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遙這人最大的缺點,就是心軟,見不得女人哭泣。
原本還有所警惕,聽到木箱內女子“嚶嚶”的哭聲,立刻心生憐憫。
瑪了個蛋!
老子總不能因爲害怕邪魔,所以連人都不敢救了吧!萬一真的是有人被困在木箱子裡了呢?老子要是不救她,那她必死無疑。
肖遙舉起了手裡的辟邪寶劍,對準那口大木箱子揮動了幾下,數道凌厲的劍氣射向木箱。
伴隨着“咔嚓”一聲響,大木箱子被劈開了來,肖遙往裡面一瞧,頓覺一股血氣直衝腦門。
瑪了個蛋!
木箱子裡還真困着一個女人!
女人長得頗有幾分姿色,雙手被反到身後捆綁了起來,一雙腳也被繩索給綁住了。
關鍵是,女人身上,僅僅穿了一條窄窄的內褲,尼瑪簡直就是滿箱春色關不住的節奏!
女人似乎是被突如其來的狀況給嚇到了,停止了哭泣,臉色掛着淚水,一臉驚恐地看着肖遙。
看到這一幕,要是還沒一點生理反應,除非不是正常男人。
肖遙只覺心跳加速。
等等!
我TM可得悠着點兒,不會是邪魔設的陷阱吧?
他還算有點理性,
嚥了一口口水,暗暗運用第三隻眼技能打量對方,並故作鎮定地問道:“美女,你怎麼會在這箱子裡呢?”
女子總算回過神來,急忙開口向肖遙求救:“帥哥,快……快救我。”
“美女,這到底是什麼情況啊?”
“我……我是被人抓到這裡來的。”
“被什麼人抓來的?”肖遙立刻追問。
女子結結巴巴地說:“被……被一個怪人,前幾天我……我在湖邊玩,忽然出現一個戴着面具的怪人,從後面用一塊毛巾捂住我的嘴巴,然後我就暈過去了,等……等我醒來,就……就被關在這箱子裡面了。”
聽起來不像是在撒謊,而且肖遙仔細觀察,女子身上並沒有絲毫邪氣散發出來,所以,真相應該就是這樣。
不過等等!
她說她是被一個戴面具的怪人捉來的,那麼這傢伙在哪兒?
肖遙扭頭仔細查探了一番眼前這座大殿,並沒有發現其他人的蹤跡,難道這傢伙剛好不在這兒?
不管了,先救人再說。
肖遙走到女子身旁,將手裡的辟邪寶劍放下,幫着女子解身上的繩索。
她身上的繩索綁的很緊,而她又沒穿衣服,
在幫她解繩索的時候,肖遙的手無可避免的接觸到她光滑白皙的皮膚,再加上聞到她身上散發出來的體香,
肖遙難以自控地狂咽口水。
瑪了個蛋!
還好老子定力好,換作別人,恐怕早就把持不住了。
總算解開了綁住女子手腳的繩索,讓肖遙沒有想到的是,女子竟展開雙臂,一把抱住了肖遙。
與此同時,嘴脣湊近他的耳朵,輕聲說道:“多謝恩公救命之恩,小女子無以爲報,只有以身相許。”
臥槽!
這……這尼瑪也太主動了吧!更何況女子身上只穿着一條內褲。
老子可不是坐懷不亂的柳下惠。
肖遙順勢將女子抱住了懷裡。
就在他正欲更進一步,忽然腦子一激靈,覺得有點不太對勁。
這女子的行爲,實在太反常了!
要是換做一般的女人,剛受到這麼大的驚嚇,怎麼可能這麼快就投入纏綿,這尼瑪也太不合常理了吧。
這念頭剛在肖遙腦子裡冒出來,忽然感覺身後有一股勁風襲來。
他想要轉身,誰知光身女子將他死死抱住,使他一時之間難以掙脫。
瑪了個蛋!
果然是陷阱!
肖遙大吼一聲,麒麟臂瞬間迸發出很強的力量,光身女子被他一把甩開到一旁,
他隨即迅速轉身,看到一個蒙面黑衣人手持一柄明晃晃的日本武士刀正朝着他的胸口直刺而來。
“臥槽!”
肖遙急忙躲閃,武士刀從他腋下刺過去,黑衣人隨即將刀往上一挑,他的手臂立刻被鋒利的武士刀劃開了一道口子,一陣劇痛。
黑衣人揮舞着武士刀又朝他的面門劈來。
瑪了個蛋!
剛纔爲了救那娘們,老子把辟邪寶劍放地上了,現在手無寸鐵,搞個毛啊!
肖遙不敢與對方硬拼,轉身就跑。
他腳上穿着千里追風靴,速度極快,一轉眼就跑得沒影了。
黑衣人顯然沒料到肖遙逃得這麼快,一臉懵逼,那名女子也是一臉震驚的神色。
肖遙並沒有逃走,這是一座密封的大殿,他壓根逃不出去,更何況他不但被對方算計,還捱了一刀,此仇不報,可不是他的風格!
他繞到了黑衣蒙面人的身後,朝其衝了過去。
女子發現了肖遙,急忙嘰裡呱啦地大喊了一聲。
我日!居然是日語!
黑衣蒙面人迅速往旁邊躲閃,可還是被肖遙一拳擊中,身體立刻橫飛了出去,重重地摔在地上。
肖遙正欲衝過去繼續攻擊,黑衣蒙面人忽然摸出一顆約摸乒乓球大小的黑色球體往地上一扔。
只聽“噗呲”一聲,黑球冒出滾滾濃煙。
尼瑪也不知有沒有毒,
肖遙急忙往後退卻。
待濃煙消散,他再定眼一瞧,黑衣蒙面人與那名女子居然都已經不見了蹤影。
他只覺得心臟突突一陣狂跳,
瑪了個蛋!
這兩個傢伙居然也會遁匿!
肖遙顧不得那麼多,立刻上前撿起辟邪寶劍,緊握在手中。
他的左臂被黑衣蒙面人劃了一刀,留下了一道七八公分長的口子,現在只要稍微動一下手臂,就會感覺一陣生疼。
不過,他顧不得查看傷口,而是同時運用了第三隻眼與六耳技能,警覺地查探着周圍。
鬼知道那兩個傢伙會從哪兒冒出來,老子要是不能眼觀六路,耳聽八方。隨時都有可能被他們偷襲。
大廳內一片寂靜,幾乎沒有任何聲音傳出,
肖遙不免有些納悶,難道那兩個傢伙自知不敵,所以逃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