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開門,裡面都是隔斷的單間,陳楚比量了一下鑰匙,走到最小的一個,扭開,見裡面差不多就一張牀的地方,但屋裡收拾的很乾淨,屋子雖小,但還有個小窗子。
推開小窗,見後面是一所中學校。
陳楚明白了,這些單間都是租給住宿生的,現在放假了,所以纔沒啥人。
這時,牀板嘎吱一聲,穿着肉色絲襪的白柔像是醒了,豐盈的大腿踢打了一下,高跟鞋落地發出磁性的當啷聲。
她整個人暈暈乎乎的爬了起來,張嘴像是要吐,陳楚要扶她,她推開一把,奪門出去,隨後衝到廁所,嘔吐了幾聲,口中囈語一樣似乎在喊着熱。
隨即,她開始扯自己身上的衣裳。
陳楚咂咂嘴,這得攔着點,別把衣裳扯壞了。
剛走到近前,就見這女人衝進了廁所,隨後邊脫衣裳邊扭開淋浴的水龍頭。
淋浴水流傾瀉而下,冷水澆落,她的衣服瞬間溼了,成了半透明狀,飽滿的身材若隱若現,豐腴身子讓人心猿意馬。
陳楚看的目瞪口呆。
女人衣服扯的不着片縷,最後連貼身內衣都撕扯下去,飽滿彈跳的肉球差點晃瞎了他的兩眼,同時也讓他撐起了巨大的帳篷。
女人兩腿豐腴飽滿,中間更是神秘。
“熱啊……我熱……”
陳楚心裡一驚,這冷水竟然還難以解這女人的藥性,難道這是用的進口藥?
這種藥很猛烈,如果不及時解救,會對身體造成極大的傷害,也容易讓人產生幻覺。
這幫人很狠啊!
陳楚暗罵一句,簡直就是禽獸,現在如果沒人跟着女人那樣,她很可能做出更荒唐、更昏頭漲腦的事情。
比如跑出去裸奔,甚至跳樓。
陳楚忙抽出一根 銀針,準備給這女人來一下子,讓她清醒過來。
但剛進了狹窄的衛生間,女人兩眼緊緊盯着他,隨後發瘋一樣撲進他的懷裡,開始親吻甚至撕咬起來,而她的兩手不斷的往下扒陳楚的衣服。
最後她抓住陳楚,身子往前狠狠的靠,但情急之下差點成功。
陳楚被撩撥的已經忍無可忍,隨後擺正了一下位置。
瞬間像是進入了溫熱的天堂。
一夜之後,第二天太陽懶洋洋的照射進來,陳楚還沉浸在幸福的美夢之中。
昨天一整夜,或者說從八點多開始,自己就沒閒着。
超強小馬達馬力開到了頂點,這女人像是餓虎一樣,終於把她給餵飽了。
陳楚懂醫術,發現除了那幾個王八蛋給她下藥之外,這女人最少也憋了三年了,不然不能如此霸道的,自己的能力他非常瞭解,這女人竟然不落自己下風,肯定是寂寞難耐三年春宵,一遭破了,洪水肆虐濤濤。
陳楚還在往事回味中,身邊已經傳出了一聲大叫:“臭流氓!你怎麼在我的被窩裡?”
這女人接着掀開被子一角,看着光溜溜自己,不禁啊啊的大叫起來。
“天啊,嚇死了。”陳楚手伸過去一把堵住她的
嘴。
女人沒他力氣大,兩眼瞪得滾圓的嗚嗚道:“你……你是不是想……先奸後殺……”
“呼……大姐,你好好想一想吧,昨天是我把你送回來的,你的同時給你下春藥,我把你送回來,你就非要脫褲子跟我做那個……我一個十八九歲的小青年,哪有你力氣大啊?我都被你嚇死了……還好,我跑的快。”
白柔氣暈了。
“不對啊,你跑的快,我們怎麼……怎麼還睡一起了?” 白柔說着話想離開牀,手緊緊抓着被子,但她想起身,卻發現大腿一陣痠痛痠痛的,動一下都十分困難的樣子。
“這個……因爲我才十九歲啊,膽子特別的小,你那麼瘋狂的衝上來,抓住我又親又咬的,把我的衣服都撕碎了,我說大姐你別這樣,你再這樣我就報警了,結果我越掙扎你越是拼命,我被你嚇壞了,這才被迫從了,唉,這一夜把我折騰苦了。”
陳楚說着話,偷眼看了一眼白柔。
白柔啊了一聲,兩手捂着臉,她眼睛從指縫處看向陳楚,果然,他也就十八九歲的樣子,自己都二十八了,這男孩兒要真是報警……自己豈不是成了強姦犯了麼。
白柔越想越苦。
忍不住的嚶嚶 的哭了起來。
“白姐,你別哭啊。”陳楚推了推她的胳膊,實際上是用手抓了抓。
他這麼一說,白柔更哭開了。
陳楚順手把她抱在懷裡,手拍着她美背道:“唉,大不了我對你負責好吧。”
白柔急道:“你個小屁孩,你負什麼責?對了,你爸媽呢?”
“嗯,我家裡人管不着我,白姐,你要是覺得可以,咱們就在一塊啊,反正我也被你強行了,我以後就是你的人了,咱們彼此負責可以吧。”
白柔臻首搖得像是撥浪鼓一樣。
這時,她的電話響了,白柔去抓電話,兩腿剛落地,就有些站立不穩,像是要摔倒。
陳楚忙下牀一把扶着她。
白柔感覺大腿被什麼東西碰到了,回頭一看,嚇得她差點暈過去。
怪不得自己大腿疼的走不動了,原來這小子是驢頭太子投胎轉世啊。
白柔一暈。
“你……你給我到牀上去!”白柔揮手一指。
“好,好的。”陳楚上了牀。
白柔踉蹌的抓起電話,見是經理打來的。
“潘……潘經理……” 白柔弱弱的問了一句。
“嗯,白柔,你現在哪裡?這都幾點了,怎麼還不來上班?你這個工作不想幹了是不是?對了,你昨天晚上去哪了?”
“我……我……”白柔支吾說道:“我昨天……回家了,潘經理,我臨時有點事情,有點不舒服,今天能不能請假一天。”
“請假?”潘經理哼道:“要是我手下員工都像你這樣,稍微有點不舒服就請假,那這公司乾脆別開了,破產了算了。白柔同志,你是不是還需要賺錢給你妹妹治病?你還得交房租吃飯不是?那就趕緊來上班,晚上有個會議,你也得參加。”
“我我……
”白柔一時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陳楚一把抓過電話衝裡面喊:“去你個姥姥!白柔今天不上班了!”說完掛了電話,隨後又快速摳了電池。
“你……你怎麼能這樣?不上班我吃什麼?喝什麼?”白柔有些急了,忙去抓電話想把電池裝好。
但想了想自己還跟一個半大小子在牀上滾被單呢,忙先找衣服遮住胸口,隨後又去找內衣。
不過昨天戰鬥極爲激烈,從洗手間,到廚房,地板,最後才滾到牀上,白柔還真不好找,而且大腿和中間都有些紅腫了,她偷眼一看,青一塊紫一塊的。
陳楚有點心疼,起身給她找衣服,自己也穿好了,昨天一晚,自己也彷彿終於空了似的。
白柔本來想穿連衣裙的,但那條連衣裙在膝蓋上面一點,但現在她的膝蓋也青一塊紫一塊的,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昨天晚上發生了什麼。肯定有跪式了。
不禁一陣臉紅,換了一條白色的熱褲。
熱褲有些緊繃,陳楚不禁又有些還陽了。
“對了,你餓了吧,咱們下樓吃飯吧。”白柔把屋子收拾一番,拿着鑰匙揹着小包包跟陳楚下樓了。
“白姐,這房子是……”
“哦,是我租的。”白柔低頭說了一句,她還有些不好意思,畢竟陳楚年紀小,真要是像人家說的那樣,那自己就是個壞女人,是個罪人了,勾引人家孩子。
來到小吃攤,白柔要了六個包子,自己吃兩個,給陳楚四個,兩人各自一碗粥,外加小鹹菜。
“白姐,你現在一個月在公司賺多少錢啊?”
“當出納,也就兩千多,不到三千。”白柔輕聲說了一句。
“哦,那你現在手裡還有多少錢?”陳楚問,他覺得白柔像是很拮据的樣子。
“我,還有點錢,還能挺一個……”她見陳楚幾口把四個包子消滅了,正在喝粥,馬上改口說:“挺半個月,十來天的樣子。”
“唉,不容易啊,白姐,要不咱倆就在一起生活吧,你看咱們都那個了,我得負責啊。對吧?”陳楚說着還朝她眨了眨眼。
白柔腦袋嗡的一聲。
“負責?”她看了一眼陳楚,長得是可以,但也就十八九歲的樣子,自己二十八了,想找個人嫁了,沒想到等來等去竟然被個半大小子給騎了,可憐保守了二十八年的玉器啊,就這樣的毀了。
她把牀單捲了起來,點點梅花留住珍貴記憶痕跡。
不禁喟然一嘆,暗道自己倒黴,這小子這麼年輕,是不是還是高中生?或者還在念大學?
自己又沒有戀童癖,跟他在一起,走到哪都像領着自家的孩子,他對自己負責?還是算了吧,如果不負責,自己定頂多第一次丟了,算是倒黴了。倘若負責……那後果不堪設想,自己還得養着這個半調子的半大小子。
自己吃飯都成問題了,還養個男人?開啥玩笑,老孃又不是富婆。
“不需要你負責,陳楚對吧,以後你走你的陽關道,我走的我獨木橋,咱倆互不相欠!”白柔剛說完,陳楚就不幹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