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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極品盜妃馭夫術 - 038 師姐泰華龍青勝意外出現字體大小: A+
     

    極品盜妃馭夫術

    “帶錢沒啊?”女子一把拉住蔣文的衣服,毫不客氣地就四處摸起來,一副一定要找到錢的樣子。

    蔣文頓時黑紅了臉,這女子怎麼這麼不顧場合和男女之防啊,竟然對着他一個大男人動手動腳的,你以爲自己穿上男人的一副就真的是男人了?

    “兄弟,錢我是有了,但是能不能讓我自己找!”蔣文無法,一把抓住了女子的手腕,才鄭重地說道。

    女子扭了兩下手腕,沒有掙脫,心裡有些吃驚,竟然是個會功夫的,還能將她給制住,看來功夫不弱啊。不過這個想法僅是一瞬間,女子便癡癡地看着蔣文手中掏出的銀票了,好厚好多的銀票啊,她可以搶嗎?

    當然……可以,不過手腕被人掐在手裡,她想動無法。

    蔣文放開了女子的手腕,從一堆銀票中取出一千兩,遞給了媽媽,媽媽幾乎是用搶的速度將銀票拿到了手裡,滿眼冒星星的翻看了兩下,心滿意足地塞到胸前後,又放心地拍了拍纔對着一臉笑容的看着蔣文和女子兩人。

    “要見老闆是吧?可以啊,不過可不光是銀子的問題哦。”媽媽說着這話的時候,眼神裡沒有了剛纔見到銀票時的癡迷,一副鄭重的樣子,讓蔣文和女子都已經眼前的媽媽是被人掉包了的。

    聽着這說話的口氣,明顯是含着無限的驕傲,似乎只要說出“老闆”兩個字,媽媽的身上就散發這一種讓人不忍直視的崇拜感覺,那老闆彷彿已經成了神一樣的存在,激起了媽媽心中最真摯的虔誠。

    蔣文無所謂,要見南宮憶他只要抱上自己的姓名通報一下應該就沒問題,但是他覺得女子對於老闆有特別的企圖,不想捎上女子,所以靜靜地等待這女子的決定,有他在身邊,即便女子有什麼舉動,也不會輕易成功。

    女子一聽媽媽這話也大致猜測了起來,只怕這媽媽是說得容易,她要真正的完成就不容易了。但是如果老闆真是那傢伙,拼上一拼也不錯,到時候她一定會從那傢伙那裡得到自己朝思暮想的東西的。

    “說吧,要如何做纔可以?”女子抱着手臂看着媽媽,一副對媽媽的考驗完全不看在眼裡的樣子。

    媽媽露出輕蔑的一笑,“請問我們主子姓什麼?你們叫什麼?找主子有何事?”

    姓什麼?我怎麼知道你主子姓什麼?我都不確定是不是我要找的人!

    女子神色自然地看了一眼媽媽,餘光掃過蔣文的時候,才發現蔣文一臉的平靜,看向自己的眼神彷彿在等着看戲一樣,女子心裡咯噔一下,難道這人真的認識這裡的老闆?不過在目的不明的情況下,女子只是老實回答了媽媽的問題。

    “你們主子姓什麼,本公子不能確定。我要泰華,找你主子是爲了,嗯,爲了一杯茶。對,就是爲了一杯茶。”

    原來這女子便是之前泰和米鋪裡被掌櫃他們給囚在密室裡,會魅術的泰華,不過此刻的樣子雖然眼睛看起來有魅惑的美麗,但是一身公子裝扮,雖然俊俏,但是完全沒有了之前一身媚骨的樣子。

    蔣文沒有跟掌櫃的等人交流過,自然不知道泰和米鋪跟泰華的過節,而泰華也沒有在泰和米鋪裡看到過蔣文,否則她是絕對不會跟蔣文一起進入百花樓的。

    雖然之前沒見過,但是蔣文對於泰華要見南宮憶是因爲一杯茶的說法是深信不疑的,畢竟之前在茶樓綠琴姑娘烹茶的時候,看到最後那道跟南宮憶一樣的沖茶手法的時候,泰華表現的太過震驚了。

    即便她不老實說,蔣文都會認爲泰華會是因爲這個目的纔要見老闆的。只是兩人本能的把沖茶的手法跟南宮憶聯繫了起來,所以忽略了一個最直接的人物,便是可以直接問綠琴,這茶藝誰教的,或許付幾兩銀子就可以解決問題了。

    聽到泰華的回答,媽媽只是挑眉,沒有多話,轉而看向了蔣文,“這位公子呢?”

    蔣文眯了眯眼看了看泰華,好半天后才簡單地報了個自己的名字:“蔣文。”

    只是一個名字的回答,讓媽媽頓時眯了眼,心中卻已經明瞭,之前主子就吩咐了要等一個叫蔣文的人,沒想到竟然是這個。

    直到蔣文是南宮憶要見的人,媽媽立刻堆上了笑臉,不同於之前的職業的賠笑,此時是一種同道中人的友善笑容,讓蔣文立刻就明白了只怕媽媽已經清楚了他的身份,果然媽媽一開口便印證了蔣文的猜測,“兩位公子請隨我來。”

    蔣文很想告訴媽媽,這個泰華跟他不是一起的啊!不過泰華已經加快了腳步跟着媽媽去了,而且一直拉着泰華說東說西,讚歎着百花樓的不同凡響。

    媽媽心裡聽得是一陣高興,這些人可是主子要見的人,如此誇她的百花樓就是對她工作的肯定啊,到時候如果在主子面前幫忙美言幾句,她的前途就一片大好啊。

    蔣文被媽媽和泰華兩人給無視了,只是默默地跟在後面,盯着泰華,以應對一切可能發生的突發狀況。

    穿過一條漫長又幽靜的小徑,在燈火通明中印入眼簾是一片翠竹,隨風搖曳,伴着點點的竹香,讓人覺得很是舒適。

    媽媽在竹林外停下了腳步,對着兩人鞠躬,“兩位公子稍等,我去通報。”

    很快媽媽就再次出來了,將兩人請了進去。

    此時軒轅紹宸已經回來,抱着南宮憶坐在椅子上,等待着蔣文的到來,雖然軒轅紹宸很是吃蔣文這所謂哥哥的醋,但是也不得不去見這人,誰讓他家卿卿王妃對這個哥哥很是看重呢!

    蔣文和泰華兩人一前一後地進了客廳,齊齊被客廳裡的簡約而震驚了,外面的百花樓樣樣都是精品,價值連城的裝飾,別出心裁的佈局,名貴的奇花異草數不勝數,可是在這客廳裡,竟然簡約得只剩下桌椅等必備之物,強烈的反差不得不讓人吃驚。

    “哥哥可有消息了?”蔣文打量着客廳的佈局,心裡感嘆着簡約的佈置,南宮憶卻是耐不住性子的直接問了問題,而泰華這個人,自然而然地被南宮憶當成了跟蔣文一起來的蔣家人了。

    蔣文看了一眼泰華,頗爲忌憚地搖了搖頭,南宮憶失望,自己的人和蔣家的人竟然都沒有發現花媚的蹤影,也不知道她跑到什麼地方去了,竟然連個信號都沒留下。

    泰華在蔣文和南宮憶之間的互動後,不禁震驚地看向了蔣文,真沒想到這傢伙竟然是百花樓老闆的哥哥,可是爲何之前媽媽和綠琴都不認識他呢?

    不過這顯然不是重點問題,泰華已經肆無忌憚地將目光掃上了開口說話的絕色女子,眼裡滿滿的都是羨慕和嫉妒,那種將嫵媚、優雅和高貴集於一身的感覺,讓她都不禁覺得自愧不如。

    最可惜的是,這個女子和那個同樣絕美的男子根本就不是她的人,也不是她要找的那傢伙。不禁有些失望,不過想到自己臉上的面具,泰華又有了些希望,要知道那傢伙的易容術可是比自己高明瞭不止一點點啊。

    “卿卿不要擔心,爲夫已經派人去找了,花媚不是普通的女子,不會有事的。”軒轅紹宸知道南宮憶心中的擔心,能將花媚神不知鬼不覺弄消失的人肯定不簡單,得到消息後,他早就通知了絕天閣的人,甚至連齊壽國那邊的星城都通知了,相信很快就有答案了。

    南宮憶點了點頭,才發現蔣文一直莫名其妙地盯着泰華看,而且還在不斷給自己暗示着什麼,這讓南宮憶忍不住發矇,難道……

    “哥哥,這位公子是?”南宮憶疑惑地開口。

    蔣文終於鬆了一口氣,還好自己的妹妹察覺了,不然這傢伙如果做出什麼事情來,會讓妹妹失望的。

    不過蔣文這邊還沒開口解釋,那邊泰華自己就開口了,“我是泰華,對烹茶的手法很是感興趣。不知道……”

    一句話還沒說完,軒轅紹宸懷裡的南宮憶就一身風似的閃身出去了,直朝着泰華的面部襲去,泰華以爲是南宮憶要拿下她,絲毫不敢怠慢地接招了。

    南宮憶招招都朝着泰華的臉上去,而泰華沒接一招都感到吃驚,要不是自己武功還算高,恐怕連還手的力都沒有了。

    “卿卿,爲夫來!”軒轅紹宸看着南宮憶好好的動手了,雖然不明白,但是絲毫不想南宮憶受傷,也不想她動用內力,便閃身跟着過來了。

    蔣文看到軒轅紹宸加入戰局,不甘落後地也衝了過來。

    不過倆人還沒出手,南宮憶就一招虛晃,另一手將泰華的臉上的面具給撕了下來,露出一張魅惑天成的臉。

    南宮憶看到這張臉,看了看手中的面具,不禁嘖嘖了兩聲,在泰華咬牙切齒的樣子下一把就將面具撕成了兩半,一臉挑釁地看着泰華。

    南宮憶的動作無疑讓蔣文和軒轅紹宸都吃驚了,兩人很爲默契的對視了一眼,又瞪了對方一下,蔣文才鬆開了對泰華的鉗制,而軒轅紹宸也自然而然地將南宮憶再次攬在了懷裡。

    “喂,你這人有沒有禮貌啊?人家不過是對烹茶的手法感興趣,你就撕了人家的面具,真是不可理喻。”泰華氣沖沖地到南宮憶的面前,點着鼻子就吼了起來。

    軒轅紹宸當即就要揮出衣袖,將泰華給彈開,可是卻被南宮憶一把按了下去,軒轅紹宸心中雖然有很多的不明白,但是也知道這女人跟自家的卿卿王妃恐怕有糾葛了。

    “都多少年了,你那點製作面具的手法還真是沒有絲毫的進步,真是丟盡我的臉了都。”南宮憶搖了搖頭,一副你沒救的表情看着泰華,說話絲毫不留情面的貶低,但是幾人也能聽出話裡的親近感覺。

    泰華被這麼一訓,有些不敢相信地看着南宮憶,看了看地上的面具,有些窘迫的低下了頭,兩隻手對着手指有種羞澀的委屈,再次擡頭看向南宮憶的時候,眼睛裡一片淚水,看到南宮憶還是一副嫌棄的樣子,泰華乾脆一屁股坐在地上,哇哇大哭起來。

    整個哭聲頓時將整片竹林的鳥兒都驚動了,一隻只都撲騰着翅膀叫了起來。

    南宮憶一聽到這哭聲,頓時就撫額了,不過嘴上是絲毫不放過泰華,“哭,哭,哭,哭什麼哭啊,就這點出息,跑出來作甚啊?”

    泰華聽到南宮憶的話已經迴歸了正題,頓時就兩隻衣袖一抹眼淚,站起身來湊近南宮憶,露出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你是小師妹吧?以前漲那麼醜,怎麼如今變成個絕世美人了?害得師姐我都沒認出來。來給師姐捏捏,看看是不是面具?”

    說完兩隻爪子配合得意的神色,像抓着什麼的猥瑣動作就撲向了南宮憶,不過人還麼撲到,就被軒轅紹宸一揮衣袖給摔了出去,外加冰冷的眼神一枚,頓時讓泰華不得不正視起了抱着自家師妹的絕美男子。

    這個人應該就是搶了他們小師妹的軒轅紹宸了吧,據說幾個師兄都不是對手,看來對付他,得從長計議。

    南宮憶毫不同情甚至有些幸災樂禍地看着被掀倒在地的泰華,依偎在軒轅紹宸的懷裡,更像是對軒轅紹宸的鼓勵,泰華這師姐就是欠教訓!以前就是,現在更是,以後就該多教訓教訓。

    “說吧,你幹什麼來了?”南宮憶狠狠鄙視了一眼泰華,才繼續問着正題,作爲飄渺峰的弟子,一般是不被放出山的,而泰華出來了,是不是說明飄渺峰出了什麼事情呢?

    泰華給軒轅紹宸一個憤怒的眼神,便規規矩矩地坐到了蔣文的下方,企圖將自己躲起來,不過南宮憶的眼神形影不離一般跟着她,堅持了一個呼吸的時間,泰華便敗下陣來,老實交代:“師尊說你要人幫忙,就把我指派出來保護你了。”

    南宮憶聽到這話哈哈大笑起來,這泰華自小是孤兒,在飄渺峰長大,雖然在飄渺峰待的時間很長,但是卻是資質最平凡的,如果非要說她有什麼優點的話,便是一身魅術用得出神入化,還有就是飯菜燒得比青竹的還可口。

    嘆了一口氣,南宮憶便很不給面子地揭了泰華的老底,“師尊就是讓你來給我當廚娘和跑腿的,就你那武功,還好意思說出口,在外人面前可千萬別說你是我師姐,我丟不起那人。”

    又被鄙視了,從自己愛上某小師妹的茶後,就再也沒有師姐的優越感了,就成了處處被打壓的對象了,就成了供小師妹消遣的玩具了,嗚嗚嗚……泰華好可憐!

    南宮憶無視了泰華可憐巴巴的眼神,把目光轉向了蔣文,“哥哥爲何跟泰華師姐一起來?”

    蔣文狠狠瞪了一眼泰華,語氣頗爲無奈,將當時被強買強賣的事情說了出來,看着泰華的眼神絲毫不因爲泰華是南宮憶的師姐而有所掩飾,反而更加的肆無忌憚的鄙視起來,在他看來,一個連自己師妹長什麼樣,姓什麼,叫什麼,有哪些勢力都不知道的師姐是不配當南宮憶的師姐的。

    見蔣文瞪自己,泰華嫵媚的眼神一出,魅術輕而易舉地就對着蔣文施展開來了,只見蔣文已經起身朝着泰華的臉上親去了,泰華在蔣文的脣就要挨着的那一霎那,“啪”的一巴掌就扇了上去,還對着南宮憶哭訴起來,“這傢伙一路抓着我的手,我想逃都逃不了啊,你看到了吧,現在又想輕薄我,小師妹啊,你可要爲我做主啊。”

    蔣文被一巴掌給徹底扇醒了,捂着臉看着自己與泰華的曖昧姿勢,頓時明白了怎麼回事,看向泰華的時候已經不再是當初的鄙視了,而是深深的警惕,從沒有一個女子如泰華這般讓蔣文警惕過。

    南宮憶無奈的癟了癟嘴,拉着軒轅紹宸悄悄離開了。

    在軒轅紹宸的萬般呵護下,南宮憶終於還是睡了幾個時辰,只是醒來的雖然是第二天了,但是依然沒有花媚的消息,讓南宮憶的心情不太好,以至於早膳都沒吃幾口。

    南宮憶沒法再靜靜等待下去了,換上了當日進城的行頭,和軒轅紹宸一起到城主府去了。城主府如今住着王發順,正好還可以探探消息。

    正廳裡,南宮憶和軒轅紹宸被請在客座上坐着,城主羅先彬許久才姍姍來遲,連連道歉,說什麼府裡事情多,沒來得及招呼之類的。

    南宮憶之前在城主府就給了羅先彬身份不簡單的先入意識,此時羅先彬根本就不敢跟南宮憶等人爲難,畢竟有一個楊鎮西就夠爲難了,此時來了王發順這個死對頭,這些天還一直調查着當初折翅城受到齊壽國騷擾的事情,打定了主意是要揪住他的把柄了,將他帶回宜城的,南宮憶身份神秘且可能尊貴,所以羅先彬再不敢得罪這樣的人。

    一臉肥肉陪着笑臉露出親切的笑容問道:“袁公子和南公子前來所爲何事?如果有用得着羅某的地方,羅某定當竭盡全力。”

    這一開口,二人便知道了最近羅先彬的處境並不妙,如今看到自己如看到最後一根救命稻草一般。

    南宮憶也不隱瞞,在折翅城人力方面好歹是羅先彬的天下,要找到花媚少不得要他幫忙,“不滿城主,我們四個兄弟裡花劍公子在折翅城失蹤了,這才冒然來打擾。”

    一聽到這話,羅先彬忍不住就記起花媚的樣子,那俊俏小公子不正是自家的嫡女喜歡的公子麼,如今這小公子竟然不見了,而這袁公子和南公子找到他這裡來了是什麼意思?難不成懷疑是他藏起來了不成?

    這些天應付王發順就已經夠他忙的了,誰會去管一個小公子,雖然自家後院出事關係到這四個公子,但是如今根本就不是報仇的時機啊,連官位都要不保的情況下,誰還會去管後院的恩怨。

    “袁公子這話是什麼意思?難不成懷疑本城主將人給藏起來了?”羅先彬覺得一肚子的火氣,王發順代表這龍澤乾,他只能小心翼翼地應付,如今來個小公子,給他的後院添亂了一次還嫌不夠,竟然又添亂一次,真是打的如意算盤。

    南宮憶搖搖頭,“城主誤會了,花劍是在大街上失蹤,自然不會懷疑到城主的頭上。而起城主這幾天應該是無暇顧忌其他的纔對,本公子前來只是想借用了下城主的名頭,讓本公子在折翅城搜人而已。”

    羅先彬看出南宮憶不是懷疑他,頓時覺得心裡舒服了不少,開口道:“既然如此,公子想要本城主如何做?”

    這句話的潛臺詞是,我幫你了,有什麼好處。

    “如果城主大人進了宜城,本公子可以幫忙擺脫一個麻煩,記住是任何麻煩。如何?”南宮憶也直接開口,如果能得到全城的搜捕令,花媚即便是被人綁架了,她也能找到蛛絲馬跡,讓那人付出代價。

    而相比於對羅先彬許下一個承諾,倒是沒有多大的妨礙,即便是她對羅家動手了,羅先彬求她放過羅家一馬,她也會照做,因爲她沒說要不能再動手一次。

    這羅家自羅先武的嫡女羅芬雪開始,到這羅先彬的的一干女兒,都是些跟南宮憶天生有過節的,每次遇到羅芬雪不是嘲笑就是諷刺,雖然每次都是她贏,但是每次捱罵,誰都心裡不好受,而羅藍等人不禁惦記她還惦記軒轅紹宸,最主要的是他們羅家擋住了她前進的路,都想爭那把椅子。

    所以不要怪她要對羅家動手了,如果羅家能站在她這邊,她倒是可以給他們一條康莊大道,但是顯然是沒有這個如果的。

    聽到南宮憶的話,羅先彬眯了滿臉肥肉的眼睛,好半響才找回自己的聲音,“如今我能爲公子做的恐怕也只是下一個全城搜查令了,至於搜查的人員,可以由本城主出,但是要付銀子,畢竟我城主府的人也不能白做工不是?”

    要銀子?好說!一疊銀票往桌子上一放,南宮憶不以爲意地道:“這是五萬兩,本公子的人會隨着大人的人一起行動。”

    羅先彬看到銀票不禁高興了,頓時直笑着道:“好說好說。”

    南宮憶將銀票遞給了羅先彬,有遞出一萬兩,推到羅先彬的面前,羅先彬有些不明所以地看着南宮憶,南宮憶微微一笑,直接開口詢問起來:“不知欽差大人最近都在忙些什麼,如果方便的話,可否由城主大人引薦一下?”

    這樣直白的帶着些對王發順討好意味的話讓羅先彬瞬間警惕起來,拿在手裡的銀票都有些顫抖,難道這又是個王發順一邊的人?難道又是一個敵人?

    “公子要見欽差大人做什麼?”羅先彬神色間有些不滿地問道。

    南宮憶也不在意羅先彬的態度,勾起一個冷嘲熱諷的笑容,順勢坐回自己的椅子上,便道:“我們兄弟來了折翅城好多天了,也不見誰丟失了,可這欽差大人一來,我們進過城主府的兄弟就不見了,本公子不得不懷疑一二啊。”

    仔細回味了一下南宮憶話裡的意思,羅先彬覺得有理,不禁說道:“還能做什麼,整天都在四處尋找本城主的罪狀,話說他昨天下去去了城外的軍營,到今天都還沒回來,也不知道是不是跟楊鎮西一起合謀本城主了。”

    聽到這樣直白的話,南宮憶不

    了一眼羅先彬,這傢伙還真當她是盟友了,竟然論起了王發順的不是,彷彿告狀一般的。

    不過這話裡卻透露了一個重要的消息,便是王發順去了軍營的消息,而且是下午,而且同樣是到現在還沒回來。跟花媚失蹤的時間正好吻合,會不會是一種巧合?

    不管是不是巧合,南宮憶都打算去查查這個巧合!

    告辭了羅先彬,南宮憶回到百花樓很快就吩咐了起來,本人更是親自去了城外的軍營。如今王發順在軍營裡,自然是不能有異動,南宮憶想進去只能靠潛伏的,索性藥癲去了星城,南宮憶和軒轅紹宸兩個都是精通隱身之術的,要進軍營不難。

    傍晚的時候,南宮憶和軒轅紹宸去了軍營,果然見到了王發順,似乎在跟楊鎮西等人商量着什麼,大帳外更是沒有一個人把守,而不遠處一個角落裡剛好有個小個子的人影躲得極其巧妙,如果不是南宮憶精通此道,恐怕都發現不了。

    悄無聲息地靠近了那個身影,一把就捂住了那人的口鼻,待看清人的樣子,南宮憶纔鬆下了一個懸着的心,這人正是花媚。

    花媚一見到南宮憶出現,頓時就示意南宮憶和軒轅紹宸兩人安靜了,仔細地關注着大帳的一舉一動,又拿着個竹筒在耳邊聽着什麼。

    好半天過後,大帳裡傳出了異動,花媚給南宮憶和軒轅紹宸打了個撤退的手勢,三人便絲毫不逗留地撤了,埋伏到了回城的必經之路上。

    “你跟蹤王發順出來的?”到了可以放心說話的地方,南宮憶不禁開口問了起來,雖然是肯定的語氣,但是對花媚的關心也掩飾在其中。

    花媚自然聽出了其中的關心,又見到南宮憶和軒轅紹宸兩個人親自找來,心裡感動,但是也知道此時不是感動的時候,王發順隨時都可能出來,不能讓他發現絲毫破綻。

    “嗯。但是不僅僅是王發順一人,主子猜猜還有誰?”想到跟王發順一起來的人,花媚不禁露出了森冷的殺意,不過看到南宮憶和軒轅紹宸在身邊,便很快收斂的殺意,有些俏皮地跟南宮憶玩起了猜猜猜的遊戲。

    南宮憶搖頭,跟着王發順一起來的肯定是宜城的人,在皇位爭奪中龍青江和龍青海是成人,但是王發順家支持的偏偏是未成年的龍青桓,這龍青桓是斷然不會離開宜城的,但是能令花媚震驚和發出殺意的不可能是一般的大臣,所以這個人還真是不好猜。

    “龍青勝。”

    花媚用盡可能平靜的語氣說出口這三個字,卻讓南宮憶和軒轅紹宸都是一愣,根本就想不明白這龍青勝爲何就出現在了折翅城,還是和王發順一起。

    之前龍青勝因爲不是龍澤乾的血脈被打入了天牢,當時南宮憶去看過龍青勝,那時候龍青勝不知道是裝瘋還是真瘋,反正就是打他,他也高興地喊着要繼續打他的話,而且南宮憶看了龍青勝的脈搏,跟死人一樣沉寂,如今爲何會出現在折翅城?

    “你確定?”南宮憶下意識地問了一句。

    花媚看着遠方點了點頭,雖然她也不太相信,但是她親眼所見,如果不是爲了確認是不是,她又如何連個消息都來不及發,寸步不離地守着大帳,生怕錯過了分毫,爲的就是守候到龍青勝住的地方。

    “哈哈,我倒要看看他究竟是不是真正的龍青勝!”南宮憶好半天才笑出聲,聲音裡的自信和挑釁意味十足。

    軒轅紹宸將南宮憶的身子一攬,幾人便躲在了一邊,靜靜等待這王發順和龍青勝的出現。

    過了大概半個時辰,從軍營裡出來了一行人,大約十個左右,而龍青勝就在王發順的隨從裡,只不過一身氣息收斂得彷彿察覺不到分毫,整個人極端的陰沉。根據花媚的判斷,幾人遠遠掉在王發順一行人的後面。

    王發順一行人來到了折翅城離賭天下最近的佳餚酒樓,這酒樓不是南宮憶或者軒轅紹宸的產業,要進去聽人家的牆角,不是特別容易,畢竟此時的酒樓沒有人,如果他們出現很容易引起王發順一行人的注意。

    南宮憶給蔣文發了個信號,很快便來了蔣家的人,打着談生意合作的幌子堂而皇之的進來佳餚酒樓,有蔣文進去,南宮憶很放心,便進了賭天下,在第三層的雅間富貴人家的賭場邊上的雅間裡看着佳餚酒樓的一舉一動。

    泰華此時也在,南宮憶做了個簡單的介紹,花媚便想到了個辦法,既然某人會魅術,不如去勾引龍青勝,去探探龍青勝的虛實。

    “我不去,我不去。你們不能犧牲師姐我的色相的!”泰華聽到這個提議,頓時就反駁了,那龍青勝一聽就不是個好人,還是龍氏的人,絕對不要去。

    南宮憶一把拉過泰華,“師姐啊,事成之後,小師妹給你泡茶喝,如果不去,這輩子都別想喝小師妹泡的茶了,還有立刻回飄渺峰去。”

    利誘加威逼,泰華果斷擺出了一副可憐兮兮的勾人模樣,可惜南宮憶被泰華練習了好多年,對魅術是瞭如指掌,更何況泰華第一次對小小的南宮憶使用魅術的時候就失敗了,入籍成長了多年,哪裡能成功。

    最終泰華被某個無良的小師妹給退出了賭天下的大門,去了另一個佳餚酒樓外的一個小茶館候着了。

    過了差不多半個時辰,王發順帶着兩個隨從出了酒樓,顯然這兩個人裡沒有龍青勝的影子。又過了大約兩柱香的時間,蔣文才來回消息說龍青勝住在了佳餚酒樓的天字號房間,經過蔣文的指引,泰華被推到了佳餚酒樓開了個房間,雖然不是跟龍青勝的挨着,但是也相隔不遠。

    蔣文帶回來的消息說龍青勝自始至終沒說超過三句的話,而且僅說的話都顯得很僵硬,讓蔣文懷疑龍青勝不知真的。畢竟在皇陵的事情之前,蔣文一直以龍青月的身份活着,作爲龍青勝的皇弟的身份自然對龍青勝極爲熟悉。

    蔣文那麼熟悉龍青勝的人覺得不對勁,那就一定不對勁。

    至於他們的談話,似乎沒聽到什麼實質性的內容,比不得花媚用個竹筒聽到的消息多。南宮憶叮囑了賭天下的人和蔣文留下來對泰華做好接應後,便回了百花樓。

    根據花媚的消息來說,似乎龍澤乾對楊鎮西的忠誠還沒有懷疑,而龍青勝似乎是代表龍澤乾來試探楊鎮西的,而楊鎮西確實沒讓南宮憶失望,回答地滴水不漏,像根本沒發生一點事情一般。

    楊鎮西的事情不用擔心了,可是龍青勝的出現讓人始料未及,雖然當時軒轅紹宸親眼見到龍澤乾對驗血的水碗動了手腳,但是事後有消息傳來說龍澤乾再次驗血了一遍,沒有動任何手腳,可是結果仍然一樣,龍青勝並不是龍澤乾的孩子。可是如今爲何龍青勝這個應該處死的人,成了龍澤乾的人呢?

    第二天的時候,泰華一身重傷的出現了,不過好在沒有尾巴,讓軒轅紹宸放心了不少,看着佔據了他家卿卿王妃所有關心的泰華也順眼了許多。

    “小師妹,如果不是師尊逼着師姐學了陣法,今天多半就見不得小師妹了。”蔣文將蔣家的大夫拉過來給泰華包好傷口後,泰華便虛弱的哭了起來,哪裡還有原來魅惑的樣子,一身媚骨看起來可憐兮兮的,讓人禁不住就同情。

    南宮憶抱歉地看了看泰華,雖然這泰華師姐的功夫比她來說差了不少,可是飄渺峰的弟子哪一個又真正的差了呢?能將泰華師姐傷到這個地步,龍青勝的強大超出南宮憶的意料。

    蔣文示意泰華不要說話,如果不是親眼所見泰華的拼命,他絲毫都不會心疼她,但是見到了,被泰華的拼命而折服,也爲她的拼命而感到心疼,如同看到當年的自己一般,頑強地活在別人的凌虐下,但是從沒想過放棄。

    泰華蹙了蹙眉,又瞪了蔣文一眼,不過確實有些累,便沒在開口了。

    “龍青勝的武功比之前高出了好幾倍,而且一動內力便沒有絲毫的人氣,彷彿死人一般,比死士還要恐怖,身上的傷口根本對他沒有任何影響,彷彿感覺不到痛一般,整個就像行屍走肉。”蔣文一邊回憶着以前他認識的龍青勝,一邊想着之前泰華和自己帶着人跟龍青勝他們之間的一戰,他能確定那不再是龍青勝了,即便臉還是原來的臉,但……

    “他沒有脈搏的,身體冰冷,跟屍體一般。”泰華見蔣文一臉的心驚樣子,不禁又補充了一點。而正是這一點讓南宮憶確定了龍青勝的確是龍青勝。

    南宮憶神情凝重轉過頭看了看軒轅紹宸,只見軒轅紹宸一臉的沉思樣子,便沒有打擾他,但是軒轅紹宸自己察覺到了南宮憶的視線,順勢又將南宮憶摟進懷裡,看了一眼蔣文和泰華,纔開口問了泰華:“龍青勝可有易容的痕跡?”

    泰華躺在牀上搖了搖頭,軒轅紹宸才冷冽着眼神,看向不遠處,聲音彷彿來自地獄一般陰冷,“如果本王沒猜錯,應該是用蠱毒控制了心智,讓龍青勝如死人一般,沒有心跳,沒有疼痛的感覺,只是忠於某人的命令。”

    “你的意思是龍澤乾……”南宮憶一句話沒說完,便住口了,如果說龍澤乾有這樣的方法來控制人的話,說不定他絕對相信的人都被中過蠱毒,而且身邊一定有個蠱毒的高手,阿夢的蠱毒也可能是龍澤乾派人下的。

    軒轅紹宸和其他人不禁都點了點頭,都察覺到了沉重。南宮憶也不禁沉默了,彷彿感覺到南宮憶的無力,軒轅紹宸加大了抱着她的力度,“放心,卿卿,我們將這個消息散播到南方毒林去,如果是合作,也算是引蛇出洞,如果他們跟龍澤乾不是合作,而是有人私自出來,我們也好讓人幫我們解決了麻煩。”

    聽到軒轅紹宸的話,南宮憶眼前一亮,“青竹之前就學了初步的知識,顯然在南方毒林還是有一定成績的,由她去散播最好不過了。”

    幾人對此都沒有異議,南宮憶接着又看向了花媚,“花媚你去跟藥癲聯繫下,看如何能確定人體內有沒有蠱毒,然後去看看楊鎮西等人身上是否有,其他幾個城池收服的人也要查。”

    花媚領命而去,南宮憶又讓蔣文通知了魔鬼軍的人時刻注意蠱毒的事情後,便找來了人專心照顧泰華後自己離去。

    今晚註定是個不眠之夜,有許多事情等則南宮憶處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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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貧道今夜夜晚星相,明天有萬更……

    嘿嘿……親們給力一點啊,小盡盡纔有動力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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