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地上扔着的那個豬肘子裡面的骨頭,我還是覺得自己剛纔吃了這一盤豬肘子有些不現實。
畢竟在這樣的地方,我已經很久都沒有吃到過如此色香味俱全的東西了。
可是誰都沒有想過,此時的我竟然就在這樣一個古古怪怪的地下道一樣的地方吃到了這樣心心念唸的玩意兒?
我忽然覺得或許是有什麼地方不對勁,可是一時之間卻又想不明白。
好半晌之後,我才深吸了一口氣,難道是說其實這些東西確確實實是我幻想出來的?
比如說剛纔在頭頂上突如其來出現的燈?
還有就是我在睡夢中不斷念叨的這個奶奶之前最拿手的豬肘子,都是因爲我心中的執念所以才換成了實物出現在眼前?
如果真的是這樣,那麼是不是我幻想出什麼都有可能呢?
我連忙原地坐下也顧不得自己並沒有吃飽的肚子深吸了一口氣,努力的開始進入了自己的冥想之中。
現在我想要一把槍,一把可以隨時隨地都能夠用得着的槍。
而且這把槍可以隨時用怎麼都不缺子彈……
我在腦海中不斷的去構思那種槍的樣子,包括這個槍的性能,可是想到最後我都覺得這個槍是不是有些太完美了。
畢竟在當今這個社會這樣發達卻也依舊沒有創造出我所想象中的這種槍支來……
可是現在這種情況我必須要快一點兒來確定自己的想法,究竟能不能實現。
我再次開始打斷了自己之前的胡思亂想,努力的去想 自己腦海中想要的那種槍。
沒過多久之後,我停下了思想,緩緩的睜開眼睛,就見原本我空蕩蕩前面的地上,竟然真放着一隻閃着銀光的槍!
那把槍可以說是完美!
和我想象中的竟然一模一樣。
我有些顫抖的將那個槍拿起來開了兩搶之後這才發現這個槍有點奇怪,那也就是說無論我想開多少槍,那麼都證明這個槍裡的子彈是無窮無盡的。
這樣一來確確實實認證了我剛纔的想法,那也就是說 現在我竟然真的有那種可以幻想出任何東西的能力。
我有些激動,更多的卻是對這個荒島的不理解。
這個荒島究竟是什麼樣的一個地方?爲什麼會有這樣的能力?
而我更是想要知道我此時所帶的這個地下山體隧道一樣的地方究竟是怎樣形成的呢?
是不是說所有落到這裡的人都會心想事成,如果真的是這樣,那麼我也想把蕭薔和徐薇他們帶進來,讓他們也想一想是否有什麼需要的東西。
可是轉念一想,我就覺得這個東西不能讓別人發現。
一來,現在我們這個情況比較複雜。
我們不止和外國佬他們在一起了,還和布諾易斯部落的人在一起。
最難掌控的就是每個人的心裡其實有他們自己的想法,只不過在現在這種大難臨頭的情況下,沒有人可以想的那麼多。
可是一旦若是把這件事情的秘密告訴所有人,事情就會變得很麻煩。
我沒有辦法承受他們會變成什麼樣子,萬一他們也會像我一樣變化出這種槍支彈藥,那麼這世界豈不是就要亂了?
我沒有辦法控制接下來所發生的所有一切,所以這麼想來,這個地方只能保密。
現在槍已經到手了,那麼我也吃飽了,唯一需要做的就是想辦法怎樣出去。
只是這個地方似乎沒有出口,可是我現在有了這樣的能力,是不是可以幻想出一個出口?然後從這個出口走出去?
之後就可以直接安全了?
我儘量讓自己平靜,情緒不再那麼激動,隨後一點兒一點兒地朝着前面繼續走。
我幻想着就在我走出不遠處之後就可以看到一個門口,從那個門口出去之後就是這個地方的出口。
於是我又走了一陣子,果真在前面看到了一個有些亮光的地方。
走了幾步之後就直接出去了,而外面此時就是一片荒原一樣的地方,周圍的樹木很是稀疏,而且太陽已經開始逐漸出來了。
顯然我昨天晚上在那個洞裡呆了很久很久,不過現在我也安心了不少,畢竟我現在手中有了這種取之不盡,用之不絕的槍,還有就是這個地方確實沒有什麼危險。
我現在完全就可以去找蕭薔她們匯合,得知了那邊的情況之後,就可以知道木措他們究竟有沒有得手。
如果木措他們沒有得手的話,那我們也可以再想其他的辦法。
畢竟現在手中有了槍,之前的膽怯就少了很多,而且我現在有了這個能力,不知道是否可以借用這個能力去救木塔和木林。
不過有一個有些麻煩的是,我並不知道這個能力是否離開這個洞口之後就消失不見了。
於是我在外面又閉着眼睛幻想了一下冰可樂,可是沒有想到的是,在我的面前很快就出現了一瓶我經常喝的那種可樂。
這下子我心中更激動,我記得蕭薔和徐薇他們之前還一直唸叨着想要吃零食,吃薯片 ,可是卻一直都沒有能夠滿足。
畢竟在這樣的一片荒島活着都已經是奢望了,哪裡還有機會和時間去給他們搗騰那個?
再說這片荒島與世隔絕,那種現代化的玩意兒,在這兒也實在是弄不到。
可是我現在有了這個能力,那麼別說是吃薯片兒吃零食了,就算是他們想吃滿漢全席,我也能給他們想象出來。
我打開那可樂喝了幾口,頓時覺得身心舒爽,昨兒晚上被困了一夜的那種疲憊和絕望,這會兒也徹徹底底地掃清了。
我連忙幾口將可樂喝了個乾淨,拿着槍起身,就衝着蕭薔他們現在所在的營地折返回去。
因爲現在我終於可以理直氣壯地對木措他們說我可以去救木塔和木林,他們甚至可以不需要別人的任何幫助,就算是我單槍匹馬的去也一定能夠成功。
等我急匆匆的跑回營地的時候,才發現營地周圍安安靜靜的,並沒有什麼危險,我小心地進到營地裡面,才發現營地裡還有幾個正在門口守門兒警惕的土著民。
他們見我回來一臉的驚訝,不過很快他發現是我一個人,臉上的表情又變得有些緊張。
其中一個比比劃劃幾次,可是我卻都沒聽得明白,最後我只得先回到營地去找蕭薔她們,可誰知和蕭薔他們碰了面兒之後,我才知道,原來王平和木措他們昨天夜裡竟然一晚上都沒有回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