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啪,啪。
朦朧中,我隱約聽到清脆的巴掌拍擊聲,我的臉頰有點火辣辣,然後耳邊傳來熟悉的的聲調。
“怎麼還不醒?要不要我噴水?!”粗獷的音調,帶着焦急與疑慮。
咕嚕嚕,然後我就聽到了吞嚥水的聲音,我這一激靈,努力地 睜開眼睛。雖然我已經半醒不醒的,但是精神感知,五官感受還在,就是眼睛睜不開。
“等等!醒了!”這是莫姐的聲音。
咕咚,一陣狂咽的聲音,“臥槽,嗆死老子了!”
啪啪,我的臉頰再次遭受拍擊,我掀開眼皮,濛濛呼呼的看到一張笑意盎然的臉,湊上來,瞪着小眼睛,黝黑的膚色,一露白牙,笑呵呵的看着我,趕忙的將我扶起來,“醒了醒了,玉小哥,玉小哥”
“黑子”我認出來了,竟然是失散好多天的黑子!那張黝黑的憨笑的臉,那再熟悉不過的笑容,讓我心頭一暖。更多更快章節請到。
“對,是我!”黑子緊緊地額靠着我,將我扶起來,攙扶着,慢慢地站起來。
我柔柔弱弱的靠在黑子那堅實的肩頭,帶着一絲暖暖的笑容。
“醒啦?”厚重的音調。
我扭頭一看,這八字鬍,這探照燈晃眼,這一身戎裝,“四舅爺!我徹底的驚叫出來。更多更快章節請到。
立馬就挺直了腰桿,大眼怔怔的看着那走來的四舅爺,我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腦子還在飛翔。
“咳咳。”輕聲的咳嗽
四舅爺的背後走出一人,,那精煉瘦削的 身材,我眼眶居然在看到那張臉的一剎那溼潤了,“小哥”,我呢喃了一句,他嘴角一揚,輕輕地一笑,看了看我,算是打過了招呼。第一時間更新
“歡迎回來。”莫姐手握着手槍,收拾進腰間,淡淡的一展笑眉。
篝火,人羣,罐頭,背囊,組織成一幅小憩的畫面。
現在的六個人圍聚在一起,簡單的話語問候。
“四舅爺,你們是怎麼過來的?爲什麼先前的皇陵裡你們突然不見了?去哪了?幹什麼?還有些人呢?”我滿腦子的疑問,在篝火的映襯下, 臉面紅光夾雜着焦急。第一時間更新 好似一堆的疑惑等着我去解決,不問清楚心裡難受。
四舅爺面對我,挑了幾根柴火,添進篝火,拍了拍手,慢悠悠的道:“一言難盡”
我轉頭看向黑子,黑子正在扒着罐頭,看見我在看他,瞟了瞟四舅爺,然後支支吾吾了半天:“這個,玉小哥,你別難爲我了,不讓說。”
“恩?”我疑惑,皺着眉頭,掃了一眼沉默的四舅爺,扭頭看向身邊從出現一直一言不發的木根頭。更多更快章節請到。
木根頭根本就沒看我,那犀利冰冷的眼神,加上冷若冰霜的臉面,只是端坐着,似乎在想些什麼。
“得,沒轍。”我心裡打鼓,轉身看了看一旁拾弄的莫姐,她自打四舅爺出現在這裡,就一直感覺不對勁,沒有過多的話語,只是在一旁,撐着下巴,看着篝火,似乎有什麼心思。
我對着莫姐怒了努嘴,眨了眨眼皮,皺了皺眉頭。
莫姐愣神看了我半天,“哦,你眼睛怎麼了?”帶着無辜的憂慮的眼神。
我暈菜了,這到底是怎麼了?
一時間陷入了沉默,四舅爺不讓說,木根頭是個大木頭,我們仨人又不懂,這之間隱藏了多少,只有這三個人知道。更多更快章節請到。
“對了,玉小哥,你們怎麼到這來的?先前四舅爺就說,你們會來,我還納悶,我們又沒通知你們。”黑子實實成成的問道我,還不時地瞥了一眼旁邊挨着莫姐坐的龍隊。
難不成這兩人對上眼了?
我一嘆氣,“那個金棺材裡的盒子藏着一幅地圖,我們 按着地圖來的,誰知道遇上這些個東西”
“對了,那是八角玲瓏盒子,而且裡面還有一塊大個的天星石!”我突然想起來那盒子裡的其他東西。
一下子,三個人的目光全都聚集在我的身上,我感受到了**裸的侵襲,尤其是黑子那種不會演戲的人,我一下子就看破了。
“你說,裡面還有一塊天星石?”四舅爺這時候突然來了興趣,吧唧着一根菸,吐了一口菸圈,沉吟了一下。
有戲!我就知道這老狐狸有事情瞞着我,不然不會這麼問。
“怎麼,四舅爺,是不是有什麼啊”我起身,帶着笑腔湊過去,一臉奉承的樣子。
吧嗒吧嗒,四舅爺猛吸了幾口煙,一點紅星亮亮。
咳咳,四舅爺估計抽菸太急了,嗆了一口。
“不會抽就別抽,學什麼年輕人裝什麼?!”莫姐這時候一把從四舅爺嘴裡搶過去那隻煙,扔在地上踩滅,一臉責備的神色。
四舅爺仰頭一笑,憨憨的撓了撓腦袋,雙手一握,迷離的眼睛,嘆氣說道:“先前,我們沒有離去皇陵,是因爲那裡面還有一些重要的東西,沒有挖出來,我和那個王所長計劃了這麼多年,不能因爲一些突出的意外中斷。”
“東西?什麼東西?你們計劃了多少年?”我愣神了,瞪着眼看着四舅爺。
“還記得那個東方潛羽女兒說的話嗎?”四舅爺問道,鼓搗了一下篝火。
“不是說,那是被她父親親手埋葬的嗎?而且還是虎毒食子。”我回想起先前的經歷,露出疑慮之色,站起身回到自己的位置,挨着木根頭坐下,對他拍了拍肩膀,拋了個眉眼。
“那座墓是東方潛羽的墓陵,不過那座金棺材不是他的棺。”
“什麼?!不是他的?”我腦神經一頓,全身僵硬,似乎有天大的隱秘要出來了。
“真正的棺材早在千年前就被暗中轉運了。”四舅爺抽了一根火柴扔進去,篝火燒的更旺了。
“偷渡?”黑子這時候很耿直的吐出這一句,似乎他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