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慕夜星辰
兩人迅速地向停車場走去。錦瑟是不允許學生開車到學校的,而夜寧軒得以把車開進來,這是作爲每個年級前三名的福利。
他們兩要去的地方是風雲國際,和錦瑟一樣處於市中和邊界的交界處。只是兩者之間的方位卻是天差地別,可謂在市中的兩個對立的方向。
所以,兩人必須沒有停留的馬上就走。因爲那邊說的是兩點,實際上是正式開始時是兩點,但是雲輕然必須提前過去做準備。
五年的發展,C市是公路雖然修了不少,但是車輛的增加卻更加地多了。雖然趕時間,夜寧軒卻也不能開多快,只是恰恰地提前一點到達了風雲國際的停車場。他身爲夜文昊的兒子,雖然鮮少在大衆面前露面,但是他開的車車牌號,卻是不少人都知道的。
在隱蔽的一面牆上輕叩幾下,極有節奏的。不一會兒,牆面上驀然裂開了一道縫隙,然後一扇門就打開了。
門內,是明亮而空曠的走道,在兩人踏進去後,身後的門就立刻合上了。
“來了!”剛打開走道另一頭的門,一個聲音突然響起。一個身穿白色大褂,臉上帶着口罩的男人倚在牆邊,冷冷地說道。
男人看着走進來的雲輕然,面色依然冷淡,只是眼中的最深處,卻隱藏着深深的讚歎與佩服。這個,還只能稱得上是孩子的女孩,真的讓他震驚,佩服。
“嗯!”淡淡地嗯了一聲,雲輕然錯過了他,直接走進了開着的一旁的滅菌殺毒室內,在裡面停留了一會兒後,從另一扇門出去。那邊,是一間更衣室!
在雲輕然出了滅菌殺毒室後,夜寧軒也跟着踏入了裡面,接着是那個男子。
一點五十五,三人都是一身同樣的衣服,臉上密密實實地帶着藍色的口罩,手上帶着白色的乳膠醫用手套,踏入了最裡面的一個房間。
沒錯,這裡就是整個血煞所屬的秘密醫院,剛纔那男子,就是當初的怪異。而兩點鐘的安排,則是雲輕然主刀的一個手術。
三年前,雲輕然要求跟着怪醫他開始學習做手術。在考過雲輕然,發現她基礎理論等知識都很紮實,就差實踐經驗了,見過她出神入化的鍼灸之術,並且精通藥理後,欣然同意了她的要求。
於是呼,只要雲輕然不是出門了,從那時起怪醫就給她一週安排了一個病人,讓她從最簡單的手術,切除闌尾炎開始。並且在發現她只要做過的一次手術,同類手術在她手中都能完美進行後,就一次一次地讓她做不同的手術,並且難度逐漸增加,直到現在,她已經能做簡單的開顱手術了。
而血煞的兄弟們,就算來這裡都是受的刀傷槍傷什麼的,而那些各種各樣需要做手術的病,卻是難以尋找。
所以,這幾年C市出現了一件神秘事件。傳說中有一個神醫,如果你沒有錢去大醫院看病,她或許會找上你。只要你簽署了生死免責的協議,他就會給你治病。
這些,就是怪醫派人去給雲輕然找的病人來源,雖然簽署了生死協議,但是雲輕然沒有一例手術是失敗了的,就算出現了緊急情況,她的銀針,就足以將一腳踏進閻王殿的人給拉出來。
但是事後有人問他們是什麼樣的人救了他們,但是他們都不記得了,就連來找他們的人,他們都記不得是什麼樣子了。
這些當然是雲輕然研製的藥物的功勞,而這一切,讓警方和那些身患重病的富豪又愛又恨。愛的,當然是有這麼一個醫術高超的醫生出現,那他們的病就有希望治好了,恨的是這人太過於神秘,從頭到尾就一直是給那些真的看不起病的人治,而有這麼一個神秘的人物,警方也擔心出了什麼事。
可是,對方太過於神秘了,神秘彷彿他就是神,無時無刻地都在看着他們。
只是,雲輕然所需要的病人,越來越難找了,那些常規的手術基本上她都已經掌握,而那些稀有的病例,C市和周邊城市,他都沒有發現。怪醫思考着,他是不是要開始讓那些有錢人也來做小白鼠,只是這事得從長計議,那些人背後的勢力可不好處理。
小白鼠,那些人就是被這樣看待的。怪醫從來都是漠視生命的,如果這些人有用,就算是死在他面前都不會久的。
對於雲輕然,他這麼看重也是因爲她這一點和他相同,並不以爲自己醫術超羣就如聖母瑪利亞一般想要拯救全世界的人。否則,就算是她醫術超羣,他也不會教。
今天的手術很簡單,只是開顱從中取出一個腫瘤而已。當然,這只是對雲輕然來說很簡單而已。爲了提高醫術,除了病人在生命危急的時候,否則她都是不用自己的銀針的。
病人早已經打好了麻藥,躺在了手術牀上。首先,是切開病人的顱骨。
雲輕然並沒有開口,一把開顱刀就放在了她伸出的手上。從她第一次手術開始,只要是夜寧軒在C市,都會來給她打下手。兩人之間的默契,可不是任何人可以比擬的,就算是從第一臺手術開始就這樣。而到了現在,不用她開口,只要她每完成一個動作他就會知道她下一步要的是什麼。
並沒有太多的緊張,雲輕然額頭上沒有一絲汗珠,自然也不用像別的醫生那樣做手術還要讓專門的人來擦頭上滲出的汗水。所以,雲輕然的手術,永遠就只有兩個人或者三個人。夜寧軒在的時候,怪醫就在一邊看着;不在的時候,就由他來給她遞手術工具。
有時候,他都對雲輕然的天賦異稟而感到羨慕。
手術刀,止血鉗……一樣一樣的工具在雲輕然手上快速地交替着,沒多久,一塊足有嬰兒拳頭大小的腫瘤給切了出來。
“好了!”三個小時之後,雲輕然將線打上了一個結,輕聲道!手術的完成,意味着她可以離開了。病人後續的護理,她並不負責。
並不喜歡身上的血腥味道,兩人迅速地離開,去專用的洗漱室洗漱換衣服。
等兩人出去後,怪醫纔將外面的護士給叫了進來。雲輕然和夜寧軒兩人的存在,對於這個醫院來說是絕對的秘密,除了他誰都不知道的存在。
所以,被做手術的病人,都被認爲是他救的,雖然一開始在奇怪爲什麼會做闌尾這麼簡單的手術,可是這個醫院的規矩就是,不該問的絕不能問。
在進更衣室之前,夜寧軒望了雲輕然一眼,平靜地眼中是深深的擔心。用最快的速度洗去身上的血腥氣息,知道這裡面沒有監控,還用法術代替了用水洗的過程。很快,他就在雲輕然的更衣室前等着了。
“怎麼了?哪裡不舒服?”更衣室的門一開,夜寧軒就迎了上去。剛纔雖然帶着手術的口罩,整個臉幾乎被掩住了。但是就從那雙清澈的眼中,他就能看出她掩藏的痛苦。
雲輕然臉色蒼白地撲在夜寧軒的懷裡,無力地搖搖頭。她身體一向很好,從小到大因爲修煉的緣故都沒有生過病。可是今天在手術進行到一半的時候,她突然感到腹部開始絞痛。
就算是斷骨之痛,都沒有這樣的痛苦。她憑藉着過人的毅力,堅持着做完手術。可是這一放鬆,疼痛如同潮水般涌來,讓她再也堅持不住。
雲輕然這一下倒在他的懷裡,夜寧軒徹底的慌了,什麼時候如此堅強的輕輕會痛苦得恨不得暈過去的樣子。可是心底殘留的一點理智,讓他迅速地抱起雲輕然,向着兩人專屬的電梯走去。回家太遠,現在最好的選擇是去風雲國際三十六樓。
“輕輕,堅持一會兒!”抱着雲輕然,速度已經快得不能在快的電梯在他看起來卻慢得如同蝸牛一般,每一秒都是煎熬。
“我沒事,這樣好一點了!”雲輕然突然睜開眼睛,嘴角勉強地牽起一個笑容。那笑容卻沒讓夜寧軒感到絲毫的安慰,卻是更加的痛苦。
“輕輕,你知道你是怎麼了不?”電梯到了,夜寧軒快步地走向迴轉樓梯,邊走便問道。雲輕然自己就是醫生,而且醫術超羣。如果她都不知道,那麼其他的醫生他更加不相信。
雲輕然皺眉,這突如其來的痛楚,她也沒有察覺到原因,給自己把脈也是一切都很正常。
“我也不清楚,但這這樣躺着就感覺好很多了。我想泡泡熱水,會舒服一點!”被橫抱着,她就沒有那麼痛苦的,心底也有一個直覺,在溫暖之中能夠減輕她的痛苦。
雲輕然這麼說了,夜寧軒迅速地走向浴室。浴室裡面有個能夠橫躺下三個人都還非常寬裕的浴缸,池底鋪着彩色的鵝卵石。空間裡的溫泉是天然的,太深。現在雲輕然如此的無力,他是不放心她進去泡的,只能將溫泉水給提出來。
揮手間,剛纔還空空的浴缸就裝滿了熱氣騰騰的溫泉水,散發着溫泉特有的硫磺味道。
夜寧軒一手放在雲輕然衣服後面,正準備往下拉的時候一隻柔軟的手拉住了他:“你出去等我吧,我自己來!”雲輕然蒼白的臉上染上了淺淺的紅暈,豔若朝霞。
“不行!”夜寧軒堅定地反駁了雲輕然的話,“我不放心!”這個浴缸太大太危險,她要是不小心滑下去怎麼辦!
“可是……”雲輕然還想說什麼,可是夜寧軒眼中的堅定讓她什麼都說不出來了。雖然他平日裡可以對她千依百順,但是碰到他堅持的事情,就算是她也不能改變他的決定。他堅持的事情,就是她的安危。
雲輕然閉上了眼睛,只是扇子般的睫毛羞澀地跳動着,只是臉上的紅暈更加的明顯了,感受到他的手滑過她的後背,身上的裙子剝落後帶來的清涼,然後一條柔軟的浴巾裹在了她的身上。她不敢睜開眼睛,羞澀讓她如同揹着殼的小烏龜一樣,把頭給縮進殼裡,等着他離開。
怎麼還不把她放進水中?雲輕然疑惑的想到,這時身邊傳來一陣窸窸窣窣的聲音。好奇之下,她顫抖着睫毛睜開了眼睛,映入眼簾的風景讓她吃了一驚。誰能告訴她這是什麼情況。
“你……你怎麼也……”裹着浴巾……雲輕然緊張地看着只是下身裹着一條浴巾的夜寧軒,話都說不清楚了。
偷偷地嚥了一口口水,眼前的人太妖孽了!不僅擁有一張絕世的臉,連身材都這麼好,看起來消瘦的身體,讓人根本想不到那身體中蘊含着怎樣的爆發力。
目光隨着光潔的胸膛下移,下面是六塊紋理分明的腹肌,然後……突然,雲輕然的視線開始飄忽,左看右看就是不敢再看向她面前的人。
看着雲輕然紅着臉咽口水的樣子,夜寧軒笑了,笑得如同妖精一樣誘人。沉沉開口,本就性感迷人的聲音更是帶上了三分的邪氣,七分的誘惑:“老婆,還滿意,你老公的身體嗎?”
“咳咳……你說什麼?誰是你,你老婆……你怎麼還不快出去,我要泡澡了!”雲輕然說話的結巴了!
“你就是我老婆呀!不然呢?都被你看光光了,你不想負責嗎?而且……”夜寧軒嘴角上挑,挑起個邪肆的弧度:“你認爲我會放任你一個人在裡面嗎?”
“你……啊!”雲輕然一聲驚呼,身體懸空被夜寧軒一個公主抱抱在了懷裡,然後一腳踏進了浴缸之中,一個翻身雲輕然就被他扣住坐在了他的懷裡,背緊緊地貼着他的胸膛,溫暖的泉水直接漫過了她的胸前,恰到好處的處於她的鎖骨位子。
“哎呀!你出去,我一個人泡!”在這溫暖的水當中,彷彿就有力力氣一般,雲輕然不停地扭斷着,就算是在空間的時候兩人一起,都是穿着泳衣的,可是現在,她的浴巾下面是空空的,而他……目光斜視,看到了地上躺着的一件小小的東西,剛恢復平靜的臉刷地一下又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