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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草莽警探 - 第六九章 跳樓 1字體大小: A+
     

    春暖花開,路旁的樹上長出芽苞,新葉呼之欲出。

    天氣預報裡說,這兩天全國溫度普遍回暖,南方一些地區已經達到20度。

    京北市雖然沒有如此洶涌的暖意,卻也是風和日麗,十分愜意。

    按照慣例,春節過後是市廳人事變動的時候。爲了彌補刑偵人手的不足,在已有四個重案組的基礎上,市廳又組建了重案五組、六組。

    組建新組,自然就要從老組裡抽調人手,吳錯的重案一組首當其衝,被抽走兩員大將。

    好在,公安大學刑偵專業新分來了一批實習的大學生。

    學生們一來,就被六個重案組瓜分殆盡。

    這天一大早,吳錯就眉頭不展。

    “怎麼,老吳,讓人欺負了?”法醫科張徐行二端着茶杯開玩笑道。

    “唯一一個妹子,分我們組了。”

    “這不挺好,組織上看你們一組都快成少林寺了,派個妹子來讓你們望梅止渴,你得感激組織的用心良苦啊。”

    “我呸!還望梅止渴!怎麼早沒發現,老徐你丫就是一老流氓!”

    “我可不敢當。”

    “你也知道,刑偵工作動不動就出兇案現場,還有可能跟歹徒面對面搏鬥,這是姑娘家能幹的?還有啊,要是去外地辦案,咱們幾個大老爺們風餐露宿都不是問題,帶個女的也太不方便了。”

    “就你能吃苦?你咋知道人家姑娘就不行,我看啊,新來的這批人身手不見得比你差。”

    ……

    兩人有一句沒一句地聊着,到了重案一組辦公室門口。

    新來的兩人見組長吳錯來了,趕忙站起來打招呼。

    吳錯示意他們坐下,不用搞這些虛禮,對徐行二介紹道:“這位,白超,新分來的大學生。”

    白超戴着一副圓片眼鏡,將近一米九的大個子,警服穿他身上露着一截腳踝,縮水了一般。

    “誰給你發的警服?也太不合身了,等會兒帶你找後勤換去。”吳錯道。

    白超撓撓頭,謝過吳錯,憨厚地衝徐行二笑笑,“您叫我小白就行。”

    吳錯繼續介紹道:“這位,張明輝,新分來的妹子。”

    張明輝梳着光潔的馬尾,整個人就像她的名字一樣幹練。她衝徐行二一笑,露出兩個酒窩,“叫我明輝就行。”

    最後,吳錯又向兩位介紹道:“這位是法醫科的徐科長,咱們的前輩,許多案件都是憑藉徐科長的專業知識解決的,咱們這兩個部門配合最密切,以後要跟法醫科的同事搞好關係……”

    “跟誰搞好關係啊?一大早你們就在這兒拉幫結派。”閆儒玉晃晃悠悠走進來,對吳錯道:“老吳,有案子嗎?無聊。”

    話被打斷,吳錯也不惱,一把拽過閆儒玉,對小白和明輝介紹道:“這是咱們一組的編外人員,閆儒玉,你們可以叫他……嗯……小玉子。”

    “我呸!你才小玉子,你在宮裡上過班是怎麼着?”閆儒玉自我介紹道,“叫我老閆就行,你們組長智商不夠的時候都是靠我救場的……”

    話還沒說完,閆儒玉就被吳錯拽到了一旁,“老閆啊,有個案子挺蹊蹺,你得跟我一塊查查去。”

    一聽有案子,閆儒玉哪兒還顧得上別的,示意吳錯說下去。

    “是下面派出所報上來的疑案……”吳錯一邊說,一邊招呼小白和明輝也過來。

    兩名新人趕緊湊上前來,對他們來說,一切都是新鮮的,充滿吸引力。

    吳錯繼續道:“昨晚110接到報警電話,報警人聲稱親眼看到了謀殺。”

    “謀殺?”

    “嗯。據報警人說,寶拍工廠裡發生了謀殺,一個人把另一個人從樓上推下去了。幾分鐘後,寶拍工廠所在的轄區派出所接到報案,說是有人跳樓。”

    “寶拍,超有名的手機生產廠商啊,幾乎所有知名手機品牌都是從那兒組裝的。”小白道。

    明輝補充道:“是啊,因爲過分壓榨員工,工作壓力太大,前兩年接連發生了13起跳樓,網上稱爲寶拍13跳,聽說這兩年整改了,難道……整改是假,洗白是真?”

    “先別急着下結論,咱們是刑警,不是算命大仙,去現場看看吧。”

    明輝吐了一下舌頭,緊跟上閆儒玉和吳錯往外走。

    四人同乘一輛車,吳錯開車,閆儒玉坐副駕駛位置,小白和明輝則是坐在後座。

    車子剛一啓動,小白就掏出煙來,主動遞給閆儒玉和吳錯,明輝也積極道:“前輩,說說你們之前破的案子唄,我們學習學習。”

    看得出來,兩個新人在努力跟前輩拉近關係。

    吳錯看了一眼身旁的閆儒玉,明輝一開腔這傢伙就開始閉目養神,完全沒有回答她的意思。

    也對,當初拉他入夥時,閆儒玉就曾說過,除了破案,別的破事兒他一概不管。

    沒辦法,不能指望能力強的人脾氣還好。

    吳錯開着車思索了一會兒,問兩個年輕人:“你們爲什麼幹這行?”

    明輝道,“具體爲什麼我也說不上,反正從小就喜歡。”

    “公務員,有福利房,還給解決戶口問題……”小白自覺失言,不好意思道:“我……是不是太現實了?”

    “現實點挺好,我就喜歡跟現實的人打交道,”這回,閆儒玉回答了小白,“人總得有點目標,尤其是現實點的目標,不然哪兒有動力工作。”

    說完,閆儒玉繼續閉目養神。

    吳錯略做思忖,對兩人道:“咱這工作,大部分時候是爲死人服務的,爲那些死得不明不白的人討個說法。所以,犯不上討好巴結誰,對得起自個兒良心就行了。”

    後座的兩人對視一眼,顯然心中有所感觸。

    吳錯繼續道:“就拿今天的案子來說,咱們出勘現場,目的就是要還原案發當時的情況,判斷自殺的結論是否存疑。”

    寶拍工廠,這是一片巨大的工業園區,園區佔地約7000畝。

    一進園區,小白就介紹道:“寶拍做爲全球代工的巨頭,在國內多個省份都建有工廠,這裡的廠區面積還不算大,不過裡面也有專屬的超市、餐館,甚至公交專線。”

    幾人出示了證件,剛進大門就有廠區保安請幾人上了電瓶車。

    車子在一棟棟廠房、大樓中間穿梭,行駛了好一會,終於到了出事的大樓。

    大樓地上共12層,一層是手機裝配的流水線,二層以上全是行政辦公區域。

    樓前的一塊水泥地上,醒目的人形標記,勾勒出死者留在人世的最後一個姿勢。

    人形標記周圍血跡未乾,看起來與從大樓進進出出行色匆匆的人格格不入。

    沒有人會多看那血跡一眼,在這裡,跳樓似乎已經成了常態。

    “去頂樓看看吧。”

    頂樓平臺十分空曠,除了高聳的電梯設備箱,再無它物。

    四周有半人高的圍牆,能夠防止發生危險。

    當地派出所的一位民警正在頂樓值守現場,看到吳錯等人,他上前敬了個禮,介紹道:“幾位是市廳的同志吧?我們已經對現場進行了初步勘驗,死者名叫田小芳,現場沒有掙扎、打鬥、拖拽的痕跡,初步判斷是自殺。”

    “自殺原因呢?”吳錯問道。

    “這個……死者是一名中層管理人員,在這麼大的廠子裡工作,總會有壓力,加上老公最近又跟她離婚了,想不開也正常……吧……”

    吳錯並未反駁,而是直接接過民警手中的初步調查記錄。

    他知道,警察隊伍裡這樣的人不在少數,大家都是成年人,誰也別指望着改變誰。

    既然如此,何必對牛彈琴。

    “後面的事,交給我們吧。”

    難得的是,明輝和小白也並未抱怨,而是迅速穿上鞋套,戴上手套,從天台唯一的出入口開始,一點點向着死者墜樓的圍牆處勘驗。

    這樣的地毯式搜查效率不高,卻勝在能夠發現細節。

    明輝還一邊檢查地面一邊對保安道:“大叔,你們這樓裡有監控嗎?能不能拍到昨晚都有誰來過天台?”

    “電梯上有監控,乘電梯來頂層就能拍着,走樓梯得話,恐怕就拍不到了。”

    吳錯直接來到死者墜樓處的圍牆,俯身向下看。

    閆儒玉也湊了過來,抓住吳錯後腰處的皮帶,防止他掉下去。

    “你在找那個痕跡?”

    “對,那個能夠區分是自殺還是他殺的關鍵性證據。”

    果然,幾分鐘後,吳錯有了發現。

    他艱難地將大半個身子探出圍牆外,並用手機拍了幾張照片。

    “看,就是這個!”

    從照片上可以清晰地看到,圍牆外側的塗層上有三道明顯的劃痕,劃痕的方向是自上而下,而且很新。

    “這是……死者的指甲印嗎?”小白問道。

    “不,指甲印的間距會更窄。”

    “那這是?……”

    “更像是戒指留下的刮痕,”吳錯從初步調查記錄中翻出一張死者照片,照片上,死者左手中指戴着一枚金戒指,“我這就聯繫老徐,可以屍檢了,必須抓緊時間從殯儀館把屍體截住,萬一火化了就麻煩了。”

    兩名實習刑警顯然還沒明白其中關鍵,卻也不敢打擾吳錯跟徐行二通話。

    閆儒玉卻少有地耐心解釋道:“劃痕說明死者墜樓前和老吳剛纔的姿勢一樣,大頭朝下,並且短暫地掙扎過——她曾用手按住圍牆外圍借力,想要把自己推上去。

    想想看,如果是乾脆利索地掉下去,即便留下戒指劃痕,也只可能有一道,而沒有充足的時間在同一高度留下三道劃痕。”

    兩人明白了其中原理,明輝很快又問道:“可是,或許死者是被人推下去的,纔有所掙扎,又或許,是她剛跳出去就後悔了,所以纔會自救,劃痕並不能證明是他殺啊!”

    “這個問題好,”吳錯接過話頭道:“不過,咱們也不必認定是他殺,只要自殺這個結論存疑,咱們就應該調查下去,直到排除所有疑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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