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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陰司 - 全部章節_第二十一章 七日索命,再回木屋字體大小: A+
     

    看着七日索命這四個字頓時心裡漏跳了半拍,一時間沒了計較,本來不想告訴老葛的,可是如今的事情已經出乎我的意料之外,手裡的三張照片明明很輕,卻在我手裡一張一張的掉在牀上,渾身發軟,我一咬牙走到老葛門口,可是這件事情明顯是衝着我來的,如果我現在告訴老葛,會不會讓老葛也陷入危險之中,在門口徘徊了半晌,終究沒有拍門。

    回到臥室,戰戰兢兢的將三張照片藏好警惕的看向四周,直到困到不行才睡着。

    第二天早晨老葛看着我的黑眼圈問我是不是沒有睡好:“今天好好在家休息休息,我打算去重區一趟。”

    我聽到老葛要走,頓時驚了,有了七日索命的威脅,我怎麼敢自己一個人呆在家裡:“我也想去。”

    老葛給我夾了一筷子涼菜:“多吃點蔬菜,這一兩日還走不了的,老葛我還有一個生意沒做,你要是想去老葛肯定帶你。”

    事情就這麼定了下來,做生意前夕老葛都在家裡陪着我,順便教我一些陰司的東西。

    說來也奇怪,除了那天晚上看到的第三張照片,幾天下來竟然沒有任何其他動靜。

    到了第五天的時候老葛去做了他說的生意,第六天早晨纔回來的,休息了一天,轉眼到了第七天。

    “小曦,收拾收拾,我們去重區。”老葛在屋子裡收拾行李,神色凝重。

    我心裡本來是忐忑期待的,希望第七天安然無恙的過去,卻被老葛的一句話引的將心提到了嗓子眼:“明天再去不行嗎?”

    “你前幾天不是還一直問什麼時候去重區嗎?”老葛將行禮箱合上,“是不是怕了?別害怕,有老葛我在呢!”

    見老葛這麼說,我只能點頭說好,開車從家裡到重區花費了三個小時,中午十二點本該是豔陽的天氣,卻突然烏雲密佈,響起滾滾悶雷。

    四周沒有人,路過的車輛可能因爲天氣的變化開的很急,也沒見灰袍老者的身影,老葛依舊將車停在了公路邊上靠近河流邊上:“最近的天氣多雨,沒帶傘,我們得抓緊往裡面走,不然很可能澆成落湯雞了。”

    下了車就看到了蜿蜒的河流,河水勢漸長,也是要下雨的跡象,快步走了將近半個小時突然霹靂一聲,開始掉下豆大的雨點。

    老葛嘬了牙話看着行李箱發愁:“這樣非得生病不可,還有這些法器都不能沾水,我們去之前的木屋躲一下吧。”

    聽到法器沾水會失效,我勉強的點了頭,老葛知道我害怕一路安慰我,將近跑了十分鐘纔到了小木屋,裡面漆黑一片,老葛熟門熟路的剛將蠟燭點上,不一會外面就下起了瓢潑大雨。

    “吱呀……吱呀……”木頭屋子有些潮意,外面風很大,吹到門上窗子上發出吱呀吱呀的聲音,我不由自主的朝着老葛靠近坐在他身邊不敢動彈。

    “小曦,你不是一直好奇你二叔是怎麼死的嗎?”老葛坐在沙發上像是要打發時間一般說出這句話,卻成功的吸引住我的注意力。

    我端坐好,瞪着眼睛:“想知道!”

    老葛悠悠的看向以前放置二叔棺材的房間,臉上露出了笑容:“先不說你二叔怎麼死的,你瞭解他是一個怎麼樣的人嗎?”

    “二叔嗎?”我回憶着,“二叔很喜歡我,總是抱着我哄我,還會給我留很多好吃的,重區裡別的孩子都很羨慕我。”

    “你二叔確實是心眼好,他是與衆不同的。”老葛笑了,“早在他很小的時候就被老陳送去邊疆戍守過歷練,那裡冷啊,天干地凍的,晚上凍得據說都睡不着覺,可是這孩子竟然堅持下來了,那一年他16,戍守了兩年回來了,之所以回來是因爲當時邊疆出現了一件怪異的事情,士兵們一個個都離奇死亡,找不到兇手,只是死相恐怖不是自然死亡,他回家之後和老陳說,老陳一時間沒把住嘴癮,就將自己的猜測告訴那小子,後來這件事被隱匿了起來沒了消息,可是沒想到你二叔竟然相信了老陳的話,而且對陰司有了興趣。”

    “士兵是被鬼折磨死的嗎?”我好奇的問。

    老葛說差不多:“具體的事情就不說了,畢竟已經過去了,你二叔因爲這件事求着老陳學陰司的本事,老陳當年選擇留在重區的時候就已經決定了,不會讓家裡的孩子入陰司重蹈覆轍,後來這小子犟不過老陳竟然逃出重區找到了我,說要拜我爲師,我當時立馬給老陳去了電話,你猜老陳怎麼說。”

    我搖頭說不知道,老葛嘆氣:“老陳說,一定不要讓你二叔入陰司,不然會有不測。”

    “爺爺怎麼知道?”我手心潮溼。

    老葛看了我一眼:“我和你說過你爺爺不是個簡單的人,我們雖然是師兄弟,但是側重點不一樣,當年我是和師父從頭學到尾學的都是陰司事,可是老陳不一樣,他十二歲的時候失蹤過兩年,再回來的時候平安無恙,他偷偷告訴我將他擄走的沒有打罵他虐待他,而是細心教了他一些命理的東西,奇怪的是我問他那人在哪裡,老陳竟然說不曾見到過那個人的臉,也不知道怎麼去的,更不知道怎麼回來的。”

    “這麼神秘?”我覺得不可思。

    “這件事也就不了了之,後來老陳倒是和我說了一些命理的東西,不然我也不能順利的解決萬金油的問題,所以當時老陳說不讓你二叔入陰司的事情時,我心裡咯噔一下,還是忌憚的。”老葛說,“只是當時你二叔是打了鋪蓋捲來我家門口的,如果我不教他這孩子就在門口睡,我記得也是一個瓢潑大雨的晚上,我心軟了。”

    “你不該心軟,也許爺爺說的是對的。”我對於二叔的離世心裡發痛。

    老葛摸了摸我的腦袋:“老葛心軟可不是因爲怕你二叔淋雨病了,好歹他也是在邊疆戍守過的孩子,雖然只是安排歷練,可是該經歷的惡劣環境都經歷了淋點雨沒什麼,我之所以心軟是因爲他問了我一個問題。”

    老葛頓了一下繼續說:“他問,什麼樣纔算是快樂?我當時看着他堅定的眼睛,被他打動了,我好像在那小子眼中看到了另外一個自己,什麼是快樂,就是做自己喜歡的事情,雖死無憾,人的一生很短暫,及時行樂。”

    我默默聽着,原來當時雖然老葛心軟了選擇了教二叔陰司事,卻並沒有讓二叔進入陰司,成爲真正的陰司人,然而令人意想不到的是,有一次老葛出去做生意回來竟然發覺了二叔的變化,二叔行蹤隱秘,有一次攔了家裡的電話替老葛出去做生意,也是因爲這一次被老葛才發現,一調查才知道二叔已經入了陰司。

    “當時我很憤怒,問他到底是誰幫他入的陰司,他寧死不說,說不能出賣別人。”老葛嘆氣,“我想着既然已經入了陰司,那就好好教他吧,於是和老陳那裡打了招呼。”

    “爺爺一定很生氣。”我腦子裡甚至可以想象出來爺爺發飆的y樣子。

    老葛卻搖頭:“你猜錯了,老陳什麼都沒說,出乎我意料的淡定,只是讓我好好照顧他,說人命天註定,躲不過就好好應對,我覺得有道理,日子過得還算順利,直到上一次他出去做法事,再也沒有回來了。”

    我緊張的問老葛二叔做的是什麼樣的法事,老葛說那次的法事很簡單,做完法事才失蹤的,如果不是老葛打電話問那家人二叔怎麼還不回來,就不會知道二叔失蹤的消息,當時知道的時候就想着再等幾天的,沒想到二叔沒等到卻等到了我。

    吱呀……老葛話音剛落,門突然開了,緊接着嗚嗚的風聲灌了進來,老葛起身去關門。

    突然!在老葛轉身的瞬間,一隻蒼白的手放在了我的肩膀,一股子寒氣透着肩膀往身子裡鑽。

    我臉上瞬間冰涼,猛地回頭卻見什麼都沒有,我慌張的站起來,看向門口的老葛卻發現沒了蹤影。

    “老葛?”我輕聲喊着,環顧四周一看,剛纔被風吹開的門已然關上了,但以前擺放棺材的房間卻開了,我快速的將刻刀摘下來放在手裡,慢悠悠的一邊喊着老葛一邊朝着那間屋子走去。

    到了門邊發現老葛正背對着我看着牆上的一張蒙着白布的相框,我快步走了過去抓住老葛的袖子:“老葛我剛纔看到了一隻手,我害怕。”

    老葛沒有說話只是回手抓住我的手,冰冷的觸感傳到我的手上,我將右手放在嘴邊哈氣試圖給老葛溫暖,這屋子是有些冷,牆上有個木窗子,外面風很大,木窗子又不嚴實,風就順着木窗子透過來。

    想着,風卻越發的大了……突然窗子被猛地吹開,相框上的白布被吹掉下來,我將手從老葛手中褪去走到窗戶邊將窗子關上,眼睛朝着掉了白布的照片上看去,心中一抖,照片上的人正是二叔,與二叔棺材頭上擺着的黑白照片一模一樣,只是照片的兩個上角有兩張模模糊糊的人臉。

    我越過老葛仔細看去,只見一張年輕貌美,一張滿臉皺紋。

    “駭!”我嚇得連忙倒退,我絕對不會看錯蔣氏和柳婆婆的臉,七日索命四個字頓時充斥着我的腦子,嚇得我抑制不住的顫抖起來,臉色慘白的回頭看向老葛,“老葛!”

    “啊!”腳上像是墜了千斤墜,老葛此時依舊是面衝着畫像,只是一動不動看着我,嘴角勾起冰冷的弧度,眉眼間帶着怨毒的冷漠,七竅流血,血滴答滴答的滴道地上。

    “七日索命,還記得嗎?”老葛笑着,邁着步子朝我走來。

    我嚇得拔腿就跑,老葛迅速卻快速要將門口擋住,我狠了狠心,拿起刻刀對着老葛威脅,老葛忌憚的退後,我向左向右的忽悠着老葛,趁機鑽了出門去,迅速的跑到行禮箱旁打開箱子,翻出一堆符籙。

    立刻轉頭沒有任何緩和朝着向我走來的老葛貼了過去,這些日子經過老葛的訓練我已經知道什麼是能定住鬼的符籙,什麼是對鬼有所損傷的,老葛被符籙貼上的瞬間定住了,一動不動,臉色慘白的看着我,眼中不僅僅有憤怒和瘮人的血跡還有痛哭的掙扎。

    “老葛,我是小曦啊!”看着老葛現在的樣子,心裡焦急大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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