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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陰墓陽 - 二十七我要玩上兩天字體大小: A+
     

    二十七、我要玩上兩天

    北眠城最爲出名的兩個地方,一是依北眠山而建的望天府,二是城郊的歸隱寺。望天府有千級階梯,十分雄偉,且是觀日出的好去處,天還不亮的時候,我們就來到北眠山下,卻發現千級樓梯前有個人負手而立背對我們,我們一下子警惕起來,那人見有人走近,轉過身來,竟然是寧遠,我驚喜地叫出來:“寧公子!噢不,現在該叫夏候公子。”

    寧遠一改他一身昴貴的裝束,頭上沒有紫金冠,只以緞帶束髮,一身素雅的淺紫色窄袖長袍,昴貴的官靴子也換成普通的皮靴,他帶笑地說:“還是叫寧遠好了。”

    “你怎麼來這裡了?”

    “望天府觀日出,是北眠城極有名的景色,我估摸你們會來,所以在此等候。”

    “那康王府的侍衛呢?”

    “送信的人還沒到東拓城,我又裝出有傷在身,不准他們打擾,然後偷偷跑出來,放心,他們發現不了。”

    我們都哈哈的大笑起來,安心提議,看我們誰先爬上望天府,但不準用輕功內力行走,結果走了還不到三分一,我們兩女子氣喘如牛,四個大男人卻似閒庭信步,最後,還是他們以輕功拉着我們上到千級階梯頂部的望天府,用葉一的話來說:等你們走到,不是看旭日,而是看夕陽了。

    旭日東昇,金光萬丈,非常壯觀,不枉我們辛苦的爬上來了。看過日出,參觀過望天府,我們又直奔歸隱寺去,在千級階梯前,寧遠與我們辭別。

    歸隱寺是三百年的古寺了,在途中,本來還是晴天的天空卻陰暗起來,烏雲密佈,隱隱的有打雷的聲音。

    葉一停下腳步擡頭若有所思的看着天空的烏雲,雲層中還閃過幾下閃電。

    “你聽到那打雷聲了嗎?”他突然沒頭沒腦的問了句。

    “當然聽到啦,轟隆隆的這麼大聲,看來又要下雪了吧,你怎麼了?”

    “沒什麼,走吧。”他欲言又止。

    古寺相當的規模,香火鼎盛,使得整座古寺似是置身於雲裡霧裡,寺裡有九座寶殿,裡面有各種的羅漢像和神像。我笑着對葉一說:“葉一,神棍對這些是不是很熟悉的?”卻發現他心不在焉的不知道在看什麼,我扯了扯他的袖子問:“你怎麼了?”

    他回過神來,笑了下說:“沒事。”

    這時,一位灰袍的僧人走到我們前面,報了聲佛號說:“阿彌陀佛,幾位施主,主持有請幾位到後院一聚。”

    我好奇地問:“你家主持認識我們?”

    僧人一笑說:“相識是有緣,幾位施主皆是有緣人。”

    我聽聞更疑惑了,心想,該不是現代裡景點那些騙人錢的人吧?然後看看我們的打扮,嗯,確實不像是窮苦人家的人,尤其是羅鳴軒,那一身玄黑的上等緞質長袍,上面還有手工極致精細的五彩刻絲,在那些騙錢的人的眼裡,他無疑不是一個人站在那裡,而是一塊金子立在那兒了。

    其他人沒說話,倒是羅鳴軒先說了:“那有勞大師帶路。”

    僧人說:“阿彌陀佛,請隨貧僧來。”於是,這僧人帶我們穿過幾個寶殿、廂房過道、長廊、來到一個清幽別緻的園子,園子裡有假山翠竹,有涼亭桌椅。安排我們在涼亭坐下,僧人雙手十合道:“各位施主請稍候,貧僧請主持前來。”

    我們坐下,有小僧奉上香茶,不一會兒,一名身披袈裟,鬚眉皆白的和尚向亭子裡的我們走來。

    “阿彌陀佛,各位施主,貧僧有禮。”

    我們連忙起來還禮,再怎麼說人家也是個長者。

    老和尚慈祥地笑說:“貧僧法號虛木,幾位是敝寺貴客,請坐,請坐。”

    羅鳴軒首先問:“不知大師請我們前來,所爲何事?”

    “不知道施主是否發現,這天色的異樣?天雷滾滾,外界變異。”

    葉一霍地站了起來,對虛木大師一輯:“請大師明示。”

    “貧僧並無此等功力。是受人所託。”

    “渡劫大師?他目前何在?”

    “正是渡劫大師,看來施主正是有緣之人。”

    “大師你可是生魂入夢?”

    “非也,貧僧說過,貧僧並無此等功力,一切皆是有緣。”

    “渡劫大師現在何在?可否與在下一見?”

    虛木大師炯炯有神的雙眼環視我們說:“渡劫大師只見有緣之人,無緣之人怕是想見也不能見。”

    我們聽他們說話已是一頭霧水,不知所云,現在聽虛木大師這麼說,羅鳴軒臉上隱隱有些怒火,他站起來說:“大師,我們也並非要非見他不可。”聲音很不友善。

    葉一攔下他,虛木大師並無介意反而笑了說:“貧僧可以爲你們引薦,見不見得到,就要看緣份了,請跟貧僧來。”他帶我們去的是一間就在園子裡的禪房,門開了,裡面沒有掌燈,昏暗一片,但是在當中的一尊佛像禪臺下,蒲墊上坐着一個也是須眉皆白的灰袍和尚,若不細看,跟本不知道有人坐在那裡,細看之下卻又發現,他的身上散發着一層淡淡的,柔和的金色的光芒,這種光芒似是與這裡,與天色,格格不入。

    葉一作揖叫了聲:“渡劫大師。”

    我突然的想起,在西羅城,我見過這個和尚,他還對我笑了一下。

    可是更驚奇的是,安心居然說:“人呢?禪房裡沒有人?”羅鳴軒和官生也是一臉疑惑,顯然他們也是認爲沒有人在裡面,但那和尚分明就坐在那裡。

    虛木大師含笑不語,葉一像是想到什麼,他對大家說:“你們等一會,我有話跟小小說。”說完不由分說的關上了門,把我拉到和尚前面。

    我輕聲對葉一嘀咕:“爲什麼他們看不見這個和尚?”

    葉一輕斥了一聲:“不可無禮。”

    和尚呵呵地笑了兩聲說:“我們又見面了。”

    “老和尚,你那時真的見了我啊?”

    和尚點點頭,又說:“他們並非生魂入夢,是看不見我的。”

    “什麼是生魂入夢?”

    沒等和尚回答,葉一搶先問:“渡劫大師,虛木大師所說的天雷滾滾,外界異變,剛纔打的天雷並不是這個世界的天雷之聲,是不是外面的世界出事了?。(,)”

    我完全搞不明白他說的話,愣愣地問:“外面出什麼事了?”

    葉一還了些焦急地說:“你先別問,一會再跟你說。”

    渡劫和尚看了看我,又看了看葉一,緩緩地說:“肉身所在,確實是有法術之人想通過某種方式喚醒沉睡之人,這並非天雷之聲而是法術招喚出來的聲音。”

    “大師可有方法夢醒?”

    “貧僧亦是束手無策,你把手給我,事到如今,你我有緣,希望能幫助你們。”葉一不太明白的伸出右手,渡劫用手指在上面功了個符號,一陣金光從葉一右手掌心發出,瞬間又息滅,我又驚奇了一次,再細看他右手,什麼也沒有。

    “小小,我有話要對你說,你,做好心理準備,我說的都是事實。”葉一用從未有過的嚴肅與凝重的語氣對我說。

    我故作輕鬆地說:“什麼事這麼嚴肅?”

    “你,並非穿越。還記得那個潘多拉盒子嗎?那個是加了邪咒的盒子,打開之人會長睡不起。”他停下,略帶擔憂地看着我。

    我笑說:“你是指我已經死了嗎?”

    “不是。”

    “葉一,你是不是改不了神棍的習慣?”

    “我說的都是真的,你現在,現在只是在你自己的夢中,我來,就是想喚醒你,否則你一直睡下去,直到睡死爲止,你不醒來,我也回不去。”

    “怎麼可能,我要是睡着了一點兒響聲我也會醒來,怎麼會睡不醒?”

    “那是一種邪咒。”

    “世上跟本就沒有那種什麼東西,你騙別人可以,騙我又沒什麼好處給你。”

    “你怎麼才相信?這些事跟本連科學都解釋不了,楊光他們在外面的世界可能打起來了,可能有人已經遭到毒手了。”葉一越說越急,最後兩句竟然吼起來。

    “你說有,那你變啊,請個神或者變只鬼出來給我看看啊。”我不甘示弱地吼回他。

    他一瞬未瞬的看着我,帶着壓抑怒氣的聲音說:“這是你的夢境,你不信鬼神,我的法力便會失效。”

    我突然覺得心裡荒涼得很,悽然的哈哈大笑起來,他反而有些愣住了,輕喚了聲:“小小!”

    “你說我在做夢?我們不過是在做夢?喜歡我也只是一場夢是嗎?喜歡我也是假的是嗎?只是想要我早醒來是嗎?”

    他抿着嘴,一言不發。

    我撲上去,扶着他雙臂,在他肩頭狠狠地咬下去,用盡全身的力氣咬下去,他繃緊的身體,沒有用內力抵抗我,也沒有哼一聲痛。

    鬆了口,放了手,眼淚就再也忍不住嘩啦嘩啦地掉,我悽然地說:“你不痛,是嗎?夢裡不會痛,你在做夢,你在夢中,是嗎?”擼起左手衣袖,右手一揚,藏在袖裡的一柄小巧的匕首握在手中。

    他依然不說話,還是剛纔站着的動作,動都沒動,臉上沒有表情,似乎不在乎我這匕首是不是要給他一下。

    銀光一閃。

    “你們在裡邊吵什麼?吼這麼大聲。”安心的聲音在屋外傳來,隨即門打開,他們三人一起進來,卻驚呼一聲。

    匕首上還滴着血,我的左手臂上一道深深的血痕。

    “你不痛對嗎?可是我痛得很哪,不是說做夢不會痛嗎?這麼痛我也沒有醒來,你說,爲什麼?你說啊!”我語無論次地對葉一吼着,他只是鐵青着臉,一言不發。

    “你瘋了?”羅鳴軒首先衝過來,在我手上點了幾下穴位止血,“什麼事不能好好說?”

    “做夢是不是?做什麼都無所謂是不是?你不愛我,不需要篇造這些謊言!羅鳴軒,康親王將我許給你,現在,我們回去成親,以後不需要再有誰要逃命去。”

    剛進門的三人驚愕得張開嘴合不上,葉一依然鐵青着臉,一動不動。我轉身,越過他們三人,向外面奔跑而去。

    天空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下起了雪,紛紛揚揚。

    西羅城羅府,我們回來已經五天了,手臂上的傷口已經結痂,仍然佔住了羅鳴軒的房間,官生也回來了,記得那時隱約聽到了他對官生說:替我看着她……

    做夢?可是眼前的一切,最近發生的一切,都那麼的真切,痛也那麼的真切,不止手臂上的痛,還有心裡的痛,都那麼真實。

    羅府上下確實是在辦喜事,每個人都似乎忙得不可開交,但進度卻是緩慢得不行,而我卻不聞不問,藉口養傷,縮在屋子裡,誰也不想見,包括官生,包括寧遠。可是,來人當中,唯獨沒有他。

    躲在屋子裡,從穿越遇見他後,一幕一幕的在腦裡重演,他從擂臺上解救我,從掉下的山壁上救下我和香桃,還有在在康王府別苑的地窯把我抱出來,在青溪鎮帶我去看滿天的星星,還有二進康王府他對着皇上所說的話,是真的心繫於我,還是隻是想喚醒我?我真的在夢裡面嗎?

    這天一早,羅鳴軒非要說帶我去看些東西,完全無視我陰鬱的臉孔。知秋替我換了套淡黃梨花細紗錦緞的廣袖衣裙,瞧着銅鏡中的自己,臉色蒼白得很,最後沒有盤髻,只紮了條鬆鬆的馬尾。

    踏出幾天沒出過的門檻,天空依然陰沉,可就這陰沉的光線也讓我感到有些耀眼,許是躲在黑暗的地方太久了。外面有積雪,但過道和小路都被打掃得乾乾淨淨的。

    羅鳴軒站在走廊上仰頭看天空,聽見開門的聲音轉過身來看着我,臉上帶了些淺淺的微笑,手上還拿着件披風。知秋接過披風替我係上,還塞給我手裡一個暖手爐。

    “要帶我去哪?”我勉強的扯了個笑容。

    “跟我來便是。”他伸出一隻手,我只是略略的怔了下,便把手交到他手上,他拉着我七彎八拐的來到羅府一處較偏的地方,月門上寫着“梅林”二字,周圍還一陣陣的梅花的香氣。

    “帶我來看梅花?”

    “喜歡嗎?進去看看?”

    “好。”我淡淡地笑了下說,知道他的用心,也不忍拂了他的好意。

    一進園子,我馬上就驚呆了,原來以爲不過是種了十來棵梅樹,應應景而已,但是眼前,卻是一大片看的怒放的紅梅,不下百株,十分的壯觀,右邊一棟兩層的小樓隱在了林海里,林子深處還有亭臺,我上前深深的吸一口氣,驚歎道:“好美啊。”

    他上前在最近一的株梅樹,折了一枝有一小簇紅梅的枝,輕輕地戴在我的頭上,我笑說:“你這是不是算叫做‘花開堪折直須折,莫待無花空折枝’?”他笑而不語,拉着我向深處的亭子走去。快走到亭子時,隱約有些聲琴聲傳來,我停下腳步,皺着眉頭說:“還有人?”

    他帶些揶揄地說:“怎麼了?沒臉見人?”

    我冷了聲音說:“不想見。”

    “你還不知道是誰就不想見了?”

    “不想。”

    他又復拉上我的手,柔聲地說:“他彈得一首好琴,聽聽又不會虧了,就當陪我一起聽好不好?”

    我輕嘆一聲,這時傳來的琴聲溫婉而綿長,終是點了點頭。

    亭內,官生在,這是意料之中,意外的是,他坐在一架古箏前,修長的手指在琴絃上輕輕撥弄。我雖然不懂這些曲子,但是進亭子之後,琴音一轉,聽着像是孩子的朗朗的讀書聲,清朗開闊的感覺,彷彿有什麼煩惱都可以拋諸腦後。

    曲終,官生含笑地說:“小妹,感覺好點嗎?”

    “好啊,很好聽呢。”

    “當然好了,這可是療傷的曲調。”羅鳴軒一臉我不識貨的樣子。

    我白了他一眼,問:“什麼療傷曲?”

    官生笑了笑說:“聽這些曲子能療內傷,沒傷的可曾添精神。”神奇的東西,可這時我卻提不起一點興趣。

    “安心呢?”

    “在你們的宅子裡,她很擔心你。”

    我歉意地說:“抱歉,讓你們擔心了,你告訴她,我很好,不需要擔心我。”突然的覺得,把安心交給官生是對的,他對她不但情深,武功高強,還多才多藝。假如真的是在夢境裡,至少也有一件事圓滿了,想到這,不自覺地露了個笑容。

    “笑什麼?說出來讓我們也笑一笑?”羅鳴軒故作輕鬆地說。

    “我在想,安心以後生了女兒,名字就叫官心吧。”我一本正經地說。

    羅鳴軒大笑:“官心——觀心——關心?這名字起得太好了。”我也跟着笑起來,官生臉上紅暈一片。

    有僕人上了幾盤精緻的菜餚,還有一壺煮好的酒,食物我是沒什麼胃口吃的了,不過倒想喝點酒。羅鳴軒給我倒滿一杯,我端起杯子只見裡頭還漂着兩片梅花花瓣,笑着說:“以花泡茶就見得多了,還有以花泡酒的?”

    “這是以花煮酒,這樣花的香氣就能滲在酒裡了。”話還沒講完,我已經一仰頭喝光杯裡的酒,他皺着眉的給我倒了杯,我又一口氣的喝光,他便說:“你這像豬八戒吃人參果一樣的牛飲,能品償出味道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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