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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極品盜妃馭夫術 - 001 抵達宇城字體大小: A+
     

    001 抵達宇城

    南宮憶一行人剛剛離開宜城,宜城的一家酒樓雅間裡就進去了一人,躬身對着一箇中年婦女行禮開口道:“閣主,蝶戀就在剛剛離開了宜城,一行七人,四男三女,目標應該是環宇國。”

    中年婦女從窗口移開視線,轉過身面對着來人,一雙原本嫵媚動人的眼睛愣是充滿了陰險毒辣的味道,讓來人不自禁地想要倒退一步,不過來人是斷然不敢惹這位中年美婦的,只能恭敬地請示她的意見,“閣主想要在哪裡動手?”

    中年美婦剜了一眼來人,冷哼了一聲後開口道:“敢偷我紅羽閣的鎮閣之寶,一路追殺到找回寶物爲止。”

    “是。”來人恭敬地應了聲是,連忙退下了。

    這中年美婦就是江湖六大勢力之一紅羽閣的閣主紅羽,因爲聽說蝶戀出現在宜城後,特地趕來殺她的。因爲蝶戀偷了紅羽閣的鎮閣之寶,所以之前就一直想要追殺蝶戀,奈何蝶戀狡猾多端,竟然多次讓他們尋不到蹤跡,好在那蝶戀在當着文武百官的面承認了,否則還不知道要尋到何時呢。

    她以爲一句“跟天下第一盜同名”就可以瞞過衆人嗎?紅羽閣多次跟蝶戀交惡,纔不會被騙呢!

    紅羽看着酒樓下方的街道,目光看向城外的天空,哼,這次一定會讓蝶戀屍骨無存!

    當然南宮憶一行人是不知道自己這纔剛剛出門,就被敵人給惦記的事情。此時美人拖着南宮憶和花媚坐在馬車裡,而軒轅紹宸責備美人丟在外面駕車,軒轅流雲三兄弟則是一路應付着要求繁多的美人伯母,纔剛出城門,就一路要求出來,三個兄弟回首看着遠離的城門,苦不堪言。

    “軒轅紹宸,你就不能穩着點駕車?媳婦兒都拿你磕着了!”才走出不遠,一心想和卿卿王妃親近的軒轅紹宸苦逼趕車是就聽到了美人母后的責備,一聽說卿卿王妃被磕着了,立馬就挑開了車簾要着急着查看。

    奈何美人母后早有準備,一把扇子就砸在軒轅紹宸頭上,“去,好好駕車。”好,美人母后還在因爲軒轅紹宸瞪她的事情而耿耿於懷,於是某人想跟卿卿王妃獨處是不可能的!

    “媳婦兒啊,男人是不能慣的知道?”美人母后特意把聲音說得很大,讓外面的四個男人都聽得清清楚楚。流雲三兄弟很快交流一個眼神,一臉同情的看向了軒轅紹宸,讓你得罪皇伯母,活該!

    “流雲,去給老孃打水來!”軒轅流雲正在慶幸自己不是美人的兒子時,馬車裡傳來了美人頤指氣使的聲音,可以想象,如果軒轅流雲不去,迎接將會是什麼樣的結局。畢竟人家連親兒子的媳婦兒都能搶,更何況他只是個侄子呢?

    “是是是。您等着,小的這就去給您打水!”軒轅流雲舉目望去,這纔剛剛出城啊,還在官道上,到哪裡打水去啊?不過沒有歸沒有,軒轅流雲卻是絲毫不敢耽擱,打馬離去。

    又過了一會兒,終於進入樹林,美人母后早已經從馬車裡出來了,坐在軒轅紹宸的旁邊,一路看着旁邊的花花草草,一隻小鳥飛過都能興奮地叫個不停。

    儘管才認識了一天,南宮憶都已經對於軒轅紹宸這美人母后的性子有了瞭解,無論什麼東西什麼事情,美人是一定都要摻合一趟的,才一天時間,南宮憶就已經習慣了美人。

    聽着美人不斷地興奮叫着“鳥兒,蝴蝶”之類的,南宮憶臉上是從未有過的舒心笑容,自四歲失去父母變成孤兒以來,南宮憶的人生目標就是報仇,從未有過絲毫鬆懈,即便跟青竹她們一起,也玩過鬧過笑過,可是從沒有過如美人一般無憂無慮的開心。

    什麼時候,自己也能有這樣的笑容呢?透過車簾,看着軒轅紹宸挺拔的背影,南宮憶忽然有些明白他將美人拉出來的用意了,是不想她太累,不忍心看到自己困在報仇中?他這是在爲自己創造快樂溫暖的機會啊!

    看着軒轅紹宸的背影,南宮憶覺得若能活下去,和他在一起自己一定是全世界最幸福的人?她要不要自私一點,接受他的感情呢?

    “軒……”

    南宮憶好不容易鼓足了勇氣準備告訴軒轅紹宸的時候,美人驚喜的聲音叫了起來:“流星,兔子,兔子,兔子,抓住,抓住!”美人一邊喊一邊在馬車上蹦着,歡快的像個孩子。

    南宮憶見狀一笑,還好自己的出聲被美人給壓下去了,此時也確實不是跟軒轅紹宸說話的時機啊。可是南宮憶卻不知道自己暗自鬆了一口氣的樣子,落到軒轅紹宸的眼睛裡,她似乎剛剛準備叫自己的名字哦?是有話要說?

    擡眼看去,南宮憶發現軒轅紹宸正一臉笑容地看着自己,只覺自己的鮮血一下就衝向了臉上,正臉都滾燙滾燙。趕緊移開視線,低下頭,慌忙間攪着自己的衣袖。

    軒轅紹宸看着害羞的南宮憶,不自覺地又加大了笑意,不過耳邊仍然是自己美人母后興奮叫着兔子的聲音,冷了冷臉,真是會看時候,他家卿卿王妃不容易這樣害羞好,真想把她擁進壞裡,好好疼惜。奈何自己的肩頭還有美人母后一隻熊爪在呢!

    不一會兒軒轅流星就提拉這兔子來到美人面前了,活的,美人歡喜地對軒轅流星表揚了一番。美人提着兔子就進了馬車,獻寶似的開口:“媳婦兒,看到沒,兔子,活的兔子哦。來笑一個給母后看看?”

    南宮憶此時早已恢復了正常臉色,見美人一臉希冀地看着自己,忽然有種想哭的衝動,原來美人看出來了,自己對於仇恨的放不下,自己的不開心,在美人面前原來根本無法掩飾。

    兔子被美人抓在手中,十分的不安分,動來動去的,不過根本就不管兔子的鬧騰,只是看着南宮憶,南宮憶此時還是戴着一張平凡的面具,看着美人充滿希望的臉的,南宮憶笑了,笑得很滿足。

    一路上美人幾乎想盡了辦法讓南宮憶開心,甚至不惜用她傾國傾城的容貌來做鬼臉,逗得南宮憶嬌笑聲連連,外面四個男人聽到南宮憶的笑聲,都露出了欣慰的笑容。

    南宮憶一路上開心了,可是心裡卻跟明鏡似的,這美人如果不是軒轅紹宸的母親,又怎麼來自毀形象掏空心思地來逗自己一笑呢?雖然開心地笑着,但是南宮憶覺得自己何其慶幸,能得到軒轅紹宸的愛,能得到美人的呵護?

    也許,是時候自私一點了,不然自己如何對得起他們的付出?唉,到了宇城就跟軒轅紹宸說明白了,也免得他患得患失了。只是仇恨的事情,一定要說清楚,她要親手解決,不想借助軒轅紹宸,不想借助環宇國。

    夜間,因爲美人的玩性,停在了一片叢林裡,美人自己動手烤起了野味,南宮憶本想插手,被美人吼回去了,只得乖乖坐等熟食。

    美人不是個安分的主,雖然一邊烤着野味,但是仍然覺得閒得慌,就開始調侃起給自己遞香料的軒轅流澈:“流澈啊,你板着個臉給誰看呢,老孃祝你找不到媳婦兒!”

    不知道是軒轅流澈早已經習慣了,還是根本不把美人的詛咒當一回事,總之聽到美人的話,愣是沒有一點反應,仍然板着一張俊臉,呆愣愣地翻烤着手上的野味。

    “竟然不搭理……”美人的怒吼只說出前半部分,邊被美人一臉謹慎的戒備給代替了,一把就將南宮憶護在了身後,一行七人都是身懷武功的人,美人感覺到了危險,自然其他人也感覺到了,軒轅流澈不着痕跡地隱身而去。

    幾人沒有說話只是藉着火光用眼神交流了一番,便不動聲色地背靠背站到了一起,安靜地等着危險的到來。

    不過衆人等了片刻,都不見有人來,倒是隱身而去的軒轅流澈回來了,手裡提拉着要死不活昏過去的黑衣人。軒轅流星一個耳光下去,那人悠悠轉醒,一見自己被一羣男男女女圍着,個個都沒有好臉色,那人也知道自己暴露了,露出一個求饒的表情後,在衆人沒來得及察覺的時候,咬碎了牙齒中的毒藥,吐血而去。

    軒轅流澈面無表情地提起屍體就離開了,原地六人神色凝重。這人顯然是專業刺殺的人,任務不成,竟然還知道騙大家放鬆了防備後咬碎毒藥死,不得不說也是個聰明,只是這份聰明,這份對主子的忠心用在了敵對軒轅紹宸他們上。

    雖然有了一個窺視者丟了性命,但是一時間樹林中又變得十分安靜,連夜鶯和鳥兒的聲音都不復存在,衆人知道有人已經知道了他們的行蹤,並且就在來的路上了,也不急着離開,畢竟有些潛在的威脅直接解決了更好。

    大家繼續烤野味吃,只是連美人都收起了玩樂的心思,但是對南宮憶的關心毫不掩飾,以至於軒轅紹宸幾兄弟手中烤好的野雞腿被遞到了南宮憶的手裡,可美人還嫌不夠,又讓軒轅流雲去找了幾個野味。

    肚子已經飽飽的南宮憶看着又個遞到手裡的兔子後腿,南宮憶怎麼都咽不下去了,“美人啊,我真吃飽了,不用了。”一邊說還一邊把手裡的肉推給美人,說什麼也不肯再吃了。

    “媳婦兒你太瘦了,將來生寶寶的時候會很辛苦的。”美人絕對是語不驚人死不休的類型,這話一出來,“噗哧”一聲,花媚就笑噴了口中的肉,流雲看着自家伯母臉上的無辜表情,頓時樂得哈哈大笑起來,流星看了看軒轅紹宸從愣神到沉思又到冷眼看着流雲的表情,死死咬住嘴脣憋着笑,就連一直面癱的流澈都忍不住抽了抽嘴角。

    南宮憶反應過來美人的話,頓時就紅了臉悄悄瞥了一眼軒轅紹宸,只見軒轅紹宸已經將目光轉向了她,並且一臉“我該給你補補”的表情,頓時尷尬地別過了頭。

    美人彷彿沒意識到自己的話引起了衆人多大的震驚,無辜地眨巴了一下眼睛,“母后是過來人,當年生紹,紹宸的時候,母后也像你這麼瘦,可把母后折騰死了。”

    軒轅紹宸對着美人投去了鄙視的一眼,看到美人竟然沒如往常一般瞪他,而且嫵媚的臉上更是有種慶幸什麼的表情,軒轅紹宸仔細一琢磨美人的話,才發現美人在說自己名字的時候竟然頓了一下,這說明什麼?說明本來不是想說自己的名字,可發現口誤才改說自己的名字的!

    看來真存在那不爲人知的弟弟啊?這個問題要好好調查一下,到底是誰呢?會不會是?

    就在南宮憶臉紅得實在不知道說什麼好的時候,遠方的林子間傳來了“撲騰撲騰”鳥兒拍動翅膀的聲音,軒轅流澈當即就起身看向了聲音的方向,正是自己抓住那黑衣人的方向,頓時就消失了身影。

    如之前一樣,軒轅流澈去時不多就又提拉着一個黑衣人來了,這次已經謹慎地卸下了牙齒裡藏的毒藥,軒轅流星不耐煩了,本來之前那黑衣人咬碎毒藥他竟然沒察覺到,就接到了軒轅紹宸一記冷眼,此時“啪啪啪”幾個耳光扇在黑衣人臉上,幾乎用盡了全身力氣。

    黑衣人醒來,臉上已經浮腫,嘴角也溢出了鮮血,認出這些人是誰,便準備咬碎毒藥,奈何看到了軒轅流星一臉嘲笑的樣子,顯然毒藥已經被取下了。

    “說,你們是什麼人?鬼鬼祟祟窺視我們有何目的?”軒轅流星乃是絕天閣掌管消息的人,嚴刑拷問的都屬於家常便飯。

    “哼。”不過黑衣人顯然也是個倔的,冷哼一聲就別過了頭去,根本就不答話。

    黑人的態度一下就讓軒轅流星氣了,個不長眼的,給你個機會坦白,說不定爺高興了就不會要你的小命了,這傢伙竟然這麼不識擡舉,真是氣死了,於是毫不留情地一腳就踹在黑衣人的胸口。

    黑衣人頓時倒在一邊直吐血,不過又朝着軒轅流星露出個“我就不告訴你”的表情,一下就咬斷了自己的舌頭,不一會兒就斷氣了。

    不得不說這些黑衣人對背後的人都很忠心,寧願自己死也不肯出賣背後的主子。軒轅流星又一次慣例的在屍體身上摸了一遍,可惜沒有發現任何有價值的東西,軒轅流澈這才又去將屍體丟開。

    “不知這次來的是誰?”軒轅流雲坐在原地,搗騰着火堆,卻想不出來這次圖謀不軌的是哪一方的人馬。

    “也許是我的敵人。畢竟你們在宜城都沒有暴露自己真實的身份。”南宮憶盯着火堆,卻是已經肯定了來人的目標是自己。只是不知道是以前的仇敵,還是龍澤乾的人馬?

    如果是以前的仇敵,應付起來倒是不難,可是如果是龍澤乾的人馬就有些困難了,一國皇帝出馬總會講排場的,好幾百人是小意思,更有可能出動軍隊,那樣的話想安然無恙的離開就不容易了。

    南宮憶趴在地上聽了一會兒,沒有聽到整齊的震動聲音傳來,頓時安心了。只要不是龍澤乾的大隊人馬,其他的人都無所謂。來一個殺一個,來兩個殺一雙!

    軒轅紹宸幾人聽南宮憶雖然說了個也許,但是卻是篤定的語氣,也考慮到自己幾人從來沒暴露過身份,也算是同意了南宮憶的猜測。又見南宮憶老練地貼地聽聲,對於南宮憶更是佩服了,美人看着南宮憶的眼神都冒星星了。

    幾人正暗自猜測着到底是哪一方人馬時,空氣中一陣熟悉的脂粉香味傳來,南宮憶捂住鼻子的同時,便知道了來人的底細。記得她去紅羽閣偷那個冰冷的破盒子時就聞到了這種獨特的香味,有些冷,又有些濃豔,一種她很不喜歡的味道。

    “紅羽閣。”南宮憶開口提醒幾人,大家都點頭,才又豎起耳朵聽着林間的動靜。

    來人似乎不少,有好幾十個,動作都十分輕,看來個個武功不俗。看來紅羽閣這次是真想把南宮憶留在這裡了!

    “蝶戀,把我紅羽閣寶物交出來,本閣主還能答應給你個痛快的。”一道凌厲的女聲忽然就在整個樹林的四面八方響起,正是紅羽本人,看來是想個南宮憶他們一個下馬威。

    南宮憶鬱悶了,她就是一跟別人做生意的大盜啊,僱主只要能出得起錢,就是上天下地南宮憶也得給人偷來啊!不然,她要那麼多亂七八糟的寶物幹嘛?閒得慌嗎?還是擺着好看?

    暗歎一聲紅羽搞不清楚狀況,竟然蠢到找她要回寶物,當即就嘲笑起來,“紅羽閣主腦子有毛病?江湖上誰不知道老子都是拿錢做事,此時你問老子要那破盒子?”

    以前偷東西了,不是沒被失主找過麻煩,可一個個都是直接想要她的性命,只有這紅羽閣主傻不拉唧地跑來要回東西,不知道她有鍾落影作爲專門的洗髒渠道嗎?一個東西如果不是她想要,絕對在手裡逗留不超過三天。

    “媳婦兒,霸氣!”美人一聽南宮憶這話裡帶了倆“老子”,加上那絲毫不掩飾的嘲諷和直接罵紅羽的話,就覺得這媳婦兒實在太霸氣了,她喜歡。

    南宮憶抽了抽嘴角,剛剛開口之前還擔心給這美人母后留下壞印象呢,不想竟然得到表揚了,不過在外人和敵人面前她向來強悍,也不打算掩飾。如果一味迎合別人,那就不是她了!

    紅羽可不覺得這話霸氣,她都四十歲的人了,竟然被個奶娃娃罵腦子有病,是可忍孰不可忍,孰可忍她也不能忍!“黃口小兒,本閣主就替你爹孃教訓教訓你這臭嘴!”

    說完,紅羽一身紅衣就朝着火堆邊的衆人衝過來了,不過目標緊縮了南宮憶一人。

    一聽紅羽提到父母,南宮憶哪裡還忍得住,當即就朝着紅羽迎去了,看着南宮憶就快要跟紅羽對上了,美人下意識地驚叫了一聲,“媳婦兒!”

    “憑你這半老徐娘也配提我父母!”南宮憶兩把匕首毫不保留就朝着紅羽的臉頰刺去,若不是紅羽搬出父母,南宮憶都懶得跟這老東西對戰,一身狐狸騷味的脂粉味真是讓人受不了,不知道在臉上刷了多少層,才讓她看起來風韻猶存。

    年齡從來都是女人的禁忌,對於紅羽這個身居紅羽閣閣主的女人來說更加重要,此時被南宮憶罵道痛處,三丈紅綢如長鞭一樣就朝着南宮憶圈去了,南宮憶旋轉着身子朝着空中飛去。

    紅綢有個駭人的名字,叫奪命紅綢,乃是紅羽當年的成名武器。憑藉紅羽的高深內力一段紅綢愣是堪比人家精鐵鑄造的刀劍,可攻可防,更是在江湖上闖出了自己的名聲。

    見南宮憶躲過一擊,紅羽臉色難看了,這小丫頭明顯是知道自己奪命紅綢的厲害的,沒想到竟然被躲了過去,“臭丫頭,有種別躲!”

    “有種攻來?”南宮憶站在一根樹的枝幹上,一臉的輕蔑,之前的匕首在昌平王府一戰過後報廢,現在自己手中的匕首是軒轅紹宸不知道從哪裡找來的,漆黑的刀神泛着點點星芒,出鞘就是森冷的殺意,從拿到匕首後,還沒有機會見識下匕首的質量呢,正好!就拿奪命紅綢開刀!

    紅羽成名了幾十年了,哪裡容得南宮憶這麼個初出茅廬的小丫頭挑釁,運氣起內力,奪命紅綢便收縮了,彙集成刀劍一般的厚薄的尖頭朝着南宮憶旋轉而去。南宮憶這次沒有閃躲,而是握着匕首直直迎了過去,一個照面的時間,奪命紅綢的前段就被南宮憶的匕首削去了一截,雖然南宮憶揮了好幾次匕首才揮斷了紅綢,不過確實讓南宮憶見識到了匕首的鋒利。

    南宮憶頓時滿意地笑了,看向一把軟劍舞成銀蛇的軒轅紹宸,毫不吝嗇地出聲了,“匕首,我很滿意。”

    軒轅紹宸聽到南宮憶的話,頓時揚起了笑容,“卿卿滿意就好。”

    軒轅流雲三兄弟聽到軒轅紹宸那毫不在乎的樣子,頓時齊齊抽了嘴角,要知道那兩把匕首可是他們多年來收集到的隕鐵打造的啊,全天下再找不出第三把同樣材質的了,三兄弟也是惦記了多時的,不過軒轅紹宸死活不樂意,結果被軒轅紹宸眉頭都不皺一下的,拿去討好他家卿卿王妃去了!

    三兄弟頓時心裡大罵他們家大哥見色忘弟啊!

    這邊南宮憶和軒轅紹宸正滿意着匕首的鋒利,那邊被削去了紅綢的紅羽可不高興了,要知道這紅綢跟着她多少年了,用血蠶吐絲所織,其鋒利能殺人看不出傷口,其韌性可刀割不破,沒想到這陪伴自己多年的紅綢竟然會被削去的一天,當真是氣死人了。

    “賤人,我要你的命!”這紅綢可是紅羽的身家性命,收回紅綢心疼地摸了半天,紅羽眼中的恨越來越深,半響才又全力運轉了內力執着紅綢攻去,一副南宮憶不死不罷休的狠絕。

    南宮憶豈會怕她,雖然紅羽成名多年,內力深厚,可是自己體內也不是自己簡簡單單十五年的功力,當年爲了壓制體內的奇毒,師傅可是將一甲子的內力輸入了自己體內的,拼內力,南宮憶還真不怕!

    內力不要錢地朝着匕首涌去,“叮叮噹噹”匕首和紅綢相撞竟然發出了金屬相碰的聲音,頓時吸引了戰鬥中衆人的視線,南宮憶親身經歷,當然知道怎麼回事,這紅羽竟然在紅綢裡暗藏着刀劍,再加深一層內力,兩把匕首劈頭劈腦地就朝着一點砍去。

    一擊即中,發出“鐺!嘭!”的兩聲,南宮憶朝着紅羽露出一個挑釁的笑容,“哼,紅羽閣主果然老了,暗藏一把劍竟是水貨。”

    暗自甩了甩被震麻的手臂,南宮憶不敢露出絲毫異樣,一個旋轉站定,後警惕地看着滿臉震驚又氣憤地扭曲了一張撲了厚重脂粉的臉,南宮憶只覺得此時紅羽像個唱戲的低廉戲子,那粉在不住地往下掉,真真噁心地想吐。

    紅羽回過神來,怒目而視,繼續發出內力朝着南宮憶攻去。心裡卻是絲毫不敢小瞧南宮憶了,沒想到這賤人年紀小小,竟然內力高深,更沒想到自己八成內力加持的紅綢被齊齊削斷,長劍更是被南宮憶滿含內力的兩刀齊齊震斷。

    察覺到紅羽動了真怒,衆人不禁都有些擔心,只是手邊都有着一波又一波的人前來糾纏送死,根本就無暇去幫助南宮憶,只能看着紅羽極快的朝着南宮憶衝去,高聲提醒着“小心”。

    “小小的紅羽閣主,老子還真沒放在眼裡。”南宮憶當然感覺到衆人的擔心,不過單憑一個紅羽就想拿下自己,不是她自負,還真是紅羽她辦不到。

    衆人一聽這話,頓時鬥志高昂,只要南宮憶說自己沒事,他們便可以放手去戰,絲毫沒有後顧之憂。一時間整個樹林裡只有刀劍碰撞的“叮叮”聲,不時還傳出幾聲受傷慘叫的聲音。

    紅羽這次攻來,卻是沒將紅綢的剛柔並濟發揮到了極致,南宮憶只要用力砍去,紅綢便柔軟地無處着力,若南宮憶雙手去揪,紅綢立馬化成利刃輕易便能割傷皮肉,一時間南宮憶只能跟紅羽糾纏,只是在紅羽看起來南宮憶不斷的閃躲中,南宮憶在不斷地接近紅羽。

    南宮憶的匕首適合近身攻擊,而紅羽的奪命紅綢適合遠距離攻擊,所以南宮憶只有不斷的拉近與紅羽間的距離纔可以將自身的優勢發揮到極致。

    一把暗器朝着紅羽甩去,紅羽一卷紅綢,暗器紛紛落空,南宮憶把握住空檔就朝紅羽靠近了一段距離,眼看着跟紅羽不到一丈距離了,紅羽卻察覺到南宮憶的意圖,連連後退幾步。

    南宮憶只得再丟出一把暗器,多方位地朝着紅羽射去,這一把暗器比之前那一把可多了一倍不止,紅綢捲走了大部分,但是還有少部分直奔紅羽面門四肢,紅羽只得側飛出去,不過南宮憶要的就是這個機會,瞅準了紅羽側飛無暇顧忌自己的時候,南宮憶身法施展到極致,靠近了紅羽,十成內力一掌下去,卻沒打到致命部位,只是傷了在紅羽的左肩頭。

    紅羽當即抽回紅綢就卷向南宮憶,南宮憶可不被紅綢纏死,飛退開去。準備再次攻擊,奈何紅羽的壓抑着怒氣的聲音叫出一個“撤”字,紅羽閣的人便如潮水退去。

    好在,南宮憶七人都沒有怎麼受傷,只是花媚一人手臂上有個淺淺的傷口,南宮憶之前抓紅綢的時候留下了極小的幾個連血都沒有滲出的小口子,看着地上躺着着幾十具屍體,衆人也無心在此處歇息,跳上馬車匆匆離開了。

    想來紅羽閣近期是不會再來生事了,倒是可以安心不少。

    第二天到了臥虎城,南宮憶和美人商量過後就放棄了馬車,改爲騎馬,畢竟快馬加鞭到宇城也要十天左右,如果坐馬車的話,要慢一半,更何況還有紅羽閣這樣的攔路狗,雖然不足爲懼,可處理起來也是要浪費不少時間的。

    美人雖然對於衆人這麼急着趕回去是要給環宇帝過壽,很是有些吃味,但是自己也不禁放棄了玩耍的念頭,加快了速度,朝着宇城趕去,誰讓環宇帝是她心尖上的男人呢?而且至親的人都不在身邊,他一個人過壽也忒淒涼點!她是會心疼的!

    一行人飛奔三天,便到了之前天宜國的邊境無城。這次狂風被軒轅紹宸留在了宇城張羅環宇帝的壽辰,所以沒有一同前來,但是無城的城主無憂備着三頂八擡大轎,卻在城門口守了幾天,待見到南宮憶幾人的身影,頓時就笑嘻嘻的迎了過來。

    “見過諸位貴客!天色已晚,請貴客在城主府將就一晚。”

    南宮憶一臉疑惑地眨巴着眼睛看了看衆人,自己一行七人每一個都帶着平凡的面具啊,這無憂怎麼就認出來了?

    而且看着無憂那眼神,又感受到軒轅紹宸那因吃味而外放的冷氣,頓時疑惑了,怎麼覺得這無憂關注的是自己啊?

    無憂似乎看出了南宮憶的疑惑,隨即笑着開口解釋了起來,“小姐上次跟宸王一起,如今無城乃是環宇國的城池,小姐路過,無憂自是要禮待小姐的。”說完,無憂一雙精明的眼睛更是似有若無地掃了一邊衆人,彷彿早已經知道他們的身份一般。

    南宮憶蹙了蹙眉,下意識地撫上了自己的臉頰,自己這張平凡的臉連自己都認不得呢,這無憂就這麼肯定?再說了,那一雙眼睛顯然是看穿了衆人的,再加上那準備的三頂八擡大轎早就預示着無憂對他們一行人瞭如指掌。

    軒轅紹宸看了看南宮憶,這次到天宜國去一直都是戴着南宮憶做的面具,其他人也都戴着面具,顯然無憂是不應該認識自己一行人的,可是他不僅認識還準確地接到了他們,而且他第一眼的目光可是看向卿卿王妃的,難道跟卿卿王妃有關?

    接到軒轅紹宸的眼神,南宮憶也犯難了。她似乎除了上次跟軒轅紹宸一起經過無城的時候見過無憂一面,再無交情可言了,爲何無憂就認準了自己?

    “帶路!”既然人家都搬出了軒轅紹宸,如果不想暴露身份,自然還是隻有去住城主府,想來到了城主府一定會有發現。

    幾人下馬,面對三頂轎子,南宮憶變成了搶手貨。左右是分別被軒轅紹宸和美人拉着,都要南宮憶跟自己同乘一轎,南宮憶左看看又看看,才說了句“無憂城主準備了三頂轎子”,這話立刻就得到了無憂“是是是”連點三頭的附和。

    美人和軒轅紹宸總算也不再爭執,倆人依依不捨地看着南宮憶進入了一頂八擡大轎裡。只是疑惑在三人心中同時升起,似乎這無憂城主並不希望南宮憶跟他們倆人中任何一人同乘一轎啊!

    一行人到了城主府,沐浴梳洗一番,都覺得重活了一般。這才同去吃了無憂準備的晚宴,席間推杯換盞,雖然無憂的眼神時不時看向南宮憶,但是始終都沒有說什麼。一頓晚膳過後,衆人爲了明日早起後接着趕路而早早入睡了。

    而南宮憶則是在房間裡思索等待着無憂,她總覺得無憂對自己有話說,可惜月上柳梢,南宮憶都沒有等到無憂的身影,更是連無憂的夫人小妾都沒有等來。南宮憶不禁覺得自己多想了,便沉沉睡去。

    直到南宮憶睡熟,無憂卻是出現在了房門外,悄無聲息,不過卻沒有任何多餘的動作。只是靜靜地看着南宮憶的房間,深深拜了一拜,才悄然離去。而這一幕自然落在了同樣對無憂起疑,還十分關心南宮憶的軒轅紹宸眼中,使得軒轅紹宸心中的疑惑更重了。

    第二日一早,無憂熱情地招待了衆人用過早膳後,南宮憶一行七人又開始了匆忙的趕路。只是匆匆趕往宇城的衆人,此時並不知道宇城的宸王府裡混進了一個絕對不能出現在宸王府的人。

    此人一身小廝裝扮,臉上比故意塗抹得黑乎乎的,正費力地跳着一桶水在後院澆花,只是如果有人看到的話就會發現,此人雖然看起來在澆花,可是一雙大眼睛正滴溜溜地打量着此時所在的常思院,抹去臉上的一把汗,看着主臥的方向,臉上露出勢在必得的笑容。

    不幸這小廝讓宸王府的首席侍衛狂風看到了,本來被軒轅紹宸留在宇城準備環宇帝的壽宴,狂風就已經很不高興了,此時竟然還看到一個心神不寧的小廝,真是氣死他了。當即就吼了出來,“喂,你是澆花還是灌花啊?不會就滾出宸王府!”

    小廝馬上堆上一臉的笑容,沙啞着聲音趕緊承認錯誤,“小的會澆花,會澆花。只是一時走神了,還望您給小的一次機會,小的上有老下有小,混口飯吃不容易,小的保證以後再也不敢了。”

    狂風盯着小廝看了一會兒,總覺得有哪裡不對勁,又想到自己對他們家爺將他丟在家裡有怨念,所以難免有些多疑,索性就叮囑了幾句讓小廝專心澆花後,自己離開了。

    又過去了幾日,狂風還是覺得那小廝有問題,特別是在接到了他們家爺馬上明日就要回府的消息後,煩躁的情緒已經變得平靜了許多後還是覺得這小廝有問題,於是暗地裡監視了一天,可是愣是沒發現這小廝再有絲毫異常。

    狂風不由覺得自己多想了,也就沒再關注小廝,而是專門準備迎接他家爺和王妃的歸來了。還好,爺把王妃給帶回來了,否則狂風的怨念一定會更加深的!

    第二天一早,軒轅紹宸要回府的消息,迅速在整個宸王府傳播了開來。待衆人都激動地跑去前院迎接軒轅紹宸回府後,小廝提着個水桶又去了常思院澆花,確定了四下無人後,小廝鑽進了只有軒轅紹宸才能睡的主臥裡,不一會兒就賊頭賊腦左右觀望了半響後躡手躡腳又歡天喜地地出去了。

    甚至連澆花的水桶都忘記在了角落的花叢裡。

    狂風一早就等在了門口,期間甚至連飯都沒吃,就是生怕錯過了軒轅紹宸回府的時間,直到申時,一行人才騎着馬來了。

    雖然個個都不是狂風認識的臉,可是作爲自小跟在軒轅紹宸身邊的近衛,狂風一眼就認出了是軒轅紹宸,趕緊笑盈盈地迎了上去,“爺,王妃,你們終於來了。”說完,親自接下軒轅紹宸的馬匹,才又招呼了身後的侍衛趕緊來接其他人。

    軒轅紹宸立刻就賞了狂風一記冷眼,順勢遞了繮繩出去,轉身護着南宮憶下馬,纔回了狂風一句,“敢情你等得還不耐煩了?”

    “豈敢豈敢。快快進府!”狂風滿臉堆笑,即便自己真的等得不耐煩了,也不能承認啊,否則斷崖就是他最好的去處了。

    軒轅流雲三兄弟倒是沒有下馬,見軒轅紹宸幾人已經到家,軒轅流雲纔開口告辭了,“大哥,我們就先回府了。”

    軒轅流雲三兄弟常年被自己軒轅紹宸安排在天宜國,很少有機會回到宇城,自然也極少見到他們的父母,雖然三兄弟的父母比軒轅紹宸的父母看起來更加不靠譜,但是親情是貨真價實的。

    軒轅紹宸點了點頭,見三人離去。才把目光集中到了美人母后身上,看着一臉糾結的美人母后,就明白了這美人母后肯定又想在宸王府裡跟他家卿卿王妃玩,順便給自己使絆子,但是顯然又惦記着自己的父皇。

    雖然這二十幾年來沒有跟母后相處過,但是前段時間回宇城的時候可是幾乎天天相處啊,早就把美人母后的性子掌握清楚了。

    所以軒轅紹宸聰明地開口了,“母后,快進來,累了好些天了。”以他對美人母后的瞭解,美人聽了這話,定然會立刻離去,畢竟宮裡那位如果知道她回來了竟然躲在兒子府邸裡不去見他,一定會發脾氣的!

    軒轅紹宸話落,美人就朝着軒轅紹宸剜了一眼,翻身下馬,一把抱住在一邊臉色糾結的南宮憶,“媳婦兒,你等我哦,母后去看看你父皇就來陪你。那臭小子要是欺負你,就狠狠還回去,母后是你堅強的後盾,打死打殘算我的!”

    美人一副南宮憶已經收到軒轅紹宸欺負的模樣,雙手在南宮憶臉上使勁摸摸捏捏的,在外人看來就是婆婆安慰受委屈的小媳婦兒,給小媳婦兒撐腰找場子的樣子。可是隻有身處其中的人和對美人瞭解的軒轅紹宸才能明白是怎麼回事。

    其實,美人就是趁機捏捏南宮憶的臉蛋,從第一次見面捏過以後,美人就愛上了那柔柔軟軟的觸感,南宮憶那彈性十足的臉蛋就像個令美人愛不釋手的玩具。

    “嗯嗯,美人,快去。不然皇上該責怪我了。”南宮憶好不容易纔將美人作怪的手抓在手裡,催促着美人趕快去見環宇帝。

    現在的南宮憶可是對環宇帝充滿了好奇的,要知道能讓美人這樣瀟灑不羈的人心心念唸的男人,一定不是個簡單的,而且還肯在美人常年待在皇陵的情況下沒有再要一個女人,只這份對美人的一心一意都讓南宮憶佩服。

    不禁偷偷看了看軒轅紹宸,這人會如環宇帝對美人一樣對自己嗎?

    南宮憶偷偷打量軒轅紹宸的時候,美人在南宮憶臉上親了一口後就又翻身上馬飛奔而去了。徒留下軒轅紹宸一臉憤恨地盯着美人離去的方向,臉色黑得如鍋底,那是他的卿卿王妃啊,怎麼就被自個兒母后給吃了?

    不行,一定得跟父皇溝通溝通了,不然自個兒王妃一定會被母后帶壞的。

    “追月!”

    “爺?”追月從暗處來到軒轅紹宸身邊,恭敬行禮。

    軒轅紹宸主動附上追月的耳朵,悄聲說了幾句什麼後,追月就又朝着皇宮的方向去了。

    見美人母后和追月消失了身影,軒轅紹宸這才牽着心裡臉上都滿是彆扭的南宮憶進了宸王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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