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建顯得有些緊張,侷促的站在門口,我和王平一個勁兒的給他打氣。
而白偉他們那夥人我下午通知過,此時他們也都來了,只不過每個人的臉上的表情都帶着各自的心思。
不過我也懶搭理他們,畢竟這個婚禮在我們流落到這個島上之後算得上是一件大喜的事兒。
我們一直都死氣沉沉的,一直都各種勾心鬥角,今天的這種事情對於任何人來說,都算得上是一劑強心針吧,畢竟我們每個人都要對生活抱有期望。
等了沒多久,蕭薔率先出來了,嚇的陳建整個人都有些抖,緊張的不行。
王平蹭在旁邊看着陳建打趣:“你和劉嬌嬌都已經在一起也有段時間了,幹嘛還這麼緊張?”
陳建白了王平一眼:“你知道個啥?這可是婚禮!可不是要緊張?畢竟人這一輩子能有幾次呀?”
王平呵呵笑,臉上也帶着羨慕,小聲的說:“那你以後可要好好的對待人家,劉嬌嬌是個好姑娘”。
陳建呵呵笑着還想再說什麼,屋子的門再次被打開。
就看到一個渾身上下都插滿了花朵的姑娘從裡面走了出來。
而且我驚訝的發現劉嬌嬌的臉上竟然還帶了妝。
他的頭髮被盤起來,上面掛了很多彩色的花兒,看着就像是一個花仙子一樣,嘴脣粉嘟嘟的,很是好看,身上穿着白襯衫,下面不知道穿的是什麼,可是遠了看,就像是一條大大的婚紗裙兒,上面綴滿了各種各樣的花。
一看就知道蕭薔他們幾個一定是費了大功夫的。
徐薇這會兒湊到我旁邊,小聲的趴在我邊兒上說:“我們用水果給劉嬌嬌簡單的處理了一下,看看是不是很驚豔。”
我點了點頭,因爲這樣的劉嬌嬌我還真是沒見過。
此時他臉上都是嬌羞的笑,看着陳建時一雙眼睛,目含秋水都帶着光。
都說愛情中的女人是最漂亮的,此時我真的是深深的感受到了。
而剛纔還緊張的不行的陳建此時看到劉嬌嬌整個人眼圈兒都紅了。
他湊到了劉嬌嬌身旁,看着劉嬌嬌激動的說不出話來。
旁邊的人開始起鬨,最後,陳建一把將劉嬌嬌攬在懷裡激動的宣告:“老婆,以後一定會好好的對你我會把我所擁有的所有最好的都給你!”
劉嬌嬌看着陳建也紅了眼圈兒:“其實我從來都沒有想過這輩子的愛情竟然會在這種情況下發生,而且來的這麼的猛烈,我也愛你,希望咱們兩個可以長長久久,也希望咱們大家可以早日的回到都市裡,去過上正常人的生活!”
最後,陳建在我們大家的鬨鬧下送進了他們的小房子。
進到裡面之後,我才發現桌子上面擺着花兒還擺着四樣的水果,牀上面鋪着的狼皮,還擺着很多紅色的花瓣,雖然簡陋,可卻也透露着喜慶。
蕭薔看着陳建他們紅着眼圈說:“在這種艱難的情況下,有情人終成眷屬了,也真的算是咱們這段時間最高興的事兒。”
晚上吃的飯菜也很豐盛。除了白偉沒有出席之外,其他的同事也都到了,他們或多或少的帶來了一些禮物。
總算是幫着陳健和劉嬌嬌將這一場並不是很完美的婚禮,完整的度過。
第二天一大早,我還沒有醒過來,陳建就帶着劉嬌嬌跑到我們這裡來道謝。
劉嬌嬌滿臉羞紅,看樣子昨兒晚上的新婚之夜過的很完美。
我將陳建叫到一旁問他昨兒晚上是不是美極了,陳建看着我,呵呵傻笑。
“多謝四海哥,你們這麼幫忙,不然的話,這件事情哪能這麼順利?嬌嬌還說,等到這兩天,我們兩個就出去多摘些野菜了,現在這個地方也沒有別的東西可以報答,就只能多幫你們找些吃的,也好讓你們歇幾天。”
“咱們之間不用說這樣的話,你們兩個好好的就行,不過我還真是有一件事想和你商量。”
我看着劉嬌嬌手上戴的那個鐲子,雖然並不精緻,可卻代表着這段時間的回憶,也算得上是一個很有代表性的禮物,心裡想着該怎麼樣給蕭薔他們也做一些自己力所能及可以做到的禮物。
原來王曉曉還是短頭髮,可是在這裡的兩個月,她的頭髮也已經長的很長了。
因爲他們之前使用的皮筋兒都已經老化的壞掉,現在多數時間這些女人們都散着頭髮。
我忽然想,如果這些玉石真的可以砸出來的話,爲什麼不給他們幾個一人做一個髮簪呢?
反正現在這些玉石要多少有多少。
我和陳建一拍即合,將這件事情就這麼定了下來。
接下來的幾天,我倆一直在來回往返玉石礦洞的。
路上不斷的研究者應該怎麼做劉嬌嬌他們還說想要一個玉石的枕頭。
這是個大件,而且要打磨光滑,避免受傷。
不過在此時這種艱苦的情況下,想要打打磨到我們能夠接受的程度也是很麻煩的。
不過功夫不負有心人,十幾天之後,我們終於打磨成了第一個玉枕頭,而且雖然形狀的有些古怪,但是光滑的程度已經可以接受了。
陳建很激動!:“這事兒這麼看就算成了!我看咱們不如再多做一些吧,比如說碗那筷子呀,這玩意兒取之不盡,用之不絕,總比樹枝泥盆牆上很多呀?”
我看着陳建,覺着這小子簡直是被結婚沖壞了頭腦,這樣精細的東西,咱們現在怎麼可能做得了呢?
正商量着這件事情該怎麼做,遠遠的就看到徐薇跑到了我們這邊兒,看着我大口大口的喘氣。
“你快點兒回去吧,他們說在森林裡找到了一具屍體,懷疑是林旭波,真是頭疼死了,現在山頂上都炸了,若真的是林旭波的話,那這可不是一件什麼好事兒。”
陳建聽了徐薇的話,呵呵一聲笑,眼神上卻帶着漫不經心的神色。
“若真的是林旭波死了,那可真是老天懲罰惡人,咱們有什麼頭大的?死了就隨便扔了,埋了唄。”
徐薇聽的陳建的話,卻沉着一張臉,搖了搖頭。
“如果他真的只是餓死了,或者被野獸咬死了也就算了,可是那個屍體沒有頭,而且我們懷疑那個頭應該是被用利器切掉下去了,所以大家夥兒才這麼慌,因爲那具屍體距離咱們的山洞可並不遠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