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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首席情人深夜來 - 正文_第一百零六章 自作自受字體大小: A+
     

    穆津霖將我圈在懷中,他整個身體傾壓下來,死死貼着我胸前,我被他控制在一方牆壁內,左右都是手臂,逃脫不得。

    忽然間逼近我的雄性氣息在不斷攀升和放縱,我意識到不太對勁,我伸手用力抵在他胸膛,我摸到的地方都是一片滾燙,像起了火一樣灼熱。

    他和我近在咫尺的臉,噴發出夾雜着薄荷水的氣息,他口腔內是冰涼的,可這麼涼卻不能爲他降溫。

    他下意識向後躲,可後面是牆,忽略他底下那條薄薄的被汗水浸溼緊貼着輪廓的短褲,他渾身都是猖狂。

    多麼瘋狂的一件事。

    摧毀了男人的理智,點燃了女人的感性。

    我睜大眼睛注視他,窗外一絲絲柔和的風,流瀉於地面奶白色的月光,無聲無息消融於春風盪漾的夜晚,消融與我和他之間,越來越熱,不安與忐忑。

    這樣性感的男人以這樣誘惑的姿勢和我擁抱在此刻,心臟幾乎窒息。

    我覺得太危險了,也太可怕了,是我駕馭不了更面對不了的狀況。

    我逼迫自己從這驚世駭俗的故事裡清醒過來,我不斷在他懷裡掙扎,壓低聲音可還是藏不住怒意,“穆津霖,你是不是瘋了?你給我出去,你自己不怕就坑我嗎?”

    我發現自己聲音裹雜着顫抖,我甚至沒有勇氣說服自己看他,他眼睛裡浮起的那一層烈火是什麼,我在夜總會待了兩年,當然不會陌生。

    可穆津霖不是不理智的男人,他非常禁慾,不會魯莽衝動逾越過界,所以我雖然在掙扎,但並沒有過分推拒,因爲我知道他其實不能怎樣,他一直都喜歡逗我,逗得沒下限沒分寸,可也僅僅侷限於嘴巴上的逗。

    然而隨着時間流逝,隨着他將我越來越認真的困住,他似乎不是逗我,更不是撩一下就走,今晚將會是區別於以往任何一次的驚心動魄,在他越來越急促的呼吸中我驀然回味過來,我手忙腳亂喊他名字,踩他的腳,踢他膝蓋,我試圖用所有方式喚醒他潰散的理智,拉回他遊走到現實之外的靈魂。

    在我最侷促不安時,穆津霖忽然毫無徵兆吻住我的脣,他吻得太激烈,恨不得把我弄死,一上來就這樣無比變態強硬的吻,我嚇得呆愣住,連眼睛都忘了閉。

    他用身體壓住我在堅硬的牆壁上,我陷在滾燙與冰涼的夾擊中,從沒如此清晰而認真的看過他面容。

    那是一雙狹長的桃花眼。

    男人的桃花眼,一隻雙眼皮,一隻像是單的,卻是內雙,所以他笑起來總是那麼風流頑皮,帶着邪魅的味道,這樣的眼睛,投射出這樣風情的目光,他再年輕十歲的時候,一定比現在更擅長髮壞,令女人愛不釋手的壞。

    我討厭這樣的男人,江北的傅驚晟,我就很討厭他,他雖然很溫和,但那是假的,戴着面具,也是這樣一張又壞又魅的面具,可撕下來有多恐怖,只看周逸辭隱忍多年與他平起平坐就知道,傅驚晟也不是易斗的善類。

    但我驚訝發現自己竟不討厭穆津霖,不討厭他這樣的臉,他一貫的溫柔儒雅置身度外,一貫的沉穩老練睿智幽默,即便他亦敵亦友,可仍舊是這套宅子唯一讓我覺得溫暖和安全的地方。

    沒錯就是安全。

    我竟莫名其妙在他身上感覺到安全,這是周逸辭也沒有給過我的感受,他讓我覺得禁錮,懦弱,卑微。

    而穆津霖讓我好笑,安全,活潑。

    我敢罵他,敢踩他,敢朝他擠眉弄眼,露出所有奇怪的表情,他總是照單全收,偶爾抿脣笑,從沒有像周逸辭那樣,忽然發了狠要打我。

    我睜大的眼睛裡穆津霖貪婪而張狂的眉眼忽然柔軟下來,他此時乖乖的像個孩子,眼角處泛着一絲水潤,亮亮的,更勝過窗外的月光。

    他吻得深情,又溫柔,我感覺到他不再只是用牙齒咬我的脣,用脣瓣舔過我的嘴,描摹着我的脣形,他動作很緩慢,似乎怕我察覺,又似乎是小心翼翼怕將我弄碎。

    溼潤的唾液沿着我脣角一直到脣珠,我剛纔還張牙舞爪的躲

    避和抗拒在這一刻不知不覺止息,我可能累了,我想我就是累了,才懶得再推,懶得再吵鬧。

    他忽然睜開眼睛,他眼底烈烈灼灼的火焰,永無止息而放肆的燃燒着,我跌落進他的瞳孔內,踉蹌奔逃,卻發現四面楚歌,十面埋伏。

    他跳躍的喉結上下翻滾,我聽見他的心跳,聽見他的喘息,聽見他禁錮的的另一個自己的吶喊。

    穆津霖是不是瘋了。

    他吻了我。

    我才後知後覺意識到我們在做什麼。

    可我手是軟的,骨頭是軟的,連我自以爲充滿了冷若冰霜殺傷力的眼神都是軟的,在他的攻城掠地下毫無力量,軟趴趴的任由他進攻和踩踏。

    就在我們四目相視中,凝聚着波光,月光,春光的無數光圈內,他眼底掠過笑意,舌尖抵開我緊閉的牙齒,靈巧的滑進來,我觸碰到那綿軟滾燙的東西,帶着一絲淺淺的薄荷、茉莉與桂圓的氣息,我大腦轟然一震,僵直的脊背越來越垮塌,幾乎瞬間變爲了一灘春水。

    擰在一起的眉毛下,我眼睛眨也不眨,我不知道自己看向哪裡,整個屋子都是火焰,吞噬我包裹我淹沒我。

    連帶着他一起。

    封閉了所有出口,窗子也是此起彼伏連綿不絕的火海。

    我抵在他胸膛的手,早就毫無用處,就像一個擺設,癢癢的掠過他皮膚,讓他更深陷沉淪。

    吻得我幾乎缺氧窒息,他才戀戀不捨離開,沾滿晶瑩絲線的薄脣順着我臉頰輪廓攀升到耳垂,他貼着小小的耳珠聲音內帶着笑意,,“很敷衍,初級水平,缺乏鍛鍊。”

    我大口喘息着,眼前是雪霜,是密密麻麻的黑色,像斷電一樣,我他媽當時真想抽他,佔便宜還這麼多窮事,不敷衍知道配合還高級水平的在窯子裡,他又不去玩兒,大街上二十出頭的姑娘有幾個比小姐還熟練的。

    我死死捏着他褲帶讓自己站穩,不至於因爲失去力氣而跌倒,我想緩口氣,可他沒給我這個機會,他溫燙的大手在我沒有任何察覺的情況下扒掉我肩上的吊帶,我感覺到皮膚一涼,又驟然一燙,裙子沿着身體墜落在地上。

    我腦子轟地一下,再次炸開。

    他整張臉壓下來,短短的頭髮很硬,像一根根刺紮在我脖子上,我覺得想笑,那種又癢又疼的感覺,讓我莫名躁動起來,猶如一條蚯蚓,一隻泥鰍,在他懷中扭着,抽搐着。

    他濡溼的脣在我鎖骨每一處凹陷的位置癡纏的吻着,我手指扣住牆壁,越來越多的牆皮被摳入指甲裡,發澀的幹疼。

    我鬆開手,在半空找不到依靠,我只能落在他背部。

    就在我因他理智幾乎要崩盤時,眼前突然晃過周逸辭那張臉,笑得陰險,冷得發寒,怎樣都好的一張臉。

    我睜開眼睛,目光裡滿是迷離和恍惚,我趁穆津霖不備,猛地推開他,他燃火的眼神能燒死一個人,但我知道這不是我沉溺與背叛的藉口。

    他根本沒有離開我身體,我不斷狠狠踢打他,卻被他敏捷側身避開,他反手握住我屈起的右腿,我纖細的腿在他大掌內就像一支筷子,根本沒有任何進攻力,他掌心託着,指尖調戲般摩挲,“好像比之前胖了一點。”

    他說完眼神斜掃過我,“這裡更胖了點,還記得你第一次落入我懷裡,擠得很費勁,才那麼一點點溝,現在不需要擠,已經非常深。”

    我被他這兩句話臊得滿臉漲紅,我咬牙切齒瞪着他,“不要拉着我跟你一起發瘋。”

    他根本不理會我的暴躁,他動作無比緩慢,可越是緩慢,越讓人難受,讓人無法抗拒。

    我紅了眼眶,咬着嘴脣罵他王八蛋,他悶笑一聲,“怎麼這麼厲害,誰反應大。”

    他說完將手指豎在我面前,我別開頭不看,他類似嘆息的口吻說,“我好心好意幫助一個乾渴了幾十天的孕婦,沒有得到絲毫感激,還被罵得狗血淋頭,這世道做件好事這麼難嗎。”

    我朝他臉上呸了一口,他閉了閉眼睛,我看到他睫毛和鼻尖沾着的唾

    液,覺得很好笑,沒忍住嗤了出來,他眯着眼見我笑得燦爛明媚,脣角也向上勾了勾,反手將我抱起來,穩穩的託在懷裡,這個忽然的動作讓我大驚失色,可本能又要死死纏住他,於是我們完全貼合到一起。

    門和牀的幾步之遙,他似乎一步就跨了過去。他將我放在牀上的同時,伸手扯開了自己短褲,我才發現他沒有穿裡衣,像是算計好的這一場,早就有了打算要在今晚這麼做。

    我第一次感覺到了害怕,眼前閃爍過無數江北發生的血案,沙發和地毯上都是血,走廊上一滴滴的烈紅,在慘白光下嚇得人骨頭髮麻。

    一個個斷斷續續的場景,猶如碎片串聯起來,周逸辭的那麼可怕,穆津霖的同樣可怕。

    我蒼白着臉滿是恐懼,而穆津霖已經壓下來,不過他沒有壓在我身體上,而是用一條手臂撐住自己,他垂眸在我打開的身體上看了許久,期間我不斷撕咬他的肩膀,除了喊叫我幾乎用上所有能推開他的法子,但他就像一塊巋然不動的巨石,無論如何的狂風暴雨,都無法撼動他分毫。

    我看着他含了滿眼的淚水,“我懷孕了。”

    他嗯了聲,“不是有一種說法,孕婦只要小心點就可以。”

    “你會小心嗎,你眼睛都是綠的!你個鱉精!”

    我隨口嗆了他一句,他聽到後立刻笑出來,笑得非常蠱惑,“原來不是不願意,而是擔心我太野蠻。”

    我胸脯氣鼓鼓的,在他發紅的眼眸內顫動着,春光乍泄,“你是不是禽獸!”

    他手指在我皮膚上意猶未盡的滑過,“我也沒說過我是正人君子。”

    他兩條腿困住了我整個人,我甚至不知道怎麼就到了這一步,我在場所兩年,我都沒在男人眼前脫得這麼幹乾淨淨,我死守住最後的底線,我以爲這個底線能打破的只有周逸辭,即便是穆錫海,即便是這個我名義上的丈夫,我的抗拒和厭惡,甚至控制不了殺了他自保的衝動。

    但穆津霖怎麼會成爲我的第二份例外,我並不排斥,甚至我連抗拒的力氣都是軟綿綿的,我感覺得到這份厭惡寥寥無幾。

    我已經崩潰了,所有的意識和剛烈,都魂飛魄散,他堅硬的部位死死抵住我小腹,似乎只要他一念之間,就足夠貫穿。

    穆津霖和我經常偷渡那個一牆之隔的天台,他跑來趁我不注意在我頭頂叫一聲嚇我一跳,他最幼稚可笑的樣子只有我看到過。

    我也喜歡跑去偷偷看他幹什麼,最開始看到他光裸的背影我會手足無措,會擔心自己長不長針眼,一來二去看熟了,偶爾看不到還覺得遺憾,我覺得他是我見過的人到中年還能保持身材最好的男人,他和周逸辭是不同類的美人,就是那種如果當鴨子一定掛頭牌的檔次。

    我說我給你介紹當鴨子吧。

    穆津霖說好,以後風月山莊倒閉沒飯吃,這不失爲一條路。

    我大笑着說你行嗎,那些富婆特渴,一晚上纏死你。

    他說試試看吧,他也是渴很久了。

    他總能一句話就逗得我喘不上氣,差點笑死在天台上。

    關鍵他還特一本正經,面不改色的胡說八道。

    他說自己衣冠楚楚,我說他衣冠禽獸。

    他問我見過真正的衣冠禽獸嗎,我說當然,你和周逸辭都是,堪稱這行的佼佼者。

    他笑着說以後讓你見識下。

    結果這一天真就這麼轟轟烈烈的來了,讓我猝不及防。

    我在他懷中嚶嚀抽泣,我央求他停下,我不想失去他,我不想以這樣的方式終結我們那麼美好的關係。

    他像是着了魔,不理會我的哀求,昏昏沉沉起起伏伏中,門外忽然響起敲門聲,方向來自於一牆之隔的穆津霖房間,他在我身上的動作倏然一頓。

    寂靜的走廊散開一聲穆總,是他山莊的下屬來找他,他用英文咒罵了聲,閉着眼平復了許久,他臉頰泛紅,額頭全部是抑制的汗水,我知道自己逃過今晚一劫,我沒忍住笑他,“知道什麼是自作自受嗎?”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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