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哈哈哈，路易老弟你也拒絕了喵？”

西羅哈哈大笑着。

時間是第二天，吃早飯的時候西羅主動說起來有個教官來代表那個叫做斯凱洛的男人招攬他的事情，然後直言不諱的說自己直接拒絕了教官的提議。

路易完全沒有回答，這個男人自說自話的開始說路易也拒絕了，根本沒有問路易有沒有遇到同樣的事情，更沒有問路易有沒有拒絕。

“那麼爲什麼，西羅，爲什麼你會拒絕？”

路易饒有興致的詢問道。

“那不是理所當然喵，”

西羅低聲笑道，“斯凱洛那個傢伙再怎麼囂張，也絕對不會是斯潘達因的對手的喵，畢竟，那個蠢貨上面有人啊喵。”

“即使是一條狗，在他的主人位高權重的時候，也會是戰無不勝的狗喵。”

“呵。”

路易不置可否的笑笑。

“不過路易老弟要準備好了哦，”

西羅嘿嘿笑道，“既然拒絕了，那麼一點小小的懲戒就該到來了喵。”

路易很明白，對於上位者來說，下面的人的意志他們並不在意，在自己手上的權勢面前，下層人的意志根本不用在意，反倒是如果下層人稍微違逆了自己的意志，那麼小小的敲打就該來了，雖然這種敲打很容易就會讓下層人死無葬身之地，但是對於上層人來說，這種敲打或許還只是小懲大誡。

路易並不意外。

第九個月結束的時候，路易最終完成了對於皮膚的操作，脫胎換骨一樣的感受從全身各處傳遞而來。

紙繪的本質是柔化身體的同時通過感受氣流來實現躲避攻擊，路易已經能夠自由操縱自己的皮膚以及身體的毛髮，敏感程度而言絕對是超凡脫俗的程度，之前躲避葉麗卡的攻擊的紙繪現在已經能夠更進一步。

還不止，人體皮膚經過了長時間的磨損會產生一種叫做老繭的東西，雖然強度並不大，但是如果加大厚度的話，那麼防禦力想必也會相當可觀，這同樣是路易現在能夠做到的事情。

最後，當然就是路易最想要的能力，肆意的改變自己的容貌以及外表年齡的能力！作爲一個間諜來說，還有什麼比這個更有用的嗎？

“看起來還是有些許不和諧的地方、”

路易看着鏡子裡面的自己已經完全變了一個樣，額頭上滿是皺紋，膚色暗黃，鼻孔外翻，鼻毛旺盛，三角眼，厚嘴脣，絡腮鬍子，臉頰略微有些肥胖。

控制皮膚讓皮膚暗黃，讓額頭起皺紋，控制皮下脂肪讓臉頰隆起，讓鼻孔外翻，控制毛髮讓汗毛變成鬍子，讓鼻毛生長。

但是——

他手按了按自己的臉頰，有些空蕩蕩的，雖然脂肪隆起了，但是由於肌肉依然沒有變化，所以觸感很奇怪。

“下一步，是肌肉麼？”

路易給自己定下了新的目標。

第九個月的考覈如期而至。

筆試部分早在安娜老師開始給他上課的時候已經多了一門課程，考覈工作每個學員都在自己指導老師的手上接受考覈，路易和安娜老師相處還是蠻愉快的，唯一令安娜老師有些遺憾的事情是，路易在各方面都極爲優秀，只是小了一點，當然說的是年齡。

然後是第二天，實戰的時間到了。

路易這一次也是抽籤的人，這一次他排在最後一個，看着那個教官的臉，路易覺得小小的懲戒看起來是要來了。

“路易，”

教官笑着瞥了一眼路易手上的紙條，大聲道，“對手，斯圖亞特！”

果不其然。

路易並不算意外，扭過頭，斯圖亞特看着自己的眼神極爲狂熱，路易知道，他急切的想要回復他在這個訓練營的地位，雖然沒有如願的和西羅對上一雪前恥，但是如果對手是自己的話，也差不多，畢竟，自己好歹還頂着一個天才的名頭的。

“誒嘿嘿嘿，路易老弟，我們第一次分勝負的機會這就來了喵。”

西羅嘿嘿笑道，“可別被這隻老鼠擊敗了喵，那樣的話，我會，”

“很生氣的喵。”

路易和斯圖亞特的戰鬥是在最後一場，現在是第九個月，已經有八人被淘汰，訓練營還剩下十一人，一人輪空，路易在第五場。

前面的戰鬥沒什麼好說的，其他的學員也有些心不在焉，所有人都在期待着，最後的那一場大戰。

西羅罕見的沒有玩弄對手，一擊搞定了對手，甚至沒有把對手打昏。

葉麗卡最近的表現也依然讓路易感到驚訝，這個女人在迅速的變強，努力鍛鍊，全力以赴，她真的不一樣了。

然後，終於到等到了今天的重頭戲。

“哈哈哈，加油啊喵！路易老弟！！”

西羅哈哈大笑着給路易加油。

路易走到場上，斯圖亞特已經迫不及待的走上場。

“終於等到這一天了！”

斯圖亞特的聲音異樣的興奮，“路易！！！！”

“哦。”

路易隨口迴應。

“你之後，就是西羅，”

斯圖亞特嘿嘿低笑道，“我會讓你們知道的，誰纔是這個訓練營當之無愧的第一！”

“這樣？”

路易挑挑眉毛，“真是，你的世界還真是狹窄呢。”

“你——”

斯圖亞特狠狠的咬牙，“就只有現在了，你就儘管嘴硬吧！”

“那麼，路易，”

教官看着路易，笑着揮手，“戰鬥開始！”

“嗖！”

斯圖亞特更快了，在被西羅用無影無形的剃吊打的一番之後，他顯然也深入研究了很長時間的剃。

“嵐腳！！”

路易只感覺到了一陣風，在使用剃的同時，斯圖亞特擡腳，一擊鞭腿擊向路易的腦袋，雖然不像西羅那樣可以隨意的使用的剃，甚至在使用剃的過程中轉向，但是斯圖亞特也能夠做到在使用剃的過程中使用其他六式。

“呼——”

嵐腳帶起的狂風把路易的腦袋吹得向後彎折，像是橡皮泥一樣，輕而易舉的躲開了斯圖亞特的一擊。

“什麼？躲開了！！！”

斯圖亞特一愣，“這種紙繪！！！”

“怎麼？”

路易腦袋縮回來，“就結束了嗎？”

“混蛋！！！”

斯圖亞特眼睛一紅，心中的憤怒再也壓制不住。

“指槍——風暴！！”

手臂化作殘影，路易的視線中所有的空間都被斯圖亞特的指槍所覆蓋，再無他物。

但是，斯圖亞特很快，路易卻更快。

“呼呼呼呼呼呼！！”

根本不存在實體一樣，路易的身體急速彎折扭曲，不斷的改變身體形態，斯圖亞特的攻擊無論如何都無法觸及到路易的身體。

“呃啊啊啊！！！”

斯圖亞特一聲大吼，一拳朝着路易的肚子轟去。

“也就這樣啊？”

路易悠然道，右腹部坍縮，彷彿開了一個大洞，斯圖亞特的拳頭從這裡穿過去，依然沒有觸碰到路易的身體。

“這——”

斯圖亞特驚退，臉色漲得通紅。

“紙繪——馭風者！給你個機會吧，我允許你攻擊我一分鐘。”

路易攤開雙手，彷彿是想要擁抱斯圖亞特一樣，

“我不會還手的，撒，所以，來吧，斯圖亞特，竭盡全力，盡你所能，來觸碰我試試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