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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除魔俏醫生 - 第302章 盜洞字體大小: A+
     

    果然,在我們馬不停蹄的趕到岸邊,那西式帆船已經不見蹤影。

    三塊靈石已經都在手上,最後的一塊,才能讓我們離開這兒。但是無論誰拿着第四塊石頭,都會被獨自困在此處。

    “不過不要緊,我有好多吃的。”王萱拍了拍揹着巨大旅行包的李飛雲。

    難爲你了。我這個徒弟一樣的刁蠻。

    “還是回去尋找文獻中有什麼秘密吧。”秦逸說道,“說不定還有其他的路。”

    貌似只能如此了。我上前抓住他的手。只要他在我身邊,我能使凌波微步。這一次我再不放手了。

    秦逸仍是牽着嘴角一笑,“你不怕我給你招鬼?”

    “豈不是正好修道?”我笑着回道。

    王萱笑着看了一眼李飛雲,“要是有天你死了,我也這麼陪着你。”

    李飛雲回了一句:“你怎麼不說你死?”

    王萱眼睛一翻,“你敢咒我!”一手捏住了李飛雲的臉龐。“啊!”李飛雲喊叫起來。

    尤蓉吃吃笑着,看了方超一眼,“我可不要你死。”

    有了秦逸在,我身體彷彿注入了強大的異能。整個人容光煥發,回到滇人的議事廳,銅箱已經不知去向。估計是被熊俊名收去了吧。

    當我們回到王宮大殿。熊俊名看着藍色的秦逸,咬了咬牙。

    “太子爺。”他終於還是站起身子衝着秦逸恭敬的行了一禮。說起秦逸的身份,整個王氏集團很是微妙。胡老爺子已經不再承認他是兒子的身份,但是偏偏王雪薇對他無法忘情。

    說不定,秦逸終歸有一日,還是會到王氏集團的董事會的。胡國興可以不認,但是作爲王氏集團的一個下屬,卻不能不給王雪薇賣個面子。

    “你發現了什麼?”秦逸問道。

    熊俊名知道太子爺博學多才,知道哄騙不得,拿着書簡說道:“漢使並未回到漢地,而是活在此處並且娶妻生子。在十一年後,才帶着子嗣回到漢地。

    但皇帝西征滇國主意已定,遂讓大將在漢使帶領下,授金印,冊封滇王。但是小滇王繼位後,與益州郡的太守交惡。遂斷絕上貢的事實還是存在的。不過滇國地處偏遠,漢王朝鞭長莫及,益州郡太守對此無可奈何,只能通過其他部落補充上貢物資。嚴重招致民衆不滿。終於導致民變。

    滇國雖然沒有參與叛亂,但是也觀望不動。使得益州郡太守被殺。大漢皇帝大怒,遂派漢使帶將軍出兵討伐。漢使於心不忍,但無可奈何。

    漢使妻子本是滇人,在得知這一消息後,悲憤交加自殺身亡,埋入卑彌呼墓室。

    面對漢朝的千軍萬馬,滇王只得召開議會。最終定下遷移的定論。但是在第一批民衆貴族遷移後,被漢軍發現,開始了屠城!”

    我呼了口氣,原來卑彌呼並不是莊蹻後人召喚出的式神,而是附在了悲憤交加的漢使滇人妻子身上,爲了保護自己的族人不被滅族,刻意趕了回來,幫助滇人遷移。

    滇人妻子本身並無怨念,所以做完了這一切之後,又回到墓室沉睡,將隨行的血人留在此處保護滇人。但是這個時候,莊蹻後人卻指使女巫召喚了式神。

    這個式神在卑彌呼走後,重新改寫了血人保護滇人的任務。它的任務,是帶來毀滅。

    至於是神,還是鬼,都不被人所知。神媒許高暢,已經在昨夜死在血人手中。

    “有提到出去的方法嗎?”秦逸問道。

    熊俊名搖搖頭,“至少目前看到的,沒有。”

    我們分批在滇國城池附近尋找食物,做各種探墓準備。要是王西成還在城裡的話,早就出來了。但是始終沒有露面。如果他是被血人帶進墓裡,生命堪憂。

    王萱平靜的微笑,“我來之前,就已經做好準備了。”

    姜宜民和小浮兩人捧着地圖,走了進來。看着屋子憑空多出來的人手,吃了一驚。我介紹了一番。

    “有各位相助,想必要把滇人墓穴翻個,也不是難事。”姜宜民說道。“我來說說我們的發現吧。”

    “在城池的左邊,是一片茂密的樹林。裡面太過昏暗,按照莫清標記的那裡有個大建築羣。我怕產生危險,暫時沒有往樹林深入。倒是在城池的右邊,有一個較小的建築,我們在附近,還見到一個深不見底的盜洞。

    說實話,我看穴的本事不行,但是既然有盜洞,那麼這裡一定是有東西。”姜宜民說道。

    “怪就怪在,在盜洞不遠二十米處,是一片水塘!”小浮說道。“我們在附近還發現夯過的土。”

    “什麼意思?什麼夯過的土?”我不解的問道。

    “就是墓葬裡的填土。”秦逸皺着眉頭說道。

    那麼也就是可以確定,水塘下就是一處墓葬了。

    “我試着鑽進盜洞探尋,發現直直挖了二十多米,接着在地下走了一條折線通向墓道。”姜宜民說道。

    如果這個盜洞是莫清打下的話,也真是人才了,這個工程量非常巨大。估計不是他一人所爲。

    “你們倒是乖巧,每次來人都帶上盜墓人員。”秦逸看着熊俊名,冷哼了一聲。

    熊俊名臉上一陣白一陣紅,顯然是被說中心事,口中支吾辯解道:“我...我們沒有。”

    秦逸冷笑着,扭過身子面對姜宜民,“帶我去盜洞,我進去看看。”

    我一把扯過他,“你瘋了,萬一裡面有玩意呢?”我已經失去他一次,足夠令我痛不欲生,我可不願再來一次。“你要是下去,我跟你一起去。”

    “我是鬼,晃着就進去了,隨時可以出來的。”秦逸說道。

    “不。要下一起下。”我固執的說道。

    秦逸嗞了一下嘴巴,表示拿我一點辦法也沒有。

    “即使是個相對較小的墓,估計也不會太小,因爲墓室結構,是中字型的。”姜宜民說道,“這是散落在一旁的瓦片。”說着從兜裡取了一塊瓦片遞到秦逸的面前。

    秦逸瞅了瞅,“是漢代的。”

    “我父親怎麼可能去下墓呢?他絕不會這麼選擇。”王萱說道。

    “或許,他下到墓室,是爲了躲避晚上出現的血人。”我說道,王西成跟隨莫清時間不長,在道術上的修爲,只怕還不如女兒王萱。

    王萱聽我的分析,沒有做聲。

    如果說爲了活命,父親可能會這麼選擇。

    即使活活被餓死,父親王西成也絕不會做一隻血人手中的玩物。

    “既然準備好了,就出發吧。”我說道。頭上被人拍了一下。回頭看着秦逸,“打我幹嘛?”

    “你這些個毛病一定要改。現在還沒有準備充分。”秦逸說道。

    “有食物嗎?先吃頓飽飯,在這裡呆一夜再說。”秦逸說道,“現在還不知道墓室有多大,如果只是百十平方,倒無所謂,如果超過200以上,就不能保證我們能在一天之內出來了。而且,城池左邊也有墓葬,規格建制也比右邊大,我們要保存一些實力留在這裡。不能全體下古墓。”

    “一方面,可以保存實力,另一方面也能節省食物,如果一組遇難,還有救援。”秦逸說道。

    我吧唧吧唧嘴巴。你每次出現,就要搶我的風頭。

    昨天夜裡,我可是斬了一千隻血人呢?這羣神媒看我幾乎都是萬分崇拜的目光了。被你這一敲,立刻把我的光環砸掉落入凡塵。

    強於依塵,勝於依塵。果然一物降一物啊,李飛雲如是想。耳朵卻被王萱拽了過去,“把我的食物藏好,我不要分給他們。”王萱低聲說道。

    “王萱。把食物分給大家。我們起竈吃飯。”我衝着王萱說道。

    王萱扁了扁嘴。

    一股陰柔的氣息涌入,楊曉璐回來了。

    本來是滿面笑意的她,見到大殿的人數變化,不由心裡一驚,仔細一瞧,竟然瞧見幾張熟臉。

    她嚇得雙膝痠軟,跪了下來,“各位哥哥姐姐,我已經拜入夢掌教門下,以前的種種,還請各位高擡貴手......”如數家珍般的言語吐了出來。

    李睿淵、陳迎筠一死,樹倒猢猻散,就連手下門人,也都沒了骨氣。這派系的興衰,確實能影響門人的鬥志和根骨。

    “韓宇龍,看在我們是同班同學的份上,幫我說幾句好話吧。”

    “呸,你與錦都聚陰術士掌頭勾結,害死史默含,今天既然到此,就死在這吧。”韓宇龍忿忿不平的說道,雙手結上了手印。

    “慢着。”王萱攔下了他,“如果你願意脫離聚陰術士派系,散功重新入化陽術士門下,我們就饒了你。”

    我點點頭,在都市中,肯找到願意苦修道術的年輕人,確實越來越少。

    往往不是師父不高明,只是苦於沒有徒弟願意學。

    “弟子願受教。”楊曉璐上半身趴在了地上。

    “便宜她了。”韓宇龍翻了一眼。

    “以後你跟隨我學道術吧,要是再有倒行逆施,我就滅了你。”王萱說道。

    秦逸牽着嘴角笑了一聲,王萱使得好移花接木。

    要是跟我學,楊曉璐豈不是成了她師妹。

    韓宇龍皺起眉頭,顯然也是思考着以後該如何稱呼楊曉璐。輩份差了好幾輩,早知道,自己也去學聚陰術士,說不定現在還能落得他人推崇。

    王萱看了一眼他的表情,咳了一聲,“我平日較忙,很少能夠教導於你,你就先同你師兄韓宇龍學習吧。讓他好好教你。”

    韓宇龍聞言來了精神,將下巴擡了起來。

    “你徒弟在這方面,比你強太多了。”秦逸低聲說道。

    “那你跟她過得了。”我推了一把秦逸,低聲說道。

    秦逸上下打量了一下青春活力的王萱,“也......行。”

    我一把抓住他的臉,扭到我臉邊,“以後只准跟我過。”

    秦逸仍是一副無賴的模樣,“我要是出馬,估計這些男人都沒戲。”

    您老人家魅力無敵,臉皮天下第一,佩服你了。

    楊曉璐和幾個神媒帶回來了一些野味,估計夠所有人晚上吃個大飽還可能留下富裕。只是...這些動物受傷的位置卻十分精準,一箭或是一刀致命。

    看來隊伍中臥虎藏龍。

    秦逸將跟隨楊曉璐的人馬一個個記在心裡。

    進入深夜,我等待着血人的第二次侵襲,卻一隻也沒有見到。難道是看我們多了人馬,害怕的不敢現身了?

    太不公平了。昨天我殺的那麼累。

    秦逸看着沉沉夜色,感受着方圓的氣息變化。

    “夢掌教,”姜宜民拿着個軍用酒壺看着歪七八鈕在地上休息的衆人,走到我身邊,“喝一口吧。暖暖身子。”

    我笑笑搖搖頭,姜宜民在我身旁坐下。

    “我在江湖上走的路太多了。對我來說,見過的生死實在不少。家裡做盜墓,是因爲窮。儘管這事有損德行,但是爲了生存,還得去做。也正因爲如此,我見過的是非也比其他人多。我多喝了幾杯,想找人說說話,你想聽嗎?”

    秦逸回過頭,看着姜宜民,姜宜民也笑笑。

    你是讓給我講洛陽鏟,還是黑驢蹄子?這些東西耳濡目染,聽到的實在太多了。

    “我盜了20年的墓,做和尚還不到5年。這個行當,主要是承擔心理壓力和人性的考驗。至於墓中的精靈鬼怪,倒是沒有遇到過的。自從幹了這個行當,我被刑拘過。也被同行出賣過。直到我挖到封山的一處大墓,折了兄弟後,本來已經得手。到山下將東西轉手......”

    “怎麼不是賣嗎?”盜墓賊不是應該把盜出的寶物拿好賣個好價錢嗎?

    “就是賣啊,”姜宜民笑道,“你不懂我們的行當,擁有文物收藏證、經營文物店鋪的出土販子,給我們“掌眼把脈”,常常第一時間趕到盜掘現場坐地收贓。我們盜挖到的寶貝出手速度非常快,短短時間內就能多次轉手。手上藏禍啊。這是一條禁忌。”

    “我的堂兄死在墓裡,因爲墓裡缺乏空氣。我知道我遲早也要步他的後塵,到了山下,沒有見到販子,卻見到一個和尚,”姜宜民看着我,“他說他叫憐行。”

    我和秦逸對視了一眼。估計是我們遇到憐行以前的事了。

    “起初我以爲是個同行,僞裝成和尚的身份,有心害他。卻不想我一鏟劈下,卻劃過他身體,劈了個空,我這才知道遇到不乾淨的東西了。心裡害怕起來,拔腿就跑。結果跑了整整一夜,也沒有跑出封山,始終都在我挖的盜洞身邊轉悠。

    最後我幾近崩潰,破了絕不走空的誓言,將挖出來的東西,又扔回了墓道。這才帶着探測儀,走下了山。”

    “探測儀?”我不解的問道。

    “就是探礦設備。墓室裡往往有礦產,便於我們定位。”姜宜民說道。“接着我去自首。再不接觸這行。叫我徒弟也收了手。”

    那就是小浮了。我皺着眉頭,不知道姜宜民給我講這些到底是有什麼含義。

    “盜墓這一行,自古就有,報應巨大,從來沒有過例外,手藝再好,也逃不過。我已經發誓不再碰這一行,可是到了明天,還是要破戒了。我擔心自己出不了那個墓。要是我死在裡頭,你們能不能幫我照顧小浮?他還是個孩子,路還很長。”

    原來是有所求。

    “明天一早,咱們就去查看盜洞,說實話,算起來我手上走過不少墓,只有這次,有理直氣壯的感覺。”姜宜民看了一眼在場的衆人,“人數之多,恐怕也是頭一次。”

    “這裡是黏性土,掘進的速度比北方的沙土更快。在沙土挖通道的時候,一邊挖一邊要做壁,要把土培緊,否則人一下去,那個洞一塌,人就出不來了,北方的墓室挖下去後,人可以直立行走。明天的墓只能用繩子繫住腳,從挖好的洞爬進去。如果出現危險狀況,身體的姿勢決定我是很難爬出來的。你們只要記住一條,一旦我在裡面出現意外,繩子扯不動的話,這裡就不要再講什麼兄弟道義或父子感情,拉住小浮,必須第一時間撤退,以後每逢清明,就多燒些紙錢給我吧。”

    姜宜民笑笑,站起身子,拍拍屁股走到自己的位置去休息了。

    人都是有感情的。對於姜宜民這樣保護徒弟的,也值得欽佩。我將身子窩進一旁的秦逸懷裡,閉上眼睛休息起來。

    “我親眼見你死在卑彌呼手中,怎麼反倒又活了?”我低聲問道。

    “我是被卑彌呼抓住了的。但是剛剛被她吸入卓芷雪體內,她的力量就消失了。”

    嗯。卑彌呼那時感受到了我身上的憤怒,重新選擇了軀體。

    “我在卓芷雪體內撞擊許久,終於衝出她的身體,但是卓芷雪也因此喪命,成爲幽魂。”秦逸伸手抱住我,“我便想着要離開你一段時間,因爲我的存在,給你帶來了不少厄運。在你們這些道術高超的術士面前,我會定身,也不是多大的能力。有時還會連累你反受其累......”

    “以後不要再走了。”我聽到這裡已經知道了事情的大概,不用再問了,“我從來沒有覺得被你拖累。”

    “我帶着卓芷雪的幽魂,回到封山鎮上,讓她看看自己經歷的一切,她已經對我們消除了誤解。”秦逸說道,“你少了一個勁敵。”

    唉。一場鬧劇下來,我唯一的損失,反倒是白蕊了。

    我對不起她。這是無法改變的事實。

    第二天清晨,一行人在秦逸的重新分配下,開始朝着右邊的水塘處行進。作爲保險,王萱帶着衆術士留在大殿中和神媒們一起。

    我、秦逸、胖子杜逸文、姜宜民和小浮、熊俊名、楊曉璐編爲第一條隊伍,準備下墓。

    在一塊方方正正的水塘側邊,有一個盜洞。姜宜民站到了盜洞旁邊,“盜洞我看過,談不上專業,只是比較小心,因爲害怕水塘塌陷,挖洞的人選擇了直立挖洞,再折線平挖,算是採取了迂迴的辦法避開水塘。小浮,準備繩子。要是我下去後,拉不動繩子,你就聽夢掌教的安排,她讓你做什麼就照做。”

    姜宜民凝視了小浮一陣。將繩子在自己身上綁緊,清理了盜洞裡的夯土,鑽了下去。但是下去了一兩米。我們聽到了他長長的嘆氣聲。

    “怎麼了,姜宜民?”熊俊名在一旁問道。

    在盜洞裡的姜宜民沒有答話,隨手將一個物件扔了上來,是一個精緻的黃金雕飾。雕着是個騎馬的將軍。

    “從盜洞看,這個墓應該有近20米深,可是剛剛在盜洞裡下了一兩米,就有東西,說明這個墓已經被人光顧過了。姜宜民是嘆息這個墓的價值。”秦逸平靜的說道。

    這裡是滇人的領地,尋常人根本找都找不到,除非滇人自盜。

    杜逸文掏出一把匕首,抵住了熊俊名的脖子,“說,你們下墓下了多少次?”

    熊俊名猛地一驚,“沒,沒有。”

    秦逸看着面前的水塘,衝着熊俊名說道:“這個水塘不是天然形成的,是麼?”

    熊俊名臉色一變,不顧匕首抵住脖子,立刻跪了下來,“太子爺啊,你知道,這不關我的事啊,事情是胡老爺子經手的,具體情況他都知道。我們都知道的不清楚啊。”

    “把你知道的,全說清楚!”秦逸喝道。

    熊俊名看着面前的水塘,呼了口氣,“這是當時的盜洞,只是,這是最大的盜洞。因爲當時沒有靈石做鑰匙,所以用了炸藥,至於水塘,就應該是炸出的吧。”

    這麼說,他們曾經進入過墓室。既然知道里面是什麼,爲什麼還要我們來探!

    小浮扯了扯手中的繩子,姜宜民做了迴應,他已經在盜洞裡鑽進很遠,已經在盜洞裡看不到了。唯有小浮手中的繩子,仍在抖動。

    嗵的一聲,地底突然傳出一陣顫動。

    秦逸猛然見衝着小浮喊道:“拉繩子!”

    小浮拽了一把,發現繩子像是卡住了。不禁慌張起來,秦逸飄了過來,幫他一起拖繩。

    我面前的水塘中央的水面上,出現了一個漩渦,水位在不斷的降低。

    這才明白,姜宜民在下面遭遇了什麼。

    隨着水位不斷的降低,秦逸急了起來,正要飄進盜洞,卻見一股水已經迅速的將盜洞填滿。

    秦逸呼了口氣,鬆開了繩子。看着已經被水徹底填滿的盜洞,低頭說道:“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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