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就要開服裝店或者鞋店麼?
出於私心,畢竟已經是自己的女人了,闆闆也不想讓劉海燕去開一個靠老闆娘風情,而招來客人的酒店酒吧之類的東西。
世上有這樣的飯店,聽羅士傑也說了很多,那些飯店大都是單位政府定點的。除了有的一部分是一把手的親戚外。要不就是上面什麼領導家的親戚。下面的人去拍馬屁吃飯喝酒。
不過生意最好的飯店,則是和誰也沒有關係,卻和誰也有關係的那種。這種飯店的特色只有一個,老闆娘的人頭很熟悉。尤其是官場上的人頭,她們的話有的時候比一般的幹部都管用,因爲要辦事必須一套系統下來,而這個系統程序上,每個關鍵的部門她都熟悉。
至於熟悉的程度,就看她怎麼考慮了。話說世上男人都一個德行,看上的得不到的,就拽着。讓得到一次後,依舊顯擺着不肯隨便的,也誘人。何況還有那些大大小小的,女人故意帶出來的對手,和麪子在。
女人出馬,什麼事情辦不來?更別說小小的生意了。
闆闆哪裡肯?
他做人的最低底限就是,讓喬喬玩下,還不肯不收錢。
可是幹什麼好呢?路邊的音樂響了起來。闆闆四處看去,忽然的眼前一亮。車子已經在他面前停下了。
劉海燕走了出來,笑眯眯的看着他,剛剛要說話。闆闆卻一下子鑽進了車子,還把劉海燕推了進去。
司機嚇了一跳,車上的美女他偷窺很久了,怎麼大白天出來個猛的上去就摸?
“你幹嗎呀。”
“你幹嘛?”
劉海燕的聲音和司機的嚷嚷一起響了起來。
闆闆莫名其妙的指了司機問劉海燕道:“你認識?”
“不認識啊。闆闆,幹嘛?”劉海燕一邊白了下眼睛,一邊問道。
闆闆擺擺手:“回去,回去,我想到個事情和你說,喂,你剛剛問我幹嘛?什麼意思啊?”
最後一句是和前面的司機說的。司機已經聽到了他們兩個的對話,知道是自己誤會了。本來想的一出英雄救美也成了泡影。
被闆闆問的一陣尷尬,司機只好解釋道:“誤會,誤會,當成有人耍流氓呢。哈哈,兄弟,不好意思啊。”
劉海燕咯咯一笑,闆闆卻大大咧咧的:“沒啥子,你也真是的,誰和這樣的醜八怪耍流氓啊。”
醜八怪?你不要你給我啊。
司機肺裡的一口氣給頂了上來,你才他媽的醜八怪,鼻子長的像成龍。裝逼呢?不存心噁心老子麼?
心裡罵着,嘴裡哈哈的一笑:“還回頭?”
“剛剛上車的地方。”劉海燕道。
闆闆不說話了,劉海燕怎麼問他,闆闆火了:“回家說去,這麼大事情在外邊說個鳥啊?唧唧歪歪的,老子抽你啊。”
劉海燕吐吐舌頭,不吱聲了。
只看的前面的司機心裡更是滴血。這娘們又漂亮又有氣質。對男人還這麼乖,上哪裡找去?這個鳥人不心疼捧着哄着,還這樣?
還偏偏那美女吃他這一套?
真是美女野獸,見識了。
一邊嘀咕着,一邊開着車,闆闆閉起了眼睛,整理起了思路來,他覺得這是可行的,也適合劉海燕去幹。
微微的一個前傾,車子緩緩的停了下來。
到了?
闆闆站了起來,打開了車門,一邊打開一邊掏錢。劉海燕連連說着我有,我有呢。
闆闆一笑:“發財拉?哈哈。”
劉海燕氣的橫了他一眼:“那你給。”
司機繼續咒罵着,十塊錢也得意什麼?靠!沒事情抖抖十塊錢,也能夠找到這麼好的妞?
“給,嘿嘿,看看,我鼻子像成龍吧?”闆闆低頭把十塊錢丟了進去,然後對着司機詭異的一笑。
司機一愣,傻眼了。
風裡輕輕的又傳來了一句:“你長的才醜呢。”
鬼?
劉海燕吃驚又好笑的看着闆闆:“你罵人家幹嘛?”
“沒啊,我和他說玩的。恩?還沒走?”闆闆一邊說着,一邊回了頭去,那輛汽車還停了他的身後沒的動,司機癡呆的眼神在看着他。
見了他一回頭。
司機一下子醒了過來,嚇的渾身一哆嗦,趕緊的踩了下油門,車子瘋狂的竄了出去。
“神經病?”闆闆很詫異的看了看,對着同樣表示不解的劉海燕,心裡狂笑着嘀咕道。
劉海燕認真的點點頭,還後怕的拍了下胸口:“不正常呢。”
闆闆嘿嘿一笑:“上去,告訴你個好消息。”
“什麼事情非要回去說呀?”劉海燕被好奇已經憋壞了,反正身邊沒人她焦急的問道。
闆闆壞壞的一笑,讓劉海燕警惕了起來,雙手抱住了坤包,後退了一步,緊張的看着他:“你,你想幹嘛?”
“不干你,他媽的,幹了多少次了。裝什麼裝。”闆闆惱火的一把拉過了劉海燕,口無遮攔的繼續噴道:“幹之前推三阻四,乾的時候大呼小叫,幹了之後死纏爛打,真他媽的。”
劉海燕耳朵都差點沒燒透了。周圍還好沒人。
氣的劉海燕狠狠掐了下闆闆:“這裡是我家,你在外邊瞎說什麼呢?”
“知道沒人我才說的,開門,快點。”闆闆憨厚加癡呆的表示自己是個有數的人,然後催促道。
門打開了。
闆闆走了進去:“坐吧。”
“你家呀。說我,什麼事,我的老闆。”劉海燕嬌俏的橫了闆闆一眼,坐了那裡。
“我不想你開鞋店了,整日他孃的累死。”闆闆皺皺眉頭道。
“那,那做什麼呢?”劉海燕看着闆闆反問到。
闆闆敲了下桌子:“水呢?沒規矩。”
“哎呀你個,你個。哼。”劉海燕氣的捶了闆闆一拳頭,跺腳站了起來向廚房走去。
然後恭恭敬敬的把茶杯放了闆闆面前:“老闆,請喝茶,喝完了快放。”
闆闆失聲大笑起來:“臭娘們,你現在不得了呢。和你說吧,今天我看了看,想來想去,不想你做些亂七八糟的東西。”
“什麼叫亂七八糟的?亂七八糟的還不做呢。”
“你急個鳥啊?”
闆闆牛眼一翻:“這樣的,我想找個,又好管理,又不煩心,一套系統完全的東西,投資了讓你去看看就成了。”
“什麼?”
“肯德基麥當勞這些如何?”闆闆看着劉海燕道。
劉海燕嚇的一下去捂住了嘴:“闆闆,這,這要多少錢啊?我聽人家說,地級市的加盟費就要好幾百萬呢。”
“草。沒那麼多。”
闆闆這個事情是聽些客人們閒聊過的。他當時也沒放了心上,今天卻想起來了。
看着劉海燕,闆闆道:“錢,你不要擔心,但是你要給我好好幹。我算你股份,你幫我管理着。這樣又不煩心,又能夠賺錢。如何?”
“闆闆,別了吧,我不怕吃苦的。”劉海燕抓住了闆闆的手,心裡感動着。闆闆是爲了不讓自己整日的爲一筆筆的生意細賬煩惱,才這樣的吧?
闆闆把她的感動無情的擊碎了。
炸雷似的,闆闆叫了起來:“你傻了?這玩意來錢又穩當的,只要地點好,回收的快呢。哼哼,想發財的老百姓沒這個錢去加盟,真真有錢的老闆,卻有自己的事業,也就咱們這些野路子去走走。”
劉海燕的神經如同鋼鐵般的堅強。
她早就看出了闆闆的本質,之前流露的纔是闆闆真心的想法,現在只是這個土鱉死要面子。
不能夠否認他說的也有道理,不過出發點卻是因爲自己纔想到的。
想到這裡,劉海燕甜甜的一笑,老鳥依人的,膩到了闆闆的肩膀上:“闆闆,隨便你。我聽你的。”
“聽我的?好,把爺的鞋舔乾淨了。”闆闆大喜道。
劉海燕繼續微笑着:“做夢,你個土鱉。”
“臭娘們說話放屁似的,對了,王哥那邊錦旗怎麼說的?你下午去送?”闆闆問道。
劉海燕點點頭:“當然下午去了。已經做好了,就等去拿了。也不要什麼敲鑼打鼓的吧,本美女出馬,離開派出所三十米開始出發,保證已經開始轟動了。”
“去你的。”
闆闆瞪了劉海燕一眼:“你不要小看了這個排場,做出來自然有影響的。悄悄的送去,沒人注意,知道麼?”
“哦。”
闆闆有句話,卻沒說,他已經叫劉逼安排了爆料。等着劉海燕去的時候,記者一定會到現場的。拿了紅包的記者,怎麼能夠不賣力呢?
再說這本來就是好事情。
想到這裡,闆闆壞壞的笑了,大手帶上了懷裡女人的胸口:“買了盒金嗓子喉寶給你,我等會洗澡。你叫吧,沒事情的。”
劉海燕白了他一眼。
闆闆樂呵呵的一笑,手親暱的撥弄了下她的頭髮:“去查下肯德基什麼的加盟條件,家裡不是有電腦麼,再打聽打聽,準備好了告訴我,知道麼?”
“恩。”劉海燕鬆了口氣似的,卻又帶了點失望,站了起來,挖了闆闆一眼,搖曳着腰肢,向房間走去。
真想幹啊!
闆闆嘀咕着心聲,卻知道包養的重要。關鍵的時候,電話響了。劉逼在電話裡說道:“大哥,武局長來玩的,問你呢。”
闆闆示意接過了電話哈哈着打起了招呼:“武局長,今天怎麼有時間的,好幾天不見了。”
“晚上不是見了麼,羅區長打電話來,說晚上一起吃晚飯啊。”武局長笑眯眯的道。
闆闆樂了:“知道,知道呢,怎麼走到那裡去的?看上什麼衣服別和兄弟客氣,你隨便拿。”
“好好,也不和你客氣,哈哈。陪老婆子來看看的。”武局長在電話裡道。
闆闆連連的要他把電話給了劉逼:“阿比,武局長這裡看了滿意的,你讓他走,不滿意的,你帶他去四處看看。隨便哪家的,你讓他走,你結賬。”
“好的。”
闆闆掛了電話,房間裡聽着的劉海燕嘀咕道:“佔便宜的吧?這年頭做生意真難,還別說,闆闆也就肯德基這麼些先給錢的,小姑娘小夥子管理的好。”
“得了吧,不知道別瞎說。好好查好了。不過你也說的對,這就是我要你出面的原因。”闆闆笑着搖搖頭。
和武局長到這個地步。
他哪裡還會下作到來圖個衣服?五百萬在那裡,什麼衣服拿不到?其實這樣纔是一種真正關係的建立了。
看來羅士傑已經跟他聯絡起來了。財帛動人心啊。
闆闆滿意的點點頭,劉海燕這邊,只要資金足夠,其他的是她自己能夠忙的了的了。加盟店實際上沒有太多的煩心事情。
由得她出面去跑跑好了。
手端起了茶杯,最近在劉海燕這裡,有個女人服侍着自己的生活,的確是享受。闆闆開心的想着。
茶杯裡的葉子,轉了轉,緩緩的浮沉着。
闆闆撇撇嘴巴,龍井是比白開水好喝嘛。潤嗓子,最近起來也不咳嗽了。自己遇到了的女人真不錯。
牀上牀下全不錯嘛。
懶洋洋的伸了個懶腰,闆闆看着窗外的陽光。美滋滋的享受着,其實現在的錢已經用不完了。
胖姐那裡,自己下午去打點錢。然後等着吧,按自己對胖姐的瞭解,生意絕對不會虧的。
至於劉海燕這裡。
肯德基麥當勞隨便她自己看,自己見過的幾家,整日的人來人往,賺死了。也肯定不會虧的。管理上,到配貨上都一條龍的。一點也不煩。
如果自己再拿出點資金來,直接買幾套房子,做寓公。那不就是天天數錢養老麼?
可是那樣的話,自己幹嘛呢?混吃等死?沒事情了,下鄉去打打棺材玩玩?
扯!
闆闆一笑,錢其實該生錢纔對,那麼多錢,投資了換來的一定是更好的回報,自己現在的關係有了。路子有了,爲什麼不做呢?
羅士傑武局長,不出意外的話,錢所,甚至今天晚上將認識的李局長,還有未來的王所長?局長?
這些關係怎麼能不用呢?像徐家那樣,纔是他自己想做的?
理想還沒完成成熟的闆闆,在安定了後路之後,看向了更遠的地方,但是目標卻不清楚。
沉思裡,電話再次的響起,劉逼氣急敗壞的聲音在嚷嚷着:“大哥,你過來看看,我已經沒話說了。”
“怎麼了?”
劉逼在電話裡,不知道和誰吼了一句,然後又叫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