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蕭牆看着我拉着一張臉,出聲嘲諷。
“我看你現在越來越有當野人的潛質了,是不是他們那邊有事情,你就去衝鋒陷陣呀?怎麼,你難不成不想走了,還想在這裡圈地爲王嗎?”
我知道這兩天蕭薔正在和我鬧彆扭,因爲我和徐薇走的比較近,所以她心裡不舒服。
可是當時我和她們兩個人在一起,自然心中也是有愧疚,也是經過了一番掙扎的。
畢竟徐薇年紀比較小,而且整個人嬌嬌弱弱的,沒有蕭薔那麼強勢。
可是看着蕭薔這麼生氣,我也有些心疼,走到她旁邊拽了拽她衣服,小聲的衝着蕭薔討擾。
“老婆,在外面你能不能給我點兒面子?這還有別的女同事呢。”
我和蕭薔在一起這麼久,還從來都沒有叫過她這麼親密的稱呼。
蕭薔一聽到臉色瞬間就紅了,緊接着眼神中帶着驚喜地擡頭看着我,好半天這才輕輕地咳嗽了一聲,似乎在緩解尷尬。
隨後皺皺眉,語氣卻也軟了下來。
“算了算了,你去吧,我們在營地裡等着你,一定會把樹屋守好,可是你一定要小心呀,上一次咱們弄死了那麼多狼,他們很久都沒有捲土重來,想必一定是在休養生息,這一次跑到那羣外國佬那裡,估計也是以爲咱們還在那兒,慶幸的是咱們已經搬走了,可是這羣外國佬究根結底也算得上是被咱們連累。去了,無論如何要保證自己的安全,明白嗎?”
我沒有想到一句老婆就能讓蕭薔這麼大的變化,心裡也是美滋滋的,看着蕭薔就點了點頭。
“放心吧,我自己心裡有譜,你們在這裡把土培好,等到陳建把那些稻苗全都移栽回來,以後咱們就有吃的了。”
王曉曉點了點頭,進到屋子裡,把我的槍和彈藥拿了出來。
“雖然咱們的槍支彈藥已經沒有多少了,可是保命要緊,一定要平安的回來,我們都等着你。”
徐薇又要哭,蕭薔看着徐薇嘆了口氣:“你算了吧,回去好好的收拾收拾屋子就是,四海回來一定很累,讓他好好的陪陪你。”
徐薇聽到蕭薔這麼說,頓時就紅了臉,卻也沒出聲,扭扭捏捏的就回了樹屋。
告別了三個女人,下山的時候纔看到王平已經帶着很多同事都站在山下了。
而他們已經把那些移栽的稻苗臺到了山底下,一大羣人正在洗澡,天氣這麼熱也真是辛苦他們了。
陳建這段時間曬黑了不少,看到我下來皺了皺眉,臉色明顯很不情願。
我四下掃了一圈,纔看到站在樹林里正有一個人站着。仔細一瞧,正是林旭波。
只不過林旭波這一次變得很是狼狽,身上的衣服都已經撕碎了,臉上還有血,鞋子也跑丟了一隻,像是一個要飯的站在樹根兒底下。
看到我之後,臉色一皺,似乎很不自在。
我懶得搭理他,直接走到王平身邊。
“你把林旭波叫來,咱們總不能這樣空手過去,搏命必須要拿些東西,想必他能逃出來,那羣狼應該已經退下了,咬死了一個人,也算得上是有收穫,不過今天晚上那羣浪應該還會去,畢竟吃到了甜頭怎麼可能輕易撒嘴?我要讓林旭波付出些代價,不然咱們就這樣平臺幫忙,我實在是不會去的。”
王平點了點頭:“這件事情我早就已經想到了,我讓林旭波給咱們***支,那羣外國佬手中有十多把槍,就算是不能全都給咱們,要過來兩三把也應該沒問題。”
越是和王平接觸,我越覺得他是一個頭腦非常清楚,而且明白自己想要什麼的人。
不然的話,他當時在公司裡也不會平步青雲,沒多久就當上了總經理。
聽到他早就想到了,我也是微微一笑:“那林旭波怎麼說?”
王平嘆了口氣,笑了笑:“林旭波在那羣外國佬的日子應該也不好過,想必他在外國佬那邊連條狗都不如,他怎麼可能有這樣大的能耐就這樣答應咱們?不過林旭波這次誤打誤撞的找到了咱們,也算是給這羣外國佬找到了救兵和退路,咱們若是去,他們怕是求之不得呢,咱們能夠幫他們擺平事情那,他們給出一些酬勞應,該也不會拒絕的吧。”
哎,我點了點頭,覺得王平說的很對。
沒多久一個男同事就將林旭波叫了過來。
林旭波看着我們,似乎很不自在,想必他心裡也知道當時叛變了我們這兒,以爲可以到外國佬那裡吃香喝辣,卻沒有想到過的日子連豬狗都不如。
現在看到我們的日子越過越好,還發現了稻苗,他怎麼可能不羨慕。
之前的時候,公司裡的男同事還都一個個的非常敬重林旭波。
畢竟林旭波是白偉最忠誠的狗,就算是看在白偉的面子上,也都要叫林旭波一聲林經理。
可是通過林旭波叛變,我們還從我們的船艙裡面搶走了那麼多的東西,現在又得罪了白偉,直接就投靠到了外國佬那裡,所有的同事對於林旭波的印象都已經一落千丈。
就連平時跟林旭波走的最好的白偉,現在看到連續波都止不住的翻白眼。
林旭波尷尬地站在我們面前,眼神四處掃蕩,瞅那個小人的模樣,似乎怕我們會把他按在地上暴打一頓。
我心中冷笑,面上也笑了出聲。
“我說林經理啊,咱們真是好久不見呀,誒呦,真沒發現,這流落荒島上竟然還有減肥的功效,我記得你不是大腹便便的嗎?這怎麼瘦了這麼多,這海鮮吃的不受用嗎?”
林旭波沒出聲,歪着頭也不知道什麼臉色。
好半天才支支吾吾的擡起頭看向我,一臉便秘的表情。
“這次見你,是因爲咱們畢竟是同事一場,也沒有別的意思,不過醜話說在前頭,如果你想讓我們幫你忙,那你們必須要給出東西,還是那個交換的制度,我們幾個人去給你們拼命,你就要給我們幾份東西,這事兒你可做的了主?”
林旭波聽到我問他擡起頭來,表情十分的尷尬,好半天,他才搖了搖頭。
“他們的主我可做不了,可是你要是去幫他們,想必他們應該也不會爲難你們,而且他們船艙裡面還有一些東西,你們一定需要,只是這些東西就要你們自己開口去要,我可沒法張那個嘴。”
陳建洗完了澡,穿上衣服湊到我們旁邊,聽到林旭波這麼說也是冷笑。
“哎呦,我以爲林經理從我們這裡叛變走了,到那邊兒也能當個大官兒呢,敢情您現在說了不算了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