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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把砍刀平大唐 - 第一千二百三十章神秘援兵字體大小: A+
     

    司馬信的士兵,現在的戰鬥力和以前是不能相比了,不過靠着這些人想對付那個湯章威還是夠嗆。

    和湯章威作戰的,主要還是那個白銀大陸的那幫傢伙,讓湯章威更感到恐懼的是,那個青銅大陸,還有黑鐵大陸的人,他們很可能會從那個神秘的地方出來。

    赤兔馬城堡的馮德里亞公爵,他對唐昭宗說:“你有我們就行了,何必還要花費大價錢,從那個青銅大陸,和黑鐵大陸去請別人呢?”

    那個唐昭宗笑而不語,那個赤兔馬城堡的馮德里亞公爵頓時覺得那個唐昭宗很神秘,可是他又沒有解決那個唐昭宗的辦法,他只能忍着。

    汗血馬城堡的城堡的鮑勃公爵,他帶着自己的妻子巴海瑟,他們一起和那個黑馬城堡的巴伯公爵支持那個唐昭宗。

    湯章威感到很頭疼,因爲那個唐昭宗控制了部分白銀大陸的公爵,所以那個湯章威只能四面出擊。

    不過,唐昭宗也看不到自己能夠完勝那個湯章威的希望。

    唐昭宗和湯章威互相牽制,他們只能打着那些絕望的戰爭。

    在那個黑馬城堡的巴伯公爵的眼裡,自己的女兒巴海瑟給自己帶來了那個許多收益,所以他必須支持那個汗血馬城堡的鮑勃公爵。

    可是,那個赤兔馬城堡的馮德里亞公爵,他向來是野心勃勃,所以那個黑馬城堡的巴伯公爵總有不祥的預感。

    唐昭宗認爲,自己控制了那個來自大唐的江湖人士和世家子弟,同時又讓那個白銀大陸的公爵們和湯章威敵對,自己應該勝算很大。

    韋婉兒如此沉吟思忖之際,對面那人微微冷哼一聲,上前兩步,迫近韋婉兒,沙啞着嗓音低沉地問道:“怎麼?是畏罪生懼?還是打算逃去?”

    韋婉兒霍然擡頭,揚聲笑道:“韋婉兒生平但知理之屈直,不知畏懼爲何事,但是今夜之事,理直而氣壯,我有何由而畏?我要離開黃蓋湖,那是由於要事在身,既然尊駕認爲在下有意脫逃,如此在下暫在此地奉陪尊駕,敬聽高論如何?”

    那人兩隻眼睛,注視着韋婉兒,半晌,點了點頭道:“兄臺豪氣干雲,膽色無雙,料來所言,均是實話,如此請問兄臺,這兩人究竟爲了何事,開罪於兄臺,而遭喪身之禍?”

    韋婉兒向上說道:“尊駕如果早能如此說話,韋婉兒也早就說明此間是非曲直。但是,韋婉兒此刻先要請問尊駕,是否就是用心如狡孤,存意比天高的湯章威兄臺麼?”

    那人卻沉靜地搖搖頭,說道:“兄臺!你很值得自傲,當今之世,還很少有人能知道湯章威兄臺。因爲,湯章威兄臺,只是數十年前藉藉無名的武林小卒啊!”

    說着仰起頭來喋猶如果鳥夜啼地笑了一陣,這才低下頭來,收斂住笑聲,說道:“不過!兄臺你今天猜差了一點,我雖姓魯,卻不是湯章威。”

    韋婉兒微微一怔,但是立即就恢復瀟灑自如地說道:“兄臺既然不是湯章威,在下就無需在此奉陪。”

    那人奇怪地的啊了一下,說道:“兄臺原來認爲我是湯章威,才肯留下的?如此說來,兄臺是久已仰慕湯章威的了,但不知兄臺從何處得知湯章威的生平,而仰慕若是?”

    韋婉兒此時禁不住也仰起頭來,哈哈地笑了一陣,朗聲說道:“兄臺真可人,只在如此一問之間,便知道在下是仰慕湯章威,兄臺可否將湯章威的住處,告知在下,也好讓在下擇日前往拜見,以慰生平?”

    那人想了一下,搖頭說道:“湯章威爲了躲避武林中不盡的恩怨,隱居山林從不把住處示人,我即使告訴你,你也未必能找得到。”

    韋婉兒冷笑說道:“在下代尊駕說明其中的關鍵如何?若要知道湯章威的住處,除非是等他完全得到一目大師的五塊玉環之時。”

    那人聞言一驚非同小可,不由自主地退後兩步,瞪着韋婉兒說道:“你是何人門下?你如何知道五環之事?”

    韋婉兒哈哈笑道:“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爲。現在該輪到我說,你休要畏懼而逃,除非你將湯章威”的住處說出來,你休想離開這黃蓋湖邊這一步。”

    說着從衣底取出七星紫虹桃花軟劍,隨手一抖,內力貫於劍尖,錚然作聲,挺然直豎在胸前,月色銀光之下,映着一道淡紫色的光芒,在微微地顫動。

    正是韋婉兒如此一招直落之時,對面那人手中長劍不揚不動,神色自然,見得近處,腳不蹬、腰不擰、肩不晃,只是左手微微一拂之間,身形忽地一掠一,閃電飄風之勢,飄向後面五尺開外,接着嘿嘿地笑道:“砍刀號稱武林無雙,我這柄劍卻擋不得一削。”

    這一句平淡無奇的話,給韋婉兒極大的震動,兩劍相拼,兵刃如能勝過對方,功力自高一籌,這人明知砍刀厲害,卻能如此無視重要,無疑地,這人在劍術方面必有獨到之處。

    原來雙方凝神以對,都趁着這一聲乍起的雞啼,都想搶得一招極先,可是等到雙劍並擊的時候,對方那人沒有料到韋婉兒也會同時擊劍,他知道韋婉兒的七星紫虹,是一柄利物神兵,自己的鐵劍不足以硬拼。可是,雙劍並擊,疾如閃電,那裡還容得他收招藏劍?果然,一觸之下,鐵劍斷落塵埃。

    雙劍並擊,鐵劍斷落,這只是一轉瞬間的事,一陣嗆啷啷的聲音後,雙方都怔住了,相對而立,站在那裡不動。

    對面那人一則珍惜自己的心愛的鐵劍,斷在對方劍下,二則似乎是對自己從未遭受過這樣大的挫折,感到有些愕然。

    韋婉兒站在那裡,那是因爲削斷對方鐵劍在後,在對方縮住身形之先,砍刀的紫芒,

    韋婉兒止不住在怪誕地想着:“這人武功如此之高,難道竟是一位姑娘易釵爲弁的假裝麼?她是兄臺的何人?她爲何要戴着人皮面具?”

    韋婉兒如此怔怔的在想,沒有一絲非份之意,只是事情太過於奇怪,使他不由而然,發生許多怪想。

    可是站在對面的人卻發覺了,敢情方纔砍刀鋒芒太利,削去臉上人皮面具,不僅曾傷及臉孔,竟而使她絲毫未覺,這時候一見韋婉兒怔然地望着她的臉上,始而一驚,伸手一摸臉上。

    韋婉兒此時與這人對面相距,也不過在數尺之間,這數點烏星飛來之勢,不僅快如流矢,而且又是韋婉兒在完全意外之時,韋婉兒斷然沒有想到,在他這柄斷劍之上,竟藏着有暗器。

    所以,當這數點烏星飛來之時,韋婉兒措手無及,雖然韋婉兒身手極具靈活,但是,從他發覺暗器飛來時,暗器已經飛臨面前,蒼忙中已經容不得他有閃身騰挪的時間,只是竭盡所能,右手順着執劍原式,上掠一招“佛面金光”,但求面門要害,落個無傷。

    但是,這些暗器都散飛而來,幾乎是籠罩着韋婉兒的周身穴道,韋婉兒如此揮劍上掠,砍刀威勢不凡,紫芒一陣過去,早就將幾枚烏星,震飛數丈之外,但是,就在這同時,嘶、嘶兩聲,韋婉兒大腿上,左右分中兩枚暗器,想是由於韋婉兒揮劍作勢,略有移動身形,這枚暗器,都沒有擊穴道。

    當量覺着自己中了暗器,心頭一震,立即閃電般想到:“湯章威兄臺的手下,自然無物不是毒到極致!”

    頓時唐昭宗背上那枚毒梭,歷歷在目,躍上心頭。

    韋婉兒能爲皇上看中,而收爲門下,這資質秉賦,自然超人一等,雖在危急艱險之時,卻能沉靜如常,當時立即一收寶劍,護住面門,閉住下半身穴道,不使毒侵上身內俯,同時功行全身,站在那裡雖不敢輕自移動,卻是持劍以待,防備對面那人趁勢搶攻而上。

    就在韋婉兒如此行功凝神,以及閉穴防毒的時候,只聽得對面一陣極其輕盈,而且宛如黃鶯出谷,珠玉其聲地說道:“韋婉兒!你不必強自行功,徒增其害,就是你師父皇上不幸中了我這枚暗器,他也只有束手待斃。”

    韋婉兒一聽這話,當時禁不住心裡又怒又驚。

    在晨光曦微中,韋婉兒打量着對方,仍然是蒙着那張已經挑破少許的人皮面具,晨風乍起,白裳飄拂,已然顯露出她那婀娜玲瓏的身材。

    對方手上仍舊持着半截斷劍,望着韋婉兒說道:“你大概有些不服,而且也有些奇怪,不過,我可以告訴你,如果你心頭不服,可以去找我拼個兩千招”

    韋婉兒聞言心裡一震,暗地已經覺得這位何皇后,真是厲害的人物。當時,韋婉兒伴作不解地呵呵笑道:“何皇后,韋婉兒此刻身中姑娘暗器,毒氣內侵,慢說姑娘要我承諾一件事,京是要我韋婉兒項上的人頭,我還能不與你麼?”

    韋婉兒這幾句話,也說得厲害,言下之意,如今我已身中毒器,你縱然得到我的諾言,那也是一種臨危逼迫所得。

    何皇后豈有聽不出來話時的道理?當時又輕笑了一聲,說道:“我不相信堂堂皇上的門人,會接受別人的脅迫,果要真的脅迫,刀劍臨頭,能使你韋婉兒承諾人言麼?”

    這一個反問,使韋婉兒啼笑不得,啞口無言。半晌,只有苦笑着說道:“何皇后!你有何高見,請說。”

    何皇后點點頭說道:“我的問題很簡單,當我說出來的我的住地之後,不能再傳與任何第三者,包括你師父在內

    韋婉兒沉思想道:“要知道兄臺的住地,這是唯一的機會,但是這個諾言,限制得太厲害。”

    何皇后又接着說道:“如果你不願意承諾這個協定,相信三個月之內,我們還有相逢之時,我奉上解藥,根除你的餘毒,以免說我挾毒器而要脅。”

    韋婉兒不由地朗聲說道:“何皇后!你休要如此小視韋婉兒,三月之內,韋婉兒要以百毒不侵之身,前去拜訪姑娘。”

    何皇后聞言微微一震,但是立即又恢復瀟灑自如的語調,說道:“如此說來,你是願意承諾我們之間這個協定了。”

    韋婉兒點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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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何皇后緊接着說道:“君子一言。”

    韋婉兒朗聲接道:“如白染皁!姑娘!你如果信不過韋婉兒,就請取消這個協定如何?”

    何皇后笑道:“我若不相信你,我如何會有這個協定?”

    韋婉兒說道:“如此請問姑娘住處?”

    何皇后答道:“黃山天都峰下。”

    韋婉兒聞言,不禁渾身一顫,黃山天都峰武林中人可以說是輕常出入經過其間,竟然不知道有這樣一個包藏禍心,心懷叵測的人,聚居於此。不僅無人知道,都認爲這個謀求五環,與深謀武林的人,是來自邊陲,出於四塞八荒,誰知道竟然是在武林聞名的黃山天都峰下?

    韋婉兒如此暗自感慨一陣,便抱劍拱手說道:“三月之內,韋婉兒定然如約前去拜訪姑娘。”

    何皇后輕輕笑了一聲,說道:“天都峰下,我自然會派人接待於你。”

    說着便點頭說聲:“再見!”正要轉身而去,韋婉兒忽然若有所感的脫口叫道:“何皇后!”

    這一聲叫喊想是很出何皇后意料之外,白裳迥旋,身形逐轉,說道:“是否還有未曾說明之處?抑或是有其他令人疑惑之事麼?”

    韋婉兒極其認真地說道:“韋婉兒有一事不明,要請教於何皇后。”

    何皇后站在那裡,望着韋婉兒說道:“黃蓋湖畔,天色將明,鄉人即將經過,有何要事,請即說明,否則如此持劍相對,遭人驚異。”

    韋婉兒說道:“姑娘既然能施毒着,傷韋婉兒於前,又爲何不取韋婉兒性命,而要訂約相拼於後?”

    何皇后大約也沒有想到韋婉兒突然會有如此一問,當時停頓了一下,含着笑聲說道:“刀劍相對,取勝第一,你當初砍刀豈有相容之意?

    至於我爲何不取你的性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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