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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胡作妃爲,王爺乖乖求饒! - 第八十九章 昨晚,你很強悍(7000+)字體大小: A+
     

    清晨的陽光有些刺眼,迎着溫熱的陽光,顧小穿睜開了眼,慵懶地伸了個懶腰。

    頭好疼。

    揉了揉脹痛的太陽穴,顧小穿動作遲鈍地翻了個身。

    入目處,是結實的xiong膛,恰到好處的人魚線,和在晨光下泛着光的光潔肌膚。

    這手感—燔—

    這誘*惑力——

    嘖嘖,顧小穿忍不住讚歎了一番窠。

    “愛妃,大清早就這樣挑/逗本王真的好麼?”

    富有磁性的聲音在腦袋上方響起,嚇得顧小穿連忙把手縮回來,宿醉後的腦袋也清醒了不少。

    “老孃買豬肉之前也都要momo肉質好不好的,你激動個毛線啊!”

    雖說是一時逞了口舌之快,只是——

    好像有什麼她錯過了的地方——

    oh-no!

    她——她——怎麼會和況茗軒睡在一起,而且他還光着個身子!

    條件反射下,顧小穿連忙低頭看向自己的身上,卻發現自己只着裡衣裡褲,衣服鬆鬆垮垮又皺巴巴地穿在身上,衣衫不整到說沒有發生什麼她都不相信!

    難道昨晚被這丫的佔了便宜,守了兩輩子的貞操就在這麼木有了!

    雖然她對他是有那麼點好感——

    雖然她是一個思想開放的新時代女性——

    雖然他倆早已經是夫妻——

    但是——

    好歹給她個心理準備啊!

    或者是在清醒的情況下發生的啊,讓她知道這個滾chuang單得感覺是爽還是很爽啊!!!

    “你對老孃做了什麼?!”

    雖說可能已經生米煮成稀飯了,可是顧小穿還是將被子結實地往身上一裹,顧機警地和況茗軒保持了安全距離。

    被佔一次便宜就夠了,哪能讓這個色/狼繼續偷/窺她!

    不——

    某人可是光明正大的看她,眼睛都不帶眨一下的!

    “我對你做了什麼?”

    況茗軒單手支着頭,沒好氣地反問了她一句。

    “你怎麼不問問你對本王做了什麼?!”

    what?她對他做了什麼?難道是她把他給強了?!

    這麼精彩的畫面,爲毛她沒有印象?!

    酒精真的是壞事,她好想看看自己辣手摧草的模樣!!

    等一下!

    她到底在想些什麼!那個純潔又嬌羞的女紙去了哪裡?

    被自己腦袋中可怕的想法深深震驚之後,顧小穿纔開始冷靜下來。

    不對啊,雖說她現在一副被蹂、躪過的樣子,但是她全身上下並沒有一點不適的感覺。

    人家不都說了第一次會很痛的麼。雖然她現在確實是全身痠痛,可是這酸爽,絕對和那啥啥之後不一樣。

    “昨晚——”

    撓了撓腦袋,思索了片刻之後,顧小穿不得不承認,自己真的是喝斷片了,唯一還隱約記得的就是用一文錢買了況茗軒一個晚上的事——

    關於這件事——

    咳咳,心虛的看了況茗軒一眼,發現某人臉色陰沉的可怕。這可不是她包、夜就能惹出來的豬肝臉色,看來,昨晚還有更精彩的事發生。

    精彩?當然很精彩!

    關於昨晚的事,況茗軒實在是難以啓齒。

    事情是這樣的——

    昨晚,在顧小穿三番五次的挑釁和撩撥之下,況茗軒終歸是忍不住了,將顧小穿放到了chuang上就準備來一個不眠不休的夜晚,至少也得大戰個三百回合。

    但是,在滾chuang單之前,是要先清理一下戰場的。

    這滿chuang的月事帶,你讓他怎麼滾?

    於是乎,將已經醉的迷迷糊糊的顧小穿放到了chuang上之後,況茗軒就開始迅速清理chuang上的一干雜物。

    卻不料,手剛一碰到月事帶,顧小穿就從chuang上跳起來,開始跟他斯搶月事帶。

    “放手!”

    看着某人發酒瘋的模樣,況茗軒很是無奈,這個女人,從來就沒有個安分的時候,喝醉了酒之後更是爲所欲爲了。

    “我不放,你——你搶我衛生巾幹嘛?你,你這個變*態,你一個男的也要用衛生、巾麼?!”

    顧小穿開始在chuang上大展拳腳,同時開始口齒不清地罵着況茗軒。

    這讓本來就無語的況茗軒是滿頭黑線,這女人到底抽什麼瘋,還有她口中的衛生、巾是什麼玩意?

    “別鬧,給我好好躺着!”

    讓她這麼胡鬧下去,自己要何時才能抱得美人歸呢——

    “不躺!”

    平日裡她就蠻橫得不行,此刻,喝醉了的顧小穿就像大街上撒潑的潑婦一樣,死拽

    着衛生、巾哪裡肯鬆手,甚至到最後,都開始用嘴咬着自己縫製的衛生、巾不放手。

    她辛辛苦苦縫了這麼久,就靠這些撐過炎熱的夏天了,現在給她搶走不是要她的命麼!

    雖然現在醉的不輕,可是顧小穿腦子裡多少還是有些意識的,所以不管是要她鬆口,還是鬆手,那都沒門!

    “你是狗麼?”

    本來就有潔癖,看着顧小穿咬着這污穢不堪的東西不肯鬆口,況茗軒眼裡,心裡都是止不住的嫌棄。

    “我咬死你!”

    一說是狗,顧小穿就激動了,到最後是直接撲到了況茗軒身上,開始對着他的衣服又撕又咬。

    況茗軒是個練武之人,力氣本就是大,想推開她明確又怕力道控制的不好,反而誤傷了她,只得無奈地一邊躲閃一邊護着自己的衣服。

    但是發了狂的顧小穿就是一條惡犬啊,而且絕對是犬中藏獒啊!那兇狠勁,絕對是放在狼羣裡都能將餓狼殺得是片甲不留的!

    不僅力氣大的驚人,下手那也是個快很準。不過片刻的功夫,況茗軒身上名貴的布料就已經被顧小穿撕成了布條,在身上零星又可憐的掛着。

    完完全全的衣不蔽體,那模樣,簡直比街邊乞討的乞丐還要落魄。

    甚至他的後背,都讓着女人給抓出了好幾條血印,疼得他是齜牙咧嘴,差點就破了他不打女人的戒。

    好不容易將顧小穿放倒在chuang上,況茗軒上身幾乎已經是不着寸縷了,甚至連褻*褲上,在屁股的位置,都被抓了好大一個洞。

    實在是沒有辦法,他只得將自己的衣服脫下,光着身子就躺在chuang上。

    這還好是夏天,要是是冬天的話,他肯定給凍成冰棍了。

    經過之前的那一番撕扯,不僅顧小穿迷糊地睡了過去,他也有些累了。

    原本想象的良宵就讓顧小穿這酒品極差的女人給破壞了,他現在哪有心情再去想那檔子事,不把這萬惡的女人踹下chuang他就已經感激自己的修養了。

    但是,這還遠遠不是故事的終點——

    經過了剛纔的一番激*烈運動,顧小穿是熱的不行,迷迷糊糊中將自己的外衫給脫掉了。

    這還不夠,甚至她還開始動作妖嬈地撕扯自己的裡衣,春*光乍泄的可不是一點點,這讓況茗軒已經下去的欲*火又開始燃了起來。

    “小穿——”

    看着顧小穿若隱若現的潔白xiong部,況茗軒是口乾舌燥。

    這女人,真的是在考驗他的定力,他實在是懷疑,她是不是裝醉的!

    “去你妹的!”

    睡夢中的顧小穿不知道是夢見了什麼,直接飛起一腳就踢向了況茗軒的命根子。

    這一腳力道之大,足以毀了他下半輩子的性福。要不是他躲閃的快,某個女人估計就只能守活寡了!

    其實這個想法要是讓顧小穿知曉了,她一定會毫不客氣地說道:

    “怎麼會呢?世界上那麼多男人,隨便偷哪個不行啊!”

    於是乎,在顧小穿無盡的折磨和摧殘之下,況茗軒是整夜未眠,就忙着平息欲*火和躲避這個女人時不時的攻擊了。

    “喂,想什麼呢?老孃問你話呢?昨晚發生什麼事了?”

    叫了況茗軒好幾聲,發現他依舊沒有反應,顧小穿還以爲他的魂已經被抽走了。

    “沒事,再睡會兒吧,你不累嗎?”

    一整晚的慾求不滿,讓況茗軒很是疲憊,攬過顧小穿就想補個眠。

    “你說不說!”

    越是不說,顧小穿就越覺得有問題。其實要是真的和他發生了關係,她也可以接受的,因爲,至少她的心裡,多多少少都有他的位置,這總比給了一個自己不愛的人強。

    她只是想知道真相而已!

    可是現在,他一副三緘其口的模樣,讓她的心裡如百爪撓心一般,瘙癢難耐。

    “我說——”

    湊到顧小穿耳邊,況茗軒嗤笑着說道:

    “昨晚,你很強悍——”

    “就你胡言亂語,老孃纔不相信!”

    儘管依舊嘴硬,但是唰的一下,顧小穿的臉已經紅的不像樣子。

    就算表面再怎麼漢子附身,未經人事的她其實心裡是個很害羞的女子,特別是對於這男女之事,更是讓她難以啓齒。

    難道昨晚,真的是她對他用強了?要不要這麼勁爆?!

    現在,不用況茗軒哄騙,她都自覺地躲到了他的懷裡,害羞地不敢擡頭。

    “還有,愛妃,以你的酒品來說,以後,最好不要在除了我之外的男人面前喝酒了。”

    “哦!”

    悶悶地應了聲,顧小穿其實也表示贊同,雖然她腦海裡畫面不多,但是之前自己喝醉過的糗態她還是記得的。

    跳什麼脫衣

    舞那都是小兒科好麼?

    她從來不會自己跳,她都是直接擰起酒瓶逼着周圍的男性跳,誰不挑她就削誰!

    後來,不用多說,也知道——

    根本沒有男的再敢和她一起喝酒了。

    對於這麼聽話的她,況茗軒滿意地笑了笑,然後疲憊地閉上了眼,開始了安心的睡眠。

    一如既往的,顧小穿一靠近某人的xiong膛,就感覺莫名的安心,很快也進*入了夢鄉。

    不知睡了多久,顧小穿開始有了一種奇怪的感覺,如芒刺在背一般很難安睡了。

    那感覺,就像黑暗中一直有一雙幽深的眼凝視着自己。

    睜開朦朧的眼,果然就看見羽澤站在chuang頭,一臉心碎地看着她,而況茗軒,已經不知去向。

    “娘子,昨晚,你是和那個禽*獸一起睡的麼?”

    誇張地捂着自己的xiong口,羽澤一雙桃花眼中是噙滿了淚水。

    中國好演員!

    翻了個白眼,顧小穿突然意識到自己現在是一副衣衫不整的模樣,急忙抓過不知什麼時候被踢開的被子就要遮擋。低頭一看,卻發現自己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穿上了外套。

    是況茗軒麼?話說,自己睡得有這麼死麼?

    穿衣服這麼大的動靜都感覺不到,所以她失/身的事也可能是真的了麼?

    難得這個男人還知道體貼一下自己,沒有直接提起褲子就走人!顧小穿心中一暖。

    突然又意識到,難道他是意識到羽澤會來,提前給自己穿好了衣服。

    還是——

    根本就是某人一臉挑釁地走到羽澤面前,告訴羽澤自己昨晚和他睡一起了?

    在她看來,絕對是後者的可能性比較大。

    這個小氣又幼稚的男人!

    “娘子,你怎麼不回答我,你不愛我了麼?”

    呃——

    這話問的,讓顧小穿怎麼回答好?

    她從來就沒有愛過好麼!!

    “你找我有事麼?”

    對於昨晚的事,她心中也滿是疑問,只得聰明地扯開了話題。

    雖然明知她的目的,但是一說到這,羽澤還是一臉興奮。

    “娘子,你跟我來就知道了!”

    硬生生地被羽澤從chuang上拽了起來,顧小穿是一臉的不情願。

    “你總得等我把鞋穿上啊!“

    “我幫你——”

    說完,羽澤蹲下身就要爲顧小穿穿鞋。

    “不用不用!”擺了擺手,顧小穿開始提着鞋子往邊上躲。羽澤的動作僵在半空中,心裡五味陳雜。

    穿鞋這麼親密曖昧的舉動,怎麼能讓羽澤來幫自己做,要做也是——

    那麼傲嬌的況茗軒,會給自己穿鞋,她還真的是想得美!

    顧小穿坐到牀尾開始穿鞋,卻不經意瞥到旁邊一堆破爛的布條。

    誰把乞丐的衣服扔到這裡了?而且這衣服布料還這麼像況茗軒昨天穿的那件!

    “快走吧。”

    眼見着顧小穿已經穿好了鞋卻盯着一堆破布發呆,羽澤迫不及待地就拉着她往外走。

    被羽澤拖着走出了王府,顧小穿是丈二和尚mo不着頭腦,這搞的是哪一齣,就不能給她的腦子一點運轉的時間麼!

    她的酒其實還沒有完全醒呢!

    將顧小穿牽引到了街尾,途中還經過了化爲灰燼的私家偵探社,讓顧小穿忍不住又是一陣嘆息,很久心情都不能平復。

    她的聚寶盆啊,爲何一個又一個地都化成了灰燼!

    心裡悶悶地堵得不行,直到羽澤出了聲:

    “娘子,你看!”

    擡起頭往上一看,顧小穿看見店鋪的招牌上赫然寫着“顧小穿私家偵探社”幾個大字。

    有些激動地走了過去,顧小穿輕輕地推開了門。

    屋內的裝潢,擺設,都和之前的那個一樣。如果不是親眼看見它成了灰燼,如果不是知道地理位置稍微變動了一下,顧小穿真的會以爲,這就是自己之前開的那家。

    不過兩天的時間而已,羽澤就已經還給了她一個一樣的偵探社。想來他這兩天,一定是不眠不休地可就忙着這件事了。

    感激地看着羽澤,顧小穿卻不知道說出什麼話來表達自己的感謝。

    查案對於她來說,是比生命更重要的東西。她從來沒有想過放棄,就算她之前的想法,也是攢夠了錢之後再開一家,或者是直接壓榨況茗軒,讓他賠償自己。

    可是,這一切,還未來得及行動,羽澤就已經替她做好了。

    自己何德何能,能得他此番相待?

    “娘子,你什麼都不用說,以身相許就好。”

    羽澤的一句話,讓顧小穿之前還滿滿的感激之情所剩無幾。<

    “你現在把況茗軒休了改嫁給我還來得及——”

    這男人——

    “你以爲你是做了多浪漫的事,這樣就要本小姐以身相許,本小姐是這麼沒有見過世面的人麼?”

    貪得無厭!隨意瞥了羽澤一眼,顧小穿就開始往回走去。

    “那娘子,你說什麼是浪漫。”

    不甘心地跟在她身後,羽澤是各種不死心地問道。

    “話說,怎麼追姑娘你都不會麼?送花懂麼,至少每天一束花啊!”

    真是的,和這羣迂腐落後的古人要怎麼溝通。

    她這麼多年都沒有被男人追過,送花這種東西,也是她自己看見的。不過說實話,她一直都好羨慕,做夢都希望哪天有個王子捧着一束花站在她面前,對着她深情款款的表白。

    然後——

    她含笑低首,輕聲地說出——

    我願意。

    而這一切,其實在夢中都沒用出現過。

    可是現在,聽到了羽澤耳朵裡,就一定會想辦法去實現。

    “娘子,我明白了,我現在就買花去。”

    還好他知道不遠處就有一個花店,趕緊去買來討娘子歡心去。

    一刻都不想再等,羽澤是疾步就開始往花店的方向走去。

    還真是現學現賣!好笑地搖了搖頭,顧小穿開始做到店內仔細地勘察起來。

    不看不要緊,一看真的嚇了她一跳。她之前放在店裡的資料,竟然全都原封不動地放在這裡。

    她當然可以肯定,這絕對不是況茗軒在火燒她偵探社之前搶救過來的,她從來不認爲況茗軒會做這些事。

    那麼,這些東西,都是羽澤一手包辦的?

    隨意翻開一本資料。裡面的字體飄逸瀟灑,和她之前買來的字體完全不一樣。而且,這些資料絕無僅有,大多數資料都是按她的要求找人收集然後請書生寫好的,可以說,世上可能獨有一本。

    這讓人賞心悅目的字體,和羽澤飄逸如仙的氣質很像。

    她的第一感覺,就是這些資料,都是羽澤一手寫下來的。可是這麼多的內容,他竟然能一成不變的全都寫下來,這記憶力真的不是一般的驚人,還是說,他的超能力,已經超神了呢!

    這些瑣事也由不得她再去多想,顧小穿開始坐了下來思考王員外的案子。

    因爲資料的擺放和之前一樣,很輕鬆的,顧小穿就找到了關於聽風堂和王員外家裡的資料。

    王家一直是七夜國的大家,壟斷了全國的米,油,鹽,絲綢等衆多行業,只要你想的到的行業,王家一定是沾染了的。

    家大業大的王家與朝廷衆多的官員一直都是關係密切,但是在這錯綜複雜的關係網中,顧小穿發現了一件事——

    與王員外結交的官員和與王墨結交的官員,恰恰是兩撥不同的人。

    一撥——

    是皇上身邊的大紅人們,都是皇上一手培養你的親信。這羣人,與王墨來往密切。

    而另一撥,恰好就是支持朝中的反對派,在立儲君之前,一直支持的人,正是自己家那個曾經裝傻的二王爺——況茗軒。此些人馬,與王員外私交甚好。

    看來,這不僅僅是一起簡單的兇殺案,更是關係到整個黨派之間的鬥爭,關係到皇權的爭奪了。

    難怪,況茗軒讓她不要插手這件事,看來,此事一定與他脫不了干係。

    這個況茗軒,裝傻果然不是爲了遠離朝堂,看來是養精蓄銳,時刻準備着奪*權呢。

    而王員外,一定就是他那邊的人,現在,他的人死了,看來這場戰火,來的不會太晚了。

    王員外與王墨不和,想必也是因爲立場不同的關係吧。父子兩人,各忠其主,難免會出現糾紛。卻沒想到,竟要以一人的身死來結束這複雜的父子關係。

    案子要往深處調查,一定是步步危機。可是,案子已經查到這裡,讓她怎麼能不繼續查下去。

    雖然王員外,是聽風堂的人所殺,是皇帝那方的人所殺,但是,這根本就不能停止她追求真相的腳步。

    繼續翻看資料更多的,顧小穿還查到,聽風堂擅於使銀針的,有兩人。

    一個是大當家風越野,另一個人,她見過——

    正是御前帶刀侍衛——冷漠。

    是誰呢?

    可是,她就算破了案子,兇手會被繩之以法麼?還是在皇權下被庇佑着,依舊安好?

    想到這,顧小穿忍不住有些挫敗。

    不管是古代還是現代都是一樣的,有後臺的人,想要扳倒那都不是輕而易舉的事。

    可是,於公於私,她都應該查出案子來。

    不管況茗軒背地裡在搞什麼鬼,她都是他的王妃,他有危險,她一樣是跑不掉。

    “哎!”

    無奈地嘆了口氣,顧小穿開

    始趴在桌上發起了呆。

    話說昨晚,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娘子,你想什麼呢?”

    羽澤的聲音在門口響起,顧小穿終於是從胡思亂想中回過了神來,一臉漠然地往外看了去。

    可是,當她看見羽澤手裡捧的那束花的時候,她真的是無法再淡定了——

    有沒有人想建v讀者羣的,有的可在評論區留言。又自作多情了,我估計沒有,默默飄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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