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種四P的日子,也僅僅只能夠神往。
要想把這種事情變爲現實。除非穿越到千年前去。
闆闆壞笑着,藏着臉,鑽進了趙鐵的車子裡去了。趙鐵發動了起來。前面汽車上是阿軍帶着劉逼和豆腐一起。
兩輛車子一前一後,向着城外的方向開去。
漢江城在窗外不停的閃過。
闆闆掏出了電話來,按下了給王城中的電話。
電話那頭很快的就接了起來了。
“王哥,方便麼?”
“沒事情。”
“好。王哥,我現在出發了,等明天到了那裡,我再聯繫你一下。劉逼也走了。你放心,一切都很安全。”
“你等下。”
電話那頭的王城中把電話遞給了李天成。李天成拿了起來:“你自己記得那些話了麼?好,你要小心。回來就沒事情了,我明天上午就在專案組。看守所那裡我也會和你打招呼的。自己小心。”
然後電話再次轉到了王城中的手上,王城中和闆闆又叮囑了下詳細的內容。掛斷了電話。
“那個趙鐵和他一起。那個阿軍帶着劉逼也走了。”
王城中和李天成說道。
兩個人正坐在一個小包廂內,就是闆闆之前深感恐懼的那個飯店,那個彪悍能喝還能唱的海豚音老闆娘那裡。
面前是熱騰騰的,參了豆醬熬到紅的魚段。
雪白的豆瓣肉翻在背上,李天成的筷子夾起了一片來,然後遞到了嘴裡。
王城中笑着道:“看來後患沒有了。”
“恩。”
不知道他到底是說菜好,還是說王城中說的對。
王城中繼續着:“看守所那裡我有同學在,所長那裡我不夠檔次。”
“怎麼不夠,過幾年也不丟他什麼。等他這邊一到,我立即打電話。吃菜,吃菜。”李天成點着面前的菜。
王城中依言的也吃了起來。
兩個人埋頭苦幹了半天,一盤魚吃的乾乾淨淨,李天成笑道:“再上一盤吧。”
“也好,這裡的特色嘛,我去下。”王城中站了起來,顯然也贊同李天成的觀點。
門打開了,一會王城中又進來
了。
坐了下來:“李哥,敬你。”
“來,這些事情就放心裡,不說了,言多必失。哎呀,到現在,纔算換口氣了。老顧還在焦頭爛額的。不點他,等着明天通知他吧。恩,他再和你聯繫,你告訴他,進去自首後,隨即就直接打我手機,藏頭露尾的反而不漂亮。”李天成忽然道。
王城中點點頭,沒說什麼,可是心裡還是佩服李天成的,他對闆闆算是非常的有擔當了。
“別這麼看我,藏不住的,虛假着幹嘛?朋友有困難了不找我麼?”李天成一笑,他看的出來王城中的那種佩服。
這種做派的確是個男人樣子,兄長樣子。
的確值得人追隨着。
兩個人在裡面隨意的扯淡着。
公安局的燈火通明和他現在沒什麼關係,那是專案組的燈光。
醫院裡。
徐富貴躺在那裡。
他已經知道了自己家被燒燬的消息。老頭心疼的同時,更多的是一種羞辱的感覺。
他覺得這是非常大的恥辱。
事情就像風向標一樣。太多的人看着風向。
一個完全不對等的對手在這裡。
偏偏一次二次的,堂堂的徐家被折騰的焦頭爛額一塌糊塗。
會有多少人看笑話?
徐富貴心裡覺得,每個護士看他的眼神裡,都充滿着譏諷。
人在這樣的連續打擊下,他已經精神非常的緊張了。
難道他不怕死?
不可能。
那黑洞洞的窗口丟進來
的炸彈,炸破了他的膽子。他的心理現在極其的脆弱。
看到病房的窗口,他就害怕。就是白天他也不敢拉開。
而且還強烈的要求,悄悄的換了病房。
可是特護病房就是這麼幾間。
那個該死的司機,嚷嚷着破鑼嗓子怒罵李志峰的時候,被他確認了那個傢伙的身份。
那個混蛋居然作證說闆闆沒打一個電話。
那責任就全是自己兒子的了。
這怎麼行呢?
但是外邊衆目睽睽之下,他無法過去和他談,而且也找不出理由和對方談,難道說綁架真的是自己乾的?
內外交困下,徐富貴呆呆的躺在了那裡。
他現在已經想明白了。想盡辦法保證兒子不死,還是有點希望的。不過希望能夠把那個混蛋闆闆幹了。
乾的悄無聲息的,沒證據查的出來的,他這點自信還是有的。
想到這裡,他按下了電話。
電話響了。
阿軍沒接,隨手放了一邊。劉逼坐在他的對面。
有錢有勢的阿軍車子高級多了。商務車裡坐着很舒服。
看着面前閃爍的手機。
劉逼奇怪的看了下阿軍,卻沒多嘴。豆腐也是。阿軍笑了下:“這個電話現在不好接啊。做人難啊。”
劉逼和豆腐面面相覷着。也不知道他什麼意思,依舊的不想多嘴。這是種好習慣。阿軍暗自滿意的點點頭:“出面找我安排人手,去綁架闆闆的,就是我和徐富貴的中間人。你說我能接麼。”
這樣啊。
劉逼和豆腐全笑了起來:“是不好接。”
劉逼比起豆腐,顯然更伶俐了點,趕緊的接了一句:“軍哥,這次讓你爲難了,真的感謝你。”
“沒事情,沒事情。來,抽香菸。”阿軍笑眯眯的露出了壞樣:“你們兩個小子喜歡什麼玩的?和哥哥說,不要客氣。”
兩個人再次的面面相覷起來。
跑路的人,還要什麼待遇啊。
“女人要多高的,尺寸,還有……….”阿軍難得的玩心大起,他哈哈大笑着道。
因爲這次,得到和失去他衡量的清楚。
他得到的遠比失去的多。
他已經想好了,就是聽到闆闆失蹤纔不好意思接人家電話的,結果他媽的那狗日的去自首了。
他把五十萬還回去好了。以前的事情辦多了,失手一次怎麼了?又不是我乾的。丟的是趙鐵的臉。
而自己得到的呢?
趙鐵無論上位不上位,自己將得到趙鐵更多的幫助,甚至是老連長的好感。那麼好處就是不可想象的了。
至於闆闆,也是一支會翻出暴利來的股份。
他有這個眼力,更對自己的眼力,有自信。
在他的車子前面,後面。幾輛汽車跟着。那是他的人馬。轉了個彎,上高速的時候,看着跟在後面半圈的,那輛汽車。
阿軍笑的更開心了:“今天晚上也請一下闆闆,他小子進去要憋好久的。”
阿軍看着後面趙鐵車子的同時。
趙鐵也在看着前面的車子。
看着前面閃過的尾燈,趙鐵對着身邊的闆闆道:“闆闆,等會到了地方,我和你說點事情,關於那個中間人的事情。”
“好的。”
這是之前問阿軍,阿軍當時迴避了的話題。
闆闆當時也不急。就是等待着而已。等着他們開口告訴自己。假如有這麼必要的話。
徐富貴開了這個價碼出來,給了錢之後。拜託阿軍辦事的人沒辦到。他和徐富貴不僅僅是退錢的問題。自己面子上都過不去吧。
除非徐富貴死了。沒人追究這個事情了。
闆闆靠在那裡想着。 Wшw¤ттκan¤¢Ο
他的眼睛就落在前面的幾個紅色的尾燈上高速上空是一望無際的天空。闆闆看着側前方的明月。
一種離家的感覺在他的心頭瀰漫着。
那個傢伙和徐富貴和阿軍關係都不錯吧,雖然問題總有解決的辦法。可是畢竟是一個對自己要下手的人。哪怕是爲了徐富貴,是爲了錢。
阿軍的這個隔閡已經沒有了。
闆闆心裡卻依舊想着,他還是想知道那個傢伙是誰。誰對他好,他對誰好。誰對他壞?
他就想用同樣的辦法對付那個傢伙。
花錢買自己的命?
好的。我也花錢買你的命好了。
闆闆想着。
撇了他一眼,按着趙鐵的道行怎麼能看不出闆闆心裡有點不痛快?
他看着前面,對着闆闆道:“闆闆,剛剛阿軍要我和你說的。你什麼也不要放在心上。在我那邊。花錢買人頭也正常。暗花嘛。多少一個胳膊,多少一個腿。這些都是有的。”
他不知道怎麼和闆闆說。
現在的位置已經顛倒了。趙鐵算個漢子,不過誰也逃避不了功名利祿四個字,誰不想做到最好呢?
但是不管怎麼說。
這次和闆闆把軍功章拿來,在這個時候,有點不是太漂亮了。
不過趙鐵實在是不能錯過。
這是個他上位的機會。他不能夠放棄。在大圈浮沉這麼多年了,同輩的兄弟們各自掌握一方。
誰不想做老連長的跟班呢。
論功大家也差別不了多少,全是一起打天下的,或者是鞏固天下的。誰是軟蛋?
諸侯並立的原因就是實力相當。
那麼老連長的態度就至關重要了。假如趙鐵能做好事情的同時,再幫老連長完成這樣的心願。
幫老連長把當年留下的信物,帶回去,做一個彌補。相信私人感情上,老連長也會偏袒偏袒這邊了。
有這麼一個機會,那趙鐵還是有很大希望的。同時他也很自信。
所以,他不知道怎麼安慰闆闆。勸解對方。
他說什麼,也覺得是在爲自己的行爲掩飾,或者爲自己的行爲轉移事先似的。尤其當和闆闆再次單獨相處的時候。
他就覺得有點很那個。
“鐵哥,我也不知道他是誰,如果不是事關緊要,你們就別告訴我好了。”
闆闆在一邊低聲的道:“可是我有個要求,就是這個人不能夠再找我麻煩,不然的話,我明明知道有一個人會在對付自己,而不知道他是誰,你說我能夠安心麼?我這個要求不過分吧?”
當然不過分。
看到闆闆問自己的要求過分不過分。
趙鐵搖搖頭。那種覺得不好意思的感覺更是強烈了。
闆闆閉上了嘴脣,這是個選擇題。
趙鐵知道,自己和阿軍,無論如何要做一個交代,既然是朋友了,朋友是雙方付出的。
不能夠好處是自己滿上,壞事情全歸於朋友吧?
車子在開着。
今天晚上還是先去阿軍那裡,然後明天出來,做好準備。
因爲看守所在十二點之前進去也算一天時間的。何苦多受一天的罪過呢?
有這麼一夜帶半個白天的充裕時間。
趙鐵想把自己的愧疚減少一點。
二個小時的車程在雙方的閒扯中,完成了。
車子停了下來。
阿軍在這裡開了一家貿易公司。很大的貿易公司,看着那座大樓,闆闆覺得楊四和阿軍很有點相似的地方。
當然,比之有着機緣有着一個神秘後臺的阿軍,楊四的社會能力和經濟條件等等,還是有差距的。
從低下車庫出來。
闆闆在這裡也沒必要遮掩什麼了,這個城市對自己很陌生,自己對這個城市也是一樣的陌生。
久違的一種自由充滿了闆闆的心頭。
藏頭露尾的日子,對他來說是痛苦。早點把事情他媽的解決吧,我要生活在陽光下。闆闆這麼想到。
“上樓吧。”
走到了電梯前,闆闆聽到了前面幾步遠的阿軍招呼着:“上面餐飲娛樂一條龍,上去先放鬆放鬆。休息一夜。”
“好。”趙鐵點了下頭:“走吧。”
電梯上了六樓。
電梯開處,幾個服務員在那裡叫着陳總好。
這個時候,闆闆才知道,阿軍叫陳軍。
陳軍在前面帶路,再前面是飛快的洶涌着胸脯,跑過來的領班經理,帶着阿軍向着老總固定的包廂走去。
一路上不時的有着人和阿軍打着招呼。客客氣氣的。
進了大的離譜的包廂。
其實這裡是一個客廳套着六個小包廂。
這就純粹是阿軍自己私人招待朋友,和自己休息的地方。
阿軍招呼着大家進包廂換了衣服。包廂裡跟進了幾個服務生,幫着幫衣服掛了起來。
趙鐵脫下衣服時候,再次讓周圍的人震撼了一把。
阿軍身上也不賴。和趙鐵的紋身差不多。不過青龍邊上是祥雲,而不是龍口處的一枚焰丹。
披上了浴巾。
阿軍帶着大家從客廳後面,走了一個短短的過道,然後進入了水池。這裡也僅僅是阿軍一個人嬉戲的地方。
從他厚顏無恥的無視邊上幾個三點的女人,隨意的光了身子跳進水後,闆闆就知道了。
要做混蛋,一定要做大混蛋。
靠在那裡。
一個女人在後面幫着闆闆捏弄着背脊。手邊打橫伸出一個架子,上面菸缸,香菸,飲料放的好好的。
咔嚓一聲。
阿軍點燃了根香菸,示意大家自己隨意,然後笑眯眯的看着闆闆:“你看。”
他手裡的打火機亮着火苗按入了水裡。
過了幾秒鐘,他把手舉了起來,打火機居然還是着了的。
闆闆目瞪口呆的。
劉逼他們也好奇了起來。趙鐵哈哈大笑着:“我送你的,顯擺什麼。”
“鐵哥,你這纔是顯擺,我不過是和兄弟們臭屁下,你生怕人家不知道是你搞到的。”阿軍在那裡回嘴道。
水池裡一陣鬨笑聲中,阿軍把打火機關上了丟到了闆闆面前。趙鐵在一邊道:“水火總能融。這玩意是美軍特種裝備,看了不起眼,其實沒什麼大的花招。這種打火機,風火全無礙的。關鍵在密封度,還有燃油上。沒那種燃油了,普通的火油也就是防風的作用了。”
愛不釋手的闆闆好奇的打着了,又放了水裡,然後想看看,依稀的看到之前火焰騰起的邊緣,有着道淡淡的藍色。
“靠着水裡的氧氣成分,在燃燒着呢,手不要碰。這個時候的火焰溫度,比之明火還要高很多的。”趙鐵給他介紹道。
“看來,什麼事情也不是絕對的。還別說,美國佬這些東西是好。”闆闆眨巴着眼睛說道。
趙鐵一笑:“是啊,難免水下有什麼需要的地方。是想的細緻,凡是有一點可能需要的東西,全想辦法設計了出來。”
闆闆把打火機拿了出來,丟給了劉逼和豆腐看。
身後女人在幫他捏弄着耳垂。有點尷尬的闆闆發現,自己身前的水裡,杵這一根長矛。
眼睛裝的非常無意的,從周圍人的身下轉了一圈。
還好,還好,全是這樣的。
以爲就自己一個人很強大的闆闆,終於放了點心下來。
對面,看着因爲水的折射關係,而讓阿軍的長矛變的支離破碎似的。闆闆忽然撲哧一下笑了起來。
“他媽的。變態啊,看我幹嘛?”阿軍在鬨笑聲裡,惱火的罵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