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立他們是從外面來的,紅袍哥也是從外面來的,卓不凡也是,還有很多未知的人也是,以前有,現在也有。
只不過方式不同。
韓立等人的方式比較普通,那就是從而將,那就是從天上掉下來的,至於說紅袍哥則不是,他是個例外。
但似乎也有可能不是例外。
因爲這片世界和外面的世界,都是一樣的,本來就屬於同一個世界而已?
卓不凡已經完全融入這片世界,幹着自己想幹的事,開一間客棧,迎接來往的客人,忙時,腳不着地,閒時一起喝茶聊天。
今天忙,大家都累了,就一起熱了壺酒,弄了幾個小菜,開始在那吃喝聊天,吃喝起來,小二哥看掌櫃的依然在那一遍看着賬本,一遍喝酒,就問了,“掌櫃的,今天那個女孩是什麼人啊,怎麼那麼怪啊。”
“哈哈,老朋友而已,怎麼,你喜歡啊,那可不行,你走了,我這沒你這麼好的小二了。”
“哪啊。”
小二哥瞬間鬧紅了臉,紅撲撲的,是個害羞的孩子。
“哈哈。”
其他人紛紛笑了,紛紛開啓了玩笑。
這件事就也這般過去了,不了了之了,如那沙漠中的風暴一樣,來的兇猛,但隨之逝去,就也不復存在了。
至於說,玲瓏聖女,對於卓不凡這個的消息,還是很震驚的, 還是很不可思議的,在思考着,他說的讓他去見韓立等人,陷入了思索。
陷入了思考。
要不要去見。
······
······
韓立呢,自然不知道這裡面的事,依然在過着自己的小日子,思考着自己的問題,白鬚道人回來了。
他本以爲會有一些問題,會有一些好奇的事,結果雲淡風輕,什麼都沒發生,這倒讓他出乎了預料。
索性,他已經知道這些人都是神教中人,就也知道誰是敵人,誰是朋友了,在那擺出了一副傻白甜的架勢。
每天都遊走在黑皇等這些人的身邊。
黑皇現在在召集人馬,至於着急多少,要幹什麼,他家不知道了,只知道這些人都是她的鐵桿,一句話,都會爲他出生入死,所以這一切,就也很是快捷。
韓立在旁邊看着,感覺此時黑皇掌控的能力,足以顛覆天都城了,就拿天都城的守衛軍軍團長來說,那就是唯她馬首是瞻啊。
非常好用。
韓立這時就問黑皇了,“黑皇老哥,你到底要幹嘛啊,你召集這麼多人,是不是想反叛啊。”
“反叛,哈哈,那不可能,到達我這個境界的人,我可幹不出來這件事。”
黑皇喝着酒,大咧咧的搖頭。
韓立樂呵呵的就又問,“對了,我問你一件事,老哥,你當年是怎麼進入昊天神廟的啊,那地方可夠神秘的,一般人不知道啊,你是怎麼知道的啊,又是怎麼想的摸進去啊,哈哈。”
“······”
這個問題一直是韓立心中的一個好奇,他最初就想問的,但因爲最初的事情太多,太亂,就沒時間。
此時是個機會,正好無事,就在那樂呵呵的問了出來。
黑皇呢,明顯不想說,拿着酒壺,“咕咚!”“咕咚!”的灌了兩口才說,“你我最初約定,讓我把你做三件事,後來你改了,說讓我幫你出去,我能理解,你是外面的人,外面的世界我雖然不知道怎麼樣,但你有朋友,有親人,自然是希望出去了,所以啊,你管好自己的事情就行了,其他的事,跟你沒什麼關係,當然,我也會信守承諾的,我一定送你出去。”
“額!?”
韓立吃了閉門羹,哈哈一笑,“行,行,我知道了,知道了,我不問了,我不問了,哈哈,哈哈。”
打哈哈的就過去了。
黑皇不願意。
韓立自然是無法知曉了。
繼續去和紅袍哥謀劃他們的事,一開始他們來,是爲了天都城女兒女嬰的事,此時已經知道,天都城城主的女兒已經變成了變異體,不在是蛙人了。
所以他們手中的女嬰,其實不是正主,而是女嬰身邊的仕女,代替女嬰出去的,前些天白龍和紅袍哥已經審問過。
而這個仕女已經想好了,回到此地就會把韓立他們賣了,把韓立他們除掉,因爲他護送的東西,流落到了韓立手裡。
這是絕對不行的。
所以此時韓立、紅袍哥、白龍再次來到女嬰面前審問時,女嬰早已經什麼話都說了,她是一個普通的蛙人,從小被天都城城主選中。
給女嬰做仕女,她自己的名字已經無關緊要,她最後做的就是女嬰的替身,所以她也是女嬰。
韓立樂呵呵的看着她,笑着說道:“我是該叫你女嬰,還是女嬰的婢女啊,哈哈,這回可以和我實話實說了吧。”
“啊,你們還是喊我女嬰吧,我,我習慣了。”
女嬰低着頭。
韓立哈哈一笑,“行,行,那我們聽你的,但之後的問題,你們可得聽我的,你可得弄清楚啊。”
“嗯,嗯。”
女嬰點頭。
韓立便問了,“你是女嬰,你代替女嬰在衆人活着,那麼肯定知道很多事情了,我問你,女嬰爲什麼會出賣自己的父親,變成一個變異體的,爲什麼不願意做蛙人了啊,蛙人可是很傲嬌的啊。”
“這個,這個······”
她欲言又止。
韓立冷冷一笑,“那你就別想再見到陽光了,等死吧。”轉身準備走。
女嬰這才說道:“我說,我說,女嬰喜歡上了一個男孩,那個男孩就是神教中人,但人蛙是不可能的,女嬰瘋了一樣,就把自己變成了一個變異體,下半身是個人類了,他們倆也好了,也加入了神教,後來,後來,城主知道了,驚了,想殺了女嬰,結果女嬰和他的情侶聯手殺了城主,之後就借屍還魂的讓神廟的大師兄成了城主,就這樣繼續了。”
低着頭,嘟囔着。
韓立哈哈一笑,“你知道的到多,那麼,我問你,這個借屍還魂,就這麼簡單,沒其他的破綻,比如說,定期要幹個什麼事,或者說是,時間長了,就不行了。”
白龍同樣是借屍還魂,時間頂多一年,所以借屍還魂不可能是完完全全的和紅袍哥一樣,紅袍哥是個大大的意外。
這時,女嬰又沉吟了沉吟,不想說。
紅袍哥怒了,“你要是在不說,我就弄死你。”
“我說,我說。”
女嬰嘟囔着說道:“每個月的初一十五,借屍還魂就會進入最虛弱的階段,那時白鬚道人就會去利用自己的能力再次把魂魄固定在城主身上,這樣才行,要不然,就會魂飛魄散。”
“哈哈,這樣啊。”
韓立心裡有了計較,如果天都城城主此時死了,肯定很好玩,當然,如果不是這樣,也可以搞搞事情。
現在天都城又成了一潭死水,沒什麼意思了。
韓立就想搞點事情,給一潭死水,扔塊石頭,聽聽響,看看誰會按奈不住,誰會站出來,樂呵呵的就也有是要去做了。
“那就這樣。”
紅袍哥把女嬰關在了地牢裡,無人知曉,派自己最親密的人守着呢。
韓立道:“關着吧,沒準她還有用,哈哈,咱們啊,先忙咱們的。”
“行,行。”
紅袍哥笑了笑,一揮手,就重新關好,再次出去了,這時,韓立看了看天,看了看白龍,看了看紅袍哥。
要行動了,“走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