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個流氓!
闆闆努力的帶動着氣氛。
無視着小姑娘心裡的百轉千回。
媽的,想騙個娘們上牀的,怎麼搞得像談戀愛了?
闆闆忽然嘀咕着,當然是在心裡嘀咕了。
面前的工作現在及其的有挑戰性。
闆闆覺得,有條件要上,沒有條件創造條件也要上!
然後他站了起來,因爲該去衛生間解決下人民內部矛盾了。
闆闆走進了衛生間。
電話上,是燕子的號碼。
還有兩個短信息。
第一條曰:你去哪裡呀?
第二條直接曰:流氓,你王八蛋。
闆闆扶着牆抖動了下兄弟,然後按下了回打鍵。咳嗽着。看着鏡子,面部表情非常的嚴肅了。
電話通了。闆闆對着電話:“你胡說啥子,我在辦事,那邊老爺子的人來了,不熟悉這個城市,我只好帶着在遊樂園轉了下………”
衛生間的大門開了下。
進來
了一個熟人。李天成。
闆闆張大了嘴巴:“你?你等下,好,我現在有事情,等會再說,下次不許這樣啊。知道麼?恩。”
“搞定了?”李天成問道。
“搞定了。”闆闆回答道,然後覺得不對:“你怎麼回事情?怎麼跟着我的?你吃飯了沒?我房間小。”
李天成失笑着:“忘記錢春的事情了?”
闆闆一愣:“我靠!是啊,暈,什麼時候?”
大事是大事。
怎麼就忘記了呢?今天真是昏了頭了。
李天成看着他:“以後要記得,辦事是辦事。今天沒辦法,省廳有事情,錢春趕着回去了。要我和你說下的。我是和下面劉所他們吃飯的,就在這裡了。他們聽了說嚴廳長來過,要沾點喜氣呢。”
“我開飯店也把嚴廳長叫來。”闆闆想到了商機。
李天成笑着:“好啊,他老人家來了,公安系統不要說了,全部到你那裡吃去了。”
“走,走,我去敬個酒。”闆闆向外走着。
李天成一把拉住了他:“別了,你去陪小姑娘吧。跑來跑去的臭顯擺什麼?”
“嫌我名聲不好?”闆闆瞪着李天成。
李天成認真的點點頭:“影響不好,同志,我還要進步呢。”
闆闆氣的翻了下白眼:“算了,下次嫖娼沒你的份,我閃了啊。”
李天成壞笑着去解決問題了。
闆闆開了門再回到了包廂。
歐陽正在捧着臉發呆。眼睛看着面前色香味俱全的菜,她也不問闆闆怎麼去廁所那麼長時間的。
女孩子很聰明。她知道,如今這有錢有勢的男人,怎麼可能身邊沒女人?
她懶得問。
開心吧,尋開心吧。是一種自我保護的心態。
她可不想陷了進去然後死去活來的。
闆闆咳嗽了下:“看啥呢?想吃?吃啊,在廁所遇到公安局李天成那個老土匪的。”
說完闆闆回了頭。
李天成鑽了進來
。正聽到這句話,氣不是罵不是:“我是土匪?哼,這位是?上次不是她呀。”
李天成站了那裡思索了起來。
闆闆難堪的臉色發青。歐陽卻咯咯的笑了起來:“是麼?那個女孩子什麼樣子呀?”
“沒你漂亮。”
李天成一屁股坐了下去。
闆闆愣了那裡:“你幹嘛?”
“不好意思啊。闆闆你小氣啥,晚上我那邊要喝酒,在你這邊打個底子。吃你口菜,咬的你的肉啊。你不介意吧?”
李天成在城市裡怎麼可能不是知名人士。
歐陽自然知道他是誰。能和闆闆這樣的,肯定是公安局的李局長了。只是沒想到這麼的詼諧。
歐陽捂住嘴笑着,甩了下頭,長髮帶了過了眼睛,她伸出耗完把一縷秀髮夾了耳後。
這個女人味十足的動作,李天成老臉皮厚的讚道:“漂亮,小姑娘真漂亮,吃吃,別客氣。”
說着他拿起了筷子吃了一口爆魷魚,回頭看看站着闆闆:“找地方坐啊。”
闆闆點點頭:“你吃,你吃。”
“我吃呢。”
兩個大男人說相聲似的,在歐陽的面前鬥嘴,雖然火藥味加上怪味十足,但是都看得出兩個人兄弟一般的感情。
外邊老闆敲了下門,然後打開了:“哎,李局長怎麼在這邊?那邊在找你呢。”
“快去啊,我靠,什麼人。局長架子大啊?出去,出去。”闆闆一把拽着李天成向外拖。
包廂小,李天成差點沒碰到了老闆手裡的菜,急着:“衣服,我的新衣服。”
歐陽一個下午到現在嘴巴已經要笑酸了。
老闆也在哈哈大笑着把菜放了桌子上。那邊李天成出去了又回來:“闆闆,筷子。”
“誰吃你口水啊。要命呢。”闆闆真是急了,氣氛全沒了。這個傢伙故意的吧。
李天成壞壞的一笑:“小子,再和我呼呼哈哈的,問你呢,這姑娘五行補什麼啊?”
說完狂笑着走了。
歐陽頓時臉上血紅的。
李天成這麼一點,她哪裡還不知道闆闆下午電話裡胡說八道的什麼東西?
闆闆二話不說,掏出了電話。
在老闆和歐陽越來越大的眼睛裡,他對着電話道:“110呢?這邊看到幾個警察穿制服吃晚飯。五條禁令還做不做數了?我?我李天成他哥。天成也在這裡呢,你們快點來。好。”
說完掛了電話:“兄弟,換個包廂給我。”
老闆發着抖不知道說什麼好。女孩子到底放肆點,反正這麼熟了,歐陽道:“板哥,別啊,玩笑開過了不好。”
“恩,我知道,所以這個玩笑是逗你們的。吃飯吃飯。”闆闆嘴巴歪着,坐了下去。
然後拉着老闆:“換筷子,這筷子燒了乾淨。有毒。”
歐陽被他這些缺德做法激的,叫着在下面悄悄踹了闆闆一腳:“你這個壞蛋。”
“謝謝。”
闆闆拿過了歐陽的筷子,厚着臉皮夾了口菜,在歐陽的不依裡,放了自己碗裡,然後把筷子放了她面前。
拿着小碗,倒了嘴巴里,狠狠的吃了下去,才一抹嘴對着歐陽道:“失望吧?我纔不吃你口水呢。”
老闆進門,丟下筷子,跑了。
歐陽看着被人家沒頭沒尾的聽了,人家不當成自己逼迫他吃,吃自己那個?
女孩子氣的伸出了手,狠狠的掐着闆闆在桌子上的左手,闆闆抽搐着臉:“我死也要吃。摸我手幹嘛?流氓。”
面對這樣的極品。
歐陽無語了。
兩個人面對面,闆闆放開了肚子。一塊一塊的。歐陽小孩子脾氣上來,覺得這樣好自然。
她也放開了來。
兩個人爲片青菜都用筷子打半天。
一頓飯風捲殘雲一般的,所有的菜碟幾乎乾乾淨淨。
啪。
闆闆一放筷子鄙視着對方:“我說小姑娘這麼能吃啊,你飯桶啊?”
歐陽笑着吐了下舌頭:“哎呀,我真的吃這麼多呀,這下要胖了,怎麼辦?”
“出出汗就減肥了。”闆闆思維跟不上本能。
問道的非常的婉轉,卻含義深刻。
歐陽開始不明白而已,後來明白了裝不明白而已。女孩子都這樣。
私下會和好友一起說着男人,講到興奮的時候就渾身發抖面上通紅。而一旦在外邊聽到了這些笑話之類的曖昧語言。
她們會裝聽不懂。
如果對你有心,那麼她們的臉會紅。
如果單獨一起的時候,她的臉紅,你再加把勁,再說個恰到好處的,然後就可以找個機會推倒了。
不過要記得。
這第二個笑話一定要關聯到彼此,卻又只能曖昧不能夠過了。
在這個笑話之後,並不是種豬似的,神經病一般的,說完了笑話就撲上去了。
那樣只會得到一個大嘴巴子。
女人爲了尊嚴,面子,和害羞,不打你也要打你。
除非一種可能,那個娘們太在乎你了。今天來就是的等你撲倒的,她會掙扎掙扎,說着什麼不要啊,別啊,之類的低聲拒絕。
然後會漸漸的變得身體發軟,眼神迷離,喘息。
你就要開始出力了。
這一切還要有個大前提。必須是房間裡。
所以男人心裡都知道,一個女孩子敢和你單獨在房間,或者能單獨去你的家。你們一定會很有機會的。
男人,千萬不能做讓女人罵禽獸不如的事情,一定要做禽獸!
闆闆心裡折騰着。
看着紅臉的歐陽,他後悔了,爲什麼沒開個房間,然後叫外賣加紅酒呢?
他想了想。
然後對着姑娘說:“歐陽。”
這一嗓子好沙啞性感。
歐陽彷彿感覺到了什麼,微微的擡起了臉來,看了下他。沒說話。
闆闆看着她的胸口,居然能架在桌子上,他咳嗽了下,喉結非常清晰的上下動了下。
然後一隻爪子,先很無意似的,放了桌子上。
然後正準備虎撲過去,按着歐陽的小手,然後宣佈:“姑娘,我們交配吧。”
殺千刀的李天成又來了。
臉上紅紅的:“闆闆,恩?你什麼眼神?老子壞你好事了?”
闆闆………
李天成哼哼了聲,然後道:“晚上張正約我去談談,你到時候打我電話。他打你電話你怎麼沒接?”
闆闆啞然着:“沒,沒聽到。”
調的無聲吧。
歐陽想着,眼波流轉過土鱉的臉。闆闆面無表情的低頭看着:“沒有啊。”
其實有,不僅僅有,還有好幾個。
然後他把電話放了衣服裡:“他打錯了吧。誰知道,昨天晚上喝酒號碼給他的。”
說到這裡他不說了。
昨天晚上是互相打電話交換號碼的,可不是給名片。
難道今天竄號了?
李天成懶得和他說,擺擺手:“忙吧,忙吧,到時候聯繫。看你那苦大仇深的樣子,搞不好想襲警呢你?”
歐陽撲哧一下笑了出來。
闆闆看着女人如花的臉,想去摸,卻發現李天成素質太差,門居然沒帶上。
太熟,真是很讓人無奈啊。
闆闆哀嘆了聲。歐陽卻已經開了口:“板哥,我晚上回去了。明天還有上班呢,你有事情吧。”
無奈啊。
時不利兮騅不逝,妞啊妞啊,下次吧。
闆闆黯然的點點頭,露出了生離死別的樣子:“你晚上睡哪裡?”
“睡在酒店啊。我們有宿舍,我不是本地人,我是郊縣的。”歐陽道。
“集體的?”16k小說首發
“恩,兩個人。”歐陽知道他什麼意思,臉繼續紅着。
闆闆沒好意思說出口,比如什麼你睡我家吧,還是之類的屁話。
他咳嗽了下:“號碼,給我,明天有時間找你玩。”
歐陽乖乖的掏出了手機,闆闆一把拉了過來,手指無恥的在人家手上碰了下,然後低頭一看。
短信息。
“歐陽MM。在幹嘛呢?”
信息是一個叫色安的人發的。
“色安?怎麼叫這個名字?”闆闆奇怪的問道。
“那個人討厭死了。一天到晚色迷迷的,是什麼批發商,姓安。”歐陽厭惡的道。
出來混的女孩子都不容易,不能得罪人,卻又怕遇到自己不喜歡的糾纏着。
她們能怎麼辦?
闆闆看着她:“需要我幫忙麼?”
“你怎麼辦?板哥,別打架,我好怕。”歐陽是女孩子,的確怕打架。
今天下午的事情,把她可嚇的不輕。
雖然她知道,那個傢伙該打。
可是真的覺得,很怕人。
現在看看板板說幫忙,隨即她就想到了伍佰個兄弟,伍佰把砍刀。
雖然那個男人好煩。
可是女孩子對追自己的男人,再討厭也不至於恨到要打人家吧。
那個傢伙也就是好色了點,煩了點。
“沒事情,我不打架,我好人啊,你看不出來?下午那傢伙不該打?”闆闆有點不高興了。
小娘皮的當面想偷人?啥子意思?老子褲襠裡裝的感情是骰子不是蛋啊?
歐陽看着他,忙陪着笑臉:“不是啊,板哥,我主要是覺得他也沒做什麼,你出面去,也不好說呀。
“哼哼,算你會說話。”
闆闆淡淡的一笑,提醒對方道:“歐陽,我是男人,看到漂亮女人肯定想心思。只是人家不肯,那我不會勉強。但是有的男人不一樣。你該明白我的意思。也罷,希望他不是這樣的人。萬一你有個什麼事情,哈哈,那就記得給我個英雄救美的機會吧。”
狗日的壞的冒泡了。藉着說人家的事情,卻毫不掩飾的帶出了自己的心聲,還一副大義凜然的德行。
歐陽的嘴巴微微的張了張,只好點了點了點頭。小丫頭的臉上不知道是尷尬還是害羞。
闆闆低頭掏出手機想看一下時間,卻看到了屏幕的亮光。
按下了接聽鍵,閻良的聲音響了起來:“板哥,錢拿到了。連帶一萬的醫藥費。總共我要了十年的生活費。”
“哦?”
闆闆楞了下,哈哈大笑起來:“大圈就是大圈啊,大圈仔你好威哦。”
不倫不類的港臺腔逗的身邊的人,和電話那頭的閻良全樂了。闆闆問道:“閻良,他怎麼來的錢?”
“我沒問。我打斷了他一個指頭。然後安排兄弟跟着他,把他場子封了。告訴他坐底是十年的贍養費。給他三個小時。超過時間後,過十分鐘加一年。過二十四小時,我會安排人把他場子裡的東西處理了還錢。這是我們一貫的手段。”
“流氓就是流氓。”闆闆鄙視道。
閻良在電話那頭,聲音已經變了形了:“什麼?我說大哥,你,你好話沒一句?有這個對手下的麼?”
“老子什麼時候把你當手下的?老子把你當老婆呢。”闆闆壞笑着。
第一句聽了閻良心裡暖洋洋的,只是暖洋洋的氣息還沒有瀰漫開來,第二句話卻把他雷的一塌糊塗。
扶着牆,閻良的身體搖搖欲墜。
闆闆還在電話裡壞笑着:“我說閻良。你小子站好了。別做夢了,我說玩笑的,我對你沒興趣。等會你送醫院吧。然後打我電話。”
“我打了你電話三次了,你不接。”閻良泣不成聲的。
不能瞎說。
港臺腔的確有點軟綿綿的拖着尾音。
閻良再上氣不接下氣的這麼一說,感覺上真的好幽怨。棄婦似的,闆闆自己亂想亂說,終於被噁心到了。匆匆的掛了電話。
然後坐在那裡翻白眼,狗日的閻良看到女人居然不激動,他不會真的是同志吧?
閻良想死。
閻良掛了電話,蒼白着俏臉,回了頭來:“謝謝兄弟們了。你們去喝茶吧,過幾天,我們再會。”
人羣散去了。
閻良帶着自己幾個兄弟,上了車,一路沉默着,想報復的計劃。
闆闆不知道身邊人已經打他主意了。
他還在賊心不死的打着歐陽的主意:“晚上我忙完了,出來吃燒烤麼?”
歐陽又好氣又好笑。
簡單而狹小的房間裡。
很溫馨的環境下,這個傢伙嘻嘻哈哈,頑皮的像個孩子。
臉上寫着我是色鬼,四個大字。
可是眼睛裡卻居然是哀求似的。就差搖尾巴了。
再配上板哥現在的行頭和派頭。實在讓女孩子覺得驕傲又好笑。
突然。
“你笑什麼,色迷迷的。”闆闆緊張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