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天成的電話。
闆闆放下了小姑娘。電話裡李天成在叫:“闆闆,搞了那麼大動靜怎麼回事情?”
“你怎麼知道的?”闆闆奇怪了。
你丫的是公安局又不是國安局。特務麼?
“你特務啊?”
想到什麼他就說什麼。
李天成在電話裡暴跳如雷:“放屁。你這個狗日的,當地派出所看到你了,打電話給我請示呢。媽的。這個馬屁拍的老子彆扭。你到底在幹嘛?”
闆闆瘋狂的大笑了起來。
李天成在電話裡氣呼呼的聽了一會,也不由的笑了:“放,快。老子還要給人家回話呢。”
闆闆忙把剛剛的事情說了下。李天成問道:“沒傷了吧?”
“沒,保證沒打怎麼了。要錢第一。”
“好,需要這邊幫忙你說,小心點,大事第一,別搞得佐羅似的,對了,你邊上幾個小姑娘是哪裡的?”
“你?你在哪裡?”闆闆魂不附體的四處看着。
李天成壞笑着:“和你羅哥一起呢,談事情的,我走了。”
說完電話掛了,闆闆看到不遠處的一輛警車開過,苦笑了下,趕緊心虛的拿出了電話按了回打。
那邊的電話在忙着。
闆闆再打。
終於通了:“幹嘛?”
闆闆忙對着電話道:“李哥你不知道,我必須要找五個。”
“啥?五個,五個女人?你小子有完沒完?”李天成已經氣的說不出話來了。
闆闆眼睛一閉:“真的,我五行都缺,所以要找金木水火土,真……”
“我看你腦子缺氧。”
李天成破口大罵着把電話掛了,然後氣氛的捶打着方向盤:“這個人渣。”
羅世傑也聽到了電話裡闆闆在忽悠,哈哈大笑起來:“泡妞還扯上五行了?這個傢伙。”
李天成想想,也氣的笑了起來:“算了,他就這麼個德行,在惹我,我打電話給幾個女人,哼哼。老羅,怎麼說,我們苦命啊,他去玩了,我下午馬上還有個會議。先去遇下我叔叔?他明天要去省委開會,沒事情了。”
“好。”
闆闆放下了電話。
閻良臉色古怪的看着他。直接也無語了。
歐陽奇怪的也看着他:“什麼五行啊?”
“找五個女人,我才活的下去。”
闆闆繼續扯淡着:“上車,上車。”
來的一輛小中巴,大家全坐了上去,紅着臉的歐陽靠着闆闆,紅着臉的閻良被幾個大陸妹打量着。
闆闆在那裡媒婆似的:“我這幾個兄弟單身,還是海外華人,你們看看,想上的就上,別客氣。”
閻良哭笑不得。
那個被打的女人也笑的哎呀哎呀的。她女兒模糊的也知道是壞話,在那裡嬌滴滴的:“闆闆叔叔,流氓。”
“哎,姑娘,這就對了。”闆闆不以爲恥反以爲榮,得意的渾身打鬥。
手一下子放了歐陽肩膀上恨恨的一摟:“號碼再給錯我就,哼哼。”
歐陽靠着他的身體,已經癱軟了似的。頭也沒敢擡。
闆闆還在咋呼着:“你們幾個小妞怎麼了?想靠就靠,一個不行找兩,不是多個帥哥麼?”
閻良和其他的兄弟無視着他。
車子開到了醫院,幾個人冷着臉,扶着那個女人進去了,闆闆在後面扯着嗓子:“同志們辛苦了,爲人民服務。”
然後和一羣小姑娘嘻嘻哈哈笑成了一團。
幾個兄弟面面相覷着。也偷偷笑了。四個帥哥帶着一箇中年女人進了醫院,一羣小護士全都眼睛直了。
闆闆卻是心無旁騖:“歐陽,你祖宗是歐陽修?我上學的時候記得點。”
閻良正好出來和他說事情。
聽了這句話臉上抽搐着。
怎麼說也是講着傳統的,魔武雙修。不,文武雙修的人物。歐陽也是紅着臉打着闆闆。
闆闆正經了:“怎麼了?”
“沒事情,我身上是美元。人民幣不夠。”閻良苦笑着。
“哦,我忘記了這個,剛剛身上帶了二萬,準備拿了給你們先用着的,卡給那些兄弟喝茶了。我身上還有點,二千夠吧?”闆闆問道。
然後回了頭:“我沒錢請你們了,歐陽你有錢吧?好,你請我。”
聽到了這個答覆,看着人家笑着點頭了。
闆闆才放心的掏出了錢包。閻良已經等的要瘋了,一把給他搶了過去,人沒了。
闆闆在那裡石化着,手指着前面泣不成聲:“不能啊,兄弟,老婆本啊。”
幾個小姑娘全笑的昏了。
剛剛那麼厲害,到哪裡不要錢似的。
然後幫了可憐人。那麼能打,還有那麼多兄弟。氣派的不得了。
現在又這麼的可愛。
看着幾個女孩子,闆闆認真起來:“歐陽,我不錯吧,要,你就拿去,你去開個房間,我馬上到。不早了,別浪費時間。”
歐陽紅着臉,扭着身子:“你這個人。”
“哎,板哥泡妞呢。”
忽然一個女孩子清脆的嗓子響了起來。
闆闆面如土色:“喬,喬喬?”
喬喬帶着一個女孩子衝他點點頭。一個帥氣的響指:“加油。”
“你,你幹嘛?”闆闆頭很大。心情很灰色。
“幫我哥們打胎,狗日的男人全是拔了雞雞就跑的,沒屁眼的王八蛋。”喬喬俏生生的站了那裡。
然後回了頭來:“咿,那個妞不錯哦。闆闆,2P好不好,人家也好久不和小姑娘做了。”
歐陽臉色雪白的,不知道罵還不罵。
也不知道對面那女人到底和闆闆什麼關係。在她想來,闆闆的女人看到的話,肯定已經跳起來了吧?
不是?她的心裡期望着。
喬喬一直是很給闆闆面子的。
她甜甜的一笑:“逗你的,我是他妹。板哥,要堅強哦。我頂。”
周圍的人看着這個女孩子這麼調皮。
帥氣的居然有是一個響指。
全笑了。闆闆在那裡乾笑着:“他,他媽的。真巧啊。”
“真是你妹妹?”歐陽問道。
闆闆忙點頭:“你沒發覺我們風格很像麼?”
前面一聲鬼叫。
看着閻良一個單手側支撐,隨即從臺階上翻了個空心下來了。落地四平八穩,捂着褲襠。
驚駭的看着擦肩而過伸出爪子的喬喬。
喬喬回了頭來,鄙視着他:“死閻良,姐姐看你包皮割了沒的。跪安吧。”
來來往往站住了的人羣爆笑一片。
閻良紅着臉,看了下闆闆。
闆闆無奈的聳聳肩:“這個,這個,兄弟你擔待吧。”
“沒事情了,我安排她住院,皮外傷,微微的骨裂。我馬上把片子拍到那邊去。”
閻良說着看着那個開車的傢伙:“那個兄弟勤快。不是他我都不懂事怎麼搞。”
“我知道,不是他我都進去了。”闆闆後悔着。
閻良面無表情:“大哥,剛剛那邊電話。老爺子那裡你去一下。”
說着拖着闆闆走到了一邊:“咋辦?”
“閉嘴。老爺子沒叫啊,現在我怎麼能撤?哪邊都不好走啊。”闆闆緊張的看着閻良。
閻良的心裡在笑着說報應。
闆闆鼻子都歪了,有苦說不出。只好一咬牙:“我先走,陪她們吃個晚飯,你就說是老爺子那邊來的小妹。”
“老爺子的小妹?你,你去死。”閻良眼睛都紅了,你泡妞居然賴到我們老爺子頭上麼?
闆闆急了:“我是說,老爺子那邊帶的,投資的小妹,我沒辦法陪下的,然後下午遇到什麼事情,如何如何,你解釋下,再帶喬喬去那邊看下。”
“哼。”
“一萬。”闆闆開價了。
閻良沒好氣的:“我去吧,你快走。”
“好兄弟。”
闆闆渾然忘記了剛剛開價的事情,他掉頭就走。想想又轉了身來,錢包在閻良那裡呢。
閻良壞笑着把錢包個他了。
闆闆做了一件非常噁心的事情,他翻開了錢包好好的檢查了下,才放好。然後對着歐陽:“走吧。”
歐陽點點頭。
帶着另外幾個女孩子一起跟着闆闆走出了醫院大門。
閻良回了醫院裡。
喬喬站了那裡:“閻良,你好。”
閻良捂住褲襠:“幹嘛?幹嘛?對了喬喬,闆闆要我帶你那邊看下。”
“什麼意思?剛剛竄好了?”喬喬冷笑着:“這個人,才。”
閻良忙按着闆闆的說法講了下。然後拽着喬喬:“你去看看。剛剛那個大姐可憐呢。”
喬喬八卦起了了:“真的?我去看看。”
走了兩步,喬喬別有深意的上下看了下閻良。看的對方毛骨悚然的。喬喬從鼻子裡哼哼着:“你真不容易啊。加拿大籍的女孩子口音好本土化哦。”
閻良眼前一黑。強人一般的站着:“什麼意思?”
“恩?恩,算你過關了。”
喬喬是咋呼他的,她哪裡聽到闆闆說話,那個歐陽說話?她就是看到了闆闆那副春意盎然的樣子。
然後才叫的。
喬喬自信的想着,他肯定別想硬起來。遇到老孃算他倒黴。不,是運氣好。
今天他遇到劉菲的話。那小蘿莉一嚎啕,他就穿幫了吧?
遇到燕子老大呢?
燕子老大會如何?喬喬胡思亂想着。
而闆闆遇到了劉海燕。
是擦肩而過的。
劉海燕在出租車裡,紅燈,闆闆開了過去,綠燈。
劉海燕一個人。
闆闆五個人,他坐在前面後面花枝招展的。
歐陽眼睜睜的看着對面車子裡,那個成熟的女人,美麗的女人,看着前面的闆闆,瞠目結舌的眼波流轉着。
闆闆眼皮也不眨:“我姐。”
喬喬是他妹子,這是他姐姐?
歐陽除非腦殘,不然是堅決不會相信的。哭笑不得的看着前面的傢伙,心裡說不出的滋味。
從劉海燕這裡就可以推翻了之前喬喬的稱呼。
可是她想不明白,如果喬喬是他的女人,爲什麼這麼的灑脫呢?
她不知道,闆闆自己還沒想明白呢。
今天是他媽的什麼日子?
怎麼一個接着一個全遇到了?闆闆無視着口袋裡震動的手機。汽車的發動機聲把一切掩蓋了。
他等着到了飯店,下車,去衛生間再說。
不過車子的氣氛好尷尬。
闆闆知道,得了,沒戲了,他除非強姦。想到馬上還要白請一頓飯,他就覺得心酸,委屈。
真是天意弄人啊。
怪不得人家說村村都有丈母孃,不是說什麼街街之類的。
村子大啊。農村土地遼闊,八卦基本靠吼。一般的不會露了馬腳的。哪裡像是城裡這樣的?
生活就是這麼的悲哀。
闆闆卻在下車的時候,看到了轉機。
三個女孩子說晚上要上班。歐陽被她們推下了車。闆闆冷冷的發現,不是爲了歐陽,是爲了她們自己。
爲了以後認識閻良他們。接觸閻良他們。
於是就在明知道自己的姐妹現在是和一個有女人,有幾個女人的男人一起的時候,她們也選擇了這個方式。
這就是朋友?
看着幾個女人還在非常邀功似的對自己微笑,告別。
闆闆真的覺得,太噁心了。
回頭看着歐陽:“走,去吃飯。”
“你說的五行是必須找五個女人?你這個騙子。”歐陽瞪着他。
闆闆耳根發熱:“餓了啊,餓了。”
然後不管三七二十一的抓了歐陽的手,就拽進了飯店,找了小包廂。這裡,就是之前常常聚會的那個飯店。
嚴廳長請客的那個飯店。
老闆看着闆闆意外極了:“板哥,你怎麼來了?”
“吃飯啊,哈哈。剛剛在後面忙的?歐陽你喜歡吃什麼,這是我家裡兄弟開的,你隨便點。我說兄弟,這次再不收錢我翻臉了啊。”闆闆說着正兒八經的對着老闆道。
老闆笑笑:“好,好,我收,再不收你又來那套,我不是騙香菸了麼?”
闆闆哈哈大笑起了:“你,壞死了。”
歐陽撲哧一笑,這個傢伙居然翹了蘭花指?
老闆渾身惡寒:“我拿菜單,我拿單子,板哥,您饒了兄弟吧,真好這個,我把後面胖子叫來。”
“我來了。板哥,哎呀,你來了?”胖子忽然穿着圍裙從門口走過。真和老闆打招呼呢。看了闆闆叫了起來。
老闆和歐陽狂笑起了。闆闆看着胖子:“兄弟,給我燒菜就好了,其他的不要。”
“你不要什麼?”胖子糊塗了。
闆闆看他的大肚子,哼哼,然後笑着:“你老闆要你晚上陪我睡覺,這個鳥人太變態了。打。”
說着站了起來。胖子混身肥肉都在嘔吐,瞪着比他矮半天的老闆:“老子給你放火啊,爺們能幹這事情?”
闆闆頓時一屁股坐了癱了下去。歐陽的嘴巴已經笑的酸了。老闆他也哈哈大笑:“去吧。去吧,忙吧。美女你喜歡吃什麼呢?”
“隨便吧。”歐陽看了下闆闆。
闆闆看着老闆:“大補的養顏的只管上。我補她美容。”
“你,你這個壞流氓。”歐陽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