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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仙人闆闆 - 第264章 圓轉潤滑世間道字體大小: A+
     

    柳公子看着闆闆,不敢說什麼。錢春和李天成也豎起了耳朵。

    闆闆微微的一笑,笑的殘酷陰森無比。卻又那麼的實在!

    看着他,闆闆道:“他們,還有很多兄弟,我呢,在這裡做事,你明的不行來暗的。哼哼,可以,不過一旦出了什麼事情,只要知道和你有關係的話。你明白我的意思吧。”

    “怎麼會,絕對不會,現在大家就是朋友了,闆闆,別胡說了,氣話不是?”錢春忙道。

    闆闆忽然的覺得滑稽。

    一段時間之前,這個人陰陽怪氣的在自己的面前查詢什麼。

    更早的時間自己還不知道有他這個人物,他卻隨便的一個安排,差點讓自己死無葬身之地。

    而現在,他和自己稱兄道弟。

    同時。

    他還有點仰仗自己的鼻息。尤其是現在。而對面那個紈絝的衙內,早一年遇到自己,自己會毫無還手之力。

    可是現在呢?他在恐懼。

    這樣的生活,真的很讓男人迷醉。

    一切,真的真實而美好。

    闆闆忽然的站了起來:“錢處你的話我聽,不過一個巴掌拍不響。”

    他的話說了這裡了。然後直直的看着柳公子。

    李天成也站了起來:“好了,錢處還在這裡,柳少就不說了吧,大家心裡有數行了。”

    “我和他單獨說幾句。”闆闆忽然道。

    錢春和李天成一愣。闆闆趕緊的手一攤開:“我又不是神經病,真的說幾句話而已,如何?”

    柳公子不肯完全的落了下風,故作鎮靜的點點頭。錢春也知道闆闆在這個情況下是不會幹嘛的。

    他反而推斷闆闆是想在沒人的時候,找個恰當的方式第一時間緩解下這個矛盾,小傢伙手段不簡單啊。

    搶在了李天成之前,他乾脆的站了起來:“好,我們在外邊等着。”

    說完看了一眼闆闆,看了一眼柳衙內。

    他面面俱到,八面玲瓏的性格在這兩個眼神裡就已經表露無遺了。看向闆闆的是在講着信任,還有一種爲他擔心要求他妥善處理。看向了柳衙內的當時一種赤膽忠心,衙內您放心,我就在門口候着呢。

    闆闆心裡繼續羞辱着這個自以爲很有面子的白癡。等着李天成和他出去了。

    闆闆看了一眼對面,劈頭的第一句話就是:“你覺得我做的出來麼?”

    柳衙內微微浮腫的臉上茫然的神色一閃,隨即知道他問的什麼意思了。咬了下牙齒,對方沒有說話。

    闆闆咳嗽了下,搖搖頭:“我不想那樣,別逼我。”

    終於,對方還是還擊了。

    闆闆看着對方說出同樣的話,忽然笑了。他看着對面:“你家有權有勢,我敢打敢殺,現在放在我們面前的兩個選擇,一,做朋友,二,做仇人。沒有任何反悔的藥吃。我知道你心裡及其不爽。我也同樣。離開了你的父親,你認爲你是我的對手麼?”

    柳衙內帶出了羞惱的看着他,卻不甘心回答這個讓自己丟人的問題。

    敲打了面前的桌子。

    闆闆沉吟了下,忽然道:“今天,你也算有種了。這杯茶,我敬你。”

    說着他舉起了杯子。

    柳衙內看着他,只好在他的威逼之下,舉起了杯子。

    “好,一笑了恩仇。”

    闆闆在自說自話似的低聲不屑着:“無怨無仇,就爲了一個婊子,你什麼女人沒有?我什麼女人沒有?這事情實在是,哈。”

    柳衙內臉上也浮現出一種說不出的神態來,但是其中也一樣的有着點哭笑不得。

    是的,的確是爲了一個婊子而已。不過今天也算倒黴了,換了遇到其他人也就算了。

    這就是性格決定命運吧。

    就算沒有要對付他老子的意思,闆闆看到魯根跪在那裡,也會發火的。怎麼着也是自己的親弟弟。

    柳公子囂張了半輩子,總算遇到了對手了。

    其實說他是公子,還不如說是中年,快四十的人了,自己也有着點事業,可是從小的家庭如此,養的珠圓玉潤的,看上去才三十上下。性格一向的輕佻膚淺。一定的場合還能拿的出臺面,可是到了關鍵時刻,草包的底子就出來了。

    遇到社會經驗比他實際多了的闆闆,在這種下風的環境下,他實在是沒有辦法。

    看着他心裡的恨和想法,闆闆直接的再次開了口:“不要試探我的決心。如果你還不能忘記今天晚上的事情,那你就永遠不要再想事情了。記着,我的說的是你這一輩子。”

    闆闆吃定了他了。衙內的靠山都快到了終點了,他還能如何自己?不如毫不掩飾的徹底打擊下。

    霸道有的時候的確是一種良藥,尤其是對付這種紈絝。

    並且,每在他想起點什麼的時候,對面的闆闆就針鋒相對的敲打着他。讓他一點點思想上的萌芽都給消滅的無影無蹤。

    這種肉體和精神上的囚禁,讓衙內的額頭汗如雨下。他已經不敢面對闆闆一雙逼人內心的眼睛了。

    “來考察市場的?張正要在這邊大張旗鼓,你和錢處關係這麼好,肯定也是想發一筆了。再好的家庭也不嫌錢少嘛。”闆闆轉着手裡的酒杯:“光明正大的走來的生意,比起貪污受賄用起來可爽多了。對了,柳公子,你幾個手下是散打學校出來的?”

    “恩。你手下那個真的是?”

    柳公子忽然想起了闆闆說的話,什麼香港外海,自由搏擊,無差別之類,不就是黑拳麼?

    至於大圈,他這個家庭,這種工作關係,他還是瞭解這些的,雖然不是太深入,可是比起外邊失真的傳說,真實的事情才更讓人觸目驚心。

    闆闆淡淡的一笑:“錢處沒感覺麼?”

    “你怎麼能認識他們的?”柳公子的好奇佔了上風。

    或者說,想要打倒一個人,就要了解對方。剛剛闆闆的舉動,談吐,人馬,還有最後的軍方保護。

    這一切,讓柳公子心裡不死心不甘心,卻灰心的盤算着,他總想扳回這個局面,雖然他看不到任何的希望。

    起碼是今天。

    闆闆也不廢話,解開了衣服,外套之前已經放了邊上,露出了身上的刀疤,再捲起了褲子。

    身上的刀疤彈痕觸目驚心。

    看着對面細皮嫩肉的公子。闆闆慢慢的收拾了好了之後,心裡一動,看着他道:“我救過大圈的一個老人。而他是79年的功臣。算算他的戰友現在在軍方能幹嘛,你該瞭解了麼?”

    他不擔心,他剛剛想的正是通過柳公子的嘴透露給錢春。至於其他的事情,圓謊還不簡單麼?

    阿軍那邊死咬着,自己胡說八道就是,錢春什麼能量能調查詢問出趙鐵?

    正是家庭的原因,知道上層的事情多點,知道規則多點。

    柳公子再沒話說了。

    今天晚上駐軍能來的原因他終於知道了。

    軍方什麼樣子,尤其是那羣打仗出來的老人們什麼脾氣他是知道的。家裡也接觸過。

    正因爲家裡接觸過,他自然知道級別是什麼。

    今天晚上下令來保護板板的,級別不會低。一旦闆闆出什麼事情,就憑他說的,救了一個老人。

    柳公子相信。因爲那個年代軍人的知恩圖報是天性。何況又走進了大圈,地位保證不會低。

    面對這樣縱橫海外勢力後臺,而且自己還是個二楞子的闆闆。

    柳公子明智的打消了報復的念頭。當然,這只是暫時。假如他的父親地位能再上升,上升到更高,更高。

    他擁有的一切,能完全的制住對方的話。柳公子不介意再次想起,然後瞭解這個頹局。

    闆闆心裡嘲笑着他沒有任何機會。

    然後站了起來:“柳公子今天來,誤會解釋開了,不打不相識。給個面子晚上讓兄弟賠罪下如何?”

    佔了上風的人高姿態的說出賠罪來。

    讓對方聽了舒服,卻又感受不到真心。但是酒桌是橋樑。錢春和李天成也在呢,怎麼也不會走了的。

    柳公子也不是一點經驗沒有,居然也哈哈一笑:“什麼話,今天也有我不好的地方。我給你弟弟賠個理。”

    “不,不,現在我們是朋友,是兄弟了,你做哥哥的打弟弟,那是他活該,他有眼無珠該打。我要他來。哈哈。”闆闆哈哈一笑,繞了桌子過去,和柳衙內的手握住了。

    顯然門口的人在聽着呢。

    門很巧的打開了。

    錢春和李天成走了進來

    ,李天成也呵呵着:“柳少啊,今天晚上我脾氣也有點急了啊。還不是擔心你們鬧起來我左右爲難麼?抱歉,抱歉。”

    “李局長說的什麼話嘛。”

    錢春打斷了話頭:“好,好,闆闆啊,今天晚上我們無醉不歸!如何?”

    “這是自然。”

    闆闆笑着走了出去,吩咐了下服務員,等了魯根過來了,闆闆惡狠狠的瞪着他:“你這個白癡!明天給老子滾回去。”

    魯根哪裡還敢說話,只是憋了那裡。

    闆闆聲音大的恰到好處,戳着魯根的腦袋:“***,老子辛辛苦苦纔有今天,差點被你毀了。你這個混蛋。真要到老子跑路的時候,我看你狂個鳥,你有錢?有本事,能打,是麼?相信不,我現在打斷了你的狗腿。”

    “哎,哎,闆闆,別激動,你弟弟也是年輕人嘛。”

    裡面的人再不出來拉,就是搗亂了,中國人人際交往之間的藝術就在這些地方!

    闆闆裝着氣惱的回了頭,指着魯根說不出話來。錢春在那裡忙拉着作勢要打的闆闆:“好了好了,闆闆,給老哥個面子。恩?”

    李天成也站了一邊:“好了,讓人家笑話,魯根還小嘛。”

    “滾進去打個招呼。不是老子,人家分分鐘捏死你。”闆闆罵道。

    魯根慌忙的點點頭,走了進去。

    闆闆跟了後面。錢春和李天成暗自做了個手勢,贊闆闆做事的到位。李天成卻苦笑着:“這個***,神經病來到快去的快。”

    錢春爲之啞然。

    魯根已經站了那裡,卻張口結舌的不知道說什麼好。

    闆闆瞪着他:“這是省公安廳柳廳長家的柳大哥,你幾個腦袋得罪他?”

    “對不起,對不起柳,柳大哥。”魯根連忙跟着道歉鞠躬。

    柳衙內臉上哭笑不得,他是你弟弟,他不能得罪我,你上來打我,現在還說這個?

    只好擺擺手:“算了,算了,我和你哥哥也是不打不相識,再說也有我不好的地方。”

    “這什麼話嘛。”

    闆闆抓過了酒瓶,瘋癲的倒了兩杯子酒,然後示意魯根舉了起來,自己也拿了一杯:“你喝茶,我們幹了。”

    魯根趕緊幹了。

    沒把酒杯放下呢,轟的一聲,闆闆反手酒瓶就操起來砸了魯根頭上,血頓時飛了出來。

    錢春李天成和柳衙內都大驚失色的站了起來。

    闆闆獰笑着:“再有下次,哼,閻良。”

    “到。”

    門口影子一閃,錢春楞是不知道他剛在哪裡的。

    闆闆指着捂住頭蹲了地上的魯根,吩咐道:“給我帶上去關起來。不許睡覺,不許吃東西。”

    “是。”

    “哎,闆闆,闆闆。”柳衙內面色上真的掛下來了。

    他覺得闆闆這是在拿他難堪呢。

    闆闆連連搖頭,閻良已經抓了魯根拖了出去。闆闆道:“柳少,你別介意,我這是管教這個混蛋。我們喝酒,***,下次再有這樣的事情,我剁了他的手送給你。”

    錢春已經徹底沒話說了。

    柳衙內也是連連的只好道:“喝酒,喝酒,你啊,我打你弟弟你就心疼了,自己打起來比我還狠。”

    李天成撲哧一下笑了:“他呀,護短。只許自己打。”

    屋子裡的人全笑了。闆闆齜牙咧嘴的:“不過已經全是兄弟了。柳少你隨便打,麼事情。打死了也活該。今天正好給他個教訓。”

    闆闆和柳衙內說教訓,說的人自然,聽的人卻是怎麼聽怎麼難堪。

    只要掩飾着:“喝酒,喝酒。”

    錢春暗自笑着闆闆的粗魯,卻又覺得實在,他也勸和了起來。闆闆敬了一轉,一拍腦袋:“我那些兄弟還在呢,我去吩咐下。”

    說話的時候告辭出去了。

    大家自然知道是那些軍人。全當沒聽到似的。隨便他去。

    闆闆出了門,到了那邊的包廂,菜是剛剛上。酒也在上着。胖子知道這些爺們胃口實在。

    乾脆的不來虛的,全部大魚大肉的。

    當然還有其他的菜配着,不過就烤鴨是直接剁了幾片就裝上來的。

    大家看到闆闆進來

    了全看着他,帶頭的那個軍哥一拍大腿:“事情過去了?來,喝酒。”

    “好。”

    闆闆走到了桌子前面,先拿起了酒瓶,倒了一整飲料杯,然後一舉:“盡在不言中。敬各位兄弟。”

    然後直接咕嘟咕嘟的幹了下去。

    轟然叫好裡,那個帶頭的罵道:“大家一起來,喝!”

    闆闆呵呵笑着,看到一個服務員進來

    了,點點頭招手吩咐了幾句。沒多久在他們折騰的時候。

    那個服務員拿了一張金卡進來

    闆闆直接的塞了那個軍官手裡:“這麼多兄弟,反正全是你的人馬,我呢就不虛情假意了。這張卡是免費卡。以後呢兄弟們要來,直接簽字卡號就行。全部免費,從房間到酒水,到娘們。知道你們憋的慌呢。”

    頓時又是片鬨堂大笑。

    那個軍哥在低頭看卡,闆闆把手機遞給了他:“號碼,姓名,常來。”

    “好。”

    “這個卡也就是個樣子,靠,只是防止我不在,說老實話兄弟現在賺錢也不少,不在乎什麼吃吃喝喝。你們呢,帶娘們來簽字也有面子不是?大家就別客氣了,不過招呼打前面啊。”

    說着闆闆站了起來。

    大家全看着他。

    闆闆苦笑着:“就你們在場的啊,別拉一個軍來……老子還不如直接關門呢。”

    “不拉,不拉。”

    軍官大笑着接出了一句話:“軍區全拉過來。”

    這邊瘋狂的大笑和大罵聲傳的很遠。

    闆闆走的時候包廂的門並沒有關緊了。這邊也是。

    聽了笑鬧聲。

    正在和柳公子招呼着的錢春,看了看李天成。李天成聳聳肩:“我說的他是個神經病,上輩子就是個土匪。”

    “你也差不多。”錢春笑罵道。

    李天成一摸腦袋嘿嘿一笑:“柳少,莫見氣!我這脾氣,還有闆闆那脾氣,這麼說吧,你問錢處就知道,只要真心當我們朋友的,我們把命買給你!過去的事情就放了吧,來,我再敬你杯,消消氣。”

    “幹,知道你們是爽快人,哎,有這樣的朋友也不錯,闆闆這兔崽子還真下得了手,疼死我了。”

    柳衙內是玩的人,一旦先放開了他也就放開了。一句話說的大家心頭舒坦多了。

    李天成大拇指一翹:“柳少就是實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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