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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異事酒吧 - 第80話 鬼牌字體大小: A+
     

    戒色的話引起了在場所有人額頭上的青筋浮現。沒想到這電視臺的臺長,背地裡和弟弟一起幹的是騙人錢財,迷&奸受孕的勾當。此時我不禁想起了懷空寺那法浩說過的話,原來這世道真的是如此不太平,唸經的不一定是和尚,也可能是一羣處心積慮的黃鼠狼。

    求輸對着戒色說道:“想玩什麼?開始吧。”此時的戒色唯唯諾諾,孫大炮自作主張道:“你不是很能賭嗎?媽活着的時候,你可是把媽治病的錢都賭出去了。今天哥讓你賭,你一定能贏的。”孫大炮的手不斷拍着戒色的後背,不知道這是代表鼓勵還是在威脅他。戒色猶豫了再三,也答不出話來。而此時求輸卻提議道:“不如,我們玩個簡單的遊戲,不用動腦子,而且可以全民參與,省的你們一個一個都在這消磨時間。”

    “什麼遊戲?”孫大炮問道。

    “抽鬼牌。”說着,求輸從口袋裡拿出一副撲克,說道:“既然你們九個人,沒有一個人敢提出新的遊戲,那我們就用這種方式來打發點時間,順便減少點人數。”於是他抽出撲克中的小鬼牌,只留了一張大鬼,便開始洗牌。在洗牌的時候,開始講述規則:“抽鬼牌,就是把手裡能成對的牌都扔出去,然後逆時鐘開始,從下家手裡,抽出一張,如果可以和手裡的牌湊成對子,那麼就把對子打出去,然後讓上家抽牌。依次類推,直到抽到最後手裡只剩下一張鬼牌的時候,這個拿着鬼牌的人就是這遊戲的輸家。”話音一落,他也把牌洗好,並且發完了,九個人的牌都整齊的放在桌面上,指向每個人的方位。

    範禱皚突然似乎明白了什麼,立刻坐到了離求輸最遠的位置。而其他幾人似乎也發瘋似的,都集中在孫大炮周圍。除了我和陸謙以及小丙,其他人都立刻做好。只留下了求輸左右的空位。我當仁不讓的坐到了求輸上家的位置,把我上家的位置留給了小丙,而陸謙也十分明理,坐在了求輸下家的位置。

    衆人坐定,把手中的牌拿起來,將對子都扔出去。此時每個人手中的牌都剩下1到5張不等。而最要命的是我手裡,竟然捏了五張牌。求輸的手裡只有三張,他從陸謙手裡開始抽牌,陸謙的運氣極好,只有兩張牌,而抽出一張便只剩下一張。求輸似乎沒有抽到對子的牌,於是,我開始從求輸手裡抽出牌去。很幸運,抽到了一張方塊五,和我手中的梅花五湊成一對,扔了出去。輪到小丙抽我的牌了,我剛纔趁求輸抽牌的時候,偷偷看了小丙手中的牌,一張K,一張9,還有一張2。而我手裡剛好有一張9,於是故意把這張牌頂在最中間,最上面的位置。小丙似乎也心領神會,立即抽出這張牌,把對9打了出去。

    就這樣,遊戲開始進行了,當輪到孫大炮抽牌,他和我一樣,手裡有着五張牌,然而他的下家,就是戒色。他怒視着戒色,說道:“想清楚!”戒色明顯的在把手裡的某張牌頂了出來,而孫大炮也依靠着這種威脅的方式打出了一對。很快,小丙,陳國富,孫大炮,範禱皚,穆小敏,都相繼平安度過。而我和陸謙各打出了最後的一對,也退出了這牌局。剩下的便是戒色以及看似運氣不太好的求輸。

    求輸舉起手中的一張牌說道:“勝負的時刻到了,你覺得我會抽到你的什麼牌呢?”

    戒色的手已經在微微發抖了,那兩張牌裡一定有一張是鬼牌,他的手似乎已經握不住牌了,索性把牌扣在桌面上,來回的變動了幾下。而求輸把自己手裡的方塊8亮出,說道:“方塊,就是錢,追逐金錢的人,只會被錢帶走命。”說着翻開了他桌子上的黑桃8,輕哼了一聲:“你的命我拿走了,你可以留下的只有一張鬼牌。”

    面對已經完全愣住的戒色,求輸伸出了食指,在空中划着什麼。而戒色的手也跟着動了起來,他的另一隻手在竭力阻止,但是卻顯得分外無力。最終,在他自己的那張黑桃8上印上了他惶恐的摸樣以及他俗家的名字:孫孝威。

    孫大炮對自己的弟弟沒有任何憐憫之情,只是收了那張黑桃8,對求輸說道:“難道你就不能放過我?我可以給你很多錢。”求輸聽了,哈哈大笑,蔑視的說道:“我都死了,要錢沒用。少廢話,繼續吧。如果沒有新的遊戲,就讓我們抽鬼牌一直抽到最後吧。我覺得這個遊戲十分適合你。”

    第二輪的遊戲開始了,和上一場幾乎一樣,曲小丙,孫大炮,都是最早離局的,因爲主持人,穆小敏代替了戒色的角色,作爲孫大炮的下家按照他的意思抽牌。而求輸手裡依舊留着不少牌,這大概都要歸功於陸謙。而當我和陳國富也都出了局,範禱皚女士竟然和主持人穆小敏,發生了口角。兩個人因爲抽牌,竟然大打出手。

    範女士罵道:“你個小婊子,手裡有四竟然不給我四,他&媽留在手裡幹嘛?”而穆小敏也爭鋒相對,罵道:“你個老不死的這麼大年紀了,還裝什麼輩分啊,趁早死去吧。”兩個人你來我往的爭吵,各種骯髒的詞彙出現在我們耳邊,我連忙堵住小丙的耳朵,防止他跟這兩個女人學壞。求輸收起手中的牌,開始欣賞眼前的紛爭,帶着嘲笑的表情和鄙夷的目光,審視着這兩個在死亡面前露出醜惡一面的女人。

    要說,薑還是老的辣,穆小敏明顯處於下風,這時候她突然靈機一動,對孫大炮說:“下家沒了我,誰給孫哥遞牌啊”這一句話好像點醒了孫大炮。他立即扇了範禱皚一巴掌,對她大罵道:“你他&媽還敢抽小敏牌,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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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受了這一巴掌,範禱皚不敢造次。只能繼續牌局,穆小敏很順利的退出了牌局,立即對着孫大炮開始獻媚。而範禱皚似乎陷入了被動的局勢,陸謙的離場,讓她直接面對上了求輸,求輸舉起手中兩張牌,笑道:“抽吧,你一定會抽到鬼牌的。因爲有人着急讓你去死呢。”如同求輸說的一樣,她雖然猶豫再三,但最終還是抽到了鬼牌。求輸亮出手裡的梅花10,對範禱皚說道:“黑色的花,等待它的除了在自然中凋零以外,就是被人摘走,枯死在花瓶中。”他慢慢的抽出了範禱皚手中的黑桃10,將那張恐怖的鬼牌留在了她手中。範禱皚此時已經彷彿失去了魂,對着鬼牌發愣。然後突然站起身來,向穆小敏衝去。孫大炮抽出甩棍照着範禱皚肚子上打去,範禱皚雙手立即護住肚子,但是卻防不住孫大炮那狠狠的一杵。

    受到如此的攻擊,她頓時吐出一口鮮血,雙手死死的緊抓那甩棍,頭髮披散開來,眼睛睜的老大,還死死盯着孫大炮,嘴裡含糊的說道:“你竟然……我的……肚子……裡……有……你的……”說着便倒了下去,而孫大炮卻鄙視的說道:“就你這老怪物也配,先改改你那嗲裡嗲氣的腔調吧,你以爲你還是當年的十三歲嗎?”

    孫大炮的可惡簡直超出了我這人類能容忍的範圍,而在這個鬼屋裡,我們卻無法發作,因爲這裡除了人類,還有一個鬼。此刻孫大炮再次向求輸建議道:“你要誰的命,我都可以給你。可以給你很多人的,只要你放了我,我可以讓很多人來和你賭命。”求輸對於他的態度沒有任何變化,閉上眼睛的說道:“來下一局吧。”

    說完,範禱皚倒下的身體突然站了起來,她走到桌前把名字寫在了她的黑桃10上。牌上出現了一個滿口鮮血,捂着肚子的身影。而範禱皚卻沒有倒下,她走到求輸身邊,一把將那攝像師的身體推開,自己坐了下來。惡狠狠的盯着孫大炮說道:“來吧,我換個身體,咱們繼續。”

    此刻的求輸藉着範禱皚的身體顯得真有些恐怖了。由於屈辱的淚水和血跡,讓範禱皚女士臉上的妝變得慘不忍睹,比起那從電視裡爬出的貞子還要恐怖一百倍,從她手中抽牌的時候,簡直是一種折磨,但是好在這局手中的牌並不多,兩輪下來,僅剩下三個人,那就是孫大炮,穆小敏,還要求輸。

    孫大炮看到如此局勢,對求輸說道:“你……你耍詐!怎麼會他們手裡這麼快就都沒牌了?”

    求輸晃了晃範女士那恐怖的頭,散下來的頭髮亂七八糟的搖擺着。他說道:“我沒有耍詐,這都是你的命。”說着,從他手中抽出一張牌,然後對着孫大炮說道:“可惜了,我不能陪你到最後了。”他打出一對,手頭僅僅剩下一張。穆小敏顫抖的抽走那最後的一張牌,心中一驚,竟然叫出聲來。

    和前兩局不同,這次連求輸都退出了賭局,剩下的是孫大炮和穆小敏。這兩個人中有一個人是必死了,此時孫大炮反而放下心來,對穆小敏說道:“你死後,我會善待你的家人的。”穆小敏抹着眼淚說道:“孫哥,那我就拜託你了,你要再贏回來啊。”說着便將一張牌頂了起來,而孫大炮哈哈一樂,說道:“小妮子,你覺得我信嗎?”於是將另一張牌抽出,而那張牌就是鬼牌。

    求輸樂道:“人家真心對你,你就如此不信任她?”

    孫大炮也笑道:“是不是真心,我心裡清楚。小敏,把鬼牌抽回去。”而小敏,卻問道:“哪張是鬼牌?”此時,孫大炮正要頂出一張牌,卻停住了手,因爲他不敢相信小敏是否真的會抽走那張鬼牌。氣氛陷入了僵局,孫大炮看着眼前的小敏,思考再三,說道:“好,我信你一次。”

    於是孫大炮頂出了一張牌,小敏則敏捷的拿走了另一張牌,面對多疑的孫大炮,穆小敏抽到的會是哪張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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