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頒獎典禮現在已將來到另外一組重量級的獎項了!”黃月華盯着頒獎典禮,開始讓大家感到緊張。
“是的啊!這次獲獎的導演沒們實力強勁,咱們這次只有【灣灣飄雪】獲得提名,霍導的難度很大啊!”郭偉帶着擔憂。
“哎!可惜了,獲得這次最佳導演獎項的是:卡門·卡萊夫《保加利亞天空下》恭喜卡門·卡萊夫再次斬獲大獎!”黃月華有些泄氣了!
“這次的《保加利亞天空下》實在是大豐收啊,不過等下還有兩項獎盃沒有確定,讓我們繼續觀看吧。”郭偉說完,鏡頭再次轉向屏幕。
頒獎現場,柳師師扭頭看着臉色有些泛白的陳曉:“緊張嗎?”
“恩!”陳曉苦笑着,點了點頭,原本以爲自己的心態夠好,誰知道到達頒獎臺上的時候自己的心態突然崩壞,原來自己是在乎這些獎項的啊!
“深呼吸!”柳師師已經恢復過來,手抓向陳曉的大手輕聲安慰!
上臺的演員是一個陳曉不熟悉的人,他感覺更加不好了。電影節很多都讓與獲獎者有關聯的人去頒獎,陳曉一看上面的人自己不認識就感覺沒戲了。
“獲得本次大獎提名的有:評委會特別獎:塞巴斯特·柯代洛《憤怒的幽靈》、卡門·卡萊夫《保加利亞天空下》、《黑暗之家》沃吉西奇·斯瑪佐斯基、《小公主》陳曉!”
陳曉緊張的手用力的抓着柳師師,把她都抓疼了,她忍住用另外隻手同時給陳曉打氣!陳曉也注意到自己的失態,連忙對她露出歉意的微笑。
“獲得本次評委會特別獎的是:塞巴斯特·柯代洛《憤怒的幽靈》恭喜!”隨着支持人的揭幕,陳曉由原來的緊張忐忑變的索然無味起來。
“我早就想到的了!”陳曉擺動臉上可憐肌肉組羣,對着柳師師笑了笑!
“沒事,有我呢!”柳師師抓着他的手。
“只是心情不好而已。”陳曉抽出手,有些自嘲着說道!
看着陳曉有些緊繃失望的角色,柳師師安慰他:“實際上獎項沒什麼的,咱們還年輕,以後會獲得大獎的。”
陳曉苦笑一下,電影節還有一個獎項沒有說出來。那就是金麒麟獎。
現在自己不緊張纔是假的,陳曉又不是聖人,電影節獲獎以後獲得的可不是榮譽啊,也是一種認同感。能獲得同行的認同感。更加關鍵的是可以獲得觀衆們的好奇度。
如果電影節的最後的金麒麟大獎。讓陳曉的小公主斬獲的話。那在國內上映的時候,宣傳方面肯定可以更多的宣傳賣點了。
那部《白日焰火》不就是憑藉金獅節之後。電影的票房纔在國內開始有了起色的。文藝片只要獲得業內肯定。影片上映前之一些獎項加持下。一些喜歡文藝片的觀衆肯定會欣賞電影的。
華國的電影頻道之中,黃月華剋制了自己的失落情緒,報道着評委大獎。本以爲這次華國電影獲得提名的特別多。這一屆電影節會成爲自家電影的後花園。沒想到的是全都空歡喜一場。
電影節的最後,隨着電影節最大獎項的D京電影節大獎由卡門·卡萊夫執導的《保加利亞天空下》後,電影節正式落下了帷幕。
陳曉失落的離開這個空歡喜的地方,他還有小公主的宣發工作。雖然挺失望的,但是不能感情用事,可惜這次的商業提名了,陳曉雖然不喜歡那個獎項,但是商業宣傳操作少了很多可做的空間,提名的宣傳方式自然是趕不上獲獎的,看這勢頭想要在島國取得一些影響力的念頭已經落空了。還是回國吧。
D京的一間別墅區內,之前山田美子他們見到的那個猥瑣男正跪坐在木地板上,他臉上的淤青與包紮的繃帶訴說着前幾天的痛苦經歷。
此時的他僵硬的跪坐着於別墅門外,大氣也不敢發出。
別墅裡面正在播放着這次電影節最終獎項獲得者,猥瑣男聽到了裡面讓自己害怕的人笑聲後,他才暗自鬆口氣。
登了一會後,一年輕漂亮的女人推開榻榻米走了出來:“主人讓你進去。”猥瑣男麻井低聲答應,跟着她向室內移動。
他到了門旁後,跪坐在靠近門口位置。視線只敢延伸到坐在榻榻米的女人裙角下。這個讓麻井害怕的女主人看着20來歲,一頭染成酒紅色的頭髮隨意的披散着。精巧的鵝蛋臉配上一雙迷人的大眼,再加上那雙烈焰紅脣,散發着誘惑的氣息。
穿着性感短衣褲女人在旁邊女孩的服侍下點燃一根香菸。女人深吸一口,看向低頭跪坐的狼狽模樣的麻井,她隨手陶起菸灰缸砸向他。
低頭跪坐的的麻井額頭再次遭受到撞擊,他忍着疼痛,不敢吭聲。一會之後。總算聽到女人的話了:“廢物,我讓你去搞臭陳曉的電影。可你這個廢物做了什麼,偷拍電影?”
麻井在下面很委屈。偷拍小公主、泄露片源的計劃實際上是女主人做的決定。
自己的一身傷只怪自己好大喜功。他想在一線工作爭取表現的他想着能獲得女主人的賞賜呢,沒想到偷拍計劃暴露,自己被電影院的人暴走了一頓。要不是女主人把自己撈了出來,麻井可不知道自己要度過多少時間呢。
麻井低着頭:“我當時想電影泄露,然後花點錢做水軍攻擊他們呢。誰知道.....”
女人氣得笑了出來:“誰知道被電影院的人抓到了警察局,然後在裡面度了好幾天的假。”
麻井吞口唾沫,不敢說話了。
“由子,找人收購小公主島國上映的版權,這個任務你能完成吧?”女人詢問剛纔接麻井的女人藤溪由子。
“嗨!”藤溪由子心裡一喜,她應聲答應。
“麻井,你以後跟着她工作,明白了嗎?”女人又吩咐下麻井,後者答應。
安排之後,藤溪由子與麻井走到了門外,麻井揉着剛纔被砸的頭皮,又揉下自己的胳膊。老傷加舊傷,疼得他直冒冷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