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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燃燼之餘 - 三十四 閣樓女妖字體大小: A+
     

    我說:“我是獨眼女仙派來的,這難道還不足夠?”

    少年說:“聽着,我這裡是開門做生意的,不是作善堂的買賣。那個黑民給了我不少好處,我怎能輕易出賣他?”

    薩爾瓦多說:“我們是遊騎兵中的軍官,如果合作愉快,今後我們自然會還你的人情。”

    少年微笑着說:“很好,我說不定會想從監獄裡撈幾個人出來。”他打了個響指,一個高個兒少年拿來了一沓照片,說:“以後聽到阿比老闆的名字,你們就會知道是我來找你們了。”

    我看那些照片,是一個個房屋,用黑棺的材料所造。

    阿比說:“那個黑民要找黑棺鎮上所有血契幫出租的房屋,可那就太多了,他又說哪些屋子格外陰森,我給了他這些。”

    照片也不少,共有八張,背後附有地圖,很是詳細周到。

    我說:“我們分頭找,如果發現可疑,就到鎮上的酒吧等着....”

    阿比說:“不必如此麻煩,我們有最先進的聯絡工具,這可是遊騎兵都無法全部享用的高級貨。”

    他拿出三個乏加牌耳機,分給了我們,此物的造型已經過改良,與之前大爲不同,可仍讓我想起了往事。

    阿比說:“這玩意兒很方便,你們三人能即時通話,而且全不必擔心被監聽,一共六百金元,謝謝惠顧。”

    我心裡暗罵,但只能付賬,他教會了我們使用方法。出了小屋,我們聚在不遠處的小酒館,把照片的地點分了分,我說:“薩米,你別貿然行動,隨時記得聯絡我和彌爾塞。”

    薩爾瓦多似有些不甘,說:“朗基,我也是遊騎兵精銳,並非毫無經驗的菜鳥。如果遇上情況,我會自行判斷。”

    我說:“你當初自行判斷,結果把拉米亞誘入敵人的包圍圈中,你忘了?”

    他臉上紅一陣,白一陣,低頭說好。

    我們商議好了,分頭行動。

    .....

    我盯着一棟三層的小樓,它是東方古典式樣的,乍看上去,與之前我找過的兩個相比並無特異之處,但當我走近一些,我懷中的冥火球傳來微弱的震動。

    依照瑤池的理論,有人在此遺留下冥火。

    我服下奧丁之眼,感官範圍擴大,在頂樓有一個人,是個女人,她似在哭泣。我心中的警覺愈發強烈,不由自主地拿出姆喬尼爾,無聲的電流形成長劍。我躡手躡腳地走上樓,木板發出輕微刺耳的聲音,我知道她察覺到了我,這讓我彷彿吃了蒼蠅般難受。

    通路變得十分窄小,彷彿變成了走不到盡頭的迷宮,在迷宮的盡頭又似乎是直達地獄的深淵,令人想要轉身拔腿就跑。

    這個女人肯定是兇手,她就是殺害麗塔的人,而且她手中絕不止一樁命案,真不知有多少令人髮指的罪行該算在她頭上。

    我非殺了她不可,越早越好。

    我走入屋子,她是個很怪異的女人,黑色利落的短髮,精雕細琢的臉頰,紅色而淒涼的眼眸,如紅纓般的嘴脣,蒼白如雪花的肌膚,纖柔的身軀,穿着古代軍隊的衣褲。她十分美麗,可總使我反胃,看着她,就讓我彷彿患上了某種傳染病,能令人肌膚潰爛,死得慘不忍睹。

    她跪在地上,面前時一個慘死的男人,大約二十多歲,他是被活生生咬死的,身上滿是齒痕。

    我怒道:“待着別動,舉起手來!”

    她急切地喊:“不是我殺的。”她眼中仍含着淚水,可她騙不了我。

    我說:“我讓你待着別動!”遊騎兵是有手銬的,我拿了出來。

    她暴起發難,抓起木桌扔向了我。我用雷劍將桌子斬成兩截,沒發出半點聲響,同時,我指派影子朝她襲去,她喊:“真不是我,抱歉!”她跳在天花板,借力反彈,一腳踢向了我。我用“遊櫻”擋住,和影子夾擊她,但她身手極其高明,似乎與貝拉很相近,我們僵持住了,她無法傷我,我也無法傷她,而且她似乎手下留情。

    我漸漸清醒,意識到不對勁,我根本毫無證據,她不一定是殺人嫌犯。她只是脫不開干係,因爲冥火從她身上發散在外。我記得瑤池對我說過冥火能讓人心生偏見,無論她是否無辜。

    我說:“束手就擒吧,我會給你公正的審判。”

    女人說:“對我而言,從不存在公正。”她手指閃光,剎那間,我見數道火光飛向我,彷彿散彈槍,我使出鐵蓮,手中雷劍轉動,將這些火光攔住。她咬咬牙,身上的冥火綻放出奇異的光芒,讓她若隱若現,難以看清,若非我的奧丁之眼明察秋毫,我早已看不清她的動作。

    我對乏加耳機說道:“我遇到強敵,快來支援!”

    她臉上變色,想要從窗口出逃,但頃刻間,地上那個男人的屍體升起,他開始變形,受傷之處非但癒合,而且長出厚重而尖銳的羽毛,他發出令人膽寒的鳴叫,成了個鷹身妖怪。

    我喊道:“畸形屍?”

    女人哭道:“親愛的!不,不!”畸形屍一個猛撲,咬中女人的脖子,女人渾身麻痹了似的,被畸形屍高舉過頭頂,畸形屍用力甩頭,像是一隻在撕咬耗子的貓。

    我一劍斬斷畸形屍的腦袋,女人摔落在書架上,她哭道:“不要,親愛的!不要!”

    我說:“他不再是你的....”話音未落,畸形屍再度站起,他趴在地上,掉腦袋之處發出空洞的聲響。女人說:“糟了,他在叫同伴!”

    我問:“他還有同伴?”

    從窗口鑽入另一個鷹身怪物,它張開血盆大口咬我,我用雷劍將它斬死,隨後,天花板粉碎,另一隻畸形屍從破洞中落下,它用鷹爪刺入我肋部,劇痛蔓延,我大喊一聲,用鐵蓮將它震退,使出石杉,將這鷹身怪物殺死。

    女人說:“很抱歉幫不上忙,它們的牙對我而言是劇毒。”

    說話間,越來越多的鷹身怪物出現,我交替使用鐵蓮、石杉,但仍不免被它們抓中,鮮血讓我傷處又熱又癢。我拼出全力,擊退了它們一輪攻勢,可聽聲音,屋外另有多個怪物正在逼近。

    我喊:“你得..幫我,如何才能解毒?”

    女人說:“需要冥火,我只要一點兒就夠了。”

    我將瑤池夫人的那個冥火球扔給了她,希望能夠管用,女人觸碰到冥火球,說:“對。”緊抱着它,模樣像是餐前祈禱。

    我又奮力擋下兩隻,第三隻和第四隻卻暗算了我,我被打倒,一隻怪物用尖嘴刺向我的腦袋,我還來不及說遺言,那女人的冥火彷彿箭雨,將那兩隻畸形屍一同擊斃。

    她將我拉起身,說:“我們得從這兒出去。”

    我問:“怎麼會有這許多?”

    她說:“因爲它們根本不會死,只是僞裝成石像。”

    我記得黑棺鎮某些廢棄的園區中多有這種可怖的石雕,原來竟是這種畸形屍。我看着那些被我斬碎的畸形屍一點點拼湊完整,成了冰冷僵硬的石頭,也許沒幾天又能照樣兇猛。

    她用悲傷的表情看了屋子最後一眼,我們破窗而出,我看到另有一小羣畸形屍浮在半空。她說:“它們能嗅到我的氣味,它們天生以我爲食,必須將我藏在密不透風的地方,它們的嗅覺範圍能達到三百米。”

    我問:“你不用呼吸?”

    她說:“不用。”

    我又問:“你是血族?還是活屍?”

    她驚訝地看着我,過了片刻,說:“活屍。”

    我突然想到——或許可以用我的影子,加上海爾辛的牧羊,將這女活屍保護住,隔絕她泄露的冥火。

    我朝她虛劈幾劍,念刃與影子將她環繞,她轉頭觀察片刻,說:“管用了,現在,我們躲起來,悄悄遠離。”

    我用乏加耳機對彌爾塞他們說:“情況有變,到酒館與我碰頭。”

    薩爾瓦多問:“朗基,你還好嗎?抓到嫌犯了?”

    我說:“或許不是嫌犯,而是受害者,總之你們不用趕來。”一邊說,一邊把醫療針劑注入我體內,這針劑是黑棺醫學的傑作,能顯著地修復傷口,恢復精力。

    我強撐着護住這女活屍,就像抓住即將墜落懸崖者的手,我手指又痛又麻,手筋顫動,肌肉也將近撕裂邊緣,等離開那些畸形屍大約五百米後,我實在支持不住,散去了念刃。

    女活屍說:“畸形屍與我們是同類,可又是專門吃我們冥火的怪物。”

    我看着她,仍不免心生鄙夷、猜忌之情,覺得若是與她觸碰,就會染上某種極惡心的絕症,但我用意志壓下這份厭惡,伸手說:“魚骨·朗基努斯,遊騎兵上尉。”

    她與我握手,當我碰上她的肌膚,費了極大的力氣才剋制住甩手而去的衝動。

    她說:“索萊絲。”

    我問:“屋中的屍體....是科洛夫乾的?”

    她說:“你怎麼知道?”

    我說:“我正是追查這混賬纔到了這裡,現在這王八蛋的頭上至少有兩件命案了。”

    索萊絲搖頭說:“他是個殺人不眨眼的魔頭,你所見的,遠不是全部。”

    我說:“這一點多半不假,他另一個受害者是遊騎兵的少校,麗塔,你認識她嗎?”

    索萊絲說:“我從未見過。”她想了想,又說:“我似乎聽‘廢鍾’那兒聽說過這個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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