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湊巧,肖遙的臉剛好埋在了張咪胸口處。
尼瑪!好尷尬……
更尷尬的是,只聽“撕拉”一聲,張咪鼓漲的旗袍真的被撐破了一道15公分的大口子,肖遙的嘴脣直接親在了她身上。
張咪嚇得花容失色,
“啊!”的尖叫一聲,一把將肖遙推開,急忙用手捂住胸口。
翟博光見狀,臉色一沉。
瑪了個蛋!這下完了。
張咪說是翟博光公司的辦公室主任,實際上說不定是翟博光的情人,我這不是茅坑打手電,找屎(死)麼。
肖遙正欲解釋,忽然一陣更爲強勁的陰風襲來,案桌上的蠟燭齊滅,與此同時,只聽“咣噹”一聲響,原本開着的院門竟然自行關上了。
突如其來的狀況,把在場所有人都震住了。
翟博光顧不得找肖遙麻煩,急忙衝尤禿子問道:“尤大師,這……這是怎麼回事?”
尤禿子緩緩擡起頭來,肖遙一看他那張臉,心裡頓時咯噔一下。
只見他印堂發黑,臉色發青,嘴脣發紫……
這尼瑪哪是一張正常人的臉!
翟博光也察覺到不對勁,怔怔地問道:“尤大師,您……您這是怎麼了?”
尤禿子嘴角露出一絲陰冷的笑容,忽然大叫一聲,撲向人羣。
人們發出一陣驚呼,四下逃散。
肖遙暗道不好,
這個尤禿子,居然還TM自稱龍虎山傳人,驅鬼不成反被鬼上身,這下丟大了!
尤禿子揮舞着銅錢劍,咿呀鬼叫着,朝肖遙所在的方向撲了過來,他這會兒和張咪還在地上坐着呢。
爬起來跑肯定是來不及了,肖遙顧不得那麼多,急忙就地翻滾360度,閃躲到一旁。
再轉頭一看,張咪可就遭了殃,
只見尤禿子手持銅錢劍,正拼命拍打着她的身體。
張咪嚇得驚慌失措,一邊揮手抵擋,一邊大聲喊叫,
無意間,旗袍上那道口子被撕扯得更大了,春光若現。
肖遙瞧見,差點沒流鼻血。
瑪了個蛋!老子再怎麼說也是捉鬼師!這事不能不管啊!
他回過神來,急忙起身,摸出一道鎮鬼符,衝了過去。
還沒靠近尤禿子,尤禿子揮劍朝他的腦袋砍來。
情急之下,他急忙擡手一擋。
只聽“啪”的一聲,肖遙感到手臂像是被鋼管砸了一下,一陣生疼。
臥了個槽!
不就是一把用紅繩子串起來的銅錢劍麼,怎麼打在身上這麼疼哇。
肖遙顧不上疼,迅速伸手,將手裡的鎮鬼符貼在了尤禿子的腦門上。
並大聲念道:“天地無極,乾坤借法,急急如律令!”
符籙圖案散發出一道金光,緊接着,尤禿子就像是被施展了定身術一般,身體當即僵住了。
咦?這玩意兒還真管用!
肖遙正欲彎腰將倒地的張咪扶起來,低頭一看,頓覺一股血氣上衝,兩道鼻血順着鼻孔流淌了出來。
貓了個咪的……
這衣服口子也開太大了吧,啥都瞧見了。
肖遙忍不住嚥了一口口水。
張咪意識到自己走光,臉色一紅,急忙將雙手擋在胸前,匆匆起身,奔向屋內。
肖遙看着張咪的背影,直至張咪進屋並關上了屋門,纔回過神來,一看尤禿子,只見他身體正微微顫抖着,眼珠子亂轉,但卻不能動彈。
還好鎮鬼符管用。
衆人顯然沒注意到尤禿子已經被降服,仍然爭先恐後地往院門外跑。
有三個身材較胖的傢伙,一齊往門外衝,門廊就那麼寬,三人卡在了門口,把門完全堵住了,裡面的人出不去,急得團團亂轉,場面簡直混亂不堪。
肖遙清了清嗓子,大聲說道:“靜靜!大家都請靜靜!已經沒事了。”
連喊了好幾聲,人羣這才逐漸安靜下來,紛紛轉頭看向尤禿子,一個個依然神色緊張,並不敢靠近。
翟博光扶了扶鼻樑上的金絲眼鏡,戰戰兢兢地衝肖遙問道:“小師父,你……你受內傷了麼?怎麼流鼻血了?
尼瑪!鼻血忘擦了……
肖遙趕緊擡手擦去鼻血,
“咳咳!那個……,一點小傷而已,無甚大礙。”
“那……那你師父這是什麼情況啊?”
肖遙轉頭看了一眼翟博光,
尼瑪這該怎麼解釋?難道說尤禿子被鬼附身了?
要是真這麼說,別說報酬了,到手的紅包只怕都得吐出來。
還好他腦子轉得快,很快有了主意,
胸膛一挺,正色道:“大家稍安勿躁,方纔師父正是在捉鬼,只是因爲那鬼邪太過厲害,一番惡鬥,師父只得以身殉道,將鬼邪封印在了自己身體之中。”
聽肖遙說完,衆人面面相覷,愣了三秒,紛紛鼓起掌來。
翟博光更是衝尤禿子豎起了大拇指,讚道:“尤大師真乃神人也。”
肖遙鬆了口氣。
臥槽!我真是太TM機智有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