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乙吃上了米飯,高高興興的在那問韓立,“你們到底什麼事需要幫忙啊,呃,你們在這裡,是不是在等趙甲吧,他最近可忙,你們不一定能等得到他啊。”
“忙,你知道他在忙什麼啊。”
韓立一直好奇。
卻沒機會,這時就問了,“我們是在等趙甲,希望多個人,成功率高一些,能一擊命中,省得日後麻煩了。”
“呃,有這牧羊少年在,其實已經差不多了,他辦不成,加上我和趙甲也費勁,至於趙甲,他啊,在練劍,最近似乎領悟到了什麼,一直在狂練,你如果不是什麼特別要緊的事,也別等他了,他未必幫得上忙。”
“這樣啊。”
韓立還以爲什麼事,沒想到,原來是練劍,就說,“那就先等等,等不到在說,來來,吃飯,喝酒。”
“嗯。”
“嗯。”
一一開吃。
米飯管夠。
還有其他一些吃食。
外加白龍帶來的酒,可以說是豐盛異常了。
時間推移,慢慢的天色就完全黑了。
牧羊少年吃飽喝足,這才問道:“到底什麼事啊,說吧,我吃飽了,該幹活了。”
“是啊,我剛纔問了,你們也沒說,這時候我們已經吃飽喝足,哈哈,可以說了吧。”
錢乙跟着詢問答案。
“呃?!”
韓立一愣,看了看白龍、看了看老道,笑了笑,說,“呃,不是今天的事,嗯,是後天,沒錯,是後天。”
每三天拿一次米,按照約定是後天會在來。
已經過去了一天。
“到底什麼事啊。”
錢乙繼續問。
韓立這才一一道來,“是這樣的,木樓老道遇到了一個難纏的偷米賊,極爲難纏,不,已經是個槍米賊了,時不時的還會在來。”
大概講了講,最後忍不住嘆道:“這就是欺負人啊,偷了老道的米,結果呢,還要槍迷,所以我和白龍才帶着老道,來求人幫忙的,也是逼於無奈,什麼辦法都沒有了。”
“這麼不要臉,呃,那可得見識見識了。”
“是,是夠欺負人的。”
二人均是感同身受。
至於上次在山洞的事,好像沒發生過一樣,二人一字不提了。
在山裡本就人少,如果在故意屏蔽一兩個,那就更沒人了。
此時二人便成了韓立的打手了,“我們願意幫這個忙。”
“那可太好了。”
韓立高興不已,“今日過來就是和你們說說,希望後天能來木樓幫忙坐鎮,如果那偷米賊還來,就收拾了他,讓他斷了這個念想,如果不來,嗯,就得多麻煩麻煩你們了。”
“小事。”
牧羊少年一笑,成竹在胸,“只要有這大米吃就行。”
“沒問題,沒問題。”
老道的米其實很多,被那偷米賊偷了三年,還差這點,在那說呢:“只要能幫我出了這口惡氣,日後咱們就是朋友了,我這人沒什麼優點,就一點,對,朋友兩肋插刀。”
“我去。”
韓立、白龍差點噴了,這傢伙還真好意思說出口。
所幸,牧羊少年和錢乙都是看破很多事的人,就當看個熱鬧,哈哈一笑,也沒當真,“那先這樣,我去放羊了。”
天色黑了。
牧羊少年一吹口哨,“嗖!”的一聲,跳到了盤角大公羊的身上,走了,悠然而去,“後天,我一定準時到達。”
“好,好。”
韓立拱手相送。
這一刻,可以說是非常高興了。
“在等等趙甲,如果等不到,也不怕了,有錢乙幫忙呢。”
“嗯,嗯。”
樂呵呵的在山坳裡等着,天色越來越黑,越來越黑,一直到了午夜時分,趙甲還沒回來,就說明是不回來了。
這才縮在火堆旁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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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天。
韓立又等了一天,趙甲依然沒有回來,這一下,就徹底放棄了,不在去想趙甲的事,專心登天約定日子的到來。
“有牧羊少年和錢乙在,應該能行。”
“嗯,我看也是。”
白龍、老道篤定的點了點頭,就不在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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約定好的日子如約而至。
牧羊少年騎着盤角公羊如約來了,吹着竹笛,笑呵呵的爬上山,來到了木樓,第一句話就是,“米飯呢,我還沒吃早飯呢。”
“哈哈,有,有。”
此時剛剛上午十點左右。
按照約定,那個偷米賊要傍晚時分纔來,就也不着急,先款待款待在說,一鍋米飯出鍋,錢乙就也來了。
“來的早,不如來的巧,來吃,吃。”
招呼着上桌。
五菜一湯,有葷有素,外加一鍋米飯。
韓立,白龍,老道、牧羊少年還有錢乙就圍坐在一起吃了起來。
自然是分外可口,吃的每個人都滿嘴流油。,
但吃着吃着。
錢乙問了,“如果那人察覺了,不現身怎麼辦,我們豈不是要,天天住在住在這裡了。”
“哼哼,我想過了,他不敢現身,就說明怕了,日後啊,就也不好意思在找我的麻煩了,這一次就行。”
老道早就想清楚了。
咬牙篤定的知道,對方是要臉面的,如果怕了,不會在來第二次,所以這一次,一定會見分曉。
“好,好。”
“那就這樣。”
“等吧。”
萬事俱備,只差東風啊。
慢慢的東風還來了。
沒錯。
趙甲帶着斗笠,在下午時分,趕了過來,整個人氣喘吁吁的臉色很不好,有些疲憊的說道:“聽說你在找我。”
“呃,對,我留下了字條,哈哈,沒想到你來了,太好了,太好了。”
給了一個熱情的擁抱,說,“你,你是不是沒休息啊。”
“不,沒吃飯。”
“來,吃飯,吃飯。”
“好。”
中午剩下的一些飯菜。
趙甲看到,立刻狼吞虎嚥起來,根本顧不得好吃不好吃了,一桌子菜,全部進入腹中,看的人目瞪口呆。
足足吃了三個人的飯量還多。
他這才說道:“我先去睡一覺,需要我幫忙時,記得叫我。”找了一個角落,往那一做,沒錯,直接坐着就睡着了。
“我去,吃飽了睡,睡飽了吃啊。”
老道開始心疼自己的大米,在那直咽口水,“這也太能吃了,這要是都留在這裡,住上十天半月的,我,我的米還都得吃光了。”
“哈哈,他必然是好些天沒怎麼吃飯了,無妨,無妨,今天幫你把事解決了,不就行了。”
韓立樂呵呵的拍了拍他的肩膀。
“呃,好吧。”
這纔不心疼了。
時間慢慢推移。
天色逐漸變黑,按照約定,時間越來越接近了,老道在交集的等待,在那輾轉反側,他知道,對方肯定知道了自己請了幫手,或許也撂倒了,所以這一刻越發的緊張。
相反的。
牧羊少年在弄着自己的竹笛,非常自在,錢乙在無所事事的與白龍交流棋藝,沒錯,此地有圍棋。
二人就下了起來。
韓立呢,在那當成了看客,“你倆誰厲害啊。”
他不懂,就這麼瞎看。
白龍下了一手,說,“那你看看,你能看明白嗎?”
“呃?!”
韓立撓頭,“看不懂,不過白龍你的棋子比較多,是不是你佔據上風啊。”
“呃,對,差不多吧。”
白龍從容淡定。
錢乙搖頭不已,“許久未下,真是不行了。”苦於支撐,也是無所事事,打發時間。
就這樣等待着偷米賊的出現。
“不怕你不來,來了,就讓你有來無回。”
韓立看着窗外,等着偷米賊的出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