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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極品盜妃馭夫術 - 039 不要憋出問題纔好啊字體大小: A+
     

    極品盜妃馭夫術

    第二日城主府就因爲有人擅自闖入折翅城府庫而下了全城封鎖,並且下了搜查令,而府庫也確實被幾乎搬空了,這讓羅先彬震驚不已,雖然搜查的人帶着南宮憶的人挨家挨戶的搜索,但是都十分謹慎,連犄角旮旯都沒有放過。

    因爲發生了府庫被盜的事情,所以王發順要急着帶羅先彬和楊鎮西等人回宜城覆命的事情不得不耽擱下來,而且這次的搜查還是王發順親自提出的,人也待在了城主府裡乖乖等着搜查的結果。

    時間一晃而過,離羅藍和羅先彬的貼身小廝的成婚時間只有五天了,城主府已經佈置了起來,雖然羅先彬有案子在身,但是沒有龍澤乾的聖旨,又沒有說具體要他進宜城的時間,所以這婚事是照常舉行。

    而王發順都準備爲此準備一分賀禮,可是隨行沒有帶東西,他心裡在閒暇之餘又突然想起了他到達折翅城的那天,在大街上主動跟他打招呼的賭天下少主。

    賭天下撤出了宜城,還撤去了對皇室捐贈的銀兩,又因爲私自開採了鳳城外的鐵礦,所以賭天下的蝶少主跟龍澤乾應該多少有些過節,雖然龍澤乾沒有下通緝令,但是作爲龍澤乾身邊的人,王發順看得出來龍澤乾想要抓住蝶戀的心。

    皇陵本來在重建,可是因爲蝶戀突然撤去資金,所以剛剛重建了三分之一的皇陵如今已經停工了,雖然可以用強權壓迫老百姓,但是沒有工錢即便是強權他們不想白做工,最主要的是即便工人同意日後再付工資,也是沒有材料的。

    整個宜城的商人都在說沒有貨源,要不就是如今還在忙着去年的幾筆大生意,根本無暇接新聲音,如果愣是要材料,可以,等到明年或者後年吧。

    龍澤乾心裡對蝶戀應該是恨死了,但是蝶戀行蹤飄忽不定,每次傳出她在一個地方的時候,龍澤乾派人前去,就會鋪個空,讓龍澤乾很是鬱悶。

    王發順想到這樣的蝶戀,不知道當日蝶戀在大街上公開說明要去梅城發展是什麼意思,即便是思考了這麼多日子都想不出來。

    梅城是王家的根,雖然如今王家大部分的人都在宜城了,但是祖祠什麼的都在梅城,王家人沒有把祖祠遷到宜城也是爲了給王家留個後路,沒想到這蝶戀竟然公然利用,最可恨的是,王發順還不知道蝶戀利用梅城的意思。

    蝶戀是個商人,雖然在梅城也有賭天下的存在,但是蝶戀說要去發展,顯然不是爲了繼續發展賭天下,能將賭天下發展到遍佈整個天宇大陸的人,特意跟他說要去梅城發展,實在有些搞不懂。

    你說刻意的討好吧,能讓四個國家都不敢動賭天下,這樣的人需要去討好他這個天宜國的王家嗎?說是示好吧,一介商人行蹤不定,稅收從來都不差一個子,甚至還有多交,但是跟各國的權貴大臣卻甚少有私交,爲何突然對他這個天宜國的御史或者說鎮國公府示好?

    如今王家加入了皇子爭奪皇位的鬥爭中,在天宜國龍青江和龍青海是最被看好的,畢竟這兩個皇子無論如何都沒強大的背景,還都已經成年了,如果蝶戀呀選擇站一邊,也不該是跟他王家示好啊,畢竟龍青桓如今才五歲,跟兩位成年的皇子比起來幾乎沒有勝算。

    王發順坐在轎子裡,隨着轎子的搖晃心裡也搖晃起來,今日他去賭天下的目的看起來是爲了給羅先彬的女兒尋一件賀禮,但是他心裡卻是希望能試探一下賭天下的底細,不對,準確的說是探探蝶戀的口風。

    折翅城的賭天下跟宜城當初的賭天下的佈局幾乎一模一樣,只是參與賭博中的物品和對客人身份的限制不一樣而已。

    認識到這一點,王發順一路幾乎心驚膽戰了,要知道這建造賭天下的材料無一不是貴重材料,就連擺放的小玩意都是價值不菲的,而且這樣價值連城的東西就那麼隨意擺放,似乎根本就不擔心有人會偷走一般。

    不過,王發順一想到這些東西有被偷走的可能,心裡都忍不住一陣心疼,但是在回想起當初參加賭天下的拍賣會時,那拍賣場出現了數百個黑衣蒙面的護衛,那就否定了心中的想法,誰敢說能從數百護衛中順利偷走這些東西?

    “原來是欽差大人,不知道前來所爲何事?”折翅城賭天下的老掌櫃躬身駝背地來到王發順的身邊,恭敬地行了個禮,才問起來。

    不過這一問看起來有些多餘,這賭天下是什麼地方?自然是賭博的地方,只是不知道這欽差大人來幹嘛,要知道朝廷明文規定,官員不參與任何形勢的賭博啊,此時王發順來得這麼不穿朝服高調,來幹嘛了?

    王發順自然是明白老掌櫃的意思,也明白這賭天下在沒有拍賣會的時候絕對不是一個可以隨意買賣的地方,任何物品錢財的交易都需要經過賭才能決定歸屬和去向。

    換句話說,賭天下的東西是好,幾乎是整個大陸最頂尖的東西,但是如果王發順想要得到的話,在如今沒有拍賣會舉辦的情況下,他就必須通過賭博來得到。

    如果王發順真用賭博來獲得物品,那麼如此不穿朝服高調的出現,絕對會成爲整改折翅城官員上摺子彈劾的對象,也會讓王發順好不容易在折翅城豎立的形象毀於一旦。

    “不知道你家少主可在?”王發順本來就是找蝶戀的,所以也不在乎別人知不知道,而且他今天不穿朝服高調的出現就是爲了告訴折翅城的人,他來找賭天下的少主了,即便是被人告到龍澤乾那裡,也無關緊要,他可以跟龍澤乾說爲了搞清楚蝶戀爲何突然撤資的事情。

    老掌櫃眼裡閃過一絲明悟,不過很快又恭敬地開口了:“欽差大人來得不是時候,少主剛剛在還沒封城前就離開了。”

    沒有封城前就離開了?也就是說他跟龍青勝去了一趟軍營的時間前後就離開了?

    “不知你家少主接下來去哪裡?”王發順聽到蝶戀離開的消息,不禁覺得很失落,心裡對於蝶戀當時的那句話更加的糾結了,情不自禁地就抓住了老掌櫃的衣領,問了起來。

    老掌櫃不着痕跡地將自己的衣領從王發順的魔爪中解救出來,再次看向王發順的時候眼神裡明顯帶了些怒氣,不過卻掩藏了一半,露出一半對着王發順道:“少主的行蹤豈是我等奴才可以過問的。”

    王發順知道剛剛自己的行爲讓這位年老的掌櫃產生了怒氣,又被他這樣一句話給賭了回來,心裡嘆了口氣,只怕自己想要再得到什麼消息就難辦了。

    喟嘆了一聲,王發順還是有些不死心,帶着溫和的笑容刻意防低了姿態又繼續問道:“不知你家少主對本欽差有沒有留什麼話?”

    老掌櫃心裡回憶了一下南宮憶的吩咐,想了半天還別說真有留話,不過這王發順以爲自己是個御史,到了折翅城是個欽差就敢對他動手動腳了,他會直接告訴他嗎?

    思考了好半天,老掌櫃在王發順滿含期待的眼神下最終還是搖了搖頭。見到老掌櫃搖頭,王發順心裡像丟失了一塊巨大的寶藏一般,不停的反問着自己,難道蝶少主只是那麼隨口一說?

    不對啊,王發順仔細回想了一下當時的情況,這蝶少主如果沒有目的的話就不會出現了,專門跟自己說那麼一句話啊。畢竟做出了撤銷捐贈朝廷的資金以後,有點腦子的人都知道龍澤乾對她肯定是恨之入骨啊,看到龍澤乾身邊的他,第一個反應應該是迴避纔對,可是蝶戀卻出現了,還特意跟他說了那樣一句話啊。

    葫蘆裡到底賣了什麼藥啊?

    一雙精明的眼睛掃了一眼躬身駝背的老掌櫃,待眼神看到老掌櫃的眼睛時,老掌櫃有些慌張地避開了,王發順心裡鄙視了起來,不會是這老東西覺得自己剛剛太無禮了,所以刻意隱瞞了什麼吧?

    一想到這個可能,王發順就忍不住冒火,一個小小的掌櫃,一個下人都敢對他使絆子了,真是不把他這個欽差大人放在眼裡啊。當即就要發火,不過憤怒還沒完全表現在臉上,王發順就用理智壓下了心中的想法。

    這老掌櫃就是想報復一下,如果自己這一怒懲罰了他,他對着蝶戀告狀,破壞了以後可能有的利益不說,還可能從這老東西的嘴裡聽不到一句實話,到時候影響了大局什麼的就得不償失了。

    老掌櫃雖然低眉順眼地時常看着地面,時常打量着整個賭天下的熱鬧景象,臉上露出滿意的笑容,但是依然沒有錯過王發順臉上一閃而逝的怒意。

    心裡不禁冷嘲一聲,如果這王發順真敢在賭天下生事,或者教訓他,他敢保證主子知道了一定不會讓王發順好過,畢竟主子以前可是因爲有兄弟被人欺負了,所以主子帶人將人家全家給趕到苦寒之地去了的。

    也正是因爲主子對他們的維護,所以即便他一大把年紀了,還是心甘情願地在這邊境城市的賭天下當一名掌櫃,爲主子探聽情報,賺取錢財。只要他還能爲主子創造一點價值,他都毫不猶豫,要知道當年可是受過主子恩惠的。

    王發順深呼吸了好幾次,才溫和地問道:“勞煩掌櫃再仔細想想?”說完不着痕跡地將一定銀子塞到了老掌櫃的手裡,一臉熱切地不錯過老掌櫃絲毫的表情。

    老掌櫃手裡握到銀子的一瞬間,心裡就露出了嘲笑的意思,區區二十兩銀子,堂堂御史大人,龍澤乾的欽差大人也拿得出口,不過他一個月月錢的十分之一而已,還不算主子五花八門給他們的獎勵。

    更不算他們自己在賭天下賭博贏來的錢呢!

    當然在王發順看來,二十兩銀子對於小小一個掌櫃算是很多了,雖然賭天下日進千金,但是畢竟都是老闆的,不是他們這些下人能得到的,所以說他自我感覺二十兩銀子已經是對老掌櫃天大的恩賜了。

    老掌櫃不着痕跡地將銀子又丟給了王發順,敲了敲頭,一副苦思冥想但是實在也想不起來的樣子,讓王發順不禁蹙眉。

    “老掌櫃你在這兒幹嘛呢?四樓來個有錢人愣要拿五十萬兩銀子跟掌櫃的一較高低呢。”就在老掌櫃苦思冥想的時候,從樓上跑來一個小廝風風火火地就到了老掌櫃的跟前,語速飛快地說完了一串話,就拉着老掌櫃的離開。

    待老掌櫃地被小廝拉開後,都要上樓梯了,王發順才反應過來那小廝說的什麼,那句話在王發順的腦海裡反覆迴盪了好多遍後,最後只剩下了“五十萬兩銀子”!

    王發順捏着手裡的二十兩銀子,看向周圍一羣賭鬼,彷彿一個個都看着他手裡的二十兩銀子在嘲笑他似的,讓王發順覺得被人鄙視了一般,但是想到一定要弄清楚蝶戀的意思,不禁又邁步朝着樓上的方向去了。

    “喂喂,你們看到沒,那個人竟然拿着二十兩銀子就往四樓去,真是不懂規矩。”

    “誰誰誰?誰這麼不要臉啊?二十兩銀子也敢往四樓去?”

    “你不會自己看啊,誰往四樓在走,就是誰咯。”

    “肯定會被攔下來的,要知道四樓的起價都是十萬兩銀子啊,真是恬不知恥。”

    ……

    衆人紛紛都看向了王發順,王發順將這些刺耳的話聽在心裡,不過沒有辯駁,他隻身到折翅城來,身上也就帶了幾萬兩銀子而已,聽到四樓的起價都是十萬兩銀子,不禁覺得自己在這些人面前很是窘迫。

    身邊跟着的小廝臉色不好看了,對於他來說二十兩銀子已經是他一個月的月錢了,在小鎮上都能買一所房子了,可是這些人竟然瞧不起二十兩銀子,難道二十兩就不是銀子了嗎?

    “都住嘴,你們竟敢辱罵欽差大人,真是不知死後。二十兩銀子怎麼了?二十兩銀子就不是錢了嗎?”小廝一個沒忍住就朝着三樓的衆人怒吼了出口。

    小廝這話一出口,衆人先是一愣,隨即爆發了鬨堂大笑,在這毫不掩飾的笑聲中,王發順只覺得自己顏面無存,真想找個地縫鑽進,臉紅青一陣白一陣的好不精彩。

    “欽差大人!哈哈,這欽差大人也實在太寒磣了。”

    “就是就是。誰相信你就是欽差大人啊。”

    “欽差大人會只帶着二十兩銀子到賭天下整個大陸最高規格消費的地方來嗎?”

    ……

    衆人你一眼我一語的讓王發順更加的無地自容了,不過如今找老掌櫃的是唯一的出路,只有這樣才能知道蝶戀的意思。雖然不知道蝶戀具體是什麼意思,但是剛剛在賭天下後,似乎覺得還有一種可能,如果說蝶戀是想支持龍青桓登基的話,有了雄厚的經濟實力做基礎,龍椅將不再是夢啊。

    要知道有錢能使鬼推磨,如今王家爲了將龍青桓推上位,已經消耗得差不多了,如果能有賭天下這樣龐大的金庫,很多事情都能水到渠成。

    所以爲了龍青桓能登上帝位,爲了王家輝煌的未來,爲了滔天的權勢,王發順在衆人幾乎唾罵的形勢下選擇了隱忍,只是一小步一小步在人們的嘲諷聲中慢慢地朝樓梯靠近。

    王發順覺得自己一輩子都受過這樣的侮辱,但是沒有辦法,如果真能搭上蝶戀這條助力,就是再多的侮辱他也能夠承受得住。

    就在王發順一心朝着樓梯而去的時候,一個聲音突然小聲卻有清晰地傳遍在了整個三樓,“大家快別說了,這位可是真正的欽差大人,那天欽差大人來的時候,我就在路邊看到的。想來到賭天下是有事的,畢竟朝廷命官是不能參與任何賭博的,再說了如果不是像我們這樣家裡都做着不小生意的人,一個朝廷命官一年的俸祿才幾個銀子,欽差大人能拿出二十兩來打賞下人已經很不容易了。”

    一席話雖然聽起來句句都是在爲王發順說情,但是仔細一聽,便都明白了其中的嘲諷,同時還是給王發順下了好幾個陷阱。

    首先肯定了王發順欽差大人的身份,其次提醒衆人朝廷命官不能參與賭博,如果沒有公事,不穿朝服來賭博場所就是行爲不端,被皇上知道了是要懲罰的。再次雖然看似說欽差大人清廉,但是又說家裡做生意的事情,又狠狠貶了一回王家是不會把持家務的,最後更是說他手頭本就不寬裕了,還拿手裡的二十兩銀子是用來打賞下人,如今就是王發順不想把銀子給身邊的小廝都不成了。

    王發順順勢將手裡的銀子丟給剛剛說話的小廝,還不忘拍了拍小廝的肩膀,一副我看好你的樣子,讓小廝瞬間感動得一塌糊塗了。

    這一舉動不禁引起許多人情不自禁地點頭,不過議論聲又起來了。

    “欽差大人真好,小廝陪着來一趟賭天下,竟然就能得到二十兩打賞。”

    “可不是,這樣的大人真好,相信一定會把折翅城城主在上次齊壽國騷擾的事件中犯下的罪過一一呈報給皇上的。”

    “嗯嗯,一定會爲楊鎮西將軍討回公道的。”

    “楊鎮西將軍在沒有糧餉的情況下還能跟齊壽國的軍隊對抗那麼久,真是不容易啊,如果皇上最後判楊鎮西將軍的錯,我一定都要去宜城申冤。”

    “對對對,如果真那樣,我們到時候一起去申冤。”

    ……

    王發順嘴角抽搐了起來,這些老百姓不會是誰的托兒吧?楊鎮西如果有錯,他們就去申冤?呵,確定不是在給他壓力?

    “本欽差一定不會冤枉誰的,大家放心。衆位慢慢玩,本欽差找老掌櫃的有些私事,便不打擾各位了。”王發順對着大家抱了抱拳,便很快朝着四樓去了。

    到四樓的時候難得沒有受到一絲的阻攔,雖然要求驗證身上的現銀必須達到十萬兩以上,但是在王發順表明了自己欽差大人的身份後就被順利放行了。只是他不知道的是,在他剛剛上去四樓以後,三樓就炸開了,說什麼欽差大人辦私事竟然也用欽差大人的名號之類的。

    一句話,以權謀私!

    當然去了四樓一門心思找老掌櫃的王發順和跟隨的小廝都不知道三樓人對他的印象,只是在四樓的不算很多的人羣衆尋找那個躬身駝背的老掌櫃身影。

    半響過後,王發順和小廝終於看到了正在一張巨大的賭桌前坐莊的老掌櫃,那沉着睿智的眼神,讓王發順完全無法和之前跟他說話時躬身駝背的形象聯繫到一起,彷彿這賭桌上的老掌櫃迎來了第二春一般,意氣風發,手掌乾坤。

    王發順這次學聰明瞭,耐心地等在一旁,不去打擾老掌櫃,只是圍繞着周圍的一些賭桌看着熱鬧,因爲沒有參與賭博,所以遭到許多賭徒的指指點點,不過王發順都一一人忍了過去。

    足足兩個時辰以後,老掌櫃那巨大的賭桌上才發出了瘋狂的叫喊聲,一個個都祝賀着老掌櫃的又將那賭徒的五十萬兩贏光了。

    “今天老頭子高興,四樓所有人輸給莊家的付款九成,所有贏了莊家的賭天下多付一成。整個賭天下的夥計們獎勵五十兩。”老掌櫃雄厚豪邁的聲音在整個四樓響起,迎來了一片歡喜聲,不禁讓整個四樓的賭徒們熱情有燃燒到了一個新的制高點。

    王發順好不容易纔擠開了一羣差點將老掌櫃拋起來慶祝的夥計,來到了老掌櫃的身邊,幾個夥計都不認識王發順,不禁都朝着王發順投去了不滿的目光,甚至一個個都捲起了衣袖朝着王發順圍了過去了。

    不過老掌櫃地輕輕咳嗽了兩聲,衆夥計連忙退開了,老掌櫃來到王發順的身邊,“不好意思,欽差大人,夥計們都沒見過您,唐突了。不知欽差大人上四樓來有何事?”

    王發順聽到老掌櫃謙虛又和氣的話,心裡卻是一點也和氣不起來,這突然又回到了原點了,這老傢伙不會一場賭博過後,就忘記了之前他們的交流吧?想起剛剛賭博時,這老掌櫃的表現,王發順明白這老傢伙是給他揣着明白裝糊塗。

    “勞煩掌櫃仔細想想你家少主有沒有話帶給本欽差,畢竟也是主子交代的事情,如果掌櫃事情一多忙忘記了就不好了。”王發順用盡可能和善的語氣來跟這老掌櫃周旋起來,雖然氣得要死,但是面上卻不敢表現絲毫。

    老掌櫃一拍腦袋露出個恍然大悟的表情,讓王發順看到不禁高興地都瞪大了眼睛,不過老掌櫃的話一出口,王發順又嚐到了失落的滋味,只見老掌櫃對着周圍還沒散去的夥計看了一圈詢問起來,“你們可記得少主離開的時候有說過跟欽差大人相關的事情嗎?”

    常年的默契讓所有的夥計在聽到了老掌櫃的話後,都露出了一臉思索的樣子,不過最後大家都異口同聲的反問了一句:“不就是每次都說的不要將賬本往少主那裡送麼?難道還有別的?我怎麼記不起來啊!”

    “少主就是不願意接管我們賭天下,唉,真不知道怎麼想的,愣要自己去闖蕩,如今老闆的身體越來越不好了,少主還只顧着自己的事業,唉!”

    “別說少主只顧着自己的事業,每次到城裡來不都要看過我們?還詢問經營情況?其實她還是關心賭天下的,只是臉皮薄罷了。”

    “我看少主就是懶,懶得管。”

    “好了好了,讓你回憶少主有沒有關於欽差大人的吩咐,你們一個個都在說些什麼,竟然敢編排少主的不是,真是活膩歪了。”老掌櫃覺得夥計們演的也差不多了,不禁打斷了衆人的繼續討論,還不忘象徵性地訓了幾句。

    一揮手,將夥計們都趕走了之後,老掌櫃才繼續對着王發順說道:“人老了記性不好,老奴是真的不記得了,不如老奴想起來了,再派人通知欽差大人?”

    說實話,王發順已經分不清這老掌櫃到底是在騙他還是真的忘記了,反正在不知覺人已經被老掌櫃給請下了樓,而且還是直通二樓與外面的大街平齊的樓梯,所以對於三樓和四樓連貫起來說得關於欽差大人的某些傳言就沒有聽到了。

    待王發順都踏出了賭天下的大門,老掌櫃忽然大聲的喊了一句:“欽差大人,我想起來了!”一聲驚呼,讓周圍的行人不禁都把視線集中到了王發順和賭天下的老掌櫃身上了。

    老掌櫃一拍腦門,有些無奈的嘆了口氣,又唸叨了一聲人老記性不好後,才躬身道:“少主說了,梅城是你們王家的,可是如今王家牽扯到了些複雜的東西,她如果去了梅城發展,少不得付出比別的地方更多,有些吃虧,所以她還要再考慮考慮。”

    說完,老掌櫃便轉身進了賭天下,只是目光已經鎖定了不遠處的佳餚酒樓的某個房間,將房間裡的人的舉動都看得一清二楚。

    王發順聽到這話,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回到城主府的了,甚至都忘記了不遠處佳餚酒樓就住着龍澤乾的新一代心腹龍青勝。

    這邊王發順剛剛離開,那邊南宮憶就受到了消息,她的目的就是要讓王發順有個念想,同時讓王家亂了陣腳,最好是能給了王家支持後擾亂龍青江和龍青海兩家的謀劃。

    從猜測出龍澤乾的身邊有蠱毒的高手後,南宮憶便不着急去宜城了,雖然木可已經傳了一次信,說她拖不住榮城隊伍的腳步了,但是南宮憶也沒有立刻去宜城的打算,即便要啓程也會到了宜城周邊停下來再走。

    這些天裡受到了青竹的回信,告訴了南宮憶他們如何才能判斷一個人體內是否有蠱毒,所以藥癲最近都在對楊鎮西等着做實驗,令人慶幸的是楊鎮西等人身上沒有蠱毒,不過南宮憶知道他們都將要回宜城,所以都仔細叮囑了衆人回去後要按照青竹交給的方法小心應付龍澤乾給他們下蠱毒的事情。

    雖然青竹傳回瞭如何分辨人體內是否存在蠱毒的方法,但是那小部族的人對於龍澤乾身邊有人精通蠱毒之術的事情還沒有太大的反應,這讓南宮憶和軒轅紹宸等人都比較的擔心,如果真是這南方毒林的小部族想要摻合到整個大陸大國之間的爭鬥中,說不定就不止龍澤乾一人身邊有精通蠱毒之術的人了。

    爲此,南宮憶特意將今年賭天下的拍賣會定在了齊壽國,爲的就是特意調查齊壽國是否存在有精通蠱毒之術的人存在。

    在羅藍要成親的前一天,折翅城又迎來一波欽差,這次倒不是龍青海、龍青江或者龍青桓三個皇位競爭者的孃家人,而是忠於龍澤乾的丞相大人閆勤。

    閆勤來了,二話不說就提出要第二天將羅家和楊鎮西還有一干涉及的折翅城官員一併帶回宜城,連絲毫反駁的餘地都沒有。

    突然又出現的欽差大人讓衆人察覺到了不容尋常,而且閆勤是帶着人過來的,很快就將折翅城的一切都接手了,只是留下了楊鎮西的副將掌握大軍。

    南宮憶在幾天前就接到了這個消息,對於眼前的局勢也有了一定的看法。似乎整個天宜國的衆臣,尤其是龍澤乾派出的心腹都已經以各種理由再找回宜城了,彷彿龍澤乾要進行最後的安排了一樣。

    從皇宮裡傳出的消息本來就不多,而且南宮憶最近一直都在轉移,得到的消息也有遲緩,所以對於龍澤乾具體的情況還真是瞭解不多,而且似乎榮城的孫康帶着李迪玉和孟副將都差不多要到宜城了,算起來也是時候回去宜城了。

    要說從折翅城這麼快的走,還是跟在閆勤帶着衆人的身後走,南宮憶有些不放心,畢竟齊壽國的星城離折翅城實在太近了,騎馬一天的時間就到了,如果折翅城空虛了,很可能遭受齊壽國的再一次騷擾。

    關於騷擾的事情,雖然在星城得到了說法,說是有人盜了星城的府庫,所以齊壽國的人懷疑是天宜國的人做的,所以才騷擾了起來,但是這樣的說法誰信啊?如果僅僅是因爲府庫的問題,爲何沒有人來尋找庫存的東西呢?爲何會有肖成功領兵一說?爲何在騷擾結束後,肖夢雨帶着千年血靈芝到星城拍賣呢?

    雖然千年血靈芝已經到手,但是騷擾的原因還是沒找到,奇怪地讓南宮憶很不放心,但是必須去一趟宜城了,雖然沒有準備好跟龍澤乾正是對戰,但是去宜城擾亂局勢還是很有必要的。

    南宮憶這邊從閆勤下午到了折翅城後,就一直在做着啓程的準備。畢竟龍澤乾手中如今沒有玉璽,而且這件事一直都是瞞着天宜國的百姓的,所以他只能通過派遣欽差的方式來傳達他的思想,如果不是親近的大臣,不是大部分官員都認識的大臣,其他人是不會相信的,如今閆勤被派到了這天宜國最邊境的地方來,顯然是龍澤乾急不可耐的表現,就是爲了將人快速地帶回去。

    wωω★ттkan★C〇

    察覺到這其中貓膩的南宮憶他們很快就收拾好了,不過城主府的一干人和折翅城牽扯其中的官員根本就是措手不及。

    也不知道是誰,將丞相大人來了要將羅家和涉及的官員都待到宜城的事情傳了開來,整個折翅城都陷入了一種烏雲密佈的狀態,老百姓看不清楚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但是知道這樣大規模的將官員掉到宜城去,肯定宜城有大事發生了。

    城主府和各家涉及的官員都慌亂了,特別是城主府,因爲之前交了定金,但是明天羅藍的大婚又取消了,所以各個商家都去找麻煩了,就連百花樓都在南宮憶的指示下去搗亂了。

    城主府可謂是一片混亂,羅藍知道不用嫁給小廝大力了,心情是這二十幾天來最好的時候了,屁顛屁顛地就去收拾行禮了,到了宜城有伯父大將軍在,誰敢欺負她?到時候說不定還可以定一門好親事。

    百花樓裡,因爲即將面臨長途快速的奔波,所以南宮憶此時已經躺在牀上了,不過腦海裡異常的清醒,根本就睡不着。

    “宸,你說要不要先給龍澤乾來一悶棒子?”南宮憶躺在軒轅紹宸的懷裡,分析着目前的局勢。

    一直以來都是她暗中做着要跟龍澤乾對抗的準備,雖然如今準備還不充分,但是此次前往宜城也該露出頭角了,雖然一直隱藏實力能麻痹敵人,但是有些東西是要造勢的。

    比如說到時候她揭竿而起的時候,要讓老百姓都覺得她不是篡位了,而是想給老百姓更好的生活了。

    雖然之前南宮這個姓氏因爲他們的大婚已經傳遍了整個天宇大陸,但是似乎很多人都沒有把這個姓氏真正的和當年的天宇王朝的皇族聯繫到一起,所以該推一把。

    “卿卿想如何做?”軒轅紹宸知道南宮憶對於此次前去宜城心裡一定更加着急,對於龍澤乾的恨又增加了不知一成,所以作爲南宮憶的夫君,他要做除了好好保護好南宮憶以外,就是無論南宮憶做什麼,都無條件地支持。

    “唔。南宮是天宇王朝皇族姓氏的散播,龍澤乾玉璽的丟失,或者去飄渺峰動用天宇大陸的命盤來個預言,又或者龍澤乾和南方毒林勾結意圖稱霸大陸,或者龍澤乾遲遲不處決混亂皇室血脈的人,或者直接傳言龍澤乾被南方毒林控制?這些我都不知道先拋出哪個了!”南宮憶有些鬱悶,似乎這些事情早該陸陸續續地做了,可是一直爲了隱藏實力,便忽略了,如今想來還是遲了點。

    軒轅紹宸仔細想了想,又吻了吻南宮憶的額頭,才平靜地道:“不如由齊壽國傳出龍澤乾勾結南方毒林的事情?這樣的話,龍澤乾不會懷疑到卿卿的頭上,還會讓龍澤乾跟齊壽國掐起來,卿卿可坐收漁利。”

    南宮憶聽到軒轅紹宸的分析,不禁眼前一亮,親了一口軒轅紹宸,頓時就朝外喊了一聲,讓人去辦事了。

    “等到龍澤乾和南方毒林的事情衆人皆知的時候,我們再在天宜國境內傳出玉璽丟失,龍澤乾瞞天過海的事情,到時候老百姓一定會對龍氏失望,我的身份自然就會有人想起來了。”南宮憶得意地帶着撒嬌的口吻說道,彷彿一個小孩子一般天真。

    看得軒轅紹宸不禁口水直吞,似乎他們有很久很久很久沒有一起過了,很想要很想要,這麼一想着,軒轅紹宸渾身便僵硬了起來,溫度也一點點升高了,抱着南宮憶的手也不安分了起來。

    南宮憶自然是明白的,許久不曾真正契合過了,軒轅紹宸隔着衣物的輕撫,便讓南宮憶失去了心神,看着近在咫尺的妖孽臉龐,南宮憶不自禁地迎合了起來。

    得到南宮憶的迎合,軒轅紹宸便如得到了鼓勵一般,更加貪婪了起來。只是當衣衫褪盡的時候,軒轅紹宸猛然想起了自家卿卿王妃如今已經不能用藥丸來壓制體內的毒素了,完全憑藉着在平城得到龍鳳神獸燈中的火鳳氣息壓制,雖然藥癲已經得到了千年血靈芝可以給南宮憶續命,但是如果因爲他的慾望而用去續命的藥,那就得不償失了。

    狠狠將南宮憶的嬌軀抱在懷裡,死死閉着眼睛壓抑着心中的慾望,清心咒一遍遍大聲的念出聲,來平靜身體的激動。

    南宮憶聽到清心咒漸漸恢復理智,不過很久跟軒轅紹宸結合,她也是極想的,不禁從軒轅紹宸的懷裡鑽出來,狠狠吻住了軒轅紹宸的脣,能讓兩人都漸漸平靜的清心咒頓時消失,在南宮憶的挑逗下,軒轅紹宸徹底失守。

    瘋狂又不失溫柔的一番

    過後,軒轅紹宸抱着南宮憶的身子心裡想要儘快找到解藥的想法再一次強烈了起來,只是一次,他家卿卿王妃就昏了過去,以後還是儘量不要想吧。

    唉,希望在他家卿卿王妃解毒前,自己不會憋出問題來纔好啊!

    ------題外話------

    明天繼續萬更,不解釋……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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