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疤被扔在了副駕駛,兩個壯實的小夥子控制着,死死的按着他,動彈不得了,渾身痠疼,腦袋發矇,發脹的知道,自己已經被打的喪失很多機體能力了。
可以說是被狠揍了一頓。
但對於刀疤來說,這問題不大,最大的問題是,他接下來要面對的,他很清楚,自己多半是去見黃建功了。
那麼,自己的命運呢。
有可能是死。
沒錯,很有可能就是死,或者,被打成殘疾。
絕對不是簡簡單單的和上次一樣,臉被滑一刀就放過他的,所以說一千道一萬,他知道,自己要倒黴了。
“哎,小美,你,你爲什麼啊,你是被要挾了,還是被金錢誘惑了啊,爲什麼啊,爲什麼啊。”
刀疤心如死灰。
沒有想到,會是這樣。會被自己的初戀女友傷害,會淪落到這一步,咬着牙,恨恨不平,十分懊悔。
當然他大在高速時也想到了,有可能是黃建功的引蛇出洞,但卻是自己大意了,信了小美,只能怪自己了。
“哎。”
苦嘆着,無可奈何的等待着命運對自己的宣判。
至於小美呢。
刀疤還是不敢想象,怎麼就出賣了自己,自己怎麼對不住她了,咬牙切齒的,感覺如果自己不死,一定要和他當面對紫對峙了。
而小美,在遠處看到了這邊的一切,看到了海子他們追擊刀疤,看到了他們對刀疤拳打腳踢的把人帶走了。
看到了一切。
她的心反而平靜了,對,平靜了,沒有任何的波瀾了,沒有任何的多餘想法了,前一刻,還在猶豫,還在後悔,還在想,但這一刻,已經成埃落定了,反而平靜了。
因爲她早已經猜到了,她早已經想到會是這樣,並沒有什麼可吃驚的,也不想自己欺騙自己,沒想到海子他們會這麼對付刀疤。
其實早就知道。
拿三十萬把刀疤騙出來,恐怕就是深仇大恨了,要不然誰這麼幹啊,三十萬啊,一筆大數字啊。
她是一個成年人,是一個可以獨自思考的成年人。當然明白,可以說是非常非常明白。就也不想在多想了,轉而回到了自己的櫃檯前,自己賣自己的衣服,這幾個小時,她曠工了,頂多被說上幾句。
她也想好了理由,就說肚子疼,去了廁所,但她心裡特別明白,她多了三十萬,她日後的生活,就不在那麼狼狽。
自然了,笑了。
整個人釋然了。
整個人都覺得好得不能再好了。
樂呵呵的在那還自我提醒呢,“我得到的都是我應得的,如果我的生命沒有他的出現,或許會更好,所以,我沒錯。”
一句一句的提醒着自己。
美子,昇華了。
因爲她知道自己這輩子恐怕都不會在和刀疤有什麼來往了,就越發的自如,淡定了,“請問,需要點什麼啊。”
開始迎接客人了。
因爲他知道,刀疤有可能會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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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疤還沒死,卻是如同一頭死狗一樣的拽到了黃建功的別墅裡,沒錯,此時黃建功已經知道了,心喜若狂,因爲沒有多少人敢在海城發朋友圈的叫囂自己。
這一刻,看着刀疤渾身是血的出現在了自己面前,笑了,“海子可以啊,哈哈,辦事效率不錯,嗯,等着領錢就行了。”
“嘿嘿,給黃少您辦事,哪是爲了錢啊,不過,這事我也沒少花,爲了買通他的老相好,花了六十萬,她老相好才願意配合的。”
“行,行,你啊,別說了,錢少不了你的,日後啊,有什麼好事,我也會想着你的,你這次是立了一功,海子,我會記着的。”
“嘿嘿,黃少,你永遠是那麼英明。”
樂呵呵的還不忘拍馬屁呢。
“我先看看。”
黃建功過去踩着刀疤的臉笑着看了看,哈哈一笑,“哎呀,這不是刀疤哥嗎?不是抱着洋妞的刀疤哥嗎?你怎麼了,你怎麼這樣了,哈哈。”
大笑不止。
刀疤用最後的力氣喊着說,“我他媽的在怎麼也比你個王八蛋強,你個吸毒鬼,等死吧。”
“臥槽,最夠硬啊,行,行,那就讓你繼續硬。”
黃建功,想了想,笑呵呵的說,“來,先拍個視頻,讓大家看看,讓海城的人看看,得罪了我黃少,是個什麼後果,拍完了視頻,在搞他。”
“嗯,嗯,對了。”
“哈哈,就這麼幹。”
手機拿了起來。
黃少開始了自己的表演,“兄弟,你不嘚瑟了,你不牛逼了,哼哼,你不抱着洋妞和我嘚瑟嗎?來啊,繼續啊。”
踩着刀疤的臉。
刀疤說不出任何話語了。
滿嘴是血的咬牙切齒的還想反抗個,卻是渾身痠疼的沒了力氣,嚷嚷,“有本事,你就殺了我,要不然,我就不會放過你的。”
“哎呦喂,厲害,佩服,哈哈,我會讓你心想事成的。”
黃少指了指刀疤的臉還說呢,“來,拍他的臉,把臉拍清楚,讓大家都看看,這就是那個刀疤。”
“嘿嘿,來了。”
海子親自拍。
把刀疤的狼狽模樣,拍的一清二楚。
視頻結束。
黃建功便說,“發出去,對,發出去,哈哈,讓海城的人都過來看看,讓你們的朋友,趕緊點贊。”
“黃少你就放心吧。”
“今天一天之內,整個海城的人都得知道,得罪你啊,沒個好下場。”
“哈哈,這就對了。”
黃少高興了。
坐了下來,看着刀疤,笑着說,“讓他就這麼死了,太便宜他了,這樣,先把他的牙齒都給我一顆一顆的拔下來,他不是嘴硬嗎?哼哼,我讓他在硬個給我看看。”
翹着二郎腿。
一伸手,點了一根雪茄,吞雲吐霧起來,還嚷嚷呢,“都愣着幹什麼啊,開始幹活了。”
“哦,哦。”
海子等一衆手下一看。
那還等什麼,在海城,黃少說什麼就是什麼。
沒什麼可多想的。
左右一看,兩個人控制住了刀疤。
另外一個人去樓下找來一個虎頭鉗子,立刻開始了拔牙,“你們倆給我弄好了,別動,別動啊。”
“啊!”的一聲慘叫。
刀疤聲嘶力竭起來,疼痛的神經深入身體每個地方,讓他拼命的再次去反抗,在去折騰,可牙齒還是被拽了下來。
那種疼痛是不能忍的,咬牙切齒的罵娘,“我,我擦你媽,黃建功,我擦你媽,有本事你殺了我啊,你殺了我啊,你不殺了我,我早晚弄死你,。”
“哈哈,放心,你死是肯定的了,只是時間問題,嘿嘿,我要慢慢玩,對了,你不是因爲我給你弄成了刀疤臉,就人送外號叫刀疤嗎?這回行了,你啊,以後叫沒牙了,哈哈,沒牙的刀疤。”
“對,對,黃少說的對,就叫沒牙,就叫沒牙。”
“每顆牙都給他拔下來,讓他嘚瑟。”
“黃少,你啊,這叫貓玩老鼠,玩死他。”
“哈哈,黃少,還是你厲害。”
一個個的阿諛奉承,一個個的馬匹不斷。
“那是。”
黃建功自己嘚瑟的抽着雪茄,釋然了,爽了,哈哈笑着,帶勁了,就這麼眼巴巴的看着刀疤的牙齒,一顆一顆的在刀疤劇烈的吼叫聲後。
拔了出來,扔在了地上。
“爽,爽。”
黃建功爽的不行,這一刻,似乎感覺自己擁有了整個世界,自己想怎麼樣,就怎麼樣了,這纔是擁有權利的快感,這纔是擁有力量的感覺。
就是可以爲所欲爲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