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很正常啊,我很喜歡這個孩子啊,我要當他的乾媽呢,我要把我的本事都傳授給他,怕小孩兒跟你學壞了,你還這麼年輕,你跟柳冰冰再生個猴子唄,這個給我玩唄!”
“呸!你這個妖女,你做夢!”
“哎呦……嘖嘖嘖……我跟你開個屑小的玩笑,你看你還生氣了,真是的,你這傢伙,不能把所有的都還給你啊,你就像是孫悟空一樣,緊箍咒不到你修成正佛的時候絕對不能給你摘掉,以防你這傢伙反水。”
“好吧……莫九,你贏了。”陳楚嘆了口氣。
“嗯嗯,現在你要去找柳冰冰麼?去瀚城?”
“嗯,對的。你不會搗亂吧?”
“切!你把我當成你啊!我是那麼可惡的人麼?”莫九說着又咯咯咯的笑。
“你是那麼可惡的人,把那個麼字去掉。”陳楚說完掛了電話。
那邊莫九喂喂了幾聲,氣咻咻道:“混小子,過河拆橋,落井下石,好了傷疤忘了疼,把你跟柳冰冰分開半年就對了,你個混球也沒見你閒着……”
陳楚把西遊記的劇本整理好,隨後讓人準備場景,開拍西遊的準備。
並且把其他事情交給了崔佳佳,自己連夜坐飛機飛往春城,隨後再坐火車回瀚城。
本來,他可以憑藉修妖之法御空回到瀚城的,那樣速度還快。
但想了想還是正規一點吧,這個世界太奇妙,很多事情難以預測,自己以爲身手不錯,但暗地裡不知道暗涌多少高手,很多勢力也在暗中較勁,潛滋暗長,自己還是做一個低調點的花間高手吧。
陳楚一下子撒丫子散人了。
崔佳佳無語了,打了一通電話,總是提示關機。
而陳楚下了飛機,想做火車回去,但心想火車也不快,邵曉東得到消息忙給陳楚打了過來。
“楚哥,你咋要回瀚城啊?唉,咋不跟我說一聲啊?我也回去啊!”邵曉東那邊有點焦急的口氣。
“靠!我回去,你也跟回去幹毛啊?”
“切,帝都雖然挺好,挺繁華的,但是金窩銀窩還是不如自己的狗窩啊,相比之下,我還是喜歡在瀚城呆着……對了楚哥,你這麼着急回去,肯定有事兒吧?是不是大爺那邊有啥事兒啊?”
邵曉東是說的大爺便是陳楚的父親,尊稱了。
“額,他沒事兒。”陳楚點點頭,自己也沒常去看老爹,老爹那邊有人照顧,而自己在外面一天天的得罪人太多了,回去次數太多也不是啥好事兒。
“那是……”邵曉東又問。
“哦,是莫九,把冰冰放出來了,我這才……”
“哦哦哦,嫂子被放出來了?太好了,唉……楚哥,你真應該對嫂子專一啊,你啊,嫂子能跟你這樣式的,真是你八輩子修來的福氣……”
陳楚呵呵笑了,不僅有些慚愧,他可以對天下的女人無所謂,但唯獨對柳冰冰不能。
就連邵曉東這個花心大蘿蔔,也對柳冰冰尊敬至極,她純潔的如同仙娥,
如同天使,受到不僅邵曉東,也是所有西楚會兄弟的至高的尊敬。
“呷?楚哥,你現在到哪裡了?我也回去。在帝都這邊呆着,都沒有回瀚城跟兄弟們一起喝啤酒擼烤串有意思。”
“額……我到春城了,正考慮做火車回瀚城。”
“唉,楚哥,坐火車多慢啊,從春城到瀚城還得五個半小時,北方這邊也沒高鐵,那破比火車說是提速了,提速他媽了!哪次都晚點二三十分鐘,提速那點時間也都找回去了。這樣吧楚哥,我給兄弟們打個電話,讓他們去春城開車接你,開車多快啊!”
陳楚搖搖頭,要是兄弟們開車到春城,還不如自己打車回去了,那多省時間了。
謝了邵曉東的好意,陳楚叫了一輛出租車,坐車回去。
邵曉東笑嘻嘻道:“行,那我也回去,帝都這邊真沒意思啊,還是咱家的老窩好。”
陳楚想快點回去,還是選擇打車了。
客運站亂糟糟的,直接叫了個司機,問去瀚城多少錢。
司機也夠黑,直接開價兩千,陳楚現在不差這點錢,但是被這樣黑沒啥意思,自己又不是冤大頭,並且這個司機貌似看陳楚十八九歲年紀的樣子,面露一些鄙夷之色。
“糙,打不起車就別他媽的打……”
正說着,陳楚見一個嬌小的女孩兒也過來打車,這司機直接奔她去了。
“老妹兒,打車走啊?去哪啊?”
“哦,去瀚城,多少錢?”嬌小的女孩兒問,但語氣中多少帶着一些的沙啞了。
“1000.”這司機剛纔管陳楚要兩千塊錢,但見一個女孩兒,司機面露其他的一些色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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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千太貴了,我同學打過車的,都五百……”
女孩兒說着要離開。
司機眼睛轉了轉忙說:“行,行行行,五百就五百吧。”說着話,忙殷勤的去幫着女孩兒拿行李。
陳楚感覺這個嬌小的女人有些眼熟的樣子,但還有點想不起來。
這時,那司機看了看他說:“你走不走啊?也五百。”
這下兩人加起來就一千塊錢了,司機覺得不算賠,而且,他心裡又有了另外的一個打算,眼睛精明的轉動着。
陳楚正想着這個女孩兒到底是誰,不僅愣了下。
司機又冷哼一聲道:“小子,哎,傻逼,問你話那,走啊!”
他說着話去拉陳楚的胳膊袖子。
陳楚呵呵笑了笑。
這貨要是在兩年前,甚至在一年以前,自己脾氣爆的時候,早就一腳踹過去了,把這貨肋骨踢斷幾根,讓他以後好好學會啥叫做人。
但現在……隨着年紀的增長,爲人也低調了更多。
“哦,行啊,上車吧。”陳楚微笑着上車,不禁想起了這個女孩兒是誰了。
在初中的時候,比自己低一個年紀的這個女孩兒,個頭不高,但長得極爲秀氣,總是梳着一個馬尾辮,穿着一套白色的衣服。
她膚色不算特別白,但是穿着那套白衣白褲就像是夢中的天使
,太美麗,太清純了。
沒想到過去了幾年,竟然在這裡碰見了?還真是老天緣分啊!
那時候自己也注意過她的,只是她比自己低一個年紀,而且那時候的自己很不堪,人家不會注意到自己的。
“先給錢!”司機伸出大手要錢,直接伸向了陳楚。
陳楚準備給錢,而那個女孩兒明顯有點不滿,因爲司機手伸向陳楚,但是話卻是對兩個人說的。
“不都是到地方再給錢嗎?哪有先給錢的?”這女孩兒擡起頭,瓜子臉,大眼睛,尖下頜,紅脣一點點的,陳楚有過經驗的,這上面的嘴越小,下面的口就越小,是極好極好的極品了。
不禁又是喜歡的,心裡癢癢的了。
女孩兒穿着白色羽絨服,裡面是白色的毛衣,陳楚更證實了這個女孩兒就是自己同校的,不會錯的,還是那樣的喜歡白色,純粹的女孩兒。
“嘿嘿……”司機揉了揉大黑臉,訕笑了一下說:“行,那就到地方給錢,不過高速費得你們自己付。”
“誰說的?”女孩兒小紅嘴又不樂意說:“都是司機給,哪有我們給錢的?我不給你車錢了麼?”
女孩兒喋喋不休的樣子,讓司機似乎挺反感,但這司機眼神在女孩兒小小的胸脯還有她那婀娜的身材上掃了一眼,像是嚥下了一口氣,嘟嘟囔囔說:“行了,走了。”
車開動,隨後朝着市區外而行。
陳楚跟女孩兒坐在後面,但兩人的中間是橫着女孩兒的皮箱,把兩人隔開了。
北方的天氣已經進入了寒期,算是深秋,不過這邊的冬天卻比預料的要早很多。
天冷的時候根本不跟你商量。
不像南方的天氣,有個溫差的適應過程,這邊有時候一到秋天,剛剛收完苞米,大雪片子就給你落下來了。
有不好的年頭,還沒來得及收秋,苞米還在地裡,大雪片子也落下來,那時候扒苞米是最遭罪的,手腳凍得黢青很正常了。
而春天非常的短暫,還是冰天雪地的時候,幾天太陽熱乎,把雪嗮融化了大半,小草可能在第二天突然間就發芽鑽出了地表,還是乾枯的樹枝也突然間的抽出嫩芽,一切在你無法預料的時候全部是綠色,沒有一絲絲的防備。
春天和秋天在這裡就像是打醬油的,而漫長炎熱夏季和冰天雪天的冬天纔是這裡的主宰。
而現在雖然沒下雪,但氣候已經轉到了‘幹吧冷’的時候,這樣的氣候更冷。
女孩兒穿着白色羽絨服,不過車一跑起來,裡面的溫度就熱了一點,她把潔白的羽絨服拉鎖拉下來一點,裡面高領白色毛衣,把她的小胸脯挺立的更爲高傲一些,那樣子像是鼓起來的兩個小山包,讓人忍不住的想用手捏一捏的衝動。
女孩兒大部分時間在地頭玩着手機,基本上沒正眼看過陳楚一眼。
陳楚心裡美滋滋的,是人都是犯賤的。
這個女人越是不搭理自己,就越是吸引自己,認爲這個女孩兒好。
有一種想要得到和駕馭的慾望。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