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菲的偶爾暴露,讓闆闆看到她老人家幾十年後海豚音的潛質。
闆闆臉色有點發白了。
丟了一張一百的桌子上。然後一把翻了手腕奪過了她手裡的牌子,拽住了她大步,無視一切,昂首挺胸的,走了出去。
闆闆懶得看周圍的人怎麼在心裡鄙視,或者羨慕他的。
也許還有認識他的人,在心裡痛苦不堪的大罵着:“這隻禽獸哦。”比如,等等…………
懶得問。
闆闆直接帶着劉菲走了出去。街角,忽然響起了口哨聲,閻良頑皮的對着他豎起了大拇指。然後甩了樣東西過來。
讓劉菲面紅耳赤的,是一張房卡。
“新開的?果然是專家。”
闆闆感慨着,一剎那他就看到了這個房卡絕對不是自己之前住的地方,而是反着方向的,遠離了喬喬行走路線的。
動作真是快,考慮真是周全。
闆闆心裡感慨着,一聲喇叭響起。韓司機的車子已經到了面前:“妹子?上車,上車。”
全是什麼人呀。
小姑娘,其實是小女人臉色紅紅的,卻乖乖的跟着闆闆進了汽車。
後面西餐廳裡一聲齊齊的嘆息他們沒聽到。只是客人們隨即鬨笑了起來。
“我說你這小娘們神經病,你問問韓大哥,最近我忙的什麼樣子。那邊你看,那個大樓知道不?纔拿下來的。公安局那邊還在忙着事情。我總要完全的……”
“騙子。昨天晚上我看到你的。”劉菲一句話讓闆闆閉嘴了。
驚訝的瞪着她,無恥的看到了劉菲站在那裡,看着自己和喬喬他們一起,然後走出了酒吧。
闆闆忙解釋道:“昨天晚上省公安廳的人,還有一個馬上要到這邊投資的開發商找我的。晚上又和他們有事情的。不相信你過幾天看電視,絕對會看到他的。”
話說到這裡就不要說了。
闆闆找的爛藉口只不過是讓一切說的過去。劉菲又不是不知道她和喬喬。小丫頭心裡百轉千回的,真的想過分手。
可是今天見到了闆闆,卻還是捨不得。
賓悅賓館已經到了。
闆闆打開了車門:“我和她上去會,說點事情,等會打你電話吧。”
“好,你忙。”韓司機經驗老道,乾脆看也不看一眼劉菲,車子開走了。
闆闆拖着劉菲進了電梯到了房間。
門關上的一剎那,闆闆猛回頭二話不說攔着腰抱起了劉菲,在她的尖叫裡把她摔了牀上按着屁股就是頓打。
然後才瞪着她,惡狠狠的;“以後在外邊不許嚷嚷,知道麼?什麼人不學,學你媽媽?”
劉菲鼓起了小嘴,委屈着,要哭,卻又不得不點點頭。
乖乖巧巧的:“你欺負我。”
闆闆哈哈大笑了起來,拿ZIPPO點上了根香菸:“最近我忙着投資房產什麼的。劉菲,別當我不找你。一年內我有大動作忙完了我就專門陪你。好麼?”
劉菲把頭靠在了闆闆的懷裡,玩弄着自己的鈕釦,低聲的問道:“那她們呢?”
“咳。”闆闆咳嗽了下,亂扯着:“我那幾個朋友是加拿大華人,回來和我一起投資的。”
“我不問你生意上的事情。你別迴避。”
闆闆已經要昏迷了:“幹嘛啊,哎呀。”
“你好苦哦,過的好苦哦。”劉菲狠狠的伸出了手捏着闆闆的腰擰着。
心裡卻也知道,不是解決的辦法,更不是解決的時候。
心亂如麻着,帶着煙味的大嘴已經籠罩到了她的眼前。
劉菲只來得及尖叫了下:“不要啊,白天。”
然後就徹底的被土鱉暴力解決了。
闆闆堅信一個道理,和自己的女人遇到沒有辦法解決的事情時,那麼就只有一個辦法。
做了她。
前提是,必須做的到位才行。
他的身體和閱歷,對上沒經驗的劉菲,優勢是顯而易見的。
“好女人就像一本書,要真正的男人來讀啊。”闆闆忽然的掉起了書袋,手撫摸着帶着汗珠的,潮紅卻細膩的劉菲的身體。
然後在她胸口的嫣紅上停留了,輕微的彈弄着。
劉菲哼哼了一聲,把頭埋在了他的懷裡:“闆闆,我不會懷孕吧?”
“不知道啊。”
闆闆很認真的回到道。隨即他道:“懷孕了就生下來,反正是老子的。”
“啐。”遇到這樣的男人,劉菲不知道自己是哭是笑。
一切和少女時代憧憬裡的愛情不一樣,卻更真實更動人。
爲他擔心,爲他開心,爲他害羞,爲他心碎,甚至爲他呻吟。
“反正我養得起。嘿嘿。”
闆闆呵呵笑着,一把手摟住了劉菲的肩膀,女孩子的肩骨深鎖着,顯的很幼稚,青蔥,卻別樣的性感。
和這樣的女孩子一起,彷彿是一種蹂躪。闆闆不忍心卻又喜歡。
說不出的一種感情。
和劉海燕,那是成熟到極點的配合。冰化成了火之後的熱情。
和喬喬。
那是被她蹂躪。不過一個漂亮的女人,一絲不掛的在你的身上蹦躂,對男人來說,只要你有本錢,也是種享受。
闆闆有本錢。
一對三的本錢也有。
所以他很享受。
帶了點自私,他不想破壞現在。喬喬上次和劉菲談了的話,他已經知道了。他想也許可以這樣。
只要劉菲能淡忘,或者忽視直到習慣。那一切將會是多麼的美好?
他的胡思亂想劉菲感覺到了。
擡起了頭來。劉菲紅着臉看着他:“你幹嘛?想什麼呢?”
“我在想大事情。”
闆闆一本正經的,與之配合的是電話響了。
閻良在電話裡嬉皮笑臉的甩着港臺腔:“板哥,不要撐了,超過二小時就離譜了,老爺子請你吃午飯,你有時間麼?”
闆闆慌忙跳了起來:“好,在哪裡?好,我馬上就去。恩,你要他來接我吧。”
“快,快,別躺了,怎麼能光着身子呢?這多不好。”
闆闆放了電話,找着自己的褲子,然後對着劉菲埋怨道。
劉菲恨不得一口咬死他。
氣的爬了起來,春光外露的時候,又叫了一聲。闆闆正在忙着找襪子,嚇了一跳回了頭來:“叫啥?我沒碰你啊。”
“滾。”再淑女也要瘋狂了。
閃過了一個枕頭,闆闆哈哈大笑着穿起了衣服,然後衝到了衛生間裡,清理了一下。
劉菲紅着臉也跟了進來。
闆闆壞壞的看着她,把衛生紙之類的非常體貼的塞了她的小手裡。走了出去。
電話閃了一下。
是韓司機到了下面了。
闆闆點了根香菸,只等着劉菲收拾好了,打開了門,上了車:“先送我去萬豪酒店。然後你送下她吧。我和那邊的人談點事情。”
“好的。”
閻良坐在一邊,側看了下前面副駕駛上的劉菲。劉菲知道男人們的眼光,耳根都已經紅了。
頭也不敢擡。
闆闆無恥的笑笑,大手摸了下閻良結實的大腿:“笑個鳥。狗日的。老子去和你家老爺子告狀。感情你來這邊是吃喝嫖賭的?”
閻良和韓司機全狂笑了起來。
車子一路到了萬豪的樓下。外邊的服務打開了門。
這裡是漢江飯店裡,最頂級的地方了。往來的幾乎全是上層人物。
闆闆對着劉菲擺擺手。
和閻良走了進去。
因爲最近的生活身份。闆闆也開始注意自己的打扮了。這些細節上其實還要歸功於劉海燕。
燕子整日的幫着他打理着些喬喬忽視的,劉菲沒能力的衣服。
一套藏青色的休閒西裝,裡面是帶了點淡淡條紋的長袖休閒。脖子上若隱若現的一條白金項鍊鎖着玉龍。
手腕上閃爍着西鐵城銀灰色的款表。
還有一枚閻良送給他的,帶了點小倒刺的白金戒指。整個人顯的非常的氣派穩重。卻又帶了點邪。
因爲那幾乎見了頭皮的髮型。
用喬喬的話說:“剛剛解決了事情,黴氣要散乾淨了。最好鳥毛老孃也給你拔了。”
當然她這個願望未遂就是了。闆闆是捨不得自己兄弟無遮無擋獨立風雨中的。
闆闆因爲那種特殊的本領。他的眼神也很奇怪。
隨着年歲的增長。
他的瞳孔甚至隱隱約約的有了點雙瞳的跡象。尤其是專注的看人的時候,近乎一種實質性的目光很添他的魄力。
閻良不要說了,練武的小生,帥氣洋氣一身。精幹無比。
兩個人一走進了大廳就讓人眼前一亮。
值班的大堂經理正要走上來。她職業性迷人的微笑剛剛展開,就聽到邊上一聲:“板哥。閻哥。老爺子正等着你們呢。”
闆闆凝目看去,眼神自然要掃下經理的三圍。
他媽的,純娘們啊!
心裡猥瑣着,闆闆卻認真的看着那位等着他的黑衣人:“好。”
閻良跟着闆闆:“帶路。”
“是,兩位大哥請。”那個黑衣的年輕人猛的一個轉身,非常禮節性的帶了個手勢,向前而去。
檔次不是在人多。
一羣穿着西裝腳下踩着運動鞋的人,在齊齊的叫大哥?叫大爺也沒用,誰也知道那丫的就是羣癟三。
可是就這麼一個人。他的動作,態度,氣質。
和被他稱呼的人那種氣度。zZzcn小說首發
一看人家就知道,絕對的大流氓,不是黑道級別不會這樣。
這個社會,大商人往往養着打手防備着,所以,他們其實也有流氓的一面。俗稱大亨。
闆闆給人的感覺,兩個字,大亨。
閻良跟着他,影子似的走了過去。一路上服務員不停的鞠躬。闆闆偶爾的點點頭。
前面的人走到轉彎就回頭再客氣下。
然後繼續。
轉了二個彎。到了蘭花廳前面。
門打開了。
足有一百個平方的大廳裡,端坐着的是老連長。身邊空着一個位置。另外一邊坐着一個三十多四十不到的眼睛男,很帥,書卷氣,卻又很健康的樣子。
他的目光和闆闆交接了下,隨即有點意外。
闆闆卻禮貌的對他一笑,對方自然也笑了下。闆闆大步走了進去:“老爺子,我來晚了,還要您等我,真是該罰。”
“沒事情,我先到就先到,不玩這些虛的。坐,坐。給你介紹下,這位是戴維。中文名叫左證然。我侄兒。其實就是我的乾兒子。這位就是闆闆。”
“你好。”戴維搶先伸出了手來。
闆闆忙雙手握住了他的手,很有力度的晃了下:“你好,幸會。”
“聞名不如見面。我對板哥是久仰了。今天是第一次見到。果然英雄出少年。”戴維笑眯眯的看着他道。
闆闆哈哈一笑:“大博士,你誇獎我了。我都不好意思了,哈哈。”
笑的的確率真實在。
屋子裡的人全笑了。
戴維也是哈哈大笑:“老爺子,闆闆我很投緣啊。沒白來。”
“廢話,老頭子我看重了的年輕人,沒一個沒出息的。你們兩個年輕人好好合作。知道吧?”老爺子看兩個人如此,心裡也高興。乾脆的說道。
闆闆和戴維連忙點了點頭。
戴維的心裡沒鬼,他對老爺子的確是忠心耿耿。而對闆闆,做正經事的能力上還沒評價,但是對他的感覺是非常的好。
闆闆全看到了。這是他最希望出現的場面,而現在出現了。
這是個好的開始。
“在漢江這個地方呢。戴維你要多聽聽闆闆的意見。要以他爲主,雖然你掛名成立公司,再入股之類的。但是要記得我的話。國內和外面不一樣。”
老連長果然說了出來。
左證然趕緊站了起來:“是。板哥,已經就拜託你了。”
闆闆頭昏腦脹:“別別,老爺子我知道您意思,您放心就是了,但是做正經事,我一定要聽左大哥的。具體操作什麼的我知道。我也知道我長處哪裡短處哪裡。我在您面前說句。我保證尊重左大哥,一起好好做事。不該我多嘴的,我不懂的,亂指揮壞了事您崩了我,我也賠不起啊。”
大笑聲裡。老連長對了闆闆一巴掌:“你這小子,我知道你什麼意思,你們兩個年輕人能一見投緣好啊。”
笑聲漸漸的平息了。
老連長看着左證然:“當年和你父親也是這樣,我和他一見投緣,做了一輩子兄弟。現在,還是。今天你們兩個,多像我們當年,我是武,他是文。”
左證然感激的看着他:“叔父,不是您,哪裡有我今天。”
“哎。好,不說了,來,今天就陪我舒舒服服一場醉,我明天就走了。下午我散散心。至於這些事情,看這個氣氛,我根本沒必要問了。哈哈,來,先來一杯。倒酒。”
沒等服務員動。
邊上的幾個年輕人已經站了出來,給老爺子倒酒,給闆闆,給左證然閻良倒酒了。
老爺子手一擺:“這杯幹了,你們就做,我們自己來,別搞的吃不開心。那幾位小姑娘,我們還有點私事要談。你們就出去吧。”
“是。請諸位慢用。”幾個漂亮的小姑娘聽了點,知道這裡面的人身份很說不出的感覺。
乖乖的出去了。
她們見多了幹部,商人,什麼時候見過漂白中的,博士學歷的黑社會精英的?
難怪感覺古怪的很。
門帶上了隔絕了裡面的笑聲。
大廳經理正走了上來:“你們怎麼出來了?”
“歐陽經理,客人們要談事情,吩咐我們出來的。”
“恩。”
歐陽經理眼神帶了點好奇,看了下緊閉着的房門。門卻忽然打開了,那個剛剛讓她心有點跳的男子正看着這邊:“喂,恩?小姑娘,菜單上再加一道,地道的漢江老幹菜燒五花肉。有吧?”
“有的。這位先生,請稍等。”歐陽經理忙微笑的答應道。
闆闆看了看她。
真的長的不錯。長腿,很誘人的起伏的胸口。
邊上卻忽然響起了一聲:“闆闆?”
闆闆一愣,回了頭去。正走着的是張正。
“哎呀,張總,怎麼?來吃飯的?”闆闆帶上了門,對着歐陽經理吩咐了下:“你等下。”
然後走了過去。
歐陽看着他,臉色有點發紅,趕緊掩飾的對服務員道:“你們去個人到後臺吩咐下,一定要做好。”
她這句話其實是衝闆闆而來的。因爲她知道這個張正的身份,省城的房產大亨。而闆闆?
忽然的,她想到了不久前的事情,是他?不會吧?他怎麼會認識?
歐陽有點糊塗了。
張正卻在那裡笑哈哈的握住了闆闆的手:“哪裡,我們公司的一些員工鬧着要吃點特色,我沒辦法。”
“哈哈,全是美女吧?不然張總這麼聽員工話?我手下哪個老爺們和我撒嬌,我保證一腳踹死他。”闆闆笑道。
周圍的服務員全偷偷笑了起來。歐陽站了那裡,也不由的撲哧一聲。
張正眼睛撇了過來,隨即帶了點恍然的神色:“哦,不打攪了,晚上有時間我們出來喝酒。我打你電話。”
“好。好。”闆闆笑眯眯的擺擺手。張正閃到了前面的包廂去了。
居然沒問老子和誰吃飯的?哼!不給面子。
闆闆心裡壞笑着。轉了頭來。歐陽正有點不好意思的站了那裡看着他:“先生,請問你有什麼事情。”
“啊?”闆闆剛剛隨口叫她停下,是因爲覺得這個娘們不錯。
可是現在張正意味深長的哦了一聲,幫他把牀先叫了出來。闆闆倒是有點覺得尷尬了。
他站了那裡,摸了下腦袋:“是啊,叫你幹嘛的?”
周圍的服務員終於鬨笑了起來。幾個小姑娘在男人面前,當然會放肆點的,全笑的前俯後仰的。
歐陽想說她們,卻又不好意思。站了那裡,生平第一次有點手足無措,也哭笑不得。
哪裡有這樣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