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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的導演時代 - 第296章 阿米爾汗字體大小: A+
     

    大多數電影,通常都不會只有一種元素,都是各種元素混雜的。

    尤其是商業電影,要更具可看性。

    《我不是藥神》裡是一部淚點十足的片子,但是不妨礙其中的喜劇元素。

    不過,不能隨便加,基本上都集中在前半部分,後半部分就不好突然來個搞笑的情節了,會破壞整體的氣氛。

    前半部分的笑點更多的是將整個醫療體制的弊端和危重慢性病人羣體的生活困境展現在觀衆面前,這小底層人物活的很艱難,但是他們也有笑的時候,哪怕是一瞬間。

    程勇都活成那樣子了,人到中年妻離子散,整天無所事事,還有個生病的父親,依然能笑出來。

    哪怕在沒有來印渡之前,沒有看見這次發財的希望,先前和兒子吃飯、搓澡的時候,他都是快樂的。

    悲情的故事,也需要笑點,需要讓觀衆可以放鬆一下的地方,要不然太累了。

    海邊這場笑點滿滿的戲,就是讓觀衆放鬆放鬆,也顯示出程勇此時的心情有多麼輕鬆。

    在這之前,這個角色放鬆的時間只有和兒子相處的時候了。

    在開頭隔壁旅館老闆說他的神油沒用的時候,以程勇這個人物而言,其實開兩句黃腔,調侃一下旅館老闆是再正常不過的了。

    但是,李謙琢磨之後,還是沒加,給壓住了。

    這種片子裡需要笑料、幽默,但不是隨便加的,每一處笑點,都是結合劇情和人物變化的。

    這不是搞笑電影,爲了搞笑而搞笑的。

    讓觀衆放鬆的同時,下午的拍攝劇組也開心的很,哪怕就這麼看着徐徵和印渡演員演,都樂的不行。

    “咳咳...咔!”

    李謙輕咳一聲,努力不讓自己笑出來,舉起對講機,“徵哥你這個晃腦袋的動作再滑稽一點,身體別動,放鬆放鬆。”

    這段還沒那麼好拍,和徐徵之前的喜劇風格有些不同,一直在找感覺,老是差了點。

    而監視器前的李謙,也一直在憋着笑,那跟對方握着手晃腦袋,一邊罵人一邊笑的樣子太搞笑了。

    可能是沒休息好,一路奔波下來也沒睡什麼覺就開拍了,海邊這段不到三十秒的戲份拍了整整一下午。

    “好,收工,抓緊時間收拾一下,回酒店”

    李謙鬆了口氣,劇組所有人,還有徐徵也都鬆了口氣。

    ......

    差不多六點半,李謙帶着劇組回到了酒店,使館區附近的一家華人酒店,新德里客棧。

    所有人都沒休息好,兩點半到的新德里,三點鐘多才睡,六點不到就起來了。

    飯桌上,累了一天的徐徵大口大口地吃着,灌了一大口水,嘆道,“還是咱們正宗的中餐好啊,中午吃的那咖喱飯真沒胃口。”

    “這個確實沒考慮到,等下去聯繫一下酒店,看能不能由他們供應盒飯。”

    飲食這個事情之前還真沒想過,以前拍戲都是當地隨便找個飯店,但是這出了國,絕大部分人都吃不慣印渡料理。

    尤其是在街上拍戲的時候,路邊的攤販做食物的攤子那叫一個髒,還全程用手。

    雖然這是當地的習慣,也不好去鄙視人家,但是確實無法接受。

    這家酒店倒是華人開的,使館區很多這種華人酒店,都是中資企業在新德里的辦事處開的,專門服務來印渡出差的華國人。

    50美元一個單間,包三餐正宗中餐,有網絡,對於劇組來說算是很高的規格了,人民幣一晚300呢。

    房間不小,一間住兩三個人沒問題,一個星期的拍攝,也花不了多少錢。

    都很餓了,快速把食物掃蕩完了,徐徵靠在椅子上拿牙籤剔牙。

    李謙笑道,“徵哥,你這剔牙的動作再囂張一點,就活脫脫是程勇本人了。”

    徐徵呵呵一笑,“要文明。”

    “對了李導,今天下午海邊這場戲,你是怎麼想出來的啊,我現在都能想象到電影院裡觀衆的笑聲了,簡直太絕了。”

    “靈光一閃而已,這場戲是程勇變化的開始,就算被印度人砍了一刀,加錢,也沒有絲毫不情願,反而很開心,所以就這樣了。”李謙說道。

    “主要還是你演得好,中英文混搭那裡,說不不不...不dangerous,不dangerous,舌頭燙嘴結巴跟真的一樣。”

    “我那是真結巴了。”徐徵無奈道,“看劇本上的文字還沒怎麼感覺,真拍起來的時候,這臺詞真絕了,李導你喜劇功力都這麼強,不拍喜劇都可惜了,絕對能笑翻一大片人。”

    “喜劇可不好拍,尤其是大衆化的喜劇,更難,想拍成經典,太難了。”李謙道。

    徐徵笑道,“這一場戲就這麼搞笑,我真期待李導拍喜劇,整部電影得有多好笑。”

    “可能吧,或許什麼時候想樂呵一下,高興高興。”李謙笑笑。

    ......

    剛飛來印渡,睡了兩三個小時就拍了一天的戲,第二天李謙讓劇組都好好休息了一下,養足精神,下午纔開拍。

    還是外景,這次換了一條街道,拍的是程勇第二次來印渡的情節。

    選在下午拍,等劇組準備好,估計也五六點了,接近傍晚。

    黃昏時分,也和當時電影的劇情向契合,呂受益的生命走到了終點。

    “都注意點,讓他們都小心點,這麼大的霧。”

    “咳咳...”

    李謙在路邊上盯着街道四周,說話的時候差點被嗆到。

    接近傍晚的街上有人在噴灑着濃霧,這是除蟲煙霧,畢竟印渡是個熱帶國家,蚊蟲很多,到了季節大街小巷都會除蟲。

    “咳咳...老大。”

    文幕野捂着鼻子一路小跑來到李謙身邊。

    “怎麼了?”李謙問道。

    “老大你不是沒來過印渡,對這邊不熟的嗎,怎麼知道印渡會大規模除蟲呢?”文幕野不解道,這個劇情原先的劇本就有,很顯然不是來印渡之後才知道這裡有這個風俗才加的。

    “《我和你》聽過沒?”李謙反問。

    “聽過啊,我和你心連心嘛。”

    “呸呸呸,誰跟你心連心了。”

    李謙一臉惡漢,“我說的是同住地球村,地球都是一個村了,還能不瞭解村裡的事情?隨便上網一查就來了。

    印渡當年年爆發過登革熱,全國大規模殺蟲,當時我們國家政府出於防疫考慮,暫停了印渡向國內入境的航班,所以程勇買完藥沒能及時趕回國,也間接導致了呂受益的病情進一步惡化,最終結束了生命。”

    “老大考慮的真周全。”文幕野感嘆道。

    “還有,你看着場景和我們昨天拍的那條街道有什麼區別嗎?”李謙指着四周霧茫茫的街道問道。

    文幕野想了想,“這又是傍晚,霧濛濛地有種缺乏生機的感覺,昨天我們是上午拍的,新一天的開始,陽光明媚,則寓意着希望?”

    “不錯。”李謙點點頭,“就是一個對比,昨天的印渡街頭雖然落後、破敗,但是人們各司其職,街上也熱鬧,小孩滿是歡聲笑語,而現在的街上卻一片蕭索,相比而言,昨天程勇一臉嫌棄的印渡街頭,反而是樂園,是天堂,這裡纔是地獄。”

    文幕野認真聽着,心裡做着筆記,儼然和郭凡一樣是個好學的人。

    不過聽到李謙這個比方,還是嘴角一抽,“地獄...老大你這比喻真也是清奇。”

    “就是地獄!”

    李謙理所當然地道,“不光是對比,這個場景也是要展現出死亡、衰敗的氣息,也是告訴觀衆,從這之後劇情再也沒有了歡聲笑語,開始轉向了陰鬱和死亡,呂受益、黃毛一個接一個的死去。”

    “對了,怎麼感覺還差點意思呢?”

    李謙說着琢磨道,他很滿意這個鏡頭,按他的想法,這場戲足以稱得上是藝術了。

    不過,談到死亡、衰敗之後,總感覺缺了點什麼。

    “把分鏡劇本給我。”

    “哦,好。”

    文幕野楞了一下,立馬把隨身帶着的分鏡頭劇本翻到這一頁,遞給李謙。

    看着分鏡劇本上的畫板,在腦海中浮現出這場戲的一個個鏡頭,李謙心裡琢磨着。

    “死亡...死亡...”

    總感覺有點東西沒抓住,又看了看街道,好幾個人在那沿街噴灑煙霧。

    “除蟲噴霧...”

    “對了!”

    李謙眼中靈光一閃,大聲道,“我說呢,就是少了死亡。”

    這絮絮叨叨又大喊一聲,咋咋呼呼的把文幕野嚇了一大跳,“老大什麼?”

    “少了死亡啊,快去弄點蚊蟲什麼的過來,待會要加一個蚊蟲被殺死的特寫鏡頭。”

    “可是蚊子怎麼弄?會飛啊?”文幕野有些疑惑。

    李謙擺擺手,“多弄點就行,捕捉到一個特寫鏡頭就夠了,發動周圍的印渡人,收蚊子,活的!”

    “哦好。”

    收蚊子...文幕野呆呆地領命而去,沒多久街道周圍瞬間熱鬧了起來。

    竟然有人花錢買蚊子,這東西隨處可見,看熱鬧的印渡人立馬轟動了,跟撿錢差不多。

    ......

    下午五點半,準備就緒的劇組,繼續《我不是藥神》新一天的拍攝。

    相比昨天,徐徵已經換了一個妝容。

    原本亂糟糟的中長髮變成了整齊的短髮,臉上皮膚都好多了,眉毛、鬍子也整齊多了,衣着雖然沒有西裝革履,不過最起碼乾淨整齊了。

    如果說昨天的徐徵是個落魄閒漢的話,那今天的打扮就像一個普通上班族了。

    先拍了場從藥店買了藥出來,走到街道上的戲份,緊接着開始了重頭戲。

    “第63場,一鏡一次!”

    煙霧瀰漫中的文幕野大聲喊了聲“開始”。

    徐徵捂着口鼻,一臉沉重地出現在了監視器裡,看着眼前這茫茫大霧的景象。

    攝影機帶起了徐徵的眼睛,把周圍的景象一一呈現了出來。

    沒有了熱鬧,沒有了小孩子的嬉鬧聲,所有人都捂着口鼻匆匆而過。

    偶爾有經過的小推車,車上的鈴鐺發出一道道悠長且有韻味的聲音,節奏有點像寺廟裡的鐘聲。

    接着鏡頭給了一個正在噴殺蟲噴霧的人一個特寫鏡頭,手上的噴霧器造型有點像加特林機關槍,也是提着的,正向四周掃射。

    突然,鏡頭裡出現了幾隻蚊子,正好撞上了槍口。

    鏡頭推進,給了一個特寫,噴霧器裡噴出來的殺蟲噴霧將幾隻蚊子淹沒,隨後直直墜落在地上,一動不動。

    而那個人則繼續重複着這一動作,四周噴來噴去,沒有注意過那幾只蚊子。

    剛纔的小推車又出現了,“丁玲、噹啷”的聲音在街上飄蕩,隨後又離開了鏡頭的視線。

    “好,過!”

    監視器前李謙重重地喊道,有些興奮地拿起對講機,“老張,剛纔那個長鏡頭的運鏡簡直完美!”

    這纔是藝術啊,藝術品般的鏡頭。

    張忠華只是淡定地衝李謙揮了揮手,示意還OK,又開始準備下一個鏡頭了。

    第二個鏡頭是徐徵有些迷茫地看着眼前的景象,四周煙霧繚繞,直到看到有人擡着兩尊神像從他面前走過。

    這兩尊神像是印渡神話中的神仙眷侶——溼婆和迦梨,溼婆是印渡教三大主神之一的毀滅之神,象徵着毀滅與新生。

    看着神像從自己面前走過,徐徵慢慢地鬆開了捂着口鼻的手。

    鏡頭來了個面部特寫,徐徵木然看着神像遠去,不知道在想什麼。

    在看不清的迷霧中,程勇內心也開始掙扎,前方的路究竟該何去何從。

    這是程勇內心的轉變,通過佛像反映出程勇想要完成對內心的救贖,他並不想成爲神,只是想做到問心無愧。

    就像剛纔的神像,手裡提着個腦袋,這裡面有一個傳說。

    傳說有一天,三界中出現了一個法力強大的惡魔,這隻惡魔法力高強,它每滴一滴血在地上,地上就會出現一千隻和他一樣厲害的化身去遺禍人間。

    三大神之一溼婆的妻子——雪山神女帕爾瓦蒂得知消息後大怒,就化身迦梨女神去消滅這頭惡魔。

    迦梨女神恐怕這頭惡魔會在決鬥的時候把自己的血滴在地上,使其出現一千隻法力同樣高強的惡魔化身,就先把它的血吸乾,一滴不剩。後來。

    迦梨終把這惡魔消滅,可是自己卻受到影響變得狂暴,她的雙腳不由自主地大力踐踏土地,令三界衆生的生活都受到影響。

    其伴侶溼婆爲減輕衆生的苦痛,就躺在迦梨的腳下,任其踐踏以泄恨,這也是剛纔那個神像中,溼婆躺在迦梨腳下的原因。

    迦梨就是賣高價藥的藥商,程勇則是溼婆,藥商開發的新藥拯救了衆生,但高昂的價格也使得自己迷失了自我。

    程勇則感到了無力,被夾在藥商、政府、病人之間,不論怎樣選擇,自己都不是受益的那一方,然而良知又促使他不能一走了之。

    爲了不讓衆生受苦,他選擇了躺在下面任人踐踏。

    地獄空蕩蕩,魔鬼在人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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