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四舅爺帶上他們。重新踏進了大殿內。還是那撐頂的柱子。那間丹藥房依舊門大開着。我們沒有遲疑。徑直的朝着那黑暗深處的木門石室那邊進發。
穿過了一段路。來到了木門前。發現右邊的木門確實是被人從外面鎖住了。一根木棍橫鎖着。
“我擦擦。什麼人一直跟着我們。”王天風看到那木棍。就心裡發慌。生怕別人從暗處解決了他。所以一直左顧右盼的。
四舅爺將那木棍推下來。“這傢伙到底想幹什麼。”疑聲疑色的。隨手扔掉木棍。推開木門。
木門打開。五人怵在木門口。下面石階處。紅色的血水已經漫到了底下。那橫推出去的石棺還是那個樣子。露出下面的通道口。
“這就是那密道。通往丹藥房的。”黑子小聲說了一句。
然後四舅爺轉身走到隔壁的木門石室內。幾個人緊跟而去。進了石室。這裡還沒有發生什麼異變。石棺還在水池上面。裡面的清澈池水還是那麼高的水位。只是石棺的橫移了一點。露出下面密道的一個口子。想來是當時四舅爺發現了異變。沒來得及推開。
五人站在這間墓室裡。王天風下了水似得。到處轉悠。總共也就那麼大。端詳着角落的四根燈架。恨不得全部帶回去。
倒是小哥進來了。一直襬着臉。似乎在想着什麼。低着頭悶聲的前進。繞着石棺轉了一圈。然後擡頭看了看四個角。探手伸進水池裡摸了摸。
“你確定這是雙生塚。佈局在爐鼎棺上。”小哥陡然的說出這一句。讓在場的人都爲之一顫。難道不是。
四舅爺正忙着推開石棺。和我一人一頭。突然聽到這句話。停下了手裡的動作看着小哥道:“你什麼意思。”
“沒什麼。只是覺得這裡好像被人捷足先登了。”小哥不以爲意的擦了擦溼的手。
四舅爺臉色一沉。面露不善下了石棺慢慢地踱步走到小哥的跟前不遠處說道:“你是在說我故意瞞着你們。”
“有這個可能。”小哥還是不鹹不淡的說出一句。
突然。第一時間更新 四舅爺暴起。竄上前捏着拳頭就要打小哥。還好黑子眼疾手快一把拉住四舅爺揚起的手。“幹什麼。德叔你這是幹什麼。還有小哥。你在說什麼。”
我也立馬下了石棺。跑到中間擋着他們兩個。生怕四舅爺再次揮拳。“你們幹什麼。搞什麼。怎麼回事。。”我瞪眼看向四舅爺還有小哥。
四舅爺揮了揮拳頭放下。拉了拉衣服。臉色一擺。
小哥也是看了看。 轉身就走。看了幾眼那石棺還有水池說道:“這根本不是什麼雙生塚。”
轟。晴天霹靂。我腦海一炸。其他的三個人也是一陣無神。除了四舅爺還擺着臉色。
“你什麼意思。更多更快章節請到。小哥。這不是雙生塚是什麼。”我上前問道。
小哥看了我一眼。淡淡的瞥過。“誰告訴你是雙生塚。”
我剛想回答。小哥接着說下去。“或許他被人矇蔽了。這其實是將墓室構造成了爐鼎棺。這左右兩件墓室。都是爐鼎棺的香爐墓。以墓室作爲香爐。”
我一陣無神。還不太明白小哥所說的。王天風就叫了起來。“我明白了。這兩件墓室其實就是香爐。這密道通向的丹藥房其實就是提供爐火的。利用這丹藥房和這墓室構成了兩座墓室香爐。對不對。”
小哥點了點頭。王天風自以爲豪。欣喜的昂着頭。
我醞釀了一下。第一時間更新 總算理解了小哥的意思。感情這墓室根本不是什麼雙生塚。我狐疑的看向四舅爺。發現他撇着頭看着石棺。“難道四舅爺早就知道了。爲什麼要騙我呢。”
說完。大夥不約而同的看向四舅爺。只是掃了幾眼。四舅爺假裝不在意的走到石棺旁。
我知道四舅爺這麼做一定有他的道理。所以走過去看了看他。“要幫忙嗎。”
他憨笑的看着我。“推開它。下面有東西。”
其他三個人看着我倆在推石棺。黑子走上來。幫把手。接着王天風走到一邊。看了看。似乎不需要他搭把手了。“怎麼樣。是有東西嗎。”
我點了點頭。更多更快章節請到。這傢伙立馬就樂了。
小哥在一旁看着我們這樣。無奈的點了點頭。既然我們選擇相信四舅爺。那就不需要說什麼了。只是淡淡的說了一句:“小心石棺裡的糉子。”
咯噔。我心裡一跳。頭皮發毛。慢慢的起身看向石棺裡的那具躺的暗想的屍體。千年不腐。和先前隔壁的墓室裡的坐着的屍體一個模樣。大概是都是屍體的緣故吧。看不出來有啥不同。
我長吁了一口氣。並沒有詐屍。小哥走過來。看了看。向我要回了烏金匕首。結果他站上去。二話不說。將那屍體從棺材裡拉了出來。居然狠辣的將屍體扔到地上。乒乓的響。
提着烏金匕首撬開那屍體的嘴脣。更多更快章節請到。乾癟的皮膚青色的。深陷的眼窩裡抖了抖。連那塌陷的鼻樑都鼓了鼓。慢慢撬開的牙口。一排的尖牙那麼的滲人。
吼嗷。。
突然那屍體鉅變。雙目一睜。露出兩隻通紅的眼珠子。那鼻子深吸了一口氣。鼓了起來。而那嘴脣牙齒咬住了匕首。喉口發出劇烈的嘶吼聲。
小哥一怔。快速的施展手勢。點了那糉子的身體幾處。然後那糉子掙扎着挪動身軀。劇烈的抖動。整間墓室都開始劇烈的晃動。上面掉落下灰塵。石棺也劇烈的抖動。我們幾個從上面跳下來。跑到一旁。警惕的看着。每人手裡都握着一杆人形燈架。
小哥一個人在那對着糉子施展了一通手法。王天風看的出奇。慨嘆道:“居然是上官家的化屍手。”
我們不解。一愣的看着王天風。 不懂他在說什麼。但是聽上去應該很厲害的樣子。
“什麼是化屍手。”我問道。
王天風一皺沒有。帶着疑色說道:“不應該啊。上官家早在十幾年前就絕跡了啊。聽說被人抄了滿門啊這貨不應該是拓跋的後人嗎”他一個人自言自語。直到被我敲醒。
“什麼化屍手。。”我沒好氣的握着燈架對着他問道。
“你小心點。”王天風側身一躲。沉吟道:“就知道你不知道。算了算了。本少爺給你科普一下。這化屍手是傳說中的一個盜墓大家族上官族的獨特秘法。這個獨特秘法。能夠化屍魂鬼怪輪迴重生。簡言之就是讓本已死去卻活過來的傢伙再次死去。而且這個家族的幾代掌門人憑藉這個秘法獨步掘金界。曾經風極一時。可是到了近代。最後一任掌門卻被人抄了滿門。這化屍手也就失傳了。至今沒有出現在掘金界。曾有人說‘得化屍手得天下寶’。”
“這麼厲害。”我聞言一顫。看向那邊的小哥。難道這小哥和那個傳說的家族有什麼聯繫嗎。
倒是四舅爺在一旁靜靜的看着。面無表情但卻有勝似有表情的樣子。我也只是一瞥沒太注意。
倒是黑子突然說了一句提醒了我。“玉小哥。小哥不是叫上官齊嘛。”
頓時。我和王天風都一顫。王天風一顫是因爲小哥的名字。我一顫是因爲我想到了某個人。沒錯。王教授。
“你是說他叫上官齊。莫非是上官族一脈。”王天風驚詫的扯着黑子的衣領問道。眼睛瞪得大大的。“不對啊。如果他是上官族的後人。那麼麒麟血脈又如何解釋”
倒是我。很快的理清了一些訊息。我十有**的肯定了這王教授應該就是王天風口裡所說的那上官族的最後一任掌門人。因爲他們都有相同的經歷。就是被滅門了
突然小哥那邊傳來劇烈的嘶吼。那地上的糉子掙扎的越來越厲害。
砰。猛地一刻。小哥突然被甩開。橫飛出去。撞在石棺上。滾落進水池裡。而地上的糉子也掙扎着爬了起來。一身的煞氣逼人。擰着噁心的臉。嗅着鼻子看向角落裡的我們四個人。
我們舉着燈架躲在後面。一起的向一邊的角落移動。自欺欺人的以爲它看不到我們。
那糉子慢慢的一步一步的逼過來。一身的屍氣。還有噴吐的惡臭粘液。直接噴到了我們的跟前。
我們四個人舉着燈架排成一排貼着牆。往另一邊的角落挪動步子。而那糉子突然站到了王天風的前面擋住了去路。
那死魚眼血紅的看着我們。瞄了瞄嗅了嗅生氣。然後嘶吼着高舉着手臂。
王天風苦惱的憨憨一笑。慢慢地往後退。結果那糉子一把抓住那燈架的人頭。猛地 一拎一甩。摔到了墓室的石牆上。直接斷裂了開來。而王天風早就放了手。蹲在地上抱着頭一跳一跳的想要跳走。
我就在王天風的後面。舉着燈柱。嚥了一口。滿額頭的冷汗。可是那糉子似乎認定了王天風。彎腰直接拎起了王天風。拎在半空中。對着他吼吼。還貼近的嗅了嗅。
“救命啊。”王天風拼命的嘶吼。
我們三個得了空。抱着燈架開始狂退。
而水池裡的小哥忽然躍出。跳在石棺上。手裡緊緊地握着烏金匕首。臉頰到脖子裡的青色麒麟。
糉子像是感應到了什麼。停下了手裡的動作。轉頭看向小哥。大戰一觸即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