後事,都把目光放在了穆津霖與周逸辭身上。我安排了可心在穆宅頂替我,一般人都不會探究什麼,也猜不到曾經非常得意的三太太走了。我也幾乎不參與任何上流宴會,和富太太之間更無來往,目的就是慢慢被淡忘,遠離風口浪尖。

    這個人不想傷害我孩子,只想把風聲鬧出去,讓周逸辭和我棘手,不能時刻接觸,用疏遠來轉移衆人矚目,控制我們的私情。

    一旦孩子沒了,周逸辭喪子絕不會罷休,以他的能力勢必可以調查出來誰是幕後人,所以她不想鬧出大事端,歸根究底就爲了弱化乃至毀掉我與他的親密。

    這人是誰,還不是心知肚明。

    我處處退讓,她已經不想再容我,而且還是用如此殘暴的手段,調查我所有底細,無法從我身上下手,就從我身邊最好的姐妹下手,以此來逼我。

    她可以直接找些人到處散播,但那不足以給我震撼和威懾,也不足以擊痛我,她要讓我看到和她搶奪會處於怎麼被動的局面,想要保護我自己,保護我最親近的人,單憑我現在有錢還遠遠不夠,我沒有真正的社會地位和勢力,也沒有家世靠山,我想避免這些災難只有識趣和妥協。

    我朝保鏢使了個眼色,命令放開這三個女人,她們解脫了禁錮後不敢再耽擱,怕我反悔,拿着那沓錢迅速離開。

    九兒問我是誰,我看了她一眼沒說話,轉身奔着何曼過去,我覺得無比愧疚,在看到她狼狽的樣子時,我甚至不敢開口告訴她實情。

    保鏢將車開到跟前,問我是否送她去醫院,我彎腰撥弄開她臉上的頭髮,輕輕喊她名字,已經快被壓垮的嵐姐把何曼交給保鏢,保鏢將她從地上扶起來,用身體托住她,她目光死死盯着一個點,不言不語。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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