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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午夜鬼語 - 第8章 血牀上字體大小: A+
     

    我還年輕需要談朋友,當然是男‘女’朋友,我的第一個‘女’朋友是一個護士,故事從這裡開始。

    一天‘女’友打電話來,讓我今晚陪她一起值班。‘女’友是一個社區醫院的護士。對於他們來說,晚上值班的壓力不大。人們夜裡真是有些病往往也是往大型醫院趕,很少去社區醫院。本來很輕鬆的值班,最近卻有些變化。最近她遇到點奇怪的事。和她一起值班的‘女’醫生忽然在夜裡大喊大叫,把她吵醒了。她趕忙起身去問情況。但那人卻說沒有什麼事。接連幾天都是這樣。這讓她很疑‘惑’,也隱隱有些害怕。於是讓我去陪她。

    我去時已經九點多了。我雖然去過她單位多次,但沒有夜裡來過。按照她的吩咐,我直接上了二樓。也裡很靜,只要‘女’友的房間亮着燈。忙碌了一天我們都累了就早早地上了‘牀’。我們睡在二樓,樓上是值班醫生的房間,我就在我們房間的正上方的位置。

    夜深了,我有認‘牀’的習慣,到了一個相對陌生的地方,我總是很難入睡。樓上傳來腳步聲。“踢踏——踢踏——”

    有人穿着拖鞋在來回的走着。那聲音雖然很輕,但夜太靜了,我還是聽的分明。我等着這聲音消失,但那聲音總是遠遠近近地響着,沒有停下來的意思。那醫生肯定也是個夜貓子,這麼晚了,還折騰個不停。

    不知道過了多久,我朦朦朧朧地有了睡意。昏昏沉沉地睡着了。

    “嗙——”的一聲響,

    我剛有的睡意,一下子被驚醒了。好像是有什麼東西掉在地上的聲音。接着又是一陣物體墜地和傾倒的聲音。這下‘女’友也被吵醒了,她趕忙開了燈,‘揉’‘揉’惺忪的睡眼,坐起身來。可以判定那聲響來至樓上。

    “快穿衣服,我們上去看看”‘女’友邊說邊穿衣。

    我也簡單地套上衣服,和‘女’友向樓上趕去。夜裡有點涼,我攙扶着‘女’友來到了三樓的走廊。

    “別過來。。。。。。”一個急促的呼喊從黑暗中傳來過來。我們加快腳步穿過走廊來到‘女’值班醫生的房間‘門’前。

    “趙姐,趙姐,怎麼了,你沒事吧?”‘女’友邊敲‘門’,邊急切的問。

    裡面沒有了聲響,過了一會,裡面有人低低地迴應。

    “沒。。。事。。。,我,我。。。不小心碰掉了水瓶。沒有事,你去睡吧”

    “真的沒事嗎?”‘女’友將信將疑地問。

    “沒事,去休息吧,我馬上也要睡了”那個趙醫生說道,她始終就沒有打開房‘門’。

    我把‘女’友送回房間。有點想去洗手間,就輕輕地關了‘門’,向洗手間走去。走廊的燈光比較灰暗,到了洗手間‘門’口,我隱約看到一個人影站在洗手池那裡,在洗着什麼。應該是個‘女’人,穿着病號服,她應該能夠聽到我的腳步聲,但卻沒有回頭。

    我憋的厲害,就匆匆拐進了旁邊的男廁所。出來時,她還在那裡洗着,水“嘩嘩”地流着。我只有站在旁邊等待。開始打量她的背影,這‘女’人頭髮蠻長的,一直延伸到腰間。身材有些臃腫,像一個孕‘婦’。那‘女’人動作很慢,我也不好意思催她。

    我‘摸’索着,想找根菸來‘抽’,在我低頭‘摸’口袋的時候,“嘩嘩”的水聲停了。那‘女’人已經轉身離開了。我沒有看清楚她的臉,她穿着拖鞋,“踢踏”着沿着走廊向前走去。

    我緩過神來,想着手還沒有洗,忘了‘抽’煙的事,向洗手池走去。但一股怪怪的氣息飄進了我的鼻子裡。那是一種腥腥的味道,但不是廁所裡的那種臭味。藉着惠安的燈光,我看到洗手池裡的水居然沒有放掉。真是的!我猶豫着是否伸手去放掉這些水。忽然我的手定在那裡,從身後照過來的燈光讓我更仔細地看清了水池。那不是水。那越來越濃烈的味道也更堅定了我的判斷。我趕忙轉身看向那個‘女’人,卻什麼也沒有看到。

    我凝神去看洗手池裡的液體,當看清楚的時候,我嚇的連忙後退了幾步。那是血水。我的頭髮一下子豎了起來,冷汗也瞬間‘潮’溼了衣服。難道是我眼睛‘花’了,我遲疑地把身下湊進去看,是血水。那腥腥的氣息也更刺鼻。

    而此時,走廊的燈忽然滅了,就連應急燈也滅了。幸虧手機在身上,我趕忙掏出手機,向走廊裡照去。映入眼睛的是一個腳印,那‘女’人留下的腳印,帶血的腳印。這太詭異了,來不及想那麼多,我現在就想快點回到房間去。

    我知道大概的方位,就是沒有燈光也能確定。我慌‘亂’地加快了腳步。我沉重的腳步聲在走廊裡回‘蕩’。跑了一會,我覺得應該到房間了。但奇怪的是,我卻沒有看到‘女’友房間的燈光。面前依然是幽深黑暗的夜‘色’。在這樣的黑暗裡,手機的光亮居然就像一菸頭。我試着往牆邊上靠,‘摸’了‘摸’,只‘摸’到冰涼的牆壁。噹噹手機照向中間的路時,那血腳印卻非常清晰。清晰地直刺我的心。

    我又遲疑地走了一段路,依然沒有找到房間。除了兩邊的牆壁,只有向前和向後兩個方向。我只有硬着頭皮往前走。那血腳印越來越深。我就只有沿着這個腳印慢慢向前走。

    不知道走了多久,終於看到了一個有亮光的房間。我到了近前才發現那絕對不是我睡過的房間。房間裡的燈亮着,血腳印就在這個‘門’前消失了。這是一間病房。我來到‘門’前,鼓足勇氣向房間裡看去。

    只看到一個模糊的影子躺在‘牀’上,好像是睡着了。忽然我的手機響了。

    “你在哪裡?怎麼還不回來?”‘女’友急促的聲音傳來。

    “我。。。。,我在。。。”當再次打量那個房‘門’的時候,才發現眼前什麼也沒有。我竟然還是站在洗手池的旁邊。那自來水依然流着。

    “剛纔肚子不舒服,你別擔心,我馬上就回去”我說道,而我的腦子裡卻是一片‘混’沌。我撓撓頭,難道剛纔全是幻覺。走廊裡的燈灰暗地亮着,我‘迷’‘迷’糊糊地往回走。

    回到房間,我沒有把剛纔的經歷告訴‘女’友。那太荒誕了,我到現在也分不清剛纔的經歷是真是假。‘女’友囑咐我早點睡,我脫衣時,分明發現內衣被汗水‘弄’‘潮’了。躺在‘牀’上,剛纔的記憶又像放電影一樣,一幕幕地重現,是那麼的真切。那一夜我沒有睡好,腦子昏沉沉的。

    第二天,‘女’友打電話過來,讓我晚上不要來了。這今天晚上她都不要值夜班了,因爲今天那個‘婦’產科的趙姐也有事請假了,這已經是‘婦’產科的第三個醫生請假了,三個醫生都請了假,她也就不用值班了。我心裡想,要是晚上有人去看這個科室的病怎麼辦。但想到昨晚的情景,我又暗自高興,我實在不想去那裡睡覺。

    以後,我隱約地試探着問‘女’友,怎麼那麼巧,這些醫生怎麼都一起請假呀。‘女’友也不知道,只是知道,和那些醫生在一起值班的時候,房間上面總是有響動,可能那些醫生在醫院裡睡不好吧。但我還是忍住了,沒有問出他們醫院有沒有發生過怪異的事情。怕她以後值班會害怕。

    幾天後,‘女’友又打電話過來,說讓我晚上陪她值班。當院長髮現一個科室全部醫生都在請假後,大發了一頓火。細細查來,請假的藉口也都平常得很。便讓人給四個醫生打電話,讓他們必須回來上班,否則後果自負。於是她們的值班工作又開始了。

    我是吃過晚飯後過去的。到的時候,‘女’友正和一個四十多歲的‘女’醫生聊天。‘女’友給我介紹,這就是王醫生。我趕忙上前打招呼問好,這王醫生也是個爽朗的人。有點男人婆的感覺。一見面就是個自來熟,便開起了我和‘女’友的玩笑。說我猴急猴急地,這‘女’友值班都不放過。我們被她說的一陣臉紅。

    九點半過後,就幾乎沒有來社區看病的人了。我最近上班滿累的,就打算早點睡。但王醫生卻提議大家不如打牌鬥地主,我有些遲疑。她們兩個畢竟在值班呀,怎麼能打牌呢。但王醫生覺得沒有什麼,說又不是在辦公室裡打,就‘女’友房間打就是了。‘女’友向來是好說話的人。於是我們就開始玩起了鬥地主。

    打到十一點多的時候,我就沒有了興致。王醫生和我的‘女’友都是臭牌簍子,那牌出的,真是千奇八怪。又打了半個小時我實在忍不住了,開始哈氣連天。而王醫生彷彿‘精’神正好。看到我的表情,她雖然還是想打。但也覺得不好意思。‘女’友善解人意,“王姐,他明天要早點去上班,要不咱們下次再玩”。

    “這樣呀,那好吧”她依然有些意猶未盡。

    “王姐,不好意思。”我說道,“晚上有事打電話給我們”我也不知道自己忽然會說出這樣的話。但這句話像是很自然,可能是我心裡的一直想着那件詭異的事情的緣故吧。自己有這樣的經歷,就怕別人也會有。

    “真的嗎,那好,你們休息吧”王醫生定定地看着我,迴應的非常熱烈。

    好在‘女’友在整理‘牀’鋪,沒有在意。這一問一答的,真有點曖昧。

    王醫生回去後,我們也很快就上‘牀’休息了。由於有了那夜的事情,我是更難入睡。翻來覆去地在‘牀’上睡不着。漸漸地我能聽到‘女’友平平的喘息聲。我拿出手機來,看着上面的電子書。樓上的房間裡依然出來拖鞋在地板上走路的聲音。當我模模糊糊地將要睡着的時候,忽然手機響了。誰呀。被打擾了,我真有點不高興。是一個陌生的號碼。是不是‘騷’擾電話呀。那電話一直響着。“喂,哪裡?”我小聲問道。

    “是我,王醫生”對方答道。

    “哦,睡的模模糊糊的,沒有看清楚,您還沒有睡呀?”沒有記住對方的號碼,我有點尷尬,慌忙掩飾。

    “沒有什麼事,無意中按到了,不好意思。”她也訕訕地說。

    “哦,沒有關係,早點睡吧”我說道。

    “好,晚安”說着她也掛了電話。

    這個‘女’人真夠奇怪的。

    在睡眠中時間過的非常快。

    我想應該快天亮了吧。我又醒來了。不,應該是又被吵醒了,我按下了接聽健。

    “別。。。,別過來,”聽筒裡傳來王醫生慌‘亂’的聲音。

    “別。。。,我們不是故意。。。”那聲音帶着哭腔再次傳來。

    王醫生出事了,難道是有人要傷害她。我趕忙穿衣服,‘操’起房間裡的一個摺疊凳就往樓上跑去。沿着黑暗的走廊,到了樓梯那裡。一陣強風從樓上吹了下來,幾乎把我從樓梯上吹下來。我手機眼快抓住了欄杆。這樓梯口怎麼會有這麼強的風呢。我在的二樓怎麼沒有感覺到風聲。一陣寒意襲上了心頭。

    莫不是有遇到那晚的事情。我咬着牙頂着強風,爬上了三樓。一下子沒有了風,只留下深深的涼意。走廊的燈滅了,但這個走廊卻是亮的,那光也充滿了寒意。一種壓抑的感覺涌上了我的心頭,不知道怎麼的,我居然忽然感覺到憂傷,有點想哭的感覺。

    那走廊是暗暗的紅‘色’,路面上有液體在流動。我知道那是流動的血,就兩邊的牆壁都變成了紅‘色’。那血液是從王醫生的房間裡流出的。

    王醫生開始大聲地喊救命,我破‘門’而入,房間的燈沒有亮。像和走廊一樣,彷彿在滿月的照耀下,明亮而朦朧。在‘牀’上躺着一個‘女’人,而她彷彿沐浴在血液裡,臉‘色’慘白如霜。而此時王醫生躲縮在角落裡。

    那‘牀’上的‘女’慢慢地站了起來,輕輕走向了王醫生。

    “還我的命,還我的孩子”那‘女’人飄忽着撲向王醫生。淋漓的鮮血染滿了地面。

    王醫生哭喊着,四處躲閃。她跌跌撞撞的,屋裡的用具被她撞到了,身上的睡衣也被劃破了,有鮮血滲了出來。看到血,那‘女’人‘露’出慘笑,“咯咯”的像是夜貓子發出的聲音。我想大聲地喝止她,卻喊不出聲音來。

    “不要多管閒事,她們就該死,早就該死了”那‘女’人忽然轉過身來‘逼’視着我。

    她的眼睛裡也流出了血來,那慘白的臉上,是一道道的血痕。

    “我要讓她血流乾”那‘女’人慘笑着,像貓玩老鼠一樣環繞着王醫生。 щшш¤ ttka n¤ CO

    我很着急,不管是什麼原因。不能讓一個活生生的生命在我面前消失。我想撲過去,才發現自己好像被腳下的血液黏住了一樣,一步也動彈不了。冷汗和焦急的虛汗不斷地冒着。由於着急,那種恐懼感漸漸地不那麼強烈了。漸漸地理智也在恢復,我該怎麼辦。思緒在我腦子裡飛快地旋轉着。忽然想來來,一個得道高僧曾經說過誦經可以驅鬼。這幾天我閒來無事的時候會看看《金剛經》,不管有沒有用,那就試試吧。

    我開始在心裡低低默唸着《金剛經》,我全身心地默唸着,隱隱覺得好像有法號的聲音。

    “你。。。你。。。”那‘女’人向我撲來。我知道自己避無可避,那就來吧,我閉着眼睛繼續誦經。幾乎她要到我眼前的時候,我睜開了眼睛,看到了一副駭人的臉。那臉不但蒼白,而且乾枯的像枯木,眼珠也掛了出來。那股‘陰’冷的風幾乎使我窒息。

    誦經成爲了我最後一根救命的稻草,我更加快速地默唸着。那‘女’人幾乎衝到我身邊時,忽然漸漸地變淡了,像霧氣變的稀薄那樣,從我身上穿了過去。房間裡地板上的血也在漸漸消散,像冰融化一樣。

    我的腳終於可以動了。

    “他們都要死,都要死。。。。。。”走廊裡傳出那‘女’人歇斯底里的嚎叫聲。

    這個時候王醫生已經癱倒在地上,她的前‘胸’有一攤血跡。我趕忙把她扶起來。她離開抓緊了我手,呆呆地看着我。

    “我送你去醫院吧”看的傷的不輕,我建議打120。

    她緩緩站起身來,示意我扶她到‘牀’上坐下,顫抖的身體開始慢慢恢復平靜。

    “小李,我求你件事。今晚的事情對誰也別說”她用祈求的目光看着我。

    “先別管這個,你受傷了,還是先去醫院吧”我建議道。

    “不用,我自己會處理的,你能答應我嗎?”她懇切地說。

    今晚的事情也太離奇了,我也不知道該怎麼說,甚至不知道該向誰說。其實這個秘密不需要保守。誰肯相信今晚發生的事情呢。

    “好吧,我答應你,但你的傷。。。?”我看到她的傷口還在滲血。“要不我喊她(我‘女’友)上來給你包紮一下吧”。

    “謝謝你,不用了,我自己會處理的。謝謝你救了我”她說着開始啜泣。

    看到她這樣,我有些手足無措,我很想把‘女’友喊上來陪她,但王醫生又不同意。哭了一會,她擦乾了淚水,“你回去吧,我沒有事了”她讓我回去。看着窗外的啓明星亮了,我想天也快亮了,應該不會再有什麼事情發生了,便安慰了她幾句,拖着疲憊的身子下樓去了。

    “小李,謝謝你爲我保守秘密”當我快要下樓梯時,她推開‘門’遠遠地說道。我想她是再次提醒我要保守秘密吧。我鄭重地點了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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