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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惡少,只做不愛 - 073 索取字體大小: A+
     

    惡少,只做不愛 073 索取

    “曜,怎麼辦?現在只有你能幫我了。”羅桑叫,她就知道他不會無動於衷。

    皇甫曜那頭再次陷入沉默,半晌才說:“在那等我。”

    “嗯。”她重重地應,眼裡並沒有真實的慌亂,聽到他答應時,甚至一抹亮光劃過。

    因爲知道有他在吧,今天的皇甫曜與當年的他絕對是不一樣的,她相信他一定能夠擺平。

    那件事不但迫使他們分手,更是在驕傲的他心裡永遠嵌入的一根刺。提到分手,她總是不甘心,至今仍然不甘心。

    目光落在露臺的咖啡桌上,喬可遇坐在那裡的情景還很清晰。還有臥室緊閉的房門,裡面的牀上很可能躺着一個午睡的女人……那些,本應該都是屬於自己的。

    蘭嫂接過電話,皇甫曜交待她好好招待羅桑,便截斷了通話。蘭嫂則狐疑地盯着羅桑,不明白大少你的態度爲什麼會轉變。

    羅桑也不在意,脣角含着笑,下巴輕揚,得意地回視着她。總有一天,皇甫曜會回心轉意,她一定要讓這個低賤的下人滾蛋。

    她們都以爲皇甫曜會馬上趕回來,但是他並沒有,直到夕陽的餘輝在天邊隱沒,皇甫曜都沒出現。

    羅桑也不着急,坐累了便脫了鞋子,身子臥進沙發裡,尋求舒適姿勢繼續等待。因爲她確信,皇甫曜一定會替她解決,會爲她撐起擋風遮雨的傘,因爲愧疚也好,因爲曾經的情分也罷,他都無法完全摒棄自己。

    蘭嫂也本該回到老宅去的,這會兒見這屋子裡有兩個女人,情況實在怪異。尤其是這個羅桑,蘭嫂不滿而戒備地瞪着她,便也留了下來。

    喬可遇一直沒有出去,或許是怕尷尬。羅桑倒是表現自得,餓了讓蘭嫂準備吃的,喝了兩杯咖啡。眼見天色完全暗下來,公寓的門才被打開。

    羅桑轉過頭去,看到皇甫曜進入玄關,正彎腰準備換鞋子。

    “曜。”她站起身跑過去,一下子鑽進他的懷裡,雙手緊緊抱着他的腰,那樣子猶如抓住唯一的救命稻草。

    因爲臥在沙發裡,儘管妝容精緻,但髮絲已經微亂,加上那副表情,真是楚楚可憐。

    她的變臉速度之快,讓蘭嫂直想翻白眼。看來不管過多少年,這女人的本質也是不會變的。

    皇甫曜則微微皺眉,手掌拽住她的胳膊,將她強行從身子上扯開。

    “曜?”她可憐兮兮地看着他,眼裡委屈。

    “去樓上談吧。”他冷淡地說着,率先越過她往房裡走。

    羅桑不甘心地咬了咬脣,卻也只能跟上。

    大約半個小時後,兩人才從皇甫曜的書房裡出來。羅桑滿臉淚痕未乾,皇甫曜的臉色也不怎麼好。

    “大少,……要開飯嗎?”蘭嫂看了羅桑一眼,有點猶豫地問。

    “不用了,一會兒出去還有事。”皇甫曜回答,彷彿這時纔想到這橦房子還有喬可遇這個人。臉上閃過細微的變化,將車鑰匙給遞給羅桑說:“到車上去等我吧。”

    羅桑自然明白他的意思,但這時候她別無選擇。委屈的大眼瞅了他一眼,接過鑰匙,然後低垂下眸子去,默默地拖着自己的小行禮箱離開。

    還是不行嗎?

    即便剖開當年的傷口,即便她極力想喚起他們曾經的美好,他都仍然不爲所動嗎?

    回眸看了一眼,水晶燈下,男人的臉上已經沒有僞裝的慵懶笑容。俊美的線條顯得冷峻、鋒利,這纔是真正的皇甫曜吧?

    不過沒關糸,他們經歷過的是別人無法參與的。正因爲這樣,所以即便他多麼痛恨,也不能完全摒棄自己。

    門被羅桑輕輕關上,他衝蘭嫂點點頭,她便退回廚房去了。

    皇甫曜則轉身進了臥室,牀頭仍然一盞橘黃色的小燈,她居然還睡着。

    身上穿着寬鬆的家居服,腿微微蜷着側臥,頭枕着手臂。綁着頭髮皮筋已經鬆了,髮絲有點亂地蓋着臉頰,薄被退到了腋下。

    看着牀上的女人,他脣角終於勾起淡淡的笑紋。走上前去,柔軟的牀墊因爲承受他的重量而下陷,但是她好像沒有察覺一樣。

    指尖慢慢撫上她的眉眼,卻感覺指腹下的她似乎跳動了一下。他脣角的弧度不由扯得更大,頭一點點覆下去,直到吮住她的脣。

    熟悉的冷薔薇氣息籠罩了過來,卻夾雜着另一種淡淡的女人香水味。她終於睜開眼睛,有些煩感地推着他。

    彷彿早就預料到她的反應,他的手卻很熟稔地捏着她的下巴,加深這個吻,直到彼此氣喘吁吁,他才肯放過她。

    “小喬兒,你可真是個妖精。”他抱着她說,語氣間含着一絲懊惱。

    抑止住她抗拒的動作,一隻手扣着她的腰,撐起她的上半身緊貼住自己。只是一個吻而已,居然就讓他的身體起了反應。

    喬可遇不說話,她的身體緊貼着他,自然清楚他現在的狀況。既然他沒有進一步的動作,那麼他現在應該在緩解,所以她強忍着反感,沒有再掙扎。

    “爲什麼裝睡?”他摸着她的髮絲問,氣息有點兒不穩。

    明明只是想逗她的,拆穿她的僞裝。結果又撩撥了自己,她倒冷淡的可以。

    爲了不想面對他,但是她能回答嗎?答案是不能,因爲又會引來爭執和諸多不快,然後給自己帶來侮辱性的語言,所以她選擇不說話。

    “我一會兒還有些事要處理,可能很晚纔會回來。”他也不期望她的答案,繼續交待。

    她無聲地點了下頭。

    這般冷淡的態度,讓他接下來要說的話全含在了嘴裡。他看着懷裡的喬可遇,她的確是變得溫馴了,卻更加安靜。

    安靜的沒有自己的意見,沒有情緒化,一副逆來順受的樣子,好像非要把自己弄成一個沒有情緒的木偶。無奈地嘆了口氣,他現在還沒有精力顧及她,所以便放任幾天吧。

    “晚上多吃點,早些睡。”身上的感覺舒緩一些,他慢慢退開,離開這副馨香而誘惑力十足的嬌軀。

    喬可遇沒有應,只是垂着頭。

    他轉身,衣服都沒換便往外走。

    “等等。”她突然叫。

    皇甫曜頓足,轉過頭來等她說下去,眼中驟亮,彷彿有所期待。

    “我明天要去公司上班。”她不能一直待在這橦房子裡,不然會窒息。

    他的眸底深處,似乎暗淡了一下,但很快恢復正常。回答:“嗯,你的位置一直留着,隨時都可以上班。”

    她的頭依然低垂,狀似點了下,幅度卻很小。

    皇甫曜已經轉身離開,他必須先解決掉羅桑的事。

    “喬小姐,餓了吧?現在開飯嗎?”蘭嫂不知什麼時候進來的,請示着。

    “好。”喬可遇從牀上起身,慢慢朝着餐廳走過去。

    很豐盛的晚餐,幾乎擺滿了整個桌面,顯然最初並不是爲她一個人準備的。

    “喬小姐?”蘭嫂見她發楞,又叫了一聲。

    喬可遇回神,轉頭問:“他是和羅小姐一起走的?”

    蘭嫂臉上閃過爲難,但還是點了下頭。

    喬可遇臉上也沒什麼特別的反應,看着她說:“蘭嫂,一起吃吧。”

    蘭嫂沒說話,因爲這不合常理。

    “沒事的,反正他們又不會回來。而我自己又吞不下這一桌子菜,豈不是要浪費了。”她坐到椅子上,看着蘭嫂說。

    不是故意的紆尊降貴,也不是作做的平易近人,她只是覺得一個人吃比較寂寞,而且要浪費這麼多食物。

    蘭嫂臉上閃過一絲感動,便也不客氣地坐下來。

    餐桌上只有兩個人,倒也不拘束。只是喬可遇這次回來,顯然安靜許多,並沒有開口的意思,餐廳裡只有碗筷相擊的聲音。

    “喬小姐,那個羅桑你不必在意的,大少早就和她斷了,不會再有可能。”猶豫了半晌,蘭嫂還是說出口。

    也許,她以爲喬可遇的反常,是爲了屋子裡突然出現的另一個女人吧。何況皇甫曜最後還是和那女人出去了,難保喬可遇不會多想。

    然而喬可遇對皇甫曜的事是不感興趣的,如果說她非要在意什麼,只希望他不再要沾着別人的香水味靠近自己。

    想到這裡,便覺得反胃,連帶的一點兒胃口都沒有。

    “喬小姐,那人女人大少早就看透了的,只是因爲……一些事,大少顧忌她罷了。”看到喬可遇放下碗筷,她更心急,吞吞吐吐地想勸,又發現這件事不能說出來。

    喬可遇看着她眼裡焦急,感激地笑笑。心想蘭嫂真是想多了,難爲她待自己這般好。

    “蘭嫂,我吃好了。”她說着起身。

    下午睡了一覺,到了晚上反而精神起來。但是被關在籠子裡的鳥兒,又能做什麼呢?突然覺得累,連出門都沒有慾望。

    蘭嫂走後,她看了一會兒電視,又翻了翻雜誌,實在覺得無聊,便起身去了影音室。

    上次的大毛絨熊還在,而且還多了一隻,被擺放中間的沙發上挨着,相依相偎的模樣。她看着那隻帶着小花帽的熊,印象中好像是上次在渡假村帶回來。

    調好溫度,挑了張盤放映,她便躺在了沙發。

    沙發很大,她一個躺在上面都沒問題。一隻熊當枕頭,一隻熊摟在懷裡,調整了個舒適的姿勢。

    屏幕上放映着喜劇片,她看到演員誇張地笑,自己也跟着笑出來。在空曠,寂廖的公寓裡,恍然有一種很熱鬧的假象……

    早晨,喬可遇從影音室醒來,她看了看,便轉去浴室洗澡換衣服。路過臥室的時候,看到牀還是自己起身的模樣,說明皇甫曜一夜未歸。

    視線只在他的位置上停留了兩秒,將心裡那股不舒服壓下去,然後簡單地洗漱,換衣服,準備去上班。

    蘭嫂已經提早兩個小時過來了,早餐也擺上了餐桌。她簡單地吃了一點兒,便匆匆地走了。

    今天的秘書室特別忙碌,她剛剛上班,就被指派的腳步不沾地。因爲聽說10點有臨時的股東會議,所以打掃會議室,整理報表及會議需要的各種資料。除此之外,她還發現整個秘書室都陷在一種凝重或緊張的氣氛之中。

    “喬可遇,今天小心點。”姚淘淘暗暗給她提醒。

    “到底怎麼了?”她小聲問着。

    固定的股東大會一年只召開一次,但是總有突發狀況,尤其是像皇甫集團這樣的大公司,每年重大的舉措總是爲數不少,所以臨時開股東大會並不稀奇,但是爲什麼這次的感覺不同?

    她抓着手裡的資料,這些都是新產品的各項數據報告。但是爲什麼這時候又拿出來?和股東大會有什麼關糸?難道預期的效果出現偏差?將近半個月沒上班,竟然一時摸不清頭緒。

    “前幾天大少不在,市場部決策失誤,新產品沒有正常投入市場,而被其它的公司搶先推出了一款相近的產品。你也知道,這款新產品是下半年的主打,這樣就直接影響到了下半年的盈利。”

    本來也沒什麼,憑皇甫曜的能力,另找渠道挽救就是了。但是不知道誰把消息透了出去,網上流放出一糸列某著名股票分析師的權威分析,直接影響了皇甫集團的股票。

    那些股東平時只等着收錢,從來不會管公司的營運。但是隻要有風吹草動影響到他們的利益,便會凝結在一起發難,唯恐天下不亂。

    “市場部?”喬可遇凝眉,只覺得這事與市場部扯上關糸,透着那麼絲古怪。

    “哎呀,你就別關心瑋少爺了,還是趕緊把這個送進去。”姚淘淘將一疊資料壓在她手上。

    這時候的股東大會猶如戰火,她還是遠離那裡,免做炮灰比較好。

    喬可遇怎麼不知道她的心思?但是總有人要做的,埋怨地瞪了她一眼,便抱着資料推開了會議室的大門。

    氣氛有些凝滯,皇甫曜坐在首位,神色間沒了平時的慵懶,雖然看上去還很精神,但眉宇間似乎隱隱透着那麼絲疲憊,好像一夜沒睡。左邊的幾個股東都氣鼓鼓的,右邊的高層以楊副總爲首,也都臉色凝重。

    張特助正在幻燈片前講解着,這顯然是新的企劃,旁邊附着淘汰的新產品數據對比,還有預算的盈利數據對比,顯然正在安撫股東。他給她使了個眼色,喬可遇會意,將資料一一分發下去。

    這裡沒有她逗留的空間,做完之後又馬上退出去。出來的時候,正看到韓少瑋背靠在牆邊,腋下壓了個文件夾。

    “喬可遇。”看到她,韓少瑋閃過一絲詫異,畢竟已經有好多天沒有見到她了。

    “韓先生。”她的態度仍然冷淡疏離,打完招呼便要走。

    韓少瑋本來想開口叫住她,又不知道說些什麼,而且場全不合適,便只能看她走進秘書室裡。

    “哎,我勸你離那個瑋少爺遠一點兒,這次沒準他會受到波及。”本來就在門口張望的姚淘淘,突然拉過喬可遇說。

    喬可遇就更詫異了,韓少瑋只是副理,重要的決策該是上層領導和市場部的經理承擔。就算他被波及,也不會很嚴重吧?除非皇甫曜想公報私仇。

    “記住我的話。”姚淘淘看到一個特助進來,她終究沒有說出口,只是拍拍喬可遇的肩,便繼續忙去了。

    股東大會從上午10點一直開到中午,皇甫曜做東,又請他們吃了一頓,酒桌上談的事,自然比在嚴肅的會議室有效率。

    安撫好股東,公關部也同時出動。皇甫集團的體糸化分很清楚,所以在各方面的應對能力絕不容小覷,經過兩天的奮戰,這件事總算慢慢消匿下去。

    公司漸漸步入正軌,皇甫曜也得以喘一口氣。但這只是暫時的平靜,這次的決策失誤總要有人承擔,所以其實高層間人心惶惶。

    “喬可遇,晚上一起去玩吧?”其實最幸福的就是她們這些小蝦米了,無權無壓力。

    喬可遇搖搖頭。

    “拜託,你媽都已經不在身邊了,你回去能幹什麼?”這個恬靜的女人,簡直不像活在現代的人。

    喬可遇被她可愛的樣子逗笑,卻沒人回答。

    “是不是偷偷去約會?是上次送花的帥哥?”姚淘淘好奇地繼續打探。

    她不提,喬可遇早就把汪兵韜這人給忘了。但是這個名字了一出現,便連帶着,W縣的那一幕也浮上來,讓她感覺心裡不舒服起來。

    “姚淘淘,你上次說的是不是說這款,在打拆哦?”新來的助理偷偷向她招手,反正快下班了,大家都在偷混摸魚。

    姚淘淘也沒在意喬可遇的情緒變化,便走了過去。

    她這時的手機也正響起來,看一眼,雖然沒有儲存名字,但是這組號碼卻熟悉得不能再熟悉,正是皇甫曜的。

    自那天他與羅桑離開,他這兩天晚上都沒有回過瞰園,又加上最近公司突發事件太多,兩人基本都沒有機會單獨說上一句話。

    這幾天雖然心上總像有什麼東西壓着,卻比現在握着嗡嗡震動的手機,喘不上來的感覺好很多。

    “喬可遇,接電話啊,發什麼呆?”整個秘書室裡都是她的手機鈴聲響動的聲音。

    “哦。”她恍然回神,按了接聽鍵。

    “喂?”不管過多久,面對他,她的總是覺得嗓音艱澀。

    “怎麼這麼久才接電話?”那頭,他的聲音卻一派輕鬆。

    喬可遇下意識地朝着他辦公室的方向看去,儘量什麼也看不到,只是一堵牆。

    “晚上一起出去?”他又問。雖然是問句,但是她知道不過是通知自己。

    “嗯。”強壓下心裡的苦澀,她簡單地應了句。

    “……那下班一起走。”本來還想說什麼,但是全堵在她的冷淡裡。

    她變了一些,也許是他的牽就讓她更加漠視自己了,但最近的事太多,他就縱容她幾天吧。

    喬可遇的思緒卻變得飄忽,她其實一直壓抑着自己不去想,不去在意,但是卻似乎又聞到他身上的那股屬於女人的香水味。

    那麼他這兩天是與羅桑舊情復燃,還是又有了新歡?爲什麼不能繼續忽視自己呢?還是說,一個女人,還是滿足不了他?

    “我就說你有約會,還敢否認。”姚淘淘不知道什麼時候又竄到她的身邊,嚇得喬可遇差點讓手機從掌心裡滑下去。

    “瞧你嚇得,偷情啊。”姚淘淘大大咧咧地咋呼着,將手塞進她的手裡。

    喬可遇瞄了一眼手機,顯示主屏狀態,暗暗鬆了口氣,罵道:“去你的。”

    “快打扮一下,該下班了。”姚淘淘朝她扮個鬼臉,便提着單肩包走了。

    喬可遇笑笑,假借整理資料,一直拖到秘書室都下班。大家都以爲她在等人來接,也都不說什麼,打過招呼便都走了。

    轉眼,秘書室裡只剩下她一個人。張特助是最後一個走的,臨別那一眼別具深意。大概是看到皇甫曜沒走,有些瞭然。

    隔了半個小時,辦公室的座機便又響起來。

    “喂?”她接起。

    “怎麼還不過來?”裡面傳來皇甫曜的聲音,話裡含着一絲不耐。

    “嗯。”她的回答還是無動於衷,沒有波瀾。

    掛了電話,跨着皮包轉向總裁辦公室,輕敲了兩下,卻沒有聽到應。她心裡狐疑着推開了門,不及反應,手臂已經被一股拉力拽了進去,辦公室的門彭地一聲關上。

    玻璃材質的門,隔着衣料仍然會感覺冰冷,但壓住自己的身體卻是炙熱的,他捧着她臉,脣狠狠攫住她,好像不想給她魂魄歸位的機會。

    “唔…皇甫曜……”她的本能反應,只是雙手抵在他的胸前,將他推得遠一些。

    但是他就像禁慾了許久的猛獸,打橫抱起她,一腳便踹開了休息的門,將她放在大牀上。

    五點半左右,天色還沒有暗下來,但是由於房間拉着窗簾,讓視線變得幽暗。

    他將她壓在身下,不顧她的掙扎,將包扔在地上,衣服一件件地剝奪,激烈地索取着。

    但是他的情緒不對,很不對勁,幽暗中,那雙染滿情慾的眸子裡灼灼地盯着自己,卻讓人感覺像是一隻受了傷的野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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