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立立刻打電話通知了蛇姐、張鹿和谷大勇,把這個好笑死告訴了他們,“哈哈,這次行了,有辦法了,你們啊,不用做鐵皮箱了。”
“這麼好。”
三人一聽,激動不已,可以說是手舞足蹈,“哈哈,這下好了,有阿拉伯國家的大使館的幫忙,那就可以直接坐着飛機,去美國了。”
“太爽了。”
“這下可簡單了。”
三人高枕無憂了。
韓立連連點頭,“對,對。你們啊,安心等着,嗯,他們會聯繫你們的,大可放心,這次啊,應該不會有什麼意外了,黃建功再牛逼,也不敢和大使館的人對着幹。”
“嗯,嗯。”
“行,我們等消息”
三人高高興興的放心了。
韓立呢,就等着在美國給三位老友接風洗塵就行了。
而張鹿他們。
果不其然。
轉天。
一個說着別口漢語的人就聯繫上了蛇姐,“請問,你們是韓立韓先生的朋友嗎?我是阿拉伯大使館的工作人員,我叫穆罕穆德,我們是來接你們的。”
“哦,你好,你好,我們是,我們知道,哈哈,就等你們的電話呢,”
蛇姐都激動的語無倫次。
知道馬上就去美國了。
雖然不是第一次,但忍不住還有些小激動。
“嗯,行,你們把你們的地址告訴我們,我們會以最快的方式,去接你們。”
“好的,好的。”
告知了地址。
大使館的工作人員果然神速,從珠海大使館過來的,當天下午就開着大使館的車,到了黑金哥的煤礦山下。
見到了三人。
一身的黑西服,別提多客氣了,“三位,請上車,這是大使館的車,這就是阿拉伯的國家領土,就算他們知道你們在車上,也沒有權利抓你們。”
“嗯,嗯,行。”
“好的。”
一輛加長林肯。
三人坐了進去。
翹着二郎腿,喝着香檳的告別了黑金哥,直接輾轉着到了珠海,果然是一路暢通無阻,沒有任何的阻攔。
安安全全得到了大使館。
在大使館裡也是好吃好喝的招待着。
簡直是賓至如歸。
三人徹底高興了。
“哈哈,鋼鐵俠,這是什麼門路啊,夠牛逼的啊,見面了,可得好好聊聊啊。”
“哈哈,是啊,是夠厲害的,韓立,果然是超越咱們一等了。”
“嗯,嗯,咱們需要好好努力了。”
“那可不。”
三人幹勁十足,準備去美國大幹一場了,日子過的高高興興的,還隨着大使館的車,出去溜達了溜達,玩了玩,反正是衣食無憂。
享受着政治避難一樣的待遇。
結果,一連等了七天。
這一下,三人慌了,沒想到要等這麼久,不由得去問最初帶他們來的大使館官員,“老哥,我們這要等到什麼時候啊,不會是中間有什麼事吧。”
“沒有,沒有,你們的國家快過年了,我們的大使館就也很忙,正在接待一些回訪任務,嗯,就沒顧得上你們,哈哈,我們看你們玩的高興,就沒着急,這樣,如果着急,我們後天就安排飛機。”
“哎,嚇我們一跳。”
“我們當然着急啊。”
“趕緊的,趕緊的。”
三人可以說是心急如焚,在國內,怎麼都不放心。
“好,好。”
這一下,纔算安排好了。
果不其然。
三天後。
三人坐上了飛往美國的飛機,哈哈笑着,喝着香檳,俯瞰着珠海,三人離開了祖國,“我親愛的祖國,我們在回來時,必然飛黃騰達,必然讓你爲我們驕傲。”
“黃建功,你個狗孃養的,我們一定把你連跟草除,讓你裝逼。”
“我們一定會回來的。”
“我們會成爲從海外歸來的王者,讓你臣服。”
就這樣抱着激動的心情。
來了美國。
但什麼事,都有意外,三人做的飛機不是飛往美國的,不知道哪一環交流出現了意外,飛機飛向了迪拜。
三人本以爲要睡上十來個小時,就在飛機上喝酒,取樂,睡的死死的,迷迷瞪瞪的誰曾想,五六個小時後,就命令下了飛機,“三位,你們要下機了。”
“什麼?!”
“這麼快。”
暈暈乎乎的搞不清楚。
三人互相看着。
蛇姐有些經驗說,“有可能是需要轉機,下吧,下吧。”周圍都是一羣阿拉伯人,三人交流起來也不方便。
就一一下了飛機。
等到了下面。
這一下傻眼了。
沒人在負責他們,沒人在管他們,而且託運的行李,也不知道去了哪裡,喝了很多酒,下了飛機。
就隨便找了一個地方,半躺下了
準備有人在來通知自己呢。
結果,一激靈的醒了之後,已經五六個小時之後了,整個機場大廳,已經換了一撥人了,“這是什麼情況。”
“怎麼了。”
“咱們的飛機,還不起飛啊。”
“我去,這些大使館的人,辦事效率怎麼這麼慢啊。”
搞的三人頭大無比。
尤其是三人,沒有一個人的英語是過關的,想找人問,也不會問,在那好像是三隻迷途的羔羊,迷失了一樣。
徹底無語了。
主要是沒錢,沒有心裡,想拿出手機一看,發現,睡着時,好像手機也被偷了。
“我去。”
“這下怎麼辦啊。”
“手機我放在了褲兜的啊。”
“我草,不是丟了吧。”
全程懵逼了。
三人成了無家可歸的小雞,這時才徹底慌了,來回看着,天色已經黑了,嚥着口水,你看我,我看你的。
無語了。
蛇姐吐槽張鹿,“就怪你,喝什麼酒啊,大爺的,一覺醒來,人都走了,就剩咱們三了。”
“蛇姐,你能不能說話時,過過腦子,咱們三都以爲要去美國呢,大爺的,你說去美國你有經驗,要飛十幾個小時,鬱悶的要死,不如喝點酒,睡一覺,我這才特意跑出去買的酒,我哪有錯啊,我是聽了你的安排啊。”
“我讓你買酒,你就買這麼多啊,喝點麻木麻木神經,你可好,非得喝這麼多。”
“我去,這都能行,女人果然都一樣,蠻不講理。”
“你說誰呢。”
還吵吵起來。
谷大勇無語了,立刻阻止,“行了,行了,二位,現在不是吵架的時候,趕緊想辦法吧,手機都丟了,連韓立都聯繫不上了,異國他鄉,要團結啊。”
“那些大使館的就是一羣二逼,大爺的,這都能搞錯,缺心眼吧。”
“人家明顯後來就懶得管咱們了,哼哼,咱們啊,被坑了。”
“說好的是美國,怎麼到了找個地方啊,這,這是哪啊。”
“迪拜,下飛機時說了的。”
“迪拜,迪拜距離美國還遠着呢,那怎麼辦啊。”
一個個的撓頭不已,焦躁不安。
思來想去,想來思去的。
這一下,都蒙了,因爲他們身上一毛錢都沒帶,連護照都沒帶,飛機都做不了啊,就得聯繫韓立啊。
可怎麼聯繫啊。
三人沒有手機,徹底迷失在迪拜了。
“哎。”
一聲苦嘆。
坐在了機場的椅子上。
所幸,這一刻,不至於餓,還不至於渴,因爲在飛機上吃了很多的東西,喝了很多的酒,此時胃裡依然飽腹呢。
就也還算不那麼狼狽。
但慌亂、無奈的情況下,讓人暴躁,讓人心裡發慌,就整個人都吊着一樣,提心吊膽。
“這回有得玩了,迷失在迪拜了。”
“我尼瑪啊。”
全是抱怨了。
好像一隻螞蟻,淪落在了一片森林裡,無處安身,無處可去了,看着周圍沒有一個熟悉的場景,沒有一個熟悉的人,不是螞蟻,而是熱鍋上的螞蟻了。
徹底的慌了。
無所適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