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了這一次的大動干戈之後,我們和外國佬的情況再一次陷入了緊張的局面。
那羣外國佬這一次也學的聰明瞭,無論是去上廁所還是在海邊兒撿東西,都會成羣結隊的。
而且那幾個外國男人對着我們這一羣人更是沒什麼好眼色,時不時的就要豎起中指來,嘴裡還嘟嘟囔囔罵罵咧咧。
不過一想到當時那個大鬍子被我和陳建打成那個樣子,我就懶得和他們一般見識。
而我們這一方面也開始更加註意安全狀況,晚上守夜的時候,從原來的一個人變成了兩個。
在王曉曉他們極力的要求下,最後兩個女人守一班,我自己守一班。
日子又過了七八天,外國佬他們那邊的補給好像是吃的差不多了。
因爲我發現那羣外國男人開始拿着槍去樹林裡面來回亂走,估計應該也是在找食物。
而那些外國女人則是開始在海邊撿貝殼海帶,還有,石頭縫裡面的魷魚之類的。
早就知道他們嘚瑟不了幾天了,不過看在他們現在也開始收羅食物的狀況,我心中還是有些忍不住擔憂。這
羣外國佬根本就沒有環保意識,所到之處就如同是經過了砍伐一樣,就連他們那一邊的樹林都已經被砍斷了十幾根不知道長了多少年的樹。
樹林裡面能碰到的吃的更是採摘了就全部都是連根拔起,沒有再生的希望。
而這羣外國佬的行走範圍也開始逐漸加大,我更加擔心他們早晚會發現那些短腿鳥的地方。
不知道他們認不認得沙葛,如果認得的話,那到時候我們就連沙葛都沒有辦法吃了。
而那些短腿的鳥一定會被他們趕盡殺絕。
陳建,王平還有白偉,他們也是臉色陰沉,確是敢怒不敢言。
白偉這段時間消停了不少,偶爾也會自己出去一起採東西吃,也會一起去撿樹枝,不過整個人卻越來越陰沉,坐在那裡就讓人覺着臉上寫着生人勿近幾個字。
下午的時候那羣外國佬進到樹林不知道走了多久,回來的時候竟然都歡天喜地的。
陳建後來和我說那羣外國佬在樹林子裡面發現了一窩兔子,槍聲接連響起之後,幾乎是連大帶小全部殺了。
他們將那些兔子剝皮洗淨,在他們的船旁邊烤熟了,香味兒飄得很遠。
我對這羣人沒什麼感覺,他們想吃東西想活下去我們也是可以理解的,只要他們不強取豪奪的過來打擾我們的生活,我們完全可以就這樣平靜的等待救援來臨。
我們山洞裡的食物,因爲之前我刻意的去搜尋,所以,我們還剩下很多。
可是白偉他們那一夥人吃東西根本就沒有算計,再加上他們那一夥十幾個人。,看着那虎獅虎獸和那頭野豬就要吃幹殆盡了,王平又過來找了我。
“我看咱們這些東西也都吃的差不多了,趁着還沒彈盡糧絕的時候應該再去抓一些。”
這個我自然是同意的,可是現在槍支彈藥非常短缺的情況下,再想用槍去獵殺那就不可能了,所以我們只能挖陷阱。
王平聽了臉色帶着一些擔憂:“可是這裡面的這些畜生一個個兒膘肥體壯,若是就這樣用人力去抓怕是費勁吧?”
“那我就沒有辦法了,你覺得咱們把這些槍支彈藥全部都用在抓野豬身上到時候外國佬若是和你發難,你難不成還想拿着冷兵器去和他拼命?”
王平被我的話一懟,頓時也沒了動靜。
“那我回去和白總商量一下,咱們下午就去吧。”
我點了點頭,這倒是無所謂人多,而且我這段時間也算是抓野豬抓出經驗來了,就算是沒有槍的情況下,收拾兩頭野豬應該也不費什麼力氣。
不過麻煩的是營地裡一定是要留着人看守的。
而且我們出去就一定會走很遠,尋覓野豬羣,就不知道去了什麼時候能回來。
萬一那羣外國佬趁着營地空虛,跑到這裡來發難,這幾個留在營地的同事豈不就危險了?
我還在這邊兒糾結究竟要怎麼去,從哪個路線,又怎麼回來,時間儘量縮短,實在若是不行就先將陷阱挖出來,然後早去早回。
可是卻沒有想到我還沒有想出個所以然來的時候,陳建卻急吼吼的從山下跑了上來。
站在我的山洞門口,喘得如同牛一般。
“你這是怎麼了?又發生了什麼事兒?”
徐薇連忙給陳建倒了一杯水,陳建囫圇的喝了進去,擦了擦嘴:“林旭波不見了!他上午說要出去上廁所。我們說要陪着他,他說不用,可是剛纔我們吃飯清點人數的時候才發現他一直都沒回來,白總讓我過來問問你有沒有看到他。”
我和林旭波算是老冤家了,他怎麼可能會上我這兒來?
“是不是也被那羣外國人打暈了,扔在那兒了?”
劉嬌嬌從後面探出頭來看了看陳建,陳建搖了搖頭:“現在還不知道,可是咱們這一會兒丟了個人,白總的意思是咱們得找啊。”
雖然我非常討厭林旭波,可是他畢竟算是我們這一夥的同事,若真的是被那羣外國佬報復給弄死了,那這件事情可就麻煩了。
我連忙點了點頭,端着槍就跟着陳建下了山,白偉他們一行人已經站在了船艙旁,有幾個男同事更是翹着腳朝着外國佬的那個方向去看。
可是外國佬他們似乎壓根兒沒理會我們依舊是該幹什麼幹什麼。
白偉也黑了臉:“林旭波出去已經有一段時間了,咱們快點找吧,除了這羣外國佬之外,這樹林子裡可還有野獸呢!”
林旭波平時留須拍馬很得白偉的重用,現在林旭波丟了,白偉倒是真心的着急。
我點了點頭,讓他們稍安勿躁,又問了林旭波具體是什麼時候走的,去的哪片樹林,制定了路線之後我們就朝着那片樹林尋找了過去。
可是找了整整一個下午,也沒有看到林旭波的身影。
可是我們卻在樹林的一片草地上看到了一灘血跡。
陳建白了臉,看着那攤血跡腿軟的厲害支支吾吾:“你說林經理會不會已經死了?那羣外國佬那會吃的或許根本就不是什麼兔子吧?”
看到那攤血的時候我也心裡一沉,有血,就說明有人受傷了。
可是那羣外國佬難不成還真的敢吃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