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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重生之慕夜星辰 - 第87章 真正的使者字體大小: A+
     

    敢於將血狐、血虎兩人單獨留在斧頭幫的總部,不是因爲篤定申鵬等人不敢動手,而是相信他們是聰明人,不會做出惹惱她的事來,更是因爲相信血狐和血虎就算是被衆人圍攻,逃也不是問題。

    月黑風高,殺戮之夜,正式開始。

    申鵬和他的手下都驚愕地發現,在轉身的瞬間,那些人平靜的表情下的興奮嗜血的目光,和那一刻迸發的更爲濃郁的殺氣,由此也知道了,眼前這些人在剛纔對他們並未盡全力。這是一種震懾,也是一種警告。他們震撼的同時也更服了。

    “血虎,你給他們治療一下。申鵬,你帶我去個安靜的地方聊聊。”血狐對血虎說完,轉身面向申鵬。

    那些人都被他們用雲輕然教的手法,讓他們暫時失去了行動能力,不過並未造成實質的傷害,只要一些特殊的手法就能讓他們恢復自如。這些將來都是血煞的人,可不能折損在自己人手上。

    看了一眼自己的手下,見已有兩個剛纔還躺在地上低吟的人活蹦亂跳地站了起來,活動間沒有絲毫的不適感,當下放心的帶着血狐向他的書房走去。

    “請坐!請問你是?”親自給血狐到了一杯水,申鵬坐到他的對面問道,語氣中已有隱隱的猜測,只是不敢確定而已。

    “血煞刑血堂堂主,私下裡你也可以叫我方勝。”

    嘶!果然如他所想,能擔當起血狐之稱的莫非原兄弟幫的軍師了。不過他還是不明白,那個小女孩除了有超凡的實力,還憑什麼收服了這一幫退伍特種兵。而血煞不過是一個新興的幫派而已,這從血戰他們是堂主,都只居於幫主之下就可以看出。爲什麼方戰會選着他們?

    像是看出了申鵬的疑惑,血狐微微一笑,帶着半面面具露出粗獷的臉,這樣的笑容在他臉上顯得怪異無比:

    “我給你略微說一下幫裡的幫規,小心不要觸犯,具體的下次例會時再把文件給你看。”

    說道幫規,申鵬立馬坐直了身體,這可要好好聽着了,不然他或者他的手下觸犯了,那他哭都來不及了。看這羣人身上的殺氣,就知道是些殺人不眨眼的惡魔。

    “血煞最基本的四條規矩就是:禁止買賣毒品;禁止逼良爲娼;禁止騷擾民衆;嚴禁背叛兄弟,違者,求生不能,求死不得。”最後這八個字,血狐說得格外地重,不過剛纔還滿臉殺氣的他又是滿臉笑容了,眯着眼無害地看着申鵬:

    “當然,如果你有毒品銷往國外去禍害那些外國人,就不在我們管理之內了,說不定辰主一高興,還會給你獎勵呢!對了,辰主就是剛纔紅衣的女孩,就是我們的老大。”

    申鵬恍然,難怪兄弟幫的人能夠同意加入血煞,當初他們也是禁止買賣毒品的。毒品是風險最大的,也是利潤最大的一項,能有幾個幫派忍住這樣的誘惑不去經營。但以前的兄弟幫,現在的血煞都明令禁止,至少目前看來是不會在國內銷售的。

    “然後是各級成員的工資!”此話一出,申鵬驚訝的看向血狐。沒想到血煞也如那些企業一樣實行工資制度,想來這是效仿國外那些大型黑幫的運行模式吧,反正他是沒有聽說過。如此思考,他也淡定了下來,佯裝喝水以掩飾自己剛纔的失態。

    見到已經平靜下來的申鵬,血狐壞壞一笑,故意吊起她的胃口道:“我們從上到下的工資分爲很多級。至於你嘛……身爲戰血堂只在正副堂主之下的隊長,目前的工資暫時爲……”血狐故意地拉長了話,看見申鵬已經豎起了耳朵:“一千塊!”

    “噗!”的一聲,申鵬嘴裡的水全噴了出來,撒滿了面前的茶几。還好血狐反應迅速地往旁邊一躲,才免於受到申鵬的噴水洗禮。他心中暗罵道:“真是老鼠膽,居然這麼不經嚇。幸好他躲得快,全然忘了當初他聽到雲輕然的話時,那好不了多少的樣子。

    不管血狐怎麼想,反正申鵬是呆住了。一千塊呀!在這個一家三口人一個月不過兩三百的開支的時候,這是什麼樣的概念呀。

    別看他一個月的保護費收得不少,但手下的兄弟們也要吃飯呀!所以就這麼往下一發,他留在手裡的錢就不多了。虧得他以前一個月能拿到六七百的時候,都興奮得沒邊了。看看,這纔算是有”錢“途。

    申鵬還嘴角帶着傻笑,處於對金錢的幻想中,血狐已經起身準備離開了。

    ”對了,辰主吩咐,今天的事暫時不要傳出去,這塊地盤還是歸你管。明晚十點,我會來酒吧外接你,別遲到哦!“血狐陰測測地說道,讓申鵬一個激靈回了神,連忙叫道:

    ”等等,我最後問個問題,辰主是個怎麼樣的人?“那個女孩太危險,在去之前,他還是打聽好纔好。

    血狐柔柔地一笑,笑容中有着溫暖,有着崇拜:”辰主,在敵人面前時就是惡魔,在我們面前,那是,神祗!“

    正所謂花開兩朵,各表一枝。

    不管血狐這邊情況怎麼樣,雲輕然他們已經到了巨沙幫的總部所在。

    似乎黑幫都喜歡以酒吧作爲總部,調查中的幫派十有八九都是這樣,巨沙幫當然也不例外。

    巨沙幫,人數在一百人左右,屬於中小型幫派。調查中,他們的主要經營高利貸和黃色產業贏利,兼而零售點毒品。高利貸是隻要有抵押就能借的,至於他們黃色產業中女人的來源就各種各樣了。

    他們控制下的女人,大多是從蛇頭那裡買來的外地女孩,大的二十多歲,小的卻只有十三四歲。還有部分是還不起高利貸的人,被強行以妻女抵押。少數是當地搶來的有姿色的女孩,那些都是窮苦人家的孩子根本不敢和這些人對抗,並且在注重傳宗接代的他們眼中,女孩看來沒有男孩重要,結果就不了了之。而女孩也不敢私自逃走,因爲這些人都以她們不堪的照片作爲威脅,如果被抓回來,後果比死還嚴重。

    巨沙幫的高層無人沒有幹過強*奸這樣的事,只是有的喜好的不是女色,而是長相清秀俊美的少年而已,同樣的可恨。

    但不管如何,光這項罪行就足以註定他們接下來的結果了,雲輕然最討厭的就是這個。

    先前在黑夜中潛行的血魂已經將燈火通明的酒吧包圍了起來,躲在暗處的他們注意着不讓一個目標任務漏網。

    這次,雲輕然不打算從大廳上去,因爲今天他們來過這裡的消息不能讓任何人泄露出去。

    來到酒吧後面,依然是雲輕然帶頭,打算從酒吧後面上三樓的樓梯間,轉角處的那扇窗戶處進去。

    縱使身負絕世輕功,雲輕然這個時候也不能顯露,不然這是多麼驚世駭俗的舉動呀。三層樓十米多高,對她來說只需要輕輕一躍就能達到。

    雲輕然擡起光潔的手腕,一個花紋精緻古樸的銀色手鐲在黑夜中偶爾反射出點點星芒。

    她左手在手鐲上輕輕一撥,一條帶着箭尖的銀色鋼絲嗖地一聲飛射而出,向着三樓的窗戶頂端而去。叮的一聲脆響,穩穩地嵌入了牆中。

    接着,她腳尖在地上輕輕地一點,如乘風欲去的謫仙,飄渺而上,在下面等着的人近乎於膜拜的目光中,身形優雅的停留在了窗棱上。

    雲輕然目光一掃,昏暗的燈光對她的視力不能造成絲毫的影響,一分一毫都看得如同白晝。

    側耳靜聽,除了從樓下傳來隱隱的嘈雜聲,還有就是樓梯口處兩道輕微的呼吸聲。只是雲輕然的動靜太小,加上這裡處於轉角,擋住了他們的視線,所以對雲輕然上來了沒有一絲察覺。

    雲輕然看向那直挺挺守在樓梯兩邊的人,心思微動,決定還是不打暈那兩人了,正好爲他們的行動放風,爲他們擋下上來的人,以免有人上來看到他們的行動。

    再往樓梯間的牆面和牆頂一看,不知道是不是他們太過於相信這些監控設備,只是下二樓的樓梯口和上三樓的樓梯口各有一個監控攝像頭,而這個大大的窗戶卻沒有任何的防範。

    但不管如何,這些對她來說都沒有任何影響,悄無聲息地,兩枚干擾器貼到了監控器旁邊,雲輕然回過頭來,手伸出窗外打出幾個簡單的手勢,然後就聽到了一陣輕微密集的叮叮聲。

    雲輕然站在轉角,剛好避開樓下兩人的視線,手中緊扣着兩枚泛着寒光的銀針。只要樓下的人有絲毫的妄動,那兩枚針就會毫不猶豫地射出,要了他們的性命。

    很快,血魂第一個從窗戶跳了進來,緊接着是血殘。不多片刻,大家都進來了。

    衆人將腳步放到最輕,在鋪着地毯的地上沒有任何聲音。

    雲輕然的手上不知何時已經換上了一雙血紅的皮手套,十個尖銳猙獰地鐵指套泛着幽光,手背立着鋒利的刀片。

    ”不要發出聲音,儘量做到一擊必殺,以免驚動樓下的人。留下兩人守在樓梯口,不要讓人逃了。見到過你們的人都殺無赦。“雲輕然冷冷的語氣中散發出刺骨的寒意,殺氣肆然,身先士卒地,手在最近的一扇門把上一震,咔嚓一聲門打開了。

    聽到開門的聲音,門內的人都擡起頭望向門外,只見一個一身紅衣,滿身殺氣的女孩站在門的中間,低垂着的頭讓他看到臉上銀色的面具一角。

    ”你是……“接下來的話他永遠地說不出來了,雲輕然竟然在衆人目光幾乎化作一道虛影,來到說話的男人身邊。

    衆人驚駭地看着雲輕然,震驚於她那非人的速度,但是沒有見過死人的寧致遠和南簫,卻是因爲那突然死掉的人,紅潤的臉瞬間變得蒼白,看向她的目光全是恐懼,彷彿看到惡魔一般。

    尖銳的指套沒有絲毫阻礙地插入喉嚨,嫣紅的血噴射而出,順着她指套上的凹槽一滴一滴地落到地上,濺起一朵朵鮮豔的梅花,手下的人沒能再發出一點聲音。

    男子身邊的女子在極度的恐懼之後,想要放聲尖叫。可是一隻冰冷的手撫上了她的脖子,緊接着就是咔嚓的一聲,女子腦袋不自然地側偏,一絲血從她嘴角流了下來。

    ”嘔!“反應過來的寧致遠和南簫兩人腿軟地扶住兩邊的牆面,不停地嘔吐着,不敢扭頭再去看那兩俱屍體一眼。旁邊的血魂等人則是幸災樂禍地看着他們,這一幕他們遲早要經歷,只是這第一次太過血腥了而已。

    其實這樣的場面對於他們上過戰場的人看來完全是小場面,那時的他們見到的都是些殘肢碎體,那都是炸彈給轟出來的。那時的他們甚至想到了自己變成殘肢碎片的樣子。

    雲輕然眼中一道柔和的光一閃而逝,看着吐得昏天黑地的兩人,嘴裡發出輕不可聞的嘆息:”你們去解決剩下的人吧,留下兩個活口來。“

    得到命令,一行人快速地去查探每一個房間,迅速地解決掉每一個人。手段凌厲,一擊必殺,不是被匕首劃開脖子就是被扭斷了頸椎。

    看了看寧致遠和南簫,雲輕然突然轉過身。背向寧致遠他們,冷然道:”你們走上了這一條路,今天這樣的場面是必須面對的事。“

    寧致遠靠着牆,勉強站直身子,慘淡一笑:”我知道,只是沒想到來得這麼快,這麼血腥。“

    他看向雲輕然的背影,是那樣的凌然,沒有了邪魅,清冷如月,讓人只能仰望她的存在。可是這樣的人,怎能這樣面不改色地掐斷一個人的脖子,則能如此平靜地將尖銳的鐵指插入一個人的喉嚨。

    這要經歷過什麼才能讓一個五歲的小女孩變得這樣嗜血,這樣冷然。據他所知,她可以說是從小泡在蜜罐中,在萬千寵愛中長大的,可爲什麼會有這樣神秘的一面。

    不是探索,只是好奇。他閉上眼,聲音比從前更是冷,帶上了絲絲沙啞道:”我會適應好的。“然後便不再說話。

    晚寧致遠一步,南簫終於不再吐了,準確的說是沒有可吐得了,嘔的全是酸水。他扶着牆,哭喪着臉看着雲輕然,委屈道:”小老大,你要動手前也給我們說一聲呀,好歹給我們個心裡準備嘛!“

    雖然他也知道這是不可能的,哪有突襲還給人打招呼的,但他也是尋求個心裡安慰了,好撫慰撫慰他這顆現在還彤彤亂跳的心。

    ”那你待會兒也突然動手,嚇我一跳,以作補償,行不?“雲輕然挑眉,揶揄道。看到南簫這麼快地恢復過來,她的心情還是挺不錯的。

    ”小……小老大。我就算了吧!我沒嚇到,真的沒嚇到,不用做補償了!真的!“南簫快哭了,連忙再三地保證到。

    聽到南簫的說話聲,雖然帶着虛弱,但能夠和雲輕然貧嘴了,寧致遠嘴角也勾起了一絲的笑意,心裡好受多了。

    沒讓雲輕然等多久,血殘就來報告戰績了,身後兩人各自束縛着兩個人,卸了他們的下巴防止他們發出聲音。

    ”辰主,三樓共巨沙幫高層九人加上其心腹手下共二十八人,除了巨沙幫幫主和副幫主,其餘全都擊斃。“

    ”去吧,這兩個人是留給你們的,全都是惡貫滿盈,用他們爲你們的匕首開封,負罪感會少一點。“看也沒看那兩個人,彷彿是兩隻待宰的羊羔,雲輕然沒有絲毫情緒地對着寧致遠和南簫說道。

    深吸一口氣,幾乎是同時的,寧致遠和南簫從綁腿上拔下了屬於自己的匕首。鋒利的匕首閃着鋒利的寒光,表達着對血的渴望。

    兩人的腳步很慢,但是沒有停下來過。不過距離再長,他們也有到達的時候。

    巨沙幫的正副幫主不停地對着兩人嗚嗚地說着什麼,但是被卸掉的下巴讓他們吐不出一個清晰的字。

    兩人的匕首舉了好久,不停地舉起,停留在脖子,停留在胸口,然後又舉起。如此重複,如此交替,讓跪着的兩人臉色嚇得蒼白。

    除了雲輕然依然背對着大家,其他人都凝重地看着寧致遠和南簫。如果這一刀他們下不下去,就將在他們之中除名,不配再做血煞人。這一個月的相處,大家對這兩個一個冷酷,一個活潑的男孩都有不淺的感情了,都不希望他們就這麼離開血煞。

    猶豫了好久,手起刀落,南簫閉上眼睛使勁地將匕首往前一送。他選擇的部位是心臟,鋒利的匕首毫無阻礙地沒入,只剩下手柄。然後鮮紅的血液飛濺,噴涌而出,全都濺到了他的身上。滾燙的血液讓他從心底發出顫抖,腥鹹的氣息讓他幾乎不能呼吸。

    他一下拔出匕首,退後幾步,大口大口地吸着新鮮的空氣,但血腥之氣也跟着涌進他的的肺,不能逃離。

    見南簫都出手了,寧致遠也將心一橫,匕首劃過,頸部迸發的血液也賤了他一身。退到南簫身邊,和他背靠背一樣大口地呼着氣。

    緊張的心終於放了下來,這代表兩人正式成爲血煞的左右使者了,大家都由心裡感到高興。

    雲輕然也鬆了口氣,看看時間也已經不早了,今天耽擱了這麼多時間也該回去了。

    ”把這裡處理一下,我們馬上離開!“雲輕然轉身,給了血殘一個通透的小瓷瓶。

    ”辰主,這是什麼?“血殘拿着手中的瓷瓶,語氣好奇地問道,還打開瓶塞聞了聞,沒有什麼味道。老大讓他們清場,但是給他這個幹嘛,難道是治傷的?

    嘴角勾起邪氣的笑,雲輕然輕輕地吐出三個字:”化屍粉!“

    血殘立刻僵住了,此刻手上的瓶子離他手上不小心劃傷的傷口只有不到一寸的距離。他僵硬地笑了笑,眼中全是恐懼,心裡哀嚎:

    尊敬的老大呀!你幹嘛不早說,要是再晚那麼一點點,你的手下就要化成一灘血水了。鑑於雲輕然這段時間常常給他們提供各種在他們看來是神品的丹藥,他是一點也不敢懷疑手上這個瓶子裡藥粉的效果。

    哈哈!一起的兄弟肚子都給笑抽了,如若不是顧忌到雲輕然在場,恐怕會笑得蹲在地上。這不,南簫已經在地上打滾了嗎?

    迅速地打理好戰場,掃除自己一行人來過的蹤跡,然後在一羣人期待的目光中,血殘將藥粉倒了一點在地上人染血的傷口上,只聽見嗤嗤的響聲,一具屍體不過眨眼間就化爲了一灘血水,片刻後連血水都不見了,只有一灘略帶黃色的水跡。

    看到這個效果,大家都感到毛骨悚然,特別是血殘,手中的瓶子都差點掉到地上了。剛纔他差點和這地上的屍體一樣了呀!想到這,他趕緊把拿着瓷瓶的手離自己遠一點。

    於此同時,其他人也跳離了一大步,遠遠地避開血殘可接觸到的範圍。開玩笑,那玩意比炸彈還恐怖呀。

    ”看來這東西效果還不錯,真是居家旅行,殺人越貨的必需品呀。下次給你們每人都備上一瓶。“雲輕然一手撫着下巴,正色道。

    衆人的嘴角齊齊抽搐!老大,不要啊!

    有了這種好東西,很快地就處理好了三樓的屍體。此時的三樓除了一灘灘散發着淡淡腥味的淡黃色水跡,全然沒有了人來過的蹤跡,彷彿三樓的人全都憑空消失一般。

    迅速地撤退,沒有驚動一個其他的人。臨走之前,雲輕然也不忘收回了那兩枚干擾器。

    大家快速地向着麪包車所在的地方而去,雲輕然最後回望一眼還喧囂着的酒吧:亂吧,就讓她來打破城東已經平靜了多年的死水吧!

    第二天,雲輕然剛到教室就聽見熱烈的討論聲。

    還沒走到座位的位置,唐心就開始歡呼起來:”然然,原來你也報名參加了競賽呀!怎麼都不給我們說呀!“說着是抱怨,但更像是嬌嗔。

    雲輕然危險地一眯眼,競賽報名?看來上次的教訓還是不夠啊!竟然還有敢來招惹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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