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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七五寒笛夜華裳 - 第45章 四十五拜師字體大小: A+
     

    南天澤來到的時候天‘色’已晚,王伯已經做好了晚飯。白‘玉’堂出於禮貌客氣的邀請他一起用餐,原本以爲南天澤會拒絕然後識趣的離開,沒想到南天澤竟然立馬答應了,還顯得十分開心,簡直是太無恥了。

    南天澤開心了,白‘玉’堂就不那麼的開心了,不過白五爺也不差那點飯,再去做就是了。吃飯的時候,曲華裳盯着桌子上的一道醋魚直流口水,後來被唐君澤調侃御貓的稱呼應該給你纔對,這麼喜歡吃魚。小蘿莉對魚‘肉’不怎麼感興趣,不過倒是很喜歡吃醉蝦,曲華裳很貼心的給她剝蝦吃,看的白‘玉’堂很是不滿,而且在喂小蘿莉吃蝦的時候,徐長歌也握着筷子眼巴巴的看。白‘玉’堂咳嗽抗議了幾次之後,曲華裳乾脆每次都剝三隻蝦,一人一隻的分,絕不偏頗。這才勉強解決了問題。

    白‘玉’堂沒把南天澤趕走並非是出於禮貌——對於這個‘性’格狡猾兩面三刀的老頭白五爺覺得沒有什麼以禮相待的必要,不過很明顯南天澤找曲華裳還有事,看在曲華裳的面子上白‘玉’堂也不會說什麼。

    飯桌曆來是談話的好地方,幾人推杯換盞觥籌‘交’錯,喝的差不多了之後,南天澤紅着一張老臉,放下筷子一把把徐長歌拽過來,一隻手摟着小夥子的肩膀,另一隻手拍着桌子,對曲華裳說道:“樓主!你看看這個孩子怎麼樣啊!”

    曲華裳今晚喝的有點多,王老伯送來的白‘玉’堂最愛的‘女’貞陳紹真是滋味太不錯了,再加上她又一直被李終南和南天澤一起鬨,旁邊還有個看熱鬧不嫌事兒大的豬隊友唐君澤,白‘玉’堂和小蘿莉一直就醉蝦問題進行友好的雙方會談,沒怎麼在意這邊,所以曲華裳就沒把持住。現在她握着酒杯雙頰緋紅的望向南天澤,聽了他的話之後,又眨眨眼睛,慢悠悠的把目光轉向了徐長歌,一雙秋‘波’‘蕩’漾,看的徐長歌心裡莫名其妙的開始‘波’動。

    南天澤話一出口,旁邊裝醉的李終南就想捂臉。老爺子您說您這話問的叫個什麼事兒啊!雖然小蘿莉拖住了白‘玉’堂,也不能這麼囂張啊!您是真醉了還是裝過頭了啊!

    曲華裳盯着徐長歌,雖然被美人這麼認真的注視着,但是徐長歌表示自己壓力很大啊!萬一什麼時候旁邊那個白五爺一眼瞟過來看見了,自己就完蛋了!就在曲華裳差點把人盯‘毛’了的時候,她終於慢悠悠的開口了:“‘胸’有大志,意志堅定,‘性’格……傲嬌。”

    徐長歌滿頭黑線……他搞不懂這位姑娘是在誇自己還是損自己。

    “哈哈哈哈哈!”南天澤聽了之後卻是哈哈大笑,他拍了拍桌子,笑的捂住了肚子,十分誇張。曲華裳就一手‘摸’着酒杯,另一隻手託着額頭,歪着腦袋看着南天澤笑。南天澤笑了一會兒,表忽然變得嚴肅起來,他揪住徐長歌的領子,把人拉到自己的身前,然後俯□湊近了曲華裳的面前:“你覺得這小子好好調教調教,能行嗎?”

    李終南捂臉……老爺子不是屬下思想太齷齪,而是您說出來的話太曖昧啊!

    “應該可以吧……不過要費點功夫呢。”雖然別人都聽不懂這倆個人在說什麼,但是微醉的曲華裳和大醉的南天澤‘交’流起來竟然是毫無障礙的狀態,“底子‘挺’好的,就是年齡大了點,之前也沒好好練……所以‘浪’費了這一身根骨啊。”

    “那把這孩子‘交’給你行嗎?”南天澤微眯的眼睛睜開了,他偏頭看着曲華裳,‘迷’茫的眼睛中閃過一絲光。

    聽了南天澤的話,徐長歌呼吸一滯,下意識的擡頭看向曲華裳。

    “你都扔給本小姐一個孩子了。”曲華裳回頭指了指正在跟白‘玉’堂熱切討論的小蘿莉,聳聳肩膀,“我這裡又不是什麼慈善堂,專‘門’收養孩子。他要是沒處去,就送到開封府唄。我記得包大人在開封府後面開了個善堂的……我還答應了他幫忙去教那些孩子們認字兒呢!”

    “這哪裡是一樣的!”南天澤搖搖擺擺晃悠半天,終於在徐長歌的幫助下坐直了身體,“小瑤這丫頭你想養就養,老夫是怕你一個人寂寞……長歌不同啊!”

    “寂寞?我不寂寞啊……”曲華裳一隻手臂擱在桌子上,整個人順着往前慢慢的趴了下去,聲音也變得低了很多,“我有……白‘玉’堂……”

    徐長歌扶着南天澤的手臂下意識的收緊。南天澤不動聲‘色’的拍了拍徐長歌的手臂,他長嘆一聲搖搖頭:“樓主,老夫也不跟你繞彎子了,收了這孩子吧。”

    “你是認真的嗎?”曲華裳的聲音從桌子下面傳過來,隔着她手臂的阻攔,顯得有些悶悶的。

    “認真的。”南天澤也不管曲華裳能不能看見,用力的點點頭。

    “好吧……”曲華裳一邊說一邊擡起頭,她往後靠在了椅子上,微微擡起下巴看着徐長歌,眼神遙遠而‘迷’茫,像是在透過他看着什麼人,“我沒這打算的,本來……畢竟還要教還要管還要養,要‘操’心好多好多事,多一個人就多一個麻煩……”

    “不過你既然都開口了,之前拒絕過你,現在也不好拒絕第二次,那麼就來吧,讓我看看你能做到什麼地步。”說完這句話,曲華裳深深的呼吸,在椅子上坐端正,然後從白‘玉’堂那邊‘摸’過來一個沒有用過的杯子,輕輕的放在了自己面前的桌子上。

    “來。”曲華裳擺了個貴妃醉酒的姿勢,對着徐長歌點點頭,“咱們江湖中人,也沒那麼多規矩,禮物我就不收了,帖子你也不用寫了,直接敬酒吧。”

    “做做做做什麼?”徐長歌聽着南天澤和曲華裳的對話,繞了半天雲裡霧裡,雖然開始知道他們說的是什麼,但是他把自己繞傻了,還沒反應過來。

    “拜師啊笨蛋!過了這村沒這店啊!”南天澤恨鐵不成鋼,一巴掌糊上了徐長歌的後腦勺,惹的曲華裳撲哧一笑。

    這麼一鬧動靜就有點大了,白‘玉’堂把小蘿莉撥拉到一邊看了過來:“你們做什麼呢?”

    “對呀這麼熱鬧,帶我一個!”原本被李終南故意拐走拼酒的唐君澤也過來湊熱鬧了。

    曲華裳沒說話,她只對着白‘玉’堂揮揮手,依舊保持着那個妖嬈的姿勢靠在桌子邊,看着徐長歌。

    徐長歌深吸一口氣,捱了南天澤一巴掌他終於回過神來了。從桌上拿起酒壺,徐長歌一步一步走過去,用顫抖的手把空酒杯滿上,然後他端起酒杯,小心翼翼的遞到了曲華裳的面前,後撤一步跪下,低下頭說道:“師父在上,請受徒兒一拜。”

    “呀——”小蘿莉驚訝的叫了出來,卻被白‘玉’堂從後面伸手捂住了嘴。

    在這個時刻,時光的流逝對於徐長歌來講變得是那麼的慢,他幾乎可以清晰的聽到曲華裳在緩慢的呼吸,聽到她慢騰騰起身的動作,感覺到她伸手接過了自己遞上來的酒杯,然後一飲而盡,又隨手把杯子放到了桌子上,出了清脆的“咯噠”一聲。

    “這就算入‘門’了?”曲華裳歪着頭問了南天澤一句,還沒等他回答,曲華裳又轉過頭來盯着徐長歌,問了一個問題:“徐長歌,我問你,你真的要入我萬‘花’谷麼?現在反悔還來得及哦,入‘門’不能退出的哦。”

    雖然徐長歌不明白爲什麼曲華裳要說萬‘花’谷而不是百‘花’樓——‘藥’聖南天澤可是稱呼她爲樓主啊——但他還是堅定的點點頭:“是的!”

    “即使我並不教你武功?你也願意拜我爲師?”曲華裳‘摸’着杯子光滑的邊沿,又問道。

    “……”這次徐長歌沉默了片刻,然後才說道:“是的。”

    “很好。”曲華裳滿意的點點頭,她像是沒有覺察大剛纔徐長歌片刻的猶豫,整個人顯得很開心。然後曲華裳輕聲呢喃道,“讓我想想那段話怎麼說來着……即使殺了我我也不會忘記的……”

    “徐長歌,你如若要隨我學醫,成爲萬‘花’谷弟子,須得立下誓言:我爲醫者,須安神定志,無‘欲’無求,先大慈惻隱之心,願普救衆靈之苦。若有疾厄來求救者,不得問其貴賤貧富,長幼妍蚩,怨親善友,華夷愚智,普同一等,皆如至親之想,亦不得瞻前顧後,自慮吉凶,護惜身命,見彼苦惱,若己有之,深心悽愴,勿避艱險、晝夜、寒暑、飢渴、疲勞,一心赴救,無作功夫行跡之心。”

    “即使是這樣,你也願意終身遵行此誓,成爲我萬‘花’谷弟子?”

    “我願意跟隨師父,遵此誓言……努力修習醫術,濟世蒼生!”徐長歌閉了閉眼睛,咬牙說道,說完之後對着曲華裳叩了三個響頭。

    “拜師完了照例是要給你分一下的……”曲華裳託着下巴,有點頭疼的看着徐長歌,“按理說,徒弟,你師父我是杏林一脈,你自然就是我杏林的傳人。但是我也曾經跟着蘇……咳咳,學習過琴藝,在商羽那邊也掛過名字……”她說着說着,忽然拍了拍手,笑道,“這樣吧,杏林和商羽你自己選一個好了。”

    “不過事先提醒你哦,他,”曲華裳一邊說一邊指了指在一邊東倒西歪抱着李終南不撒手的南天澤,“他是百‘花’樓的‘藥’聖,應該算作是杏林一脈。而且他之前說讓我當他師父來着……嘿嘿,你看着選,看着選。”

    聽了曲華裳的話,徐長歌滿臉黑線的把目光轉向了李終南,然後他得到了同樣滿臉黑線的李終南的確認。

    雖然我也不想承認啊!但是沒辦法啊!老頭子就是的這麼臉皮厚!特別沒有原則!

    “那師父……我選杏林。”其實徐長歌沒有懂曲華裳的意思,他覺得這個可能就跟晚飯前他聽南天澤講的“百‘花’五聖”差不多吧?既然曲華裳是杏林一脈的,那他身爲徒弟自然得跟師父一樣啊。

    “嘿嘿,你要是選商羽師父我就不教你醫術了。”曲華裳‘奸’計得逞,拍着徐長歌的肩膀微笑。

    “那……徒兒要是選擇商羽,師父你教我什麼?”心中有種不好的預感,徐長歌擡起頭戰戰兢兢的問。

    “商羽一脈擅音律,我會教你吹笛子……教你一‘門’聽高深的武功叫做音殺術。”曲華裳笑眯眯的說道。

    徐長歌:“……”

    不帶這麼算計自己徒弟的啊!師父我其實是你買糖葫蘆送的吧!

    當然不是!曲姑娘十分認真的表示這個徒弟明明是買酒附送的。

    拜師完成了,南天澤了卻一樁心願,心滿意足的扯着李終南的衣服跟着他走了。這個老頭子來親自白‘玉’堂他家登‘門’拜訪的最終的目的就是這個,報告徐靜海的身份之類的都是順便。現在目的達到了,他得趁着曲華裳尚在微醉之中還沒反悔趕緊離開,否則等這位姑‘奶’‘奶’酒醒了,知道自己又算計了他一把,還不翻了天?

    反正拜師酒也喝了禮也行了入‘門’誓詞也念了,曲華裳再怎麼樣都不可能反悔了,充其量就是心不好胖揍徐長歌一頓。少年人嘛,身子骨多結實,挨一頓打也是極好的,君不見多少江湖大俠都是在被打中學會了打人。

    南天澤很滿意,但是白‘玉’堂不滿意了。之前有個小蘿莉就算了,反正是個小‘女’孩,等到什麼時候去開封把她扔給展昭事就解決了。結果小蘿莉還沒解決,現在又出來一個徒弟?還是個男的?

    這日子要不要過了!

    不過看着曲華裳儘管喝醉了,還是很認真的擺上了一個酒杯,還是很認真的對着徐長海流利的念出了萬‘花’谷的入‘門’誓詞,白‘玉’堂忽然就不想說什麼了。他想起了自己剛認識曲華裳的時候,在開封府的大‘門’口,那麼多的百姓圍着,開封府的衙役十分不屑曲華裳救了安侯,對她明嘲暗諷。而曲華裳之前分明一直在道歉,卻在聽了那衙役的一句話之後徹底黑了臉。

    她不在乎大家如何評價她的名聲,她知道開封府的人一向跟太師府不對盤,她知道大家都不喜歡小侯爺……但是曲華裳還是救了安侯。

    若有疾厄來求救者,不得問其貴賤貧富,長幼妍蚩,怨親善友,華夷愚智,普同一等,皆如至親之想。

    這纔是一個醫者該做的,曲華裳做到了。她不指望大家都能理解她,但是卻不允許別人來壓迫她的底線。

    生命在她眼中是一樣的,都是一樣的珍貴。

    可能就是在那個時候這個‘女’孩子吸引了自己吧?白‘玉’堂搖搖頭笑道,送走了南天澤和李終南,他讓徐長歌自己回去睡覺,然後打下人送小蘿莉和被李終南灌醉的唐君澤回去睡覺,自己則抱着昏昏‘欲’睡的曲華裳往外走去。

    “你要帶師父去哪裡?”出乎意料的是,徐長歌攔住了白‘玉’堂。

    白‘玉’堂挑眉看着徐長歌:“與你何干?”

    徐長歌只是覺得夜深了,白‘玉’堂就這樣把曲華裳抱走終究是不妥。但是自己寄人籬下,哪裡有話語權?所以也不知道該如何接話,一時之間漲紅了臉。

    “徒弟,張嘴——”就在這個時候,昏昏沉沉的曲華裳忽然擡起了身子,她一隻手扒着白‘玉’堂的胳膊,另一隻手從袖子裡面‘摸’出了一枚丹‘藥’,快如疾風般塞進了徐長歌的口中。那丹‘藥’入口即化,徐長歌瞬間就感覺到一股辛辣從口中傳來,順着氣管嗆入肺中,難受無比。

    “乖乖吃了去睡覺,少年要早睡早起才能長身體,不許熬夜!”曲華裳拍拍徐長歌的頭,然後在白‘玉’堂的懷裡面翻了個身,抱着白‘玉’堂的脖子不動了。

    白‘玉’堂失笑,他以放任的姿態看着曲華裳折騰完了自己的徒弟,這才抱着她離開了。

    徐長歌捂着嗓子在‘門’口轉悠了半天,那種辛辣的感覺終於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肚子裡的一股清涼的感覺。徐長歌丈二和尚‘摸’不着頭腦,不知道曲華裳給他吃了什麼,應該也不是毒‘藥’,索‘性’就不想了,獨自一人晃晃悠悠的走向了院子,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白‘玉’堂抱着曲華裳坐在屋頂上,曲華裳靠在他肩膀上,抱着他的胳膊,覺得‘挺’舒服。

    “還要夜談百‘花’樓嗎?”白‘玉’堂笑問道。

    “不去了……困……”曲華裳‘揉’‘揉’眼睛,她現自己最近不太能像以前一樣喝酒了!喝多了總是醉!

    “那就算了……”白‘玉’堂解下披風給曲華裳蓋好,“左右也沒什麼好探的,不如在這裡吹吹風給你醒酒。對了你給那小子吃了什麼?”

    “暫時保密,過兩天你就知道啦!”曲華裳伸出一隻手指,調皮的搖了搖。

    “不說就算了。”白‘玉’堂撇過頭去,“你真的打算收那小子爲徒?”

    “不可以嗎?他的確是個好苗子嘛……”曲華裳不以爲然。

    “是好苗子沒錯,但是卻沒被好好教導過,算是‘浪’費了。”白‘玉’堂搖頭。

    “不會的。”曲華裳輕聲說道,“我的徒弟,一定是最好的,怎麼會‘浪’費。

    收下了親傳徒弟→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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