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趴着上前,伸手將那玉佩和那水晶球拿到手裡,摩挲吹拂了幾下。發現這玉佩的樣式好似在哪見過,一條玉龍騰涌拱衛一珠子,可惜只有半塊長方形而已,而那水晶球居然沒有沾染一絲的血跡,甚是奇怪。
“愣着幹嘛?趕緊過來幫忙啊!”四舅爺鼓着腮幫子,滿頭大汗,漲紅着臉,朝着我們喊道。
我忙起身,小跑過去,“這是幹什麼?”
四舅爺正在推着那人形的青銅燈柱,可惜貌似沒能成功。
“呼,這應該是一處機關,這裡奇門遁甲之術運用的很是出神入化,水晶棺就是一種,這青銅門,想來利用的這燈柱,可是爲什麼推不動?”四舅爺撓着頭,長呼了一口氣,憤憤的不平。
“會不會是你推反了?”我憋着嘴,隨口一說。
結果,四舅爺愣愣的看着我,一時間竟然陷入了沉寂,然後在我的目光下,四舅爺轉了半個圈,一推,燈柱動了。
卡噔噔的,隨着燈柱的移動,身後的青銅門慢慢地向兩側打開,露出裡面的亮光射出來。
可我總有種不安的情緒,感覺到後背陣熱陣涼的,前額冒着虛汗。
一股冷風從我耳畔吹過,四舅爺提拎着他的小包頭也不回的踏進去,然後黑子過來拍了拍我的肩膀,笑吟吟的看着我:“玉小哥,走吧。”
我只是順口一說
“四舅爺,你看看這個,我先前在那女孩子棺那裡”我追上前去,聲音越來越小。
當我們三人離開了這裡,進入到那青銅門後的世界,這扇青銅門突然轟嗵一聲緊閉,然後那池子裡的水晶棺材全部浮出水面,那女屍慢慢地從棺材裡坐起來
來回的迂轉,這青銅門後的迴廊相當的長,我們足足繞了半個鐘頭,才見到那出口,不免欣喜若狂,狂奔而出,可是眼前的東西卻讓我們縮緊了脖子,冷顫連連。
這是一處斷崖,黑通通的深不見底,宛如幽深的地獄,不住地冷風從下面吹上來灌進脖子裡,通體的發涼。不止如此,斷崖延伸出去數千米,而在這數千平方的斷層空間裡,卻懸浮着一座黃金大殿!
純金製作可以說,金閃閃的奪人眼光,難怪迴廊裡有亮光,全是這黃金大殿折射的,這黃金大殿造勢磅礴,氣宇非凡,活脫脫的一座皇宮似得。第一時間更新 可以看到,這懸浮半空的黃金大殿,雕龍畫棟的,飛龍騰鳳,那緊閉的正門正對着我們,一直延伸過來的白玉石臺,足有幾十塊,也就這樣平鋪着懸浮在半空,兩邊是漢白玉石的通天柱子,根根有兩人合抱的粗細。
“這這”黑子眼眸裡倒影着那黃金大殿的影子,說不上話來。
我也是震驚的心跳加速,微張着嘴,一時間竟然不知道該怎麼形容它,簡直太奢侈了!
四舅爺果然是老薑,只是震驚來一剎那便回過神來,把我們從夢境中喊醒,“這應該就是那最後一殿,天神殿!轉世輪迴,永生不止,應該是東方老兒誰睡得地方。更多更快章節請到。”
“啥,東方老兒睡在這?!天神殿,還真是會取名字,這麼誇大。”我鈕鈷祿眼珠子,四下瞄了一下,想發現這大殿怎麼懸浮的,希望找到那天星石,現在只要看到懸浮的東西,我都認爲是那天星石搞的鬼了。第一時間更新
“德叔,你看那邊!”黑子提嗓音,指着我們的側方,幾百米外的地方。
先前我們沒有注意,現在黑子一喊,發現這黃金大殿居然是四方來迎,四方都有白玉石階和漢白柱子,可能是一開始受到了驚嚇,沒有仔細看周圍。
現在,這座大殿對着我們是一條白玉懸浮的玉石朝聖路,而那黃金大點的兩側同樣也是,至於背面的我猜想應該也有。第一時間更新
而黑子指着的正是左側方的幾百米外的那條玉石聖道,上面有點點的人影在行進。估摸着五人左右。
黑子欣喜張開想要大喊:“猴”
可是呢一把被我堵住嘴,他瞪大着眼珠子,看見我豎着手指做着噤聲的手勢,支支吾吾的咕噥了半天。第一時間更新
“別喊,那不是猴子他們!人數不對!”我眨着眼睛,轉頭看向那一衆人,發現領頭的一人身材瘦小,好似還差點摔倒,被後面的人推搡了一把
“四舅爺”我沉着臉問道。
“那一隊人馬!先走!”四舅爺當機立斷,立馬有了心數,催促着我們行進。
我們三人快速的踏上那平鋪的玉石聖道,一路行進,好在那幾百米開外的幾個傢伙沒有看到我們。
當我們慢慢接近那黃金大殿的時候,越來越被它的大氣磅礴折服,滿眼的金閃閃,那種氣勢那種君臨城上,一眼萬里,真的很是讓人心神大動。
臨近那黃金大點的金色高大午門,才發現這金色的午門上雕浮着兩條金龍,那櫛比的鱗片,那燈籠大的龍眼,那昂天鬥地的龍氣。
“這裡有鎖。”黑子嚷了一句,低着頭把弄着那金色午門上的一把黃金鎖,鎖頭是龍頭打造。
四舅爺看了好一會,“把金玉盒子裡面的鑰匙給我。”
我立馬翻開我背後的小揹包,摸着一金玉黑子,先前在那將軍殿裡搶回來的,打開,取出一枚金色的鑰匙,遞給四舅爺。
四舅爺將鑰匙插進那金鎖裡,攪動了幾下。
咔噠——金鎖開了。
“開了!”四舅爺喜色,我也堆着笑容,連忙起身。
轟嗵——可是一聲劇烈的爆炸聲,突然在這空曠的斷崖空間裡響起,我一個踉蹌,跌倒在地,順勢看向左手邊,發現那幾人居然也到了那黃金大殿那裡,那裡煙塵四滾。
“該死的!沒有鑰匙居然炸門!”四舅爺憤恨的一跺腳,抹了一把八字鬍,吹瞪着臉,二話不說,連忙的進入午門,黑子扶起我,跟進去。
四舅爺行事匆匆,似乎生怕那幾人搶先了。
“四舅爺怎麼這麼着急?他以前也這樣嗎?”我側着臉,帶着疑問問道身邊的黑子,因爲黑子和四舅爺呆的久一點。
“不知道,應該是頭一回吧。”黑子攤了攤手,解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