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炫淡然一笑,“你就這麼希望我來打你屁股嗎?不過本座現在可沒空,我要先對付這些垃圾,等會自然會代你爹媽教育你!”
“倒要看看是誰教訓誰!”白衣少年冷哼道,卻是終於沒有出手,似乎是等着陳炫收拾那些其他修士之後再戰。
那些在場的其他修士真的是氣的不行,這兩人真的是不將他們放在眼裡,好像他們是一隻只礙事的蒼蠅,蚊蟲!
“小雜碎!本座倒要來試試你到底有幾斤幾兩,希望你不要躲纔是!”
一個頭戴斗笠的中年人站了出來,他是龍象中期的高手,自認爲打敗陳炫不成問題。
只不過陳炫的速度讓他有些頭疼,想來應該是這小子身上有什麼驚天秘寶。
現在在這個龍象高手心中,那什麼懸賞獎勵的丹藥都算不了什麼,陳炫身上的秘寶絕對價值更加的巨大!
他準備等會直接祭出他最大的殺招,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將陳炫直接擊殺,再將那寶物搶走,至於陳炫的人頭,與那秘寶比起來,倒不是太過重要之事了。
然而陳炫的話差點沒把他氣死。
“你不行!我一個可以打你十個,一指頭就摁死的東西,也配和我叫戰?”
這斗笠中年人面色頓時冰冷了起來。
“你倒是一指頭摁死我試試?”
陳炫笑了,笑的格外燦爛。
“如你所願。”
嘴中說着,陳炫朝着那斗笠中年人一指點了過去。
衆人見到這一幕無不是訝異不已,差點沒爆笑出聲來。
“這小子難道傻嗎?還真的要一指頭點死龍象中期高手?搞笑啊!他以爲他是什麼?”
然而這些人心底嗤笑的念頭剛剛升起就全然呆住了,因爲他們分明看見,隨着陳炫一指點出,一個碩大的手指虛影頓時在半空之中形成,一指頭摁在那龍象中期高手的身上。
那龍象高手雖然震驚,但是反應也不慢,只見他雙手擊天,打向那手指虛影,可是在一聲悶響之中,這龍象高手一下子被手指點翻,嘴中鮮血不要命一樣的噴出來。
他的身子抽搐了片刻,便雙眼無神,徹底死了。
這指頭的虛影,自然就是陣法之力。
這陣法之力的確是威力奇大,但是當然這消耗也是不小,陳炫佈下的這個陣法消耗了無數的寶貴靈材,積累了半個月的能量,也最多能夠出手十次而已,這是第一次。
“徒勞的凡人,顫抖吧!本座的憤怒將席捲九天。”
陳炫那風騷的聲音響了起來。
一個龍象高手,比陳炫整整高出幾個大境界,居然真的就被陳炫像摁死螞蟻一樣一指頭摁死了!
這一幕實在是太震撼!
“咔嚓!”
有人忍不住一掌拍在身邊的大樹上,將數十人合抱的大樹直接拍斷。
“這不可能!”
“我一定是在做夢!”
有人忍不住狂吞唾沫,“這實在是太過於駭人聽聞!”
他們一個個臉上先前的嘲笑之色還沒有完全消散而去,新的震驚之色又浮上了臉頰。
這讓這些人的表情都十分的精彩!
本來他們認爲陳炫不過是土雞瓦狗,不遠千里的要來擊殺陳炫,但是結果卻是這樣,他們怎麼能夠不吃驚?
更甚者,那些修爲在龍象之下的人更是感到心驚膽戰,渾身發抖。
那些龍象後期的高手,一個個也是心神緊張,壓力很大,因爲他們自認要向陳炫這般那麼輕易的擊殺一名龍象中期高手,也是不容易!
“三十六計走爲上策!”
有人心膽俱裂,立刻是萌生出了逃走的意思。
有人駕起飛劍,有人丟出靈船,一個個都使出看家本領要逃竄,大家都一窩蜂的要走,場面極爲混亂。
然而他們都沒有跑出多遠,就紛紛一頭撞在了一個透明的壁罩之下,一個個心神大駭!
“這裡有隔離大陣,原來這些都是陳炫那雜碎早就計劃好了的!”
人們瘋狂大吼,“擊碎這陣法!大家一起,我們要逃出去!”
無數的神通攻擊朝着那光罩衝擊了過去,然而那光罩巋然不動,一點反應也沒有。
“我這裡的地方,是你們想來就來,想走就走的嗎?”
陳炫笑容燦爛,眉宇飛揚。
“你們這些人都得死,全部會成爲我煉製魔寶的養料!”
這些人反正都是要來殺他陳炫去領賞的,全部殺了,陳炫不覺得有什麼罪過。
而陳炫這個無害少年的模樣,現在在這衆人的眼底卻彷彿魔鬼一般,衆人心底都有一股寒氣升騰起來,這個小子居然是要用他們這麼多人來煉製什麼魔寶?
那是什麼鬼東西!那些龍象中期以下的高手一個個已經心神大亂,亂成一團,神態之中全是對死亡的恐懼!
那些龍象後期的高手也是心神緊張,戰戰兢兢!
當然,這其中還有一些極爲鎮定之人。
“陳炫小兒!你也不要太過得意,我們這裡這麼多人,殺你還是很容易的!識相的放我們離開,不然有你好看。”
一個身穿青衣的中年人這般說道,他乃是龍象後期的高手,而且是龍象後期中實力超凡的那種。
這出頭之人自然不止這青衣中年人一人,還有一個身材佝僂,面目邋遢的奇醜老人也站了出來。
“諸位,本座乃是殺殿金牌殺手哭朽老人,要想活命的就交出你們身上的財寶,若是能夠湊齊價值一件法級寶物的財物,本座就替你們出手,宰了陳炫這小子。”
這老人說話聲音如同鬼哭,但語氣卻極爲淡然,似乎殺陳炫是一件再簡單不過的事情的事情。
只不過此人站出來的這個時機也是奇葩了,到了這個時候居然還想着打劫這些人。
而衆人聽到這哭朽老人的話,頓時大喜,彷彿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有人驚喜的喊道。
“哭朽老人?可是那個龍象圓滿高手?曾經在法王手底下逃過性命,一人獨戰三名龍象圓滿的哭朽老人?”
“不錯,正是老朽。”
哭朽老人一臉傲然。
“你真的有把握擊殺這陳炫,帶我等離開?”
“殺他有如屠狗!”
哭朽老人冷漠的說道。
那青衣中年人更是站到了那哭朽老人的身邊,躬身行禮,如同奴僕。
不過此人轉過身來,面對其他衆人的時候又是一副趾高氣揚的模樣,指點江山,激昂無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